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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3章

攻约梁山-第1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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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赵岳一行此刻看到的是更可笑的一幕。

    那些跟着来闹事围堵的衙内公子们却是没被吓坏了,没仓皇抹身就逃,

    都缩在后面,离赵岳老远,中间隔着数百书生厚厚的人群,赵岳再凶残敢杀也不可能威胁到排在最后面的他们,再骁勇也不可能迅速闯过这么厚密的人群杀到他们跟前来,所以,这些唯恐事不够大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们不但没吓跑,反而大骂赵岳谴责暴行。。。。。。向前挤,实际是挡着前面的人逃走,用前面的书生当护身障碍,他们可以表现得勇敢正义无畏。。。。。。。出风头出名,显示与众不同,也是从中起哄取乐。。。。。。

    他们不在乎死多少人,

    甚至盼着京城读书人死得越多越好,只要死的人不是他自己就好,事越大越轰动,自己的表现就越出彩出名了。。。。。。。

    不愧是政治家庭出身的孩子,打小就耳闻目染。。。。。。关键时刻这心思转得就是快,抓机会扬名搏出位的能力就是高。

    只是,他们万没料到前面的“兄弟们”无法挤向后跑,居然敢向前迎着五凶逃,而且轰,几眨眼时间真就能安全逃散空,把他们这些最后面的人露出来了。赵岳早就盯到最后面这些最嚣张的家伙,领头快马冲了过去。。。。。。。

    这时候,这些精明的衙内公子们急眼了,惊呼中一个赛一个抹身拼命逃走,却哪里能跑得过过了百米加速、速度完全提起来了的战马。。。。。。。惊恐各种丑态中,几个最让赵岳他们恨而盯死了的家伙被马撞飞了被打得只后悔来参加围堵。。。。。。

    看着如炸了窝的鸡一样顾头不顾腚只顾抱头鼠窜的数百儒生,赵岳恨恨地怒骂一声:“一群废物。”

    赵雕龙明白赵岳格外大声怒骂这么一句的意图。

    他也明白赵岳对这些读书人还抱点幻想,得到的却是极度失望的情绪,也紧跟着有意大声感叹:“这些读书人,要是北方蛮子杀来时,他们也有堵咱们的勇气去堵着蛮子大力声讨谴责,那该多好啊。

    尽管只是一群只长着嘴巴,没战斗力,不能真把敌人怎么样的人,但至少也可以鼓舞一下人心军心士气,让异族看到我泱泱中华的勇气与不屈不拒精神。

    可惜全是些虚伪软骨头,只会玩嘴巴污辱刁难坑害本族人,一对外敌就全成了贪生怕死的废物,只会一跪卖君王。”

    宿良宿义这两凶横二货别看在梁山常常是逗人忍俊不禁的二哈,实际都精明着呐,此时也心领神会地立即跟着大喊:“这就是所谓的高洁的圣人门徒,这就是儒家教育出来的有骨气学生。太令人意外了,这都些什么不要脸的东西。。。。。。”

    随着这些呐喊定论,由这些儒生代表和证明了的儒教文人治国的虚伪无耻无能祸国不堪本质也就清晰摆在世人面前。

    如此不堪的事实第一次赤裸裸让世人猛然看到了,猛然从迷信和崇拜中惊醒了,那种惊骇、迷茫。。。。。。冲击之大。。。。。。。

    相对比的,赵岳敢污辱圣人之后、敢挑衅读书人所犯的大忌讳,后果也就减轻了许多,甚至太多人顾不上谴责他,都忙着反思,更忙着思考国家随时可能灭亡的乱世中到底自己应该怎么做,到底依靠什么才能保住国家保住自己的命。。。。。。

第1355章 樊楼() 
京城人看不明白沧赵老二冒险到中央大街到底是什么意图,现在可以明白了,或者说是总算能知道点了。

    投宿。

    赵岳在中央大街逛荡的目的原来不是想拜会什么大人物什么衙门,仅仅是天晚了在找地方食宿。

    赵老二居然不回被他私自弄开的昔日侯府那当自家一样自在的食宿落脚地,居然要在离皇宫不远的地方找落脚地过夜。。。。。。这种。。。。。。胆大不知死的行为再次惊掉了满京城一地眼珠子。

    若问满京城最豪华最高档次的酒楼是哪里?

    京城人,或凡了解点京城事的人都会异口同声告诉你:樊楼。

    樊楼是座酒楼的名称,但代表的却是一座庄园,是寸土寸金的京城核心区里占地最大也是唯一的园林式大酒店。

    在眼下的京城,它也是京城核心区这一带唯一能照常营业的高档酒楼。

    别的高档酒楼都一片关门闭户的死寂,因为没酒水,没好茶叶,没好厨子,也没好食材,没有太多高档酒楼需要的东西,根本玩不了高档,就算勉强开业了,也不会有段位高腰包鼓的贵客去光顾,只会让人笑话和干赔钱,还不如不开。

    那么,赵岳唯一能选择的食宿地也只有樊楼。

    樊楼的迎客伙计远远看到赵岳五骑出现在大街并冲这过来了,那脸色就变了,眼冒傲慢凶光,脸立即拉得老长。

    没等赵岳一行过来后开口说点什么呢,他就挡在马头抢先皮笑肉不笑却语气带着明显强硬牛逼意味,道:“各位是来投店的吧?不好意思,本店客满了,还请别处投店食宿吧。”

    那高抬的下巴,那仰视却眯眼硬是能做出俯视的眼神瞅着五骑无疑在告诉赵岳他们:“你们是一身煞气的灾星,这拒绝你们入住,知不知道?注意,这是樊楼,樊楼知道吗?和皇宫大内差不多的地方,不是你沧赵老二嚣张胆大想撒野就能撒野的地方,识相的,麻溜的乖乖滚开,否则,你们在京城肆无忌惮横行的好日子就到头了,知不知道?”

    区区一酒店的伙计敢如此傲慢不是没有原因的。

    樊楼,它本身的历史已经早不止是一家酒店的意义了,它代表着一种政治方向与在国家朝政的高大上地位。

    樊楼最早出名是在仁宗朝,是当时的濮王赵允让的一处产业。

    仁宗无子,过继了猪一样能生的赵允让的一个儿子接了大位。在濮王的儿子还仅仅是仁宗皇帝收养在宫中的皇室子弟还并没有确定为接班人时,濮王已经成了宋王朝当时最特殊的王爷,当时已经牛逼得不行不行了,名下的这处高档酒楼产业就能最直观体现出濮王当时的骄横牛逼劲——封建王朝时代,建筑上是有严格规定的,比如楼高多少,房前摆着的象征权势地位的狮子什么的,都有明确的政治标准,不能逾越,否则就是藐视皇权的逾制,严重的可抄家灭族,最寻常的一条,你家的任何建筑都不得高过皇宫,当然这主要是指在皇宫附近区域的建筑,你在离皇宫老远的大相国寺建个高塔远远高过皇宫的高度,但隔着京城内的山丘窥视不到皇宫大内,又是特殊用途的寺庙建筑,那不算。

    而濮王偏偏就敢犯皇权大忌,

    樊楼就在皇宫附近,濮王就敢把樊楼返修增建成五六层的大家伙,高度高过了皇宫,在樊楼顶层放眼一瞅能清晰把附近的皇宫大内的情况瞧个大概。。。。。。尽管这事还是被仁宗教训了,但也仅仅是濮王被罚俸兼闭门思索些日子,樊楼也没遭到暴力拆除,仅仅是修了半拉的高过皇宫的部分老实拆了,但最终的高度仅仅只比皇宫矮一点,然后重新开业,顾客如云。。。。。。。。尽管这事是仁宗个性的格外宽厚大度的结果,换作是别的皇帝,濮王这样的满门不被削爵贬为草民远窜边荒哪风凉滚哪去,也绝无好果子吃,儿子还想继续当皇帝收养宫中专门培养的接班人?美得你,死开,都去吃草吧你。但濮王的牛逼,或者说是野心已足见一斑。等濮王这一支真成了皇权嫡支正宗,那就更不用说了,而相关的樊楼也就成了有政治象征意义历史典故的名胜,不仅仅是皇族子弟的一处饮食娱乐产业了,在以后的岁月里,多半是管理皇族事物的宗正的。

    在赵佶朝,攀楼是宗正安庆王的,但安庆王犯了赵佶的大忌,满门被杀了个净光,真正是鸡犬不留,往日牛逼的安庆王府成了京城人谈起色变的鬼宅。赵佶本家的另一近支——寿宁王接任了宗正,樊楼也就顺理成章地落入寿宁王之手。

    也就是说,从某种意义上讲,樊楼可称是仅次于皇宫的象征皇权威严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

    这位店小二年纪虽然不算太大,却是个老伙计,在樊楼干迎客要职有年头了,熟知攀楼牛逼的历史,更见惯了樊楼对大宋王朝所有来消费的高贵客人的威慑力,早习惯了贵客在此老老实实不敢闹事,任你是宰相或皇帝宠信正当最红的当朝要员,在这消费也得乖乖守规矩,不得放肆,他虽然仅仅是个樊楼的低贱伙计,却也是眼尖能说会道的,得特殊的樊楼迎客要职重用的酒楼核心成员,能在卑贱做揖中充分展示傲慢优越,甚至能常常享受到来此消费的达官贵人的友善与打赏。。。。。。。。

    如今对上赵岳,虽然他不是那么位卑就无知,不是不知道沧赵家的存在如今对宋王朝意味着什么,但是照样敢怀着傲慢不屑心态加以阻拦。樊楼可不是别的地方。赵二不学无术,粗野鲁莽,胆大狂妄,在京城敢肆意横行杀别人,敢冲撞福王,却总不会敢在这樊楼撒野。寿宁王和福王虽然都是皇室近亲的尊贵王爷,但政治地位上,寿宁王可不是福王那么好欺负。和寿宁王相比,福王算个什么东西,也就是仗着太上皇昔日的喜爱偏信敢在没有真龙的北城区耍耍横罢了。。。。。。

    但是,世上总有但是,万事总有意外。

    他今天就碰到了。

    赵岳一行都明显感受到了这个店小二发自骨子里的骄横傲慢对他们的不屑一顾,但,以龙虎二卫的骄傲及宿氏兄弟的嚣张二货性子,也都没因此发怒,而是面面相觑后,瞅着这个牛逼劲十足的伙计都不禁笑起来。

    赵岳也笑了,微微歪头,漫不经心随意笑道:“哦,客满了啊。那就把满的那部分人赶出去,腾出空子不就得了?”

    还。。。。。。可以这么安排?

    不,不,不,是,还可以这么回答?

    这店小二服务樊楼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敢和樊楼这么讲价的客人,尤其是土包子外地客。

    以前,纵然是尊贵亲王或当朝宰相级大人来此,虽然都自然而然端着架子,身份地位使然自然对酒楼的安排优待有无声的要求,新楼也不敢不让他们满意,却也从未有敢这么直接说话的。。。。这真是。。。。。真是。。。。。都不知该怎么形容好了。

    店小二的脑子里一瞬间冒出了这许多感叹。

    赵岳瞅着店小二那表情丰富变幻到极点的臭脸,似乎丝毫没感觉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笑呵呵的很是善良地又说:“我们只五个人,又不是沧北成千上万的军队来食宿,会让你们樊楼抓破头也着实安排不过来,对不对?”

    说着,他随手指指酒店园林方向高墙后中座落的众多精致客房小院落,“我们仅仅只需要一个小院落落脚就行。一个院落而已,这不难腾出来吧,对不对?”

    店小二已经返过味来了,心中恼怒升起,习惯地一瞪眼,张嘴刚要点醒这可是樊楼,想威胁示威点什么,不料,笑呵呵的宿良突然就动手了,长戟啪一声拍在店小二的肩膀上,虽然没用多大劲,却仍然拍得小二肩膀狠狠一沉痛叫出声。

    剧痛中,店小二这才晓得什么叫强势疯狂胆横,什么叫蛮横凶狂厉害不讲理。

    他惊恐地瞅着拍了一记后仍然牢牢搭在他肩膀上正对着脖子随时会切过来的戟刀的月牙刃,看到了宽大的戟刀的锋利森寒,吓得一时都忘了肩头骨头碎了一样的难忍巨痛,不禁浑身哆嗦起来,站那直打摆子,好悬腿一软瘫倒在地。

    没当场瘫倒吓尿了,还是他见惯了大场面,也算久经考验的结果。

    宿良笑眯眯地问:“怎么样?现在不客满了吧?若是你仍然感觉为难,我再给你加点好滋味长长你的办事能力。”

    店小二尽管仍然怀有身为樊楼核心成员的习惯性优越感和自信,相信赵老二一行只是在吓唬他并不敢真象在别处行凶那样杀鸡一样随手也杀掉他这样的卑贱店伙计,但心中也没底啊,感受着肩头搭着的戟刀的沉重与锋利,直冒冷汗,心狂跳,嗓子眼发干,哪说得出话来,根本不敢逞强再叫嚣什么,可也不能应承什么。酒楼掌柜的也绝不会允许赵二信店。。。。。。。

    就在店小二惊恐仓皇不知所措得发蒙时,一声响亮的干笑声响起,有人过来解围了,正是樊楼大掌柜本人亲自出面了。店小二闻声不禁稍稍松口气,胆子一瞬间又不自觉地大了些,不那么哆嗦了,虽然仍然不敢做什么说什么,更不敢拿开或逃开肩头横着的戟刀,却也敢又抬下巴正视赵岳一行了。

    “啊哈哈”掌柜的走过来后,未语又是先一阵哈哈,然后满脸惊诧样地指指横在伙计脖子边的戟刀,“几倍大爷,这是干什么?本店小二胆小,没见过世面,可经不得几位大爷如此吓唬,还请快快收了武器,不要和本店玩这种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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