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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叫大官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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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缘分浅了,没办法。”

    这一夜,两人辗转难眠,都没有说什么话。在迷糊的一会,牛小戈还梦见了自己的母亲,那些女子倒是一个都没有入梦来。

    他醒来的时候,仍是深更半夜,窗外又飘来那歌声:“当我想你的时候,我的心在颤抖……”

    牛小戈心弦被拨动着,脸上不自禁的浮起微笑。

    (本章完)

第61章 行刑() 
午时的鼓声应是从县城的某中心点传来的,听上去格外的悠远,又摄人心魄。

    牛小戈笑道:“这丧鼓敲得,鼓点一起一落的,把人心都敲碎了。”

    铁大宇:“师父,昨夜的歌声是怎么回事?不知唱些啥,还把你抽抽了一晚上。”

    “这个你不知道哇,这歌在我那个年代可好听了。要是有人给你唱这首歌,那得是多深情的一个人啊。”

    “想不到师父是个真正的情种。呃,师父,你说你们那个时代,最牛逼的人,就是有钱的人。那还真没什么意思,做个有钱人多乏味啊。”

    “有钱人怎么乏味了?你是没钱才这么说。”

    “师父,这事我的看法啊是这样的。也很简单啊,我看不起有钱人。”铁大宇一副侃侃而谈的嘴脸,“从古至今都是士农工学商,有钱人算个**啊。我认得的有钱人不光多,我还在黑夜里看过他们另一番嘴脸。”

    铁大宇说道这,忙又解释道:“我没有说师父你的意思,我只是说我在屋顶时,见过的一些有钱人。他们的嘴脸真是不敢恭维。”

    “你放心说,师父不介意。何况师父不是有钱人,我只是有情人。”

    “那我就说啦。这有钱人啊,我就发现他们是大同小异。什么东西都得拿钱来衡量,值多少黄的白的,这是人做的事吗?有道是无价的东西太多了,拿银子衡量的东西怎么可能比呢?”

    牛小戈笑道:“古人就是陈腐,一边说什么金不换,一边又说财大气粗、富贵吉祥。不富你怎么贵?没钱吉祥个啥?”

    “师父,可有钱人真的龌龊啊,我常常在人屋顶上往下看。你猜我看到什么?”

    “你看到人家财主搂着娇娘睡觉。”

    “不,我常常看到的是,财主们搂着自己的什么匣子、包袱在睡觉,还时不时的惊醒过来。”

    “这样奇葩?”

    “这匣子里、包袱里,就是装的细软和自家银箱的钥匙。你说他累不累?”

    牛小戈心想,嗯也对,那个时候还没银票、钱庄,谁有点钱财还不怕人惦记?尤其是那些有钱人。

    “你这个担心是多余的,若干年后,这钱财不用自己保管了,真正把钱放在家里的财主,都是有问题的财主。说多了你也不懂,现在你我都准备上刑场了,说这身外之物的事,还说得这么起劲,图个啥?”

    “师父,你一辈子有很多女人,她们还都欢喜你,你值啊!”他又垂下头说自己:“我可不值啊,我一辈子说起来是个梁上君子,江湖上夸口窃玉偷香如何了得,可我那也是为了名头,随口说说,哄骗别人的。要说自个,真做不出那些事。也不觉那事做出来怎么的有趣。”

    牛小戈安慰道:“小子,你比我强。你多少也算个手艺人,而我,是要才无才、要德无德、废物得很。你也别丧气,说不定我两去菜市口,师父就带你穿越去我那个时代了。”

    铁大宇摇摇头,“我不想跟师父去。你那个什么朝代,一定有很多为富不仁的人,而且行侠仗义的人一定是傻子。”

    “你这话说得,你又没去,怎么知道为富不仁是一定的。”

    “我不用去也知道。富人越多,想富的人就越多,哪谁还讲个仁义道德啊?”

    “可你们这大宋朝,我看生存状况也不好啊。要不你怎么做个梁上君子呢?”

    “师父此言差也,所有的梁上君子,都讲盗亦有道,从师承之日开始,就讲个劫富济贫。如果做不到这,那就是师门败类。谁去偷没钱的人啊?谁偷来银钱,不在街角这些地方撒一点呢?”

    “不是师父埋汰你,小偷就是小偷,挂一把宝剑也变不成剑客。你不愿跟我走也行。早日投胎吧,二十年后,生在富贵之家吧。”

    铁大宇眼神的倔强不减,“我还是作我自己,我也不想什么富贵之家,一辈子醉生梦死,以糟蹋钱财为乐。”

    牛小戈小声嘟哝道:“我还想糟蹋钱财为乐呢,你还假正经起来了。”

    这时,牢头胡兴福带着几个狱卒过来了。

    牛小戈问道:“胡头,是时辰快到了吧?”

    胡兴福点点头,让后面的狱卒提了食盒进牢里。

    牛小戈不关心这个,他看着这食盒也不是自己府上的,就问道:“我那些女人,没来一个?”

    胡头说:“大官人,这最后的酒饭当然得吃牢里的,也算是这地方待见过大官人。”

    铁大宇:“胡头的意思是,我们吃了这酒饭,就省得回牢房来闹不自在。”

    牛小戈摇摇头,他心里其实还是满惦记那些女人的,虽说这些女人都是西门邦的,佘玉霜和柳双还算跟自己有些交集,但她们总是跟自己掏心掏肺的处过,有的为了自己掉了眼泪。那种真切感,只要一想起就会浮现出来。

    两人就推杯换盏,把自己弄得酒足饭饱的。铁大宇还掉了一回眼泪,问他,他只是摇头。

    牛小戈觉得他不是怕死了,他一定是很遗憾这个世间没有一个亲人。

    牛小戈一摔碗,碗啪一声就粉碎了,把几个狱卒还吓了一跳。他站起身说道:“走吧,前面带路。”

    出了大牢后,门口的邢头对他一抱拳,也没多说一句。就示意来人扶他们进马车的笼子里。

    马车粼粼粼的就往城中心走,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这书个好天气。

    牛小戈迷上眼睛,仰起自己的脸,感受着这份难得的秋日暖阳。

    他听见走在马车旁边的两个官差正小声的说道:“我说,今儿个我可看了日子出来的,弃市这事可不能做。一会莫出什么幺蛾子?”

    “真的?县太爷可不管什么日子,他是怕夜长梦多。”

    “这贵县多少年没腰斩过人了,没想到啊,这厮落了个这。惨啦!”

    “惨不惨的,跟你我都无关。交了差,你我去喝杯酒压压惊就是。”

    “我有不详的预兆,只怕这刑场上要生变啦。”

    “别瞎说这些,你我站远点就是,那些事都由命硬的人去做,我们不掺和。”

    这一路上,贵县的人几乎都出来了一样。街道两边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又都跟着马车往城中心涌,那人头黑压压的一片,全都伸长了脖子,像一群鸭子浮在水面。

    (本章完)

第62章 八字营() 
行刑这地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城中央一个牌坊楼子下,空出来的地方,有篮球场那么大。

    空地中间摆了一把铡刀,铡刀刀身黑嗦嗦的。牛小戈有一刻,内心还挣扎了一下,不知道是希望它锋利一些,还是不那么锋利呢?

    木笼马车停稳后,牛小戈和铁大宇戴着重枷,被牵到一边跪下。

    邢头过来给他们每人嘴里放了一个木梨,这东西刚好能塞满你的口腔。呼吸有点憋屈,但不碍事。不过你要是想把它吐出来就不可能了,因为它正好撑满你口腔后,你口腔的运动肌肉就没法动了。

    牛小戈这才注意到,苟向林端坐在自己的正前方,案几上摆了朱笔和签筒,只是看不清他的表情。因为牛小戈被木梨撑得眼泪直流。

    一阵秋风吹来,让周围的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围观的人是人山人海,但没有人喧哗,没有人大声武气的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牛小戈和铁大宇两人身上睃巡。

    吴一刀不知从哪里走出来的,他今日刻意穿了一身簇新而猩红的袍子,腰间是巴掌宽的黑线搭,嘴唇似乎擦了口红一样,一手提一块一寸余厚的大木板,一手提一壶桐油,走到铡刀旁边。

    牛小戈不想注意他,可吴一刀走到空地中央,不能不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在铡刀的一边放下木板,然后蹲下身子,拎起油壶倒出桐油在木板上……

    此时,人群中开始躁动起来,有的人似乎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有的人也从其他人口里知道了他要做什么。吴一刀的动作无疑给你他们充分的想象空间。

    吴一刀让桐油把木板浸润了一遍,然后用手去抹平木板的每个地方。

    人群中有人已经经受不起自己想象带来的折磨,咚就晕倒了过去。人群又是一阵躁动,还夹杂了嗤笑声。

    吴一刀不为身边的一切所干扰,仍慢条斯理的整理木板。然后又起身,眯眼从几个角度看了看铡刀,双手试了试铡刀在自己手里的感觉。

    这些过场做完,他慢慢回过头,看了眼苍白的两个死囚,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牛小戈不想再看他继续表演下去,他想找自己想看到的人,可是因为跪得很矮,他目力所及都没有一个熟悉的影子。他为不知向谁说再见、来世见而沮丧。

    苟向林不耐烦的在案几后翻看着什么。日冕和沙漏的影子在牛小戈眼里晃动。他闭上眼,默默的祈祷着,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远离了这里。身子飞升起来,像是在旋转,像是在过山车里?还是黑色藤球内旋转?奇怪的是,自己也不头晕脑胀,也不难受想吐。

    他睁开眼,自己仍然跪在这人群中央。

    这时书吏走向了苟向林,他要通报什么?是时辰到了吗?

    苟向林听了书吏一句话后,点了点头。哦,真的是时辰到了。

    路达达老师说,死亡是我们的终极目标,它本身并不具有任何意义,只是我们思考时才具有。

    好吧,那就来个干脆的。

    这一刻,牛小戈内心最柔软的那部分,还是露出来了。这部分让他想哭,可又有个很倔强的声音在说,如果你要哭,就该早一点哭泣,像个娘们一样的哭。现在没有谁在乎你了,你这个娘们。

    苟向林提起朱笔在判词上画了一笔,牛小戈想象着西门邦的名字,被红笔勾掉了。

    书吏继续着这个窒息的仪式,他转过身,对着人群开始读什么,叽叽歪歪的,牛小戈没听清一句。

    他读完以后,自己身后两个差人一边一个,把自己一下子就架了起来,然后自己双腿没有任何知觉的,被拖动着走向铡刀。

    差人把自己丢在了铡刀面前,牛小戈就开始使劲的喘粗气,好像已经有些透不过气来了。那急促的喘息声,还伴着嘴里的呜呜声。牛小戈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反正脑子里没有一点概念。

    两个差人把牛小戈的身子摆在了铡刀中间。吴一刀走了过来,他嘴角的微笑似乎充满了神秘。两个差人听着吴一刀的指点,把牛小戈的身子一会过去点,一会过来点的摆布着。

    牛小戈不想看那铡刀在自己的肚脐上还是下,也不想看他们在边上瞎调整什么。他长嘘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而满鼻子的桐油味令人作呕。

    他打算,就是自己一口被人腰斩下去,然后身子立在桐油板上,不管是几个时辰,自己也绝不睁开眼。

    他感受着风,脸上有一丝冰凉,那是自己的眼泪,自己还是掉眼泪了。自己还是有对生的留恋……

    耳畔响起一声“斩!”

    牛小戈在那一瞬间就看到自己的童年、还有年轻时的母亲,她那个时候眼里没这么忧郁,可能是因为作为一个年轻母亲,她的心里还充满了憧憬。

    她放开自己的小手,让自己咯咯咯的笑着,摇摇摆摆的往前走。她会抱起自己,然后亲吻脸颊。那亲吻多么的温暖……

    母亲的手那么柔软,自己好喜欢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所有东西都是久违的,在这一刹那全都涌了上来。像火山喷发一样,从不可知的角落涌了上来。

    走了,妈妈……

    (本章完)

第63章 走两步() 
牛小戈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刺眼的光照得睁不开眼。好不容易睁开眼后,他最先感觉到的是,自己不是在牢房里,应该是在一个什么篷里。

    他耳边还回响着刑场那一声斩钉截铁的“斩……”铿锵有力,气韵十足。忙用手把自己撑了撑,还好上下半身都在,还是连起的。上半身不是独自立在一个什么木板上,正在遭受难以忍受的痛楚和折磨。

    牛小戈暗自庆幸了一番,可还是搞不懂自己身处何处。这是哪里呢?这个蓬黄白色的撑起一个穹顶,像是个帐篷什么的。地上就是简单的一些毡子。侧耳一听,外面很嘈杂,但是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呢?

    游乐园?对啊,这嘈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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