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大官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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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戈站起身道:“我理解你,嗯,那好吧……”
他回过身朝秦庆挤了个眼睛,然后就走出了茶馆。
秦庆不情愿的跟了出来,牛小戈对他小声说道:“秦爷,这事看来只有硬来了。不过,这女子是个好人,秦爷下手时可不能伤了她,我是不敢在这里……我先回避一下吧。”
秦庆骂道:“你这个鸟人,装好人都是你装。”
这时马玉也赶了过来,见两人站在外面,就过来问怎么样了?
秦庆就把柳双的话说了一遍,马玉听完说道:“我在神龛位前仔细看了一遍,这事的确蹊跷,也难怪这姑娘不愿意说什么。只是狄将军的性命要紧,也就只能把她硬带走了。”
他又对牛小戈道:“既然大官人想当个好人,那你就不要上手,我们两动手就是。不过你也放心,我们不会伤她一分一毫。”
牛小戈一副哀怨的样子,装好人也是装到家了。
马玉跟秦庆就又进茶馆去了。
牛小戈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其实,他也知道马玉他们不会把柳双怎么样。毕竟两个赳赳武夫,要绑一个弱女子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果不然,一会功夫,秦庆就扛了一个麻袋出来了。
牛小戈见状,急问道:“装里面啦?怎么没动弹?”
马玉点点头,“不会动弹的,我封了她的穴道。”
牛小戈:“我们可不能这样出巷子,你们跟我来。”
于是三人又进茶馆,急匆匆的找到后院的暗门,就出了柳叶巷。
汇合了铁大宇,四人也不停留,催马就往铁军大营而去。
到傍晚时分,终于回到了铁军大营。
远远的就看见,在深秋肃杀的寒风里,邹教授焦灼的站在大帐外等候,许是有人通报四人已经进了大营。
马玉和秦庆扛着麻袋里的柳双上前复命。
牛小戈看着两人在邹教授面前恭敬的样子,回想起邹教授问自己是谁时说的那些话,他以前那个预感依然很强烈。
邹教授也是一个穿越者。
不过牛小戈现在不想去证实什么,他更关心的是柳双给狄将军治好病后,会不会责怪自己。
除了铁大宇留在大帐外,几人都进到狄青的内营帐。
狄青仍是一副病容,昏迷不醒睡在床榻,似乎永远醒不来的样子。
邹教授:“你们走了两天,将军仍然没有醒过来过。你们的事办得怎么样?这麻袋内装的是谁?”
秦庆打开麻袋口子,此时柳双在里面虽说动惮不得,但她双眼中的愤懑和惊恐还是让牛小戈心虚不少。他不自觉的朝马玉背后躲。
邹教授也是一头雾水,指着柳双:“这是?”
马玉:“教授,这个女子乃是柳叶巷的人,她清楚将军究竟中的何毒,也知道怎么解毒,只是她不愿离开柳叶巷,所以才……”
邹教授:“那快快松绑。”
马玉上前为柳双解了穴道。
邹教授上前对柳双施了一礼:“委屈姑娘了,这两位军爷如此也是不得已,都是为了救人要紧……”
柳双此时被一群男子围着自己,还未完全从惊恐中醒来。当她看见牛小戈也在时,问牛小戈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把我掳到此地?”
牛小戈知道躲不过,“双儿,这个地方就是铁军大帐。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邹教授,这两位是……”
柳双显然不跟他的节奏走,冷冷的打断道:“送我回去。”
牛小戈尴尬的笑笑,把柳双拉到一边低声说道:“既然来了……何况这也不是我强掳你来,来了你就把人的病看好了,他们会送你回去的……”
柳双挣开他的手,“我看不了病,送我回去。”
再怎么劝导,柳双就是要回去,这下牛小戈也不知所措了。
(本章完)
第94章 什么妙法()
那边邹教授听完马玉和秦庆说了柳叶巷的奇事,对面前的女子也是刮目相看,他对柳双道:“姑娘,这床榻之上病重之人,乃是我大军主帅,也是身负朝廷使命的大将军。现在除了这大帐内几人,还无人知道他已经命悬一线。姑娘就这样出去,那是谁都不敢答应的……”
“我难道是不请自来之人,这位先生说的话真是好笑。”
邹教授也不恼,“嗯,我们一时心切,劳了你的大驾。这里我给姑娘陪个不是。”言毕,邹教授就又施一礼。
牛小戈在一旁见了,心里禁不住冷笑,“这家伙这会儿还真像个人,对人又客气又有礼数。”
柳双看来是被他一番歉意所打动,脸上也缓和了一些。
邹教授:“如果姑娘还不满意,那我就要求求姑娘了。大将军平生可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上对朝廷,下对黎民、兵卒,都是光明磊落,一身正气,爱民如子,谁不说他难得。如果姑娘见死不救,岂不是让这世间少了一个伟男子。”
柳双听他说完,沉呤道:“好吧,既然如此,我有三个条件。”
邹教授见她一下子峰回路转,也是喜不自胜,连连道:“姑娘但讲不妨,别说三个,只要是我们能做到的,三十个、三百个都不是问题。”
“我在给将军治病期间,这营帐内不得有任何人,也不得让人偷窥,否则我的医治手段就不灵了。另外,这个人……”柳双指着牛小戈道,“要一直跪在大帐外,直到我把大将军治好为止。”
牛小戈没想到柳双突然点到自己,而这明显就不是什么治病必需的事,这不是故意在埋汰自己吗。
牛小戈看了一眼柳双幽怨的眼神,苦笑了一下,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邹教授看看牛小戈,眉毛一挑,点点头:“嗯,姑娘尽可放心,这些都不是问题。就这几件事吗?”
柳双摇摇头:“不,这不是我的条件,我的条件在我治好将军的病后,我再说。”
邹教授点点头,“好,姑娘就安心在这里给将军治病,外面的一切我都招呼好,你尽管放心。那我们就把将军交给姑娘了。只是,姑娘能否告诉我们,你将怎么医治将军呢?可需要药材和针石?或是要些人手?”
柳双摇摇头,“我什么都不需要。你要是不信我,那我也没有办法。”
邹教授叹了口气,“那好吧,我们把此地交给姑娘了。”
说罢,他就招呼几人出营帐。
出了营帐,马玉就说道:“教授,这姑娘的底细我们都还不是很清楚,就这样把将军交给她?万一……”
邹教授摆摆手,有些沉重的说:“没办法了,狄将军的性命到现在只能靠这个女子了。而且我看这女子应不是什么奸侫之人,姑且信她。你在多加几个人手守卫大帐附近,除了他……”邹教授指着牛小戈,“跪在这里外,严令有任何人等靠近大帐。否则格杀勿论!”
牛小戈心里暗暗叫苦,知道柳双是为了惩罚自己才说这话的。也不知道柳双在里面怎么医治狄将军,自己要在外面跪多久?
牛小戈见三人准备撇下他要走,他拉住走在最后的马玉问道:“马爷,那宝物呢?”
马玉约一愣,道:“我刚才放在将军的枕头下了。”
牛小戈不禁:“啊!”
“怎么啦?有什么不妥?”
牛小戈一时语塞,“哦,没什么,对,对,就是放在枕头下面。”
马玉:“那你就好好的跪在这里。这天冷霜寒重,一会我让他们给你生个火堆在身后。不过,你可别睡下了。否则,这些军士可能会要你的脑袋。”
牛小戈看着大帐外那些彪形军士,一个个手持大刀铁锤,真能一家伙取了自己的小命。
铁大宇见师父出来,忙凑上来问道:“师父,你怎么啦?脸色咋这么难看呢?”
牛小戈正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对他骂道:“妈的,你们一个个都躲在帐篷里,就我在这里伺候那姑奶奶,好像什么事都是我的错……”
旁边的军士,持刀过来,还没等铁大宇说话,就把他赶走了。
牛小戈看着面无表情的军士,无可奈何的在大帐门口跪下。
此时,他脑子里正被心底冒出的一个念头彻底占据了,就是刚才马玉说的那句话。
马玉说,已经把“河猪宝”放在了狄将军的枕头下。一开始,牛小戈还姑且认为,那东西反正也是放在一个昏迷的人那里,可这稍一琢磨就不对了。
柳双要是闻到了那东西的气味怎么办?还有,要是狄将军醒过来了闻到那东西后怎么办?
牛小戈只觉得双膝跪下后,像跪在了钉板上一样。
他不敢想象,一男一女在一个小小的营帐内,被氤氲的气息迷醉了心性,卸下了人的外壳,只留下动物的本能,不作出苟且之事都不可能。
那可不是一般的催情之物,那是“河猪宝”!
牛小戈后悔不迭,该早一步把那东西拿到手。
他看看大帐门口两边的军士,嘿嘿的陪着笑脸,说道:“几位军爷,我还有一个东西落在了里面,我进去……取了就出来……就一小会,很快的。”
那些军士像没听见他说什么似的,一动不动的站着。
牛小戈把话又说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心里一急,心想怎么也得冒个险。于是他刚准备动动双腿要起身,那两边的军士,都不约而同的鼻子哼了一声,还作势把手里持的大刀顿了顿。
牛小戈吓得再不敢动,只有继续跪好。
马玉说的话看来不假,自己要是真的敢在地上挪个窝,这些军士就一定敢把自己劈了。
心急如焚的牛小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禁不住开始大声唱了起来,“当我想你的时候,泪水悄悄的滑落……”
刚唱两句,旁边的一个军士厉声喝道:“闭嘴,不要瞎嚷嚷。”
牛小戈头一歪,大声道:“怎么?只说让我跪在这里,可没说不准我说话唱歌吧?”
那军士可能也是被这话唬住了,的确没人说不准他在这里说话唱歌。
牛小戈又继续摇头晃脑的唱:“当我想你的时候……”
这歌声,里面的柳双是一定可以听见的,但愿她能够把持住自己。
牛小戈几乎眼泪都要下来了。
(本章完)
第95章 巡检司()
牛小戈唱得最后,力乏得直吐白沫子,也没见柳双从大帐里出来。
大帐外的军士也换过两拨,牛小戈才收了声,实在没力气继续唱下去了。
夜雾弥漫,笼罩着铁军大营。军中的更鼓也敲过两通,寒气也愈发的深重。
此时,牛小戈对马玉充满了感激。要不是他说烧一堆火,只怕自己这样单薄的跪一晚上,明天还有没有气息都不知道。
大帐内实在是太寂静了。
牛小戈双腿也早已麻木,周身冰冷,唯有心里面还在隐隐作痛。
他抬起头长嘘一口气,看着漆黑的天空,默默念叨道:“老天爷,您老人家为什么要糟践我。不是死囚就是充军,您老人家安排命运一点都不随意,完全是胡乱来,生把我往绝路上逼……我这小心肝经不起您的折腾啊!”
“哈哈,大官人……”背后传来了邹教授的声音。
牛小戈回头见邹教授身披一件大氅走了过来。
“大官人这么矫情,是在心痛什么啊?”
牛小戈脸上一红,道:“教授来啦?我……跪久了,随便念叨两句。”
邹教授对两边见礼的军士摆摆手,然后蹲在火堆边,添了几根柴火,说道:“哎!难为你了,也难怪你时运不好啊!”
牛小戈感觉他话里还有深意,但也没好直接问,就说道:“教
授这么晚了不睡,这是……”
“将军究竟怎么样了尚不清楚,我哪里睡得下。”
“是是是,我跪在这里,心里也是担忧得很。”
邹教授抬眼笑笑:“你担忧什么?我看你倒不是替大将军担忧,你是在埋怨那位姑娘吧?”
“没有的事,要是将军能好得了,让我跪多久也行。”
“你请的这位姑娘,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当真有这么神奇吗?”
“嗯,这个我完全相信她,她不会骗人的。”牛小戈笃定的说,“这个世间,如果说我还相信谁的话,我就只相信她一人。”
邹教授哈哈笑道:“怪不得,你们两个还像一对冤家似的,有点意思。”
牛小戈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袒露自己的情愫,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很是放松。
“教授,我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哦,什么话?”
牛小戈看着同样很放松的邹教授,问道:“邹教授可是什么客户?”
“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