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约梁山-第1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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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难为他就是和我过不去,断不会罢休。我劝你少自恃势力招此是非,赶快把他放了,其它的才好商量。朱都头,你以为如何?”
朱元显然已经知道了扣的人是谁。
他听着戴宗的威胁,冷笑着扫视了一眼戴宗带来的这点人手,又是一阵仰天狂笑,然后阴**:“什么狗屁呼保义及时雨?不过一贼配军,从山东到了这江州居然还敢吃霸王餐?他以为他是谁呀?他以为这是山东他老家呐,都得敬着他的那点沽名钓誉的名声,都得让着他惯着他充有钱有势的爷白吃白喝?”
“戴宗,你和一个贼配军做兄弟,敢枉法寻私放纵罪犯象自由人一样随便在江州消遥快活而且混充牛逼大爷到处耍阔气摆威风,你知法犯法,可知罪过不小?“
戴宗一愣,心中一阵忐忑,但随即大怒骂道:”少在这给我扯官腔。你双峰四狼的臭名,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你身在公门,是执法都头,却勾结黑帮,亲自充当帮头,作恶多端,罪恶累累,如今更敲诈到我兄弟头上,也有脸说什么法不法?“
朱元却越被骂越是得意,又是一阵得意狂笑,”那又如何?这世道就这样。老戴,你又不是不懂,否则你也不敢和一个必定和黑道有勾结的贼配军称兄道弟混一块儿并如此护着他。“
”戴宗,你是明白人,休说大话吓唬人。那吓唬不住老子。
别说没用的。也别说我成心不给你面子难为你。你不是说那黑锉厮是什么呼保义什么及时雨吗?那就义就及时雨个给老子看看。兄弟我穷啊,太缺钱了。得勒,我也不说饭钱了,就说及时雨救救我的穷吧?
我看宋江也确实有钱,不是混充大款。我也不多要他的。这么着吧,一千贯,痛痛快快今给了,包括饭钱在内,咱们就一切两清了。以后哇,若是你老戴看得起我老朱,若是那及时雨真够仗义大度,咱们就是朋友了。本店欢迎你们常来消费。放心,下次保证价格公道合理,没毛病。毕竟有了一千贯,老子的手头也能活泛点了,不用为难朋友。“
戴宗听说这家伙大言不惭款款而谈,气得脸都成了墨水。
你马的,你这心得多黑,脸皮得多厚颜无耻才能说出这话来?
你脑袋上是脸吗你?是脏臭之极的污泥狗屎吧?
戴宗也是混社会混司法界太多年了,却是今日才知道人能多无耻不要脸、一个执法都头能多黑多嚣张执法犯法枉法。。。。。。。。
事是说不过去了,也没什么可说的了,那就只剩下一条路,动手吧。说不行,那就强抢人。
戴宗怒极,猛窜了上去,张手对朱元就是一拳。
朱元也早有防备,但他还是小瞧了戴宗的神行之能,万没料到戴宗能由静到动这么快,简直如狂风闪电一般眨眼不到时间就欺到他面前。这一拳他无论如何也躲不过,身子下意识一缩,却还是等于硬受了一拳,被打得后退了两步。
他很惊愕,但随即却手抚着中拳的雄壮胸口笑起来:戴宗这厮的两条腿着实有功夫,但拳头不行啊,根本就没多少力量,打中了也没什么要紧的。看这一拳,戴宗也没什么厉害的拳脚功夫。那么,只跑得快转得快有个屁用啊。。。。。。。
心念电转间,戴宗又欺上来追打。朱元狞笑一声:你个龟儿子的还得瑟卖弄上瘾了。。。。。。。。暴发了力量挥拳就打,挡住了戴宗的连续几拳,感觉仍是没什么威力,他心中大定,狂笑一声反逼上来硬打硬架,仗着功夫好力量大身体棒反捧戴宗。。。。。。
戴宗被打得拳头痛胳膊更痛,身上也沾了几拳,幸亏他腿脚奇快闪得快才不至于在朱元的重拳下重伤吃大亏。。。。。。。越发怒极,他知道自己手上功夫不行,立即用上他最擅长也最厉害的腿功,转入拳打脚踢游斗。。。。。。。
朱元闪不开,连吃了几腿,即使是皮糙肉厚极耐打,也在戴宗的超人神行腿功下吃痛难忍而狼狈。
他也狂怒了,凶性大发。。。。。。
戴宗却是见自己只凭拳脚功夫根本奈何不得朱元怎样,又从敞开的店门看到宋江坐缩在冰凉的地上,遮挡脸上金印的帽子也掉了,披头散发的,在店内恶徒的戏谑欺负下样子极是凄惨困顿悲哀,他受刺激更大了,怒火更盛了,急眼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亮出了公门司法给他们这样的官吏专门所配的腰刀,不约而同的挥刀猛攻。。。。。。。
老大戴宗动家伙了,他的人也紧跟着动了,却是只有武功最好的毛和尚一向有刀,其他人,包括王四,以及也会功夫并且功夫比较好的,也有类似戴宗的飞毛腿腿功的戴全在内,都使的是棍棒。众人发声大喊,一拥而上。。。。。。。。
酒店中也瞬间冲出了一群人迎战上来。剩下的三狼中,除了只心思刁钻嘴巴厉害却没一点儿打架本事的刀笔讼师竺大立以外,道士焦若仙、保正袁爱泉,这两条狼也全冲出来了。
戴宗这面,酒店的伙计就不说了,都只是身体较棒会打架欺负寻常人的普通年轻汉子。
戴春就是个吃喝嫖赌没个够,干啥啥不行,也不愿意干的二逼混子,也就是江州这的产业全是戴宗自己的,戴春只是跟着混饭吃的,说了不算,才没成败家子败掉戴氏产业,否则早被戴春败光了。戴春也早因吃喝嫖赌挥霍欠债或没本事却没个逼数到处嚣张瞎得瑟而被人打死砍死了。以戴宗的身份和能耐护也护不住他这样的。
还有个纪明,却是读过点书有点文化的,打架玩武也是没用的废物,为人还有些阴邪不正,属于贪财阴险小人,自己没本事赚钱,更不肯吃苦挣钱,却自负聪明有文化,专爱算计别人的财产,总想把别人的房产什么的弄成自己的。也就是弄不过戴宗并且得仰仗着戴宗讨生活,丝毫不敢得罪凶恶的戴宗,否则他只怕也不会放过他最了解也最方便下手的戴宗。
这两纯属没用的,就是充数的,咋咋唬唬的在后边,却仍然被双峰四狼的人几棍子就放倒了,躺在地上只顾唉唉的叫痛,不敢起来了,因为对手的人比他们多得多,总能分出人手专门收拾他们俩。
他们俩在肚子里也实在不明白了,戴宗为个既非同乡又非有什么关系的纯陌生人宋江何必顶着江州都头如此强出头?
图的什么呀?
钱?
宋江已经大方给了不少。宋江剩下的钱也等于都在戴宗手里。宋江倒霉了,困在牢城营里,只要戴宗不再去管他,他就必然会随时死于莫名其妙,那些钱没了主人,岂不正好归戴宗,也就归了咱们弟兄几个轻松白占了?
那可是好大一笔钱啊!能轻易白得的。。。。。。
只有戴全真听戴宗的话。只有毛和尚信守仗义。两人和心急火燎的王四一样为了此事敢拼命。
戴全的本事也就罢了。戴宗的武艺都不怎么样,他又能强到什么程度?
毛和尚却是厉害。
他早年另有师傅,身材也特殊,个子不高,精瘦,类似时迁,轻功了得,而且身体极结实,一身的筋骨,有力气,身手敏捷,尤其使得一手好快刀和暗器,没时迁的高超盗术,按本领和凶狠心性来说最合适他的职业是刺客,黑夜潜入。。。。。刺杀。
当然,此次争斗,他也不敢随便真杀人,用的是刀背,但也不是对手中的普通伙计挥舞棍棒能挡的,他灵巧钻来钻去,刀上,拳打,脚勾、踢。。。。。。。。几乎一个照面就能放翻一个对手。
道士焦若仙一见毛和尚如此身手,立即舞剑专门盯着打对手中最有威胁的他也最感兴趣的这个小矮子。
他也擅长轻功,剑法走轻灵,和毛和尚倒正是一对好对手,短暂内也分不出个高下来,双方缠在一起。毛和尚的威力被揭制了。
但这边还有个王四,小棍子耍得也着实不错,打得人多势众的酒店方伙计东倒西歪。。。。。。
观战没上场的袁爱泉动手了,抡着口长柄朴刀,也是以刀背,冲向王四,挡住了王四向酒店内疯狂的进攻。。。。。。。
戴宗玩刀却仍不是朱元的对手,加上卓越的腿功也只是勉强支撑,
他被凶狂而显然敢真杀人的朱元逼得连连后退,心中惊惧,百忙中又闪眼看到自己手下的伙计纷纷被围攻打倒和戴春、纪明这两个废物兄弟全被拿进店,不禁更加心寒胆怯,突然就撇下朱元逃走了,逃得暴风一样快。。。。。。。。。
第1450章 事急()
戴宗突然弃兄弟自顾逃走,转眼就逃远了,不愧是神行太保,没人能追上来了才大喊一声:“弟兄们撤啊。”
毛和尚反应奇快,弃了焦若仙,转身就跑到了酒店对面的院墙处,噌,一纵身就上去了,几个起落就踏房越脊。。。。。。很快不见了。
焦若仙自负轻功,紧追不舍,却到底技差一筹,根本不是时迁这一级别的轻功高手,也比不上次时迁一级的,翻上了墙,追赶上了房顶,却几转眼就被甩开了,只能悻悻作罢,实际上他也并不真敢逞强硬追下去。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本事无论是轻功还是武器使用上的都比不得毛和尚,若自大逞能怕是得送命。这个矮小的对手绝对是个凶狠胆大又狡诈的主。
朱元凶狂且斗得正兴发,却没了对手牵绊,就算给他插翅只怕追戴宗也不赶趟了,凶性就只能对戴宗这边剩下的三个人发,毛和尚却仗着轻功跑了,于是戴全和王四两个人就倒霉了,承受了双峰四狼一伙的全部火力。戴全也有不错的飞毛腿之能,却没机会发挥,被围堵得死死的,招架不住围攻最先被打倒,随即心慌意乱的王四也被袁爱泉趁机拿下了。。。。。。
毛和尚寻到戴宗,问:“哥哥,下面怎么办?”
戴宗愤恨之极地一刀把路边一棵小树砍倒,气冲冲道:“朱元一伙竟如此凶狂(敢不给我面子)。咱们的弟兄也陷进去了,岂能善罢干休?”
毛和尚默默地站在那陪着狂怒的戴宗不再吱声。
戴宗激动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冷静了些,想了想道:“没办法了,只能去求那对兄弟了。别人都不好使。”
他拍拍毛和尚的肩膀,“兄弟,你在这边监视着。我去穆家庄碰碰运气。”
“记住,万不可莽撞冲动,免得陷入重围和算计丢了性命。那朱元拿捏了我的把柄是绝对敢杀人行凶的。杀了我们,他也有借口脱罪,甚至能因此建立杀贼功勋,成了好事一桩。也因此宋江和咱们的人暂时不会有事。我很快就会回来。”
毛和尚点头,“哥哥放心。没有把握,我不会轻易出手。”
戴宗舒口气,看着毛和尚满眼的满意:这个兄弟是义气之人。关键时刻也只有这个兄弟是有本事能帮忙做事的。。。。。。
安排了一下,戴宗也不回城,定好方向,径直绕城向揭阳岭那边的穆家庄飞奔而去,很快就跑没影了。
穆家庄如今自然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村庄了,因为有交通要道与临江生活之便,又有大量良田,揭阳镇和庄上的人口仍然很多,但绝大多数都是外来人口,本庄土著居民只有那些沧赵帝国不要的刁男恶女。穆家也不是大地主了。田地被穆弘以筹集资金(贩私)为借口在国难狂潮前早就高价逐步卖光了,只留下了居住了不知多少代的祖宅,穆家也早不是庄主了,庄主兼保正另有其人,是一伙外地户中为首的凶强家伙。。。。。。但是,庄子仍然叫穆家庄。外来户,包括庄主在内,无论占本庄人口比例多么大、田地多么多,无论带来的势力多么强大,都得向穆家老实低头认小,事实上都得在心里认穆家才是庄主。遇到本庄要紧的事,比如官府摊派的税赋劳役什么的怎么应对,怎么安排才合适,都得去穆家问主张再做决定。。。。。。
尽管穆氏兄弟常常不在家,在本庄很少能见着他们俩,而且偶尔遇到了或见着了也没用,这对兄弟根本不管庄上的事,不是庄主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就是最合理的借口,有事自有现任庄主担着作主,对不对?但,庄主和庄民心里都有数,该问还得老实的问,穆家兄弟不开口,却有留守穆家老宅的管家还可问可说说话。。。。。。。问了,老实征询商量了才安排,哪怕穆管家什么意见也没说,那一般也会啥事也没有。若敢事先不问不商量,拿大地擅自作主,那无论会不会损害到穆家的利益,事也往往容易出麻烦。。。。。。。来摊派的差役就是另一副面孔了,露出公门中人的凶横霸道贪婪无耻。。。。。。。。真面目,“公事公办”。庄主和本庄抗不住压下的沉重负担,是自找倒霉。
本州的差役,无论州府的还是县府的,都怕着敬着讨好着穆家,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官吏都给穆家面子或不得不给,所有的公门中人却不会在乎不是穆家人的穆家庄庄主不庄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