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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我叫大官人-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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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娘说道:“叔叔怎么一大早就去吃酒了?是不是有啥事,也说来奴家听听。”

    曾四哎的叹息一声,也不说话。

    五娘也猜到了八九分,许是曾四昨日被自己一撩拨,正心神不安呢。

    “叔叔要是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你把这盏茶吃了,酒就好很多了。”

    曾四接过茶盏,喝了几口,果然还是好喝。

    放下茶盏,曾四就要从炕上起身,五娘一把就摁住他的肩膀,说道:“你就这么怕我,非要现在就出去?”

    曾四看着五娘眼波里流动着火焰,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伸手就将五娘掀翻在炕上。

    他借着酒力,翻身就将五娘压在了身下。

    五娘啊的轻叫了一声,并没有做什么反抗,眼一闭,任凭曾四抓住自己的两个手腕,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

    曾四做到这一步,其实也真不知自己该干什么。他只是心内欲火焚身,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五娘看他也没什么动静,只知道硬生生的摁着自己,知道遇到个雏儿了。

    她心内一阵欢喜,想着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他。

    五娘待曾四放开自己的手腕,就搂过曾四的脖子,把一对柔软的香唇贴在了曾四饥渴的嘴上开始吸吮起来。

    曾四也知道自己不谙其中风情,就任凭五娘的手牵引自己,越过山丘,滑向深谷,流连在波峰浪谷之间……

    五娘也有心调教他,并不心急,也不责怪。一边娇喘吁吁,一边柔情款摆。

    曾四在那熟稔的指引下,也不管自己能经历几个回合,一遍又一遍贪婪的冲刺……

    两人就这样不管不顾的缠绵了二个多时辰,直到两人都彻底的累得动不了啦。

    (本章完)

第111章 酒桶溺亡() 
这曾四和五娘勾搭上后,只要赵老三不在家,曾四是一天往他家跑个两三趟。

    五娘也是越发的喜欢曾四,一是赵老三越来越不顶事,二嘛,曾四不光人比赵老三年轻,而且也听自己的话,就是弄那事也得趣得多。

    这样一来二往,两人明铺暗盖的过了好些日子。

    这一日,曾四和五娘两人激情后睡在炕上,盯着屋顶说着闲话。五娘用手在曾四胸脯上一边画圈,一边说道:“老四,这日子这样过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曾四也没太在意,随口问道:“这样不也挺好吗。”

    “你就甘愿这样偷偷摸摸的过一辈子?”

    “那还怎么办?我大哥肯定不会休你的。要是他把你休了,我立马就娶了你。”

    五娘原本还有些嗔怪的意思,听他这么说,心里还是很受用,说道:“既然你知道你大哥不会休我,那你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这个……我可没想过,我反正喜欢嫂嫂,我愿意等那一天。”

    “你等哪一天?”

    “我……我等我大哥走的那一天。”

    五娘呸道:“你尽说些没用的,你大哥身子弱,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就死了,你要等多久?你就不想想,这是大老爷们说的话吗?”

    “那你说怎么办?”

    五娘哼了一声,说道:“我看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你大哥早点去了才好。”

    “五娘……你的意思是?”

    “我还能是什么意思,就是帮你大哥早点去呗,不然你就愿意这样傻等吗?我还不愿过这种日子呢。”

    这偷情的人,虽然做的也是见不得人的事,不过这事终归做起来甘之如饴,不比其他见不得人的事。曾四正尝着这甘甜的,可没往长远的想。

    曾四一听五娘的意思,是要准备把赵老三做掉的意思,心里还是一惊。

    他追问道:“五娘,你是要我们做掉大哥?”

    五娘坚定的点点头,似乎这个念头也不是她一时的想法了。

    曾四张着嘴,心里咚咚直跳。他没想到五娘这人不光如此敢作敢为,还如此的心狠手辣。

    这毕竟是谋杀亲夫的事。曾四虽然对五娘欢喜得不得了,可那也是一时激情所致,床笫间的欢愉。这突然听五娘说要赵老三的命,曾四还是有些震惊。

    五娘还告诉他,以前她在赵大户家,主家婆因为嫉恨一个丫鬟得赵大户的宠,就偷偷的给丫鬟下了毒药,直接把人毒毙了。

    她说她知道这毒药怎么弄,只要曾四到时稳住赵老三,两人动手后,帮忙把后事一糊弄过去,就可以双宿双飞了。

    曾四对五娘描述的美好前景没了一点的兴趣,他被五娘狰狞的想法弄得心乱如麻,七上八下的。

    要说他跟赵老三之间,也不是什么过命的交情,只是大家作为老乡一起在外闯荡,相互照应颇多。但要赵老三的命,这个想法对曾四来说,也还是太骇人了。

    曾四回到自己的小屋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一想到五娘说的话,心里就阵阵发寒。

    五娘说做这一切都是了为了他们两人的将来。可曾四觉得,以这种方式来成全自己,还是超出了自己三观的认识范围。

    尤其让他觉得可怕的是,五娘如今可以这样对付赵老三,那会不会以后也这样对付自己呢?

    曾四禁不住骂了一句:“真毒啊!”

    曾四越想越不是滋味,自从跟五娘好了以后,自己的罪恶感是越来越深重。虽说平日里如饮鸩止渴一样,离不得五娘。可如今五娘露出新的嘴脸,一下子就把五娘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给夺走了。

    所以说,曾四还是天性纯良,一时迷糊睡了朋友之妻,但要人性命的紧要时刻,他倒是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一想到五娘就要对赵老三动手,曾四心里生出要阻止五娘的念头来。

    原本这第二日一大早,曾四有趟差事,要去附近村庄收些粮食回来。可他生怕自己这一走,五娘说不定就会动手了。

    越想越急,曾四不待天色发白,摸着黎明前的黑暗,就直奔赵老三家。

    算起来,赵老三应该在辰时下更,此时的家里只有五娘一个人。

    曾四也不知哪来的豪气,一翻身就进了赵老三家的院子。他摸黑到窗户下,笃笃笃的敲了敲门。

    惊醒的五娘也不知是谁,连声问后才知是曾四。

    她也不知道曾四此时来为何事,还以为曾四是舍不得自己,深更半夜的要来探望探望。

    等她起身来开门时,曾四唰一声就拔出腰刀,一把揪住五娘的发髻,怒喝道:“毒妇,你受死吧!”

    说完,还不待五娘回过神来,就挥刀取了五娘的首级。

    包公听完曾四的供述和牛小戈的讲述,喝令左右将曾四拿下。

    至此,本案背后的故事才算是水落石出。

    包公拉住牛小戈感慨道:“没想到狄将军所言不差,你西门邦果然有解人心思的能力。这以后要是用到正道上,你的功德无量啊。只是,你这解人心思的法子是如何来?又是如何解的呢?”

    牛小戈被包公抓住手的那一刻,就看到了一个襟怀坦白,一心为公清明老者的思绪。

    他放下包公的手道:“不瞒大人,就是刚才你抓住我手的那一瞬间,我就能解人心思了。这法子来得突然,我也不知道究竟为何有了这奇特的功能,不过请大人放心,我不会用它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包公开始还约有些惊讶,不过看牛小戈如此坦白,他还是很赞赏的点点头,“嗯,你这本事将来是大有可为,你能好自为之更好。”

    两人正在叙谈之际,有差役来报,前厅有顾员外击鼓递状,并扭送了一个后生来府堂告状。

    包公简单问后,说是顾家庄的员外爷,昨晚在华严寺给夫人办丧事时,今早就听僧人说,夫人棺椁被人偷撬开,内里的金银珠宝不翼而飞,而有人从寄宿华严寺的一个后生房内搜出了金银珠宝。故而顾员外将人赃都送至了大堂上。

    (本章完)

第112章 坦白从宽() 
包公命书吏升堂,又回身对牛小戈说道:“大官人,这维护贵县的治安也是巡检司的职责,你不如就与我一起,到大堂看看究竟这又是所为何事?又是一桩什么奇案?”

    牛小戈觉得包公的口吻虽说是略带商量,心里还是觉得包公很瞧得起自己,就连忙应承着,跟在他身后往大堂去。

    大堂上,差役分列两班站好,堂下也跪着两人。其中一个高举状纸的人,一看就是个年约四十多岁的财主。虽说是穿着办丧事的素衣,不过人面皮白净、颌下胡须打理得十分的精致,有些儒雅的气质。

    另一边跪着的一人,背影上看很年轻,只是低头匍匐在地,身子还瑟瑟发抖。想来也是被差役的虎威给吓住了。

    包公叫堂下告状之人说话。那财主才说道,他原是城内做皮货生意的顾成义,前两日刚从外地办完货回家,一家人欢天喜地的迎候他。

    不料在傍晚用膳时,夫人去取酒,不慎失足掉入酒瓮之内淹死了。一家人祸从天降,悲痛不已。

    顾成义也感念亡妻平日恩爱有加,就将亡妻棺椁抬至华严寺请高僧超度,并在起棺椁内放置了亡妻平素最爱的首饰珠宝等物。

    却不料,这第二日一大早,就有僧人发现停放的棺椁有被撬动的痕迹,于是叫来顾家人,仔细一查看,果然棺椁内的首饰珠宝等物不翼而飞。

    顾成义听闻后大惊,华严寺也为了不背这污名,就在寺内搜寻盗宝之人。不料果然在一个寄宿寺内的后生那里,搜到了被盗珠宝。

    顾成义一听盗贼擒获,就一定要扭送至官府,请官府定夺贼人的罪名。

    听完顾成义的讲述,牛小戈也觉得这应该是一件很稀疏平常的盗案。

    而包公听完后,并未有什么表态,只是问道:“那赃物在什么地方?”

    顾成义即从其腰上,解下一个包袱,双手举起。差役接过包袱,就捧道公案前。

    牛小戈也伸头一看,果然包袱内都是些妇人所用的珠宝首饰,整整一包袱,一看就价值不菲。

    包公又说道:“堂下之人抬起头说话。”堂下跪俯在地的后生忙战战兢兢的抬头。

    牛小戈一看此人,长得十分的清秀,眉目间还有些女子的媚态,要是用现代人中年轻人的眼光来看,这完全就是活脱脱的美少年。单从外表看,怎么也不像个盗贼。

    一边的书吏问道:“堂下之人,先报上名来,家住何方?以何居业?”

    美少年说道:“小的姓吴名晟,是山东府人氏,以卖珠子为生……”

    “你可知罪?”

    “小的……小的是冤枉,我没有盗拿顾夫人的首饰……这些首饰也不是我的……”

    包公一拍惊堂木,厉声道:“大胆,你既说不是你的,又说不是你偷盗所得,那为何从你房内搜出?”

    顾成义也在堂下指着吴晟道:“这小无赖,居然敢在公堂上抵赖,请大人大刑伺候他,看他招还是不招。”

    包公瞪了他一眼,“爷的大堂上,怎么审案不容尔在此指手画脚,你休得无礼!”

    顾成义看包公动了气,赶忙才住了口。

    牛小戈一边看着,心里也琢磨着,这古时审案,大堂上的权威是不能轻易被挑战的,否则这案子的确也不好审下去。

    吴晟被包公一追问也不知如何作答,支吾道:“小的绝不可能偷盗顾夫人的珠宝……小的在外闯荡,还懂得起码的君子之行,也晓得礼义廉耻,怎么也不会做出偷窃的事。”

    顾成义一边冷笑道:“你做不出?那这些东西是自己飞到你屋的?我看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窃贼。”

    牛小戈诧异的看着顾成义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他要生吞了吴晟似的。

    包公:“既然你们一个说人赃并获,一个又称自己是无辜的。我看就将人先暂押在牢里,赃物也留下,爷要继续盘桓审问。”

    言毕,差役们就见吴晟提溜起来,投到牢里去了。

    顾成义忙磕头称谢,“多谢大人,请大人明察后给小民一个公正,好让我夫人也落土为安。”

    包公说道:“你先回去安抚自己的家人,这盗窃一事,本官自会查明。”

    各自散了后,包公让牛小戈到后堂说话。

    包公问道:“大官人如何看此案啊?”

    牛小戈抱拳道:“大人如此看重小的,小的真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但讲不妨,我也是要看看你除了解人心思的本领之外,是不是还有些其他查案的本事。”

    牛小戈看着包公一脸的肃然,明白自己在包公面前最好是有一说一,坦率直白一些。如果跟他老人家玩小心思和花招,说不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他也认真的说道:“这案子看似人赃并获,但那窃贼被抓获后,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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