我叫大官人-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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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之老娘面如死灰,嘴唇哆嗦,就好像抽掉了脊梁骨一样,噗通一声就坐在了地上。
牛小戈一摆头示意,就有官差过来用铁链子套她。
几个官差见老太婆这副德行,知道这墙角地下十有八九是埋了人,心里都暗暗佩服大官人,手上也更加卖力。
不大一会功夫,就听官差有人惊呼有了。
果然,刨开最后的浮土,就见俯卧了一具尸身。
那边王安之的老娘听到这边惊呼,也不禁啊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哀嚎道:“都是作孽啊,让这不肖子孙不要见天日啊。当娘的心也苦死了啊,我也不用活了啊……”
牛小戈示意官差把尸身弄出来。
几个官差合力把尸身抬到院子中间,然后翻过身来。
牛小戈上前细看,看样子应该没死几天,大冬天埋下后,尸身还没有腐败,一看就是个面皮白净的书生。
牛小戈让官差把王安之老娘带过来,指着尸身问道:“这是王安之?”
老娘只顾哭,也不看,只微微点了点头。
牛小戈问道:“如何死的?怎么会埋在自家院子?”
老娘泣哭道:“这畜生四处沾花惹草不说,还逼着我给他银钱,你们都看看,我这个家还有什么值钱的。我含辛茹苦把他养大,供他读书,原本以为他聪明伶俐,将来能靠读书谋个生路。没想到,他在书院被人开除后,就一天在外浪荡,别的没学好,专一学会了如何调戏那些轻佻的妇人。”
牛小戈:“那你好好教育就是,怎么要了他的性命呢?何况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呸,我就是后悔当初生他下地,就该把他掐死算了,免生我的后患。这畜生前段时间,不知犯了什么花痴病,我就听人说,说他一会苦竹庵、一会景云庵,到处招惹尼姑。那些大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偏偏要跟他勾搭一处。我是受不了外面人的风言风语了。”
“那你是怎么将他打死的呢?”
“那****回家,不分青红皂白,就让我拿钱要出门。我实在是拿不出钱来,他扬手就是一巴掌。老娘那一刻心如死灰,看着他一副招天谴的样子,想着街坊邻居们的话语,实在是一时气急,就用这门口放的一镐头,照他后脑勺就是一下……我儿……就这样被我打翻在地了……”老娘哇哇又大哭起来。
找到王安之的尸身,牛小戈心里沉甸甸的,这贵县的案子,还真的跟自己预感的差不多,一个个都跟发了情似的,这背后都有男女私情。
想到这里,牛小戈突然想到佘玉霜。
(本章完)
第135章 沙陀人()
佘玉霜放开牛小戈,软软的倒在牛小戈身旁躺下。
牛小戈咕哝道:“你还有完没完了?都一个时辰了,还让不让我活了?”
佘玉霜喘息着,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不是大官人吗?你多大的本事和能耐啊,才一个时辰就叫上了啊?”
牛小戈略带哭腔的说道:“姑奶奶额,这是人话吗?我也是血肉之躯,那里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啊?”
“那你怕不怕我去偷汉子?”
牛小戈没好气的看着这个女人,“你别拿这话气我啊,我今天来了就听你说了五回了,我可不是气大的。第一你也不是我西门邦的妻妾,你是盛玉响的遗孀,你要偷人就去偷,不丢我的面子。第二嘛……”
佘玉霜扬手就作势要打牛小戈,牛小戈下意识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佘玉霜说道:“你是不是人,我佘玉霜不是你的女人吗?你说这样无情无义的话?”
牛小戈甩开她的手,说道:“你是我女人!那你听我的招呼吗,三天两头叫丫鬟我喊我,一来就上床,把我当鸭子在用,我还叫你男人?”
佘玉霜看着有些动怒的牛小戈,叹口气道:“什么鸡子鸭子的我不懂,这不是想你吗?”
牛小戈苦笑道:“你想我,你捎个信写个诗也好,作点让我心花怒放的事,而不是整得我疲惫不堪。”
“你是嫌弃我了吧?说了这么半天,你就是嫌弃我了。以前跟我腻歪的时候,搂住着人家就跟心肝宝贝似的,现在倒好了。嫌弃我了……”佘玉霜边说还边就哭起来了。
牛小戈忙安慰她道:“不是你这么说的,我是真的被你……整得有心无力了。你说说看,你是不是这里有什么毛病了啊?”牛小戈指了指她的头。
佘玉霜哭了一阵,这才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起大官人,就想跟大官人做那事,可我也是成天就在想啊,我要是不忍着自己,我还真就……”
牛小戈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接道:“还真就……去偷啦?”
佘玉霜瞪着眼看他,然后点点头。
牛小戈苦笑道:“我算看出来了,你真的是脑子又毛病了。不过不是什么相思病,你是有些亢奋,吃了药啦,你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没有啊,我还真就怕自己是不是上火了,天天煎茶喝呢……”
牛小戈自语道:“煎茶喝……”他想起苦竹庵的尼姑、牛皮铺的赵巧儿都说过,她们为了败什么心火,常常也是煎茶喝,喝的就是那个高级的腊梅雪水。
牛小戈一拍大腿,兴奋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对啊,我怎么就一直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联系呢?原来那个腊梅雪水,就是引子,那雪水里有人放了药啊。”
他回身对愣在一旁的佘玉霜说道:“你以后别在喝那个什么腊梅雪水了,泡茶时喝其他的水都可以。可别在碰腊梅雪水……”
他说着翻身下床,边穿衣物就往外跑。不等佘玉霜反应过来,他已经跑出房门了。
回到县衙,牛小戈急着把豆哥儿和铁大宇叫来,让他们赶紧全程搜索卖腊梅雪水的、一个可能叫刘德华的家伙。同时,叫书吏马上撰写一份布告,告诉全城百姓,倒掉家里的腊梅雪水,不能再喝了,那东西已经被人投毒。
安排停当后,各路人马就急急的去办自己的差事去了。
牛小戈松了一口气下来,这时包公进来了。
牛小戈忙上前施礼,“大人,我陡然想起这几个案子的联系,已经迅速的做好安排了。”
包公也知道了此事,点点头算是赞许。他说道:“你这一说,我联想起一件事,这件事可能跟当朝的权臣有关。”
牛小戈谨慎的问道:“大人你说……”
“对贵县百姓投毒,祸乱人伦,这种手段让我想起了当朝的权臣庞太师,曾经支使手下对邻国的国民做过此事。”
“大人的意思是……”
“就我所知,庞太师一直跟侬智高过从甚密,也是朝中阻止狄青平乱最得力的人。他明里暗里都在阻止铁军平乱,搅扰得皇上也拿不了最后的决心,使铁军在此固步自封。假如这投毒一事真的是他的人干下的,那就太可怕了。这是欺君叛国,祸乱朝纲啊……”
牛小戈看着包公沉沉的面容,也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压力一下子就笼罩了自己,他一声都不敢吭。
包公继续道:“这事你尽力追查,一定要把背后的人挖出来,不论是侬智高的人,还是庞太师的人,都给我挖出来。我要去铁军见狄将军,这几日,你把县里所有的事务署理好。”
牛小戈忙抱拳坚定的答道:“是大人,请大人放心,小的一定全心全力。”
送走了包公,牛小戈刚回身,就有差役来报,说是城中金竹巷发生一起命案。
牛小戈一听金竹巷,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自他回到贵县,在巡检司做事时,就听那些官差们说,这金竹巷跟柳叶巷比,虽说比前者不算神秘,不过这金竹巷的人确实都不一般。
怎么个不一般法呢?
金竹巷聚居的都是小手艺人,什么篦发待诏、修发刮面、打草鞋、弹棉花的等等。牛小戈当时还奇怪的问过,巷子里就没有木匠和厨子这些人?
人说,这巷子里住的都是那种只需一个人就能做的手艺人,凡是几个人一起干活的手艺人,比如厨子、木匠、铁匠等都不在巷子里。
这些人早年间怎么来的?怎么聚居于此的?由于年代久远,已经没有人说得清楚了。这些人世世代代在此,并渐渐的形成了独特的习惯和习性,若是有外来者,一定都会被排挤出去。
当然这还不算奇怪的地方,这些人还有一个奇怪的就是,他们都信奉一个独特的神。见过的人说,这尊神长得很奇怪,不像是中原的神。有些见识的人说,应该是西域的神。而具体是什么,外界的人都不清楚。巷子里的人也不会对外说什么。
这群人就这样独特的生活在贵县,一直以来虽然怪异非常,不过还好跟其他百姓都相安无事。
(本章完)
第136章 穆夫人()
金竹巷这桩案子也很快告破。毕竟有了前车之鉴,案子依然牵涉到有人饮用了腊梅雪水,才引出奸情杀人。
原来,这死者是金竹巷外的一个暗娼。杀人者是金竹巷内一个卖豆腐的老头。
暗娼名叫个喜娘,三十多的年纪,因无风月楼收留,就自己在自家屋子里做皮肉生意。虽说喜娘接的都是些粗客,好在喜娘人风骚耐看,也常常有人光顾,所以度日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个卖豆腐的老汉,名叫来福,是个鳏夫,五十多岁的年纪,平素走街串巷的卖豆腐为生。
外人对来福知之不多,毕竟他是金竹巷的人。
具街坊邻居讲,这喜娘家进出的男子,过去从来没有金竹巷的人。虽说喜娘的家门就在金竹巷的旁边,但喜娘站在街上时,金竹巷的人进出从来都不正眼看她。
有一种说法,金竹巷的人从来不**嫖妓,一个个严守什么清规戒律似的,比和尚和尼姑还戒得好。
这个来福每天也从喜娘的屋门前过,晚上回来时也常常看到喜娘倚门而立,嗑着瓜子在丢眼色。只是喜娘看到来福是从来都不丢他眼色的,不是因为来福老丑,而是她知道这金竹巷的人,你眼波丢过去也是白丢。
前段时间,不知为什么,来福自己买了些腊梅雪水,在家里试着做些豆腐,准备换换口味。那雪水做的豆腐一开始并不好,都是来福自己吃。后来渐渐的豆腐就做得好起来了。
可来福一辈子孤家寡人惯了,平时没沾这腊梅雪水还罢了,结果一用了腊梅雪水做的豆腐,几天下来就心浮气躁的,心火难耐起来。
他每每经过喜娘的屋门口时,都禁不住张望两眼,看看喜娘在不在。而且走在大街上,看见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了,更是脚步呆滞,眼神发光。
这一日黄昏,他担着剩下的豆腐回金竹巷,远远的就看见喜娘又站在门口揽客。
他偷瞄了几眼,低着头走到喜娘的屋子跟前,然后放慢了脚步。
喜娘一开始也没在意,不过喜娘是何等灵巧的人,看来福意思也明白了几分,心里就盘算着让这老汉开个张。
她噗一口瓜子皮吐在来福的面前,来福下意识的一站,喜娘忙哎哟道:“啊,对不住啊。看我这破嘴,吐到不该吐的地方了。”边说,喜娘还走出屋檐来,站到来福的前面,伸手要去翻捡来福的衣物,要抖落瓜子皮的样子。
来福心里也定,并不慌乱,有一种强烈的东西在左右着他。
来福见喜娘走拢自己,悄声就问道:“大姐要多钱?”说毕他用手捏了捏自己腰间栓的布袋。
喜娘眼一瞥,看出这老汉是安心要进屋的人。虽然有些意外,不过她还是坚信,是个男人总有女人可以降服,别管你什么目不斜视,除非你不是男人。
喜娘微微一笑,伸手去摸摸来福的腰间,低声笑道:“哎呀大老爷,跟喜娘乐子,不用花费几个钱。你给五十文,保管让大老爷你上天入地乐死了。”
来福虽说表面镇定,不过站在街上跟喜娘讨价还价,还是觉得心里怦怦直跳。
他略盘算了一下,这五十文钱,也就是他今天一天赚的进项,要说也还不算什么。
来福打定了主意就点点头,话还没出口。喜娘已经看出他心思了,伸手就挽过他的膀子,连拉带拽的就弄进屋去了。
来福初试云雨,就被喜娘弄得五迷三道的,不能自拔。从喜娘的家里出来后,来福虽然心痛自己的钱,但更忘不了喜娘的媚态。
这男女之情,一旦被点燃之后,就当从未发生过,那是不可能的了。
来福回到家,躺在床上砸吧着嘴,一直就觉得喜娘在眼前晃,怎么也驱赶不了。而自己心里还痒痒的。
他原本以为,自己偷尝了这一次后,可能就会好些了,跟治病一样。却不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