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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囚鸟GL悬疑推理-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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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三个女孩特殊就特殊在,她们给了路西绽贾舞被绑架的理由。

    “路教授,你是说,包括贾舞案在内,这几起绑架案,凶手都是同一个人?”

    “只是猜测。”在没有证据之前,所有的假设都只是推断,“但如果确实是同一人所为的话,那么这意味着,他已经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第一个案子到第二个案子之间隔了四个月,第二个和第三个隔了两个月,而第三个和贾舞案,只隔了半个月。

    褚警官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桌面上杯子里的水杯震得险些溢出来:“可恶!真是太可恶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三个女孩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到底对她们做了什么!”

    路西绽也心头一紧,却尽量表现出平静,这个时候,她已经没必要再增添褚警官的烦恼了。

    至今,贾舞已经失踪71小时了,如果她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用不了多久,下一个受害者就会出现了,可是这也意味着,贾舞生还的几率又小了一分。

    这一夜还是如往常一样,路西绽待乔倚夏睡着之后起身去了书房,她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找到更多的线索,必须要在下一个受害者出现之前找到绑匪。

    约莫凌晨两点钟的时候,路西绽听到卧室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手中的钢笔顺着书桌滚落,她马上起身去了卧房。只见乔倚夏抱着脑袋,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嘴里不停地在嘀咕些什么。路西绽知道,该来的总会来,从长华之行起,她就知道了。心魔可以打败一切,包括生命,又岂是一枚戒指可以阻挡的。

    “倚夏,别怕,只是噩梦。”她轻轻抱着她,感受着她的颤抖,心痛至极。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没有,我没有!”她一把把路西绽推开,路西绽一时没站稳,踉跄了一下。

    只见乔倚夏掀开被子,不管不顾地往外跑去。路西绽紧紧从后面抱住她,不管她如何掐自己的手,哪怕出了血。

    不知过了多久,乔倚夏才慢慢冷静下来。她坐在地上,形同枯木,毫无生机。

    “我杀人了”乔倚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继而睁大双眼望向身边的路西绽,“西绽,我是不是杀人了?”

    “傻瓜倚夏,这儿只有咱们两个人,你和我不都好好的么,你哪里杀了谁?”

    乔倚夏拼命摇着头,看起来十分痛苦:“我不知道,我觉得我的头好痛,我甚至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我做了些什么,我感觉我的身体根本不受我的控制,为什么会这样西绽,我的脑子里突然有好多画面闪过,我感觉好陌生,可是,又好熟悉”

    路西绽把她扶起来,两个人躺在床上,她伸出胳膊,让她枕上,帮她把被角掖好,耐心哄着:“我的倚夏,连梦游和现实都分不清。闭上眼睛,我就在这里,不要怕。梦是假的,可我是真的。”

    这一夜虽然出了些小插曲,可乔倚夏后来睡得还算安稳,也没有再发噩梦,可路西绽却真真实实一夜未眠。她突然觉得很害怕,害怕能够这样同她紧紧相拥的日子不多了,害怕那个把她从冰冷又黑暗的囚笼里放飞的女孩,可能要失去笑容了。

    如果能永远不要想起,那该有多好。

    翌日,乔倚夏还是如往常一般早餐过后去上班,似乎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印象了。

    很多事情,不到真正发生的那一天,是绝对不会被人预先想到的。正如当时乔一海主动去见路西绽,正如此刻路西绽出现在了乔家的大门口。

    乔母很喜欢路西绽,从第一回在医院里见着她时就说不出原因的喜欢,哪怕是乔倚夏险些因为她离开乔家,她还是没有办法真正去讨厌她,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我今天来,是想向叔叔阿姨求证一件事情。”

    乔一海和乔母对视一眼,心照不宣:“路小姐,虽然贾富孙女的案子尚未侦破,但你确实帮了我一个大忙,你今天能来,我很开心,不如就将倚夏叫回来,我们一起吃个饭,我也好以此表达我对路小姐的谢意。”

    路西绽却并不理会他的话题转移,目光坚定:“叔叔,我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乔一海再也没办法佯装微笑,他知道,该来的总会来,路西绽这样的一个人,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也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路教授。”他换了一个称呼,“逝者已矣,过去的事情,此刻再提起,已是毫无意义。只会徒增生者的悲伤。”

    “不瞒二位长辈,倚夏她现在精神不好,很不好。”说道这里,她心头一揪。

    乔母瞬间的神情瞬间变得忧郁而凝重,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最终只是边摇头边看向乔一海。

    “当年的那段往事,我亦有所了解,虽不完全通透,可却深知它给叔叔阿姨带来的打击有多大。也许事实并不美好,我不是冷血之人,没有让二位将那痛苦的往事复述一遍的意思。我只希望,叔叔你可以给我一个答案。那件事,跟倚夏,究竟有没有关系。我们都是深深爱着她的人,无论是谁,都不想伤她半分。若您信得过我,就将实情我,我会尽我之力,哪怕,哪怕是做出违背道德泯灭人性之事,也要护她,不受伤害。”

    听到这里,乔母蓦地流起眼泪。她想,如果倚夏或西绽其中有一人是男儿该有多好,她们对彼此有着重于生命的爱,她们是彼此身体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可偏生却是两个女子,叫她无法接受,又不忍拆散。

    乔一海起身,踱步到落地窗前,剑眉冷目,双手背在后面。原来,他也会有心累心痛的时候,比如现在。他甚至不知道,这心痛是为了谁,是为了倚夏,还是为了倚辉,还是为了这令人想破口大骂的命运?

    “有。”

    路西绽忍住哽在喉咙的眼泪,这份悲伤来的太浓烈,令她一时半刻竟无法喘息。

    “过去,过不去,又回不来。都是孽缘。”乔一海远远望着窗外,泪湿眼眶。

    路西绽缓缓起身,先后向乔母和乔一海深深鞠了两个躬。乔母看着路西绽远去的背影,那一声重重的“谢谢”打在她的心头,让她放声痛哭。

    ——谢谢,这么多年,你们将倚夏视如己出,待她更胜亲生女儿。

    ——谢谢,你们做出了超越爱的范畴的容忍和退让,原谅了她,爱护她至今。

    ——谢谢,最终选择相信我,把她的喜怒哀乐,全部交付于我。

    谢谢。

140 患得患失() 
乔倚夏时常会觉得自己离这个世界很远,明明抬头就能看到一尘不染的天空,感受的到空气的清新所带来的沁人心脾,感受的到路西绽怀抱里的温暖,却还是会觉得自己被囚禁在一个笼子里,仿佛笼子外面的世界全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假象,她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抓着有可能拯救自己的那最后一根稻草,然那根稻草一旦被扯断,等待着自己的将是难以承受的,会把她彻底击溃的不堪的真相。

    “真的不跟我回家吗?”乔倚夏揉了揉路西绽的头发,又一次地问道。

    路西绽摇摇头:“贾舞的案子至今没有眉目,我便是跟你去了,也安不下心过这个年。”

    犹记得上一个除夕夜也是如此,乔倚夏将路西绽一个人丢在了那冷冰冰的,毫无生气的别墅里,自顾自地同家里人欢声笑语,觥筹交错。

    也许案子只是个不容易被戳穿的幌子,自尊如路西绽,终究放不下骨子里的那份骄傲。对于从小亲情缺失的人来说,亲情是一种奢求,更是一种刺激。既然在最该拥有的时候不曾拥有,那就不要在阖家欢乐的日子里,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卑微,而只有孤独,才不会多余。

    “这个拿着。”路西绽给她一个精致檀木点心盒,这是她在查案的间隙抽空做的糕点,糖分很低,适合中老年人吃,“替我转告叔叔阿姨,祝他们新年快乐。今天晚上不许再偷偷跑回来找我了,好好陪叔叔阿姨过一个年,听到了吗?”

    乔倚夏点点头,紧紧抱住她:“苍苍,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我总有一种感觉,我觉得,你似乎要离开我了。是错觉,对吧?”

    路西绽眉心一紧,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都说人在很接近幸福的时候最容易患得患失,看来一点都没错。”

    亲情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了。血脉相连的人可以反目成仇,彼此算计,比如路西绽和孟庆东。亲情是何其冷漠,何其渺小。可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又可以全心付出,彼此真实,比如乔倚夏和乔一海。亲情是何其温暖,何其伟大。

    乔倚夏离开之后,这房子又变得冷清起来,她突然明白,每一种感情都不是可以简单用好坏来衡量的,唯一衡量的标准,只在于得到了,或者没有得到。

    “喂。”

    “教授,当年那个人,我已经查到了。最开始,他只是一个街头小混混,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为一个名叫天雷的人卖命,这个天雷是出了名的地痞流氓,除了杀人以外,无恶不作,后来,天雷死了,他没了依靠,就另寻出路。绑架乔家姐弟,只是单纯的劫财。并且,这个人早在五年前就因病去世了。”当年绑匪逃跑,警方寻找无果,案子越来越多,甚至当年负责此案件的警员也退了休,这案子在长期的搁置中被遗忘,也是情理之中。现下倒是查到了他的下落,但早已死无对证了。

    青烨跟了路西绽多年,虽现在并不时时陪在她的身旁,可却仍是路西绽能够真心信任的人,办事效率极高,消息的准确性亦有保障。

    “这样,你将详细的资料传邮件给我,后面如果还有其它的事情,我会跟你联系。”

    袁辉。

    路西绽看着屏幕上他的照片,心中暗暗做了一个可以称之为疯狂的决定。

    那个时候路书野尚且在世,进入普林斯顿之前她曾经坚定不移地对他说,若以后能为社会所用,她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放过一个坏人,决不让因冤假错案造成的悲剧再度重演。

    曾经的信誓旦旦,在今天看来是那么的滑稽可笑。正如ethel所说,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caroline了,仁义道德同她心中那份对于爱人炽烈的真情相比是何其的微茫,何其的不值一提,像茫茫宇宙中的蜉蝣,单薄地寄存于天地间。

    临近傍晚时她接到了褚警官打来的电话,直觉告诉她,她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第五个受害者出现了。

    “头儿,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眼睁睁看着这个王八羔子残害越来越多的无辜女孩儿吗?”办公室里,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孩狠狠捶了一下桌子,竟有几分商陆的影子。

    “他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辈子!”褚警官狠狠道,“路教授,这几天,我们几乎见了所有跟贾舞关系密切的人,别说怀孕一事了,很多人对她谈恋爱的事情都是一问三不知,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

    路西绽点点头,这倒也在她的意料之内。毕竟是个女孩子,有谁会愿意把自己未婚先孕的事情宣扬的人尽皆知,更何况贾舞是大家小姐,该有的名誉还是要维持住的。这第五个失踪的女孩叫月华,是一个初中音乐老师,根据家人描述,月华尚未满二十五岁,毕业后一直跟家里人住在一起,可就在昨天,奇怪的事发生了,月华没有像以前一样六点之前回到家里,家人马上给她打了电话,但是却打不通,本来家人以为她工作上有事所以耽搁了,可谁知道一直到现在,月华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跟路教授你说的一样,听她姐姐说,她前一段时间谈了一个男朋友,是一个建筑工人。不过这个男人很自卑,他生怕月华知道他在工地上干活之后会看不起他,跟他分手,就骗她说他在建筑公司做经理,后来谎言被戳穿了,月华的家里人倒是没怎么反对,说是只要对月华好就行,赚多少钱没所谓,但月华就不乐意了,她姐姐说,月华生来心高气傲,长得又漂亮,根本接受不了那男人的身份,任那男人如何挽留,月华都不为之所动,执意跟他分了手。”

    褚警官话音刚落,便见月华的父母急匆匆跑了进来。今天是除夕,可是遭遇了这种不幸的他们,又如何还有心情吃年夜饭呢。窗外是欢声笑语,歌舞升平,窗内是泪眼朦胧,伤心欲绝。

    “警官,我家月华有消息没有啊,到底找到她没有啊,老头子,怎么办呢,你说这可怎么办呢”妇人眼睛肿得像个核桃,她晃着身边男人的肩膀,几近崩溃,“月华从小就没吃过苦,怎么办,她一定很怕。”

    “阿姨,你先不要着急,我们一定会尽快帮您找到女儿。”褚警官上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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