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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极品家丁-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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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真冤那,林晚荣有苦说不得,闹这样的误会可不是一回了,怪就怪这徐小姐取什么名字不好,偏就要叫林三呢,三哥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

“你,没事吧!”见林晚荣脸上神色阴晴变化,徐芷晴想笑却不敢笑,心里却是无比温暖,偷偷握住了他手,悄声问道。

“没事。”林晚荣恨恨道:“没想到这位林三兄享受到的待遇如此之高,连睡觉都还穿着毛衣,实在叫我等羡慕,徐小姐。冒昧问一句,这毛线衣是你织的吗?”

徐芷晴转过头去,羞涩的轻嗔一声:“不告诉你。”

“这禽兽,竟然穿的是温暖牌。”徐小姐的态度便说明了一切,林晚荣咬牙切齿,见那恶犬睡得乖巧温驯,又有徐小姐在身边,想来它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他嘿嘿了两声,偷偷伸出手去。扯了一下恶狗身上的毛衣。

“你做什么?!”见他模样,徐芷晴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却老是奇怪,自己年纪也不算小了,平日里也是人人称赞的成熟稳重,为何遇到这坏坯子,便似是完全迷失了自己,跟随着他哭他笑他打他闹,偏还乐此不疲。真是个奇怪的问题!

林晚荣干笑两声没有回答,警惕的望着那假寐的“林三”。手上动作甚是轻缓,徐芷晴脸儿发红,有心阻止,却寻不出理由。

恶犬“林三”似是没察觉到他动静一般,躺的安安静静,林晚荣瞧的胆气大壮。手腕一抖,便将那毛衣自它头上扯了下来,恶犬嗷呜一声,眼睛翻了一翻,见徐小姐羞涩不已,根本就没空搭理自己,便又闭眼睡去了。

好惊险啊,林晚荣拍了拍胸脯,脸上神情甚是得意,待到望见那毛线衣。却是愣了一愣。这毛线衣手艺精美,长长宽宽,衣袖齐全,怎么看都不像是给那恶犬织的,不合它身啊,倒像是给我量身定做的。

“这么好的东西,给那禽兽穿,浪费,太浪费了!”林晚荣提溜着那毛线对着自己身上比划。越看越是合身,忍不住的摇头感叹。

徐小姐眼眶湿润。泪珠盈盈转动,瞬间便要滴落下来,忽的一下扯过那衣衫轻泣道:“不要你管,我便是给禽兽织的,与你没有干系。你快还给我,讨厌,讨厌——”

不管她是多么出色、多么智慧的女人,终究还是女人,许多小脾气都是相通的,林晚荣感叹一声,搂住徐芷晴娇躯,在她耳边轻笑道:“不是不识好歹,是你没有告诉过我,我也不知道啊!”

“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想起过我!我从山东就开始织了,你却从来不知道,我恨你,我恨你!”徐芷晴仿佛火山爆发了般,泪珠滚滚落下,对着那林三公仔给了几小拳,却又觉得不解恨似的,小拳连绵,如疾风骤雨般向眼前的真林三胸口锤去。

“从山东就开始了?”时间真的不短了,林晚荣心里有愧,那时候正忙着捞银子,又忙着和凝儿做一些深入研究,还真是没有功夫去关心徐芷晴的感受。

徐芷晴倔强的嗯了一声,泪水缓缓流淌,喃喃道:“你那夜闯进凝儿房里,还把我当作了她,对人家那样,我,我恨死你了。”徐芷晴咬牙切齿,眉目熏红,眼中却是流过淡淡的温馨留恋。

“自第二日开始,我便偷偷开始织线钩针,便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在这衣里装满钢针,刺死你这坏坯子!”徐小姐又哭又笑,神情酸楚:“那时候,我要瞒着所有人,要瞒着你,更要瞒着那鬼灵精怪的凝儿,她行路的时候我与她说话,她安眠的时候,我便偷偷忙活,一路自山东回京城,便没睡成一个安稳觉——”

还真不容易啊,瞒过别人或许不难,可洛才女是何等人,那是比狐狸精还精的狐媚子啊,一有风吹草动,哪能还不发觉了。

正自感慨着,却听徐小姐的语速越发的激烈了起来:“便是我徐芷晴时运不济,那日快要完工之时,你却重逢了肖小姐,我要将这东西送与你,约你过府,你这坏坯子,却又那般对我,我便拿这东西做了狗窝——你这坏坯子,我恨死你了,你快出去——”

徐芷晴生性刚烈,泪珠滚落,激愤之下,竟是真的将他向外推去。林晚荣与徐小姐相交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深知她性子,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曲折,难怪徐丫头有这么多怨恨呢。

待到快要被推到门口,他才在徐芷晴耳边轻叹道:“芷晴,我可是第一个进入你香闺的男人,你忍心就这么赶我走么?!”

“你才不是第一个呢!”徐芷晴芳心一软,身子顿柔了许多。

不是第一个?在我之前还有男人来过?林晚荣愣住了。

“笨蛋!”见他酸酸模样,徐芷晴心里说不出的甜蜜,却是毫不犹豫的将他推下楼去:“——第一个,是我爹!”

哎呀,我怎么就变笨了呢!林大人一拍巴掌,如梦初醒般急跳起来,额头却正撞在旁边的假山上,怦的一声大响,就连那绣楼上偷偷打量他的徐小姐都听得一清二楚。

“傻子!”她羞羞的捂住面颊,满心的甜蜜幸福。

第四百六十四章 未遂 禹岩

高酋在门外早已等待多时,见林晚荣兴高采烈出来,凑上前去望着他额头,顿时一惊:“林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府里有刺客,你怎的受了如此重伤?”

方才只顾着高兴了,倒没有想起这事,高酋不说还好,叫他一提起,林晚荣顿觉额头火辣辣的疼痛,伸手摸了一下,只觉触处软软绵绵,鼓起了好大一个包。

他龇牙咧嘴哼哼了一声:“没什么大事,就是徐府里的假山走路时不带眼睛,撞了我一下。高大哥,你快帮我看看,撞的重不重,会不会有损我英俊的容貌?奶奶的,我可就全凭这一张脸混饭吃呢。”

高酋听得哈哈大笑,摆手道:“无妨无妨,只要不是撞到了你的嘴,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耽误不了你吃饭、勾搭姑娘。”

瞧这老小子说的,我挣钱吃饭、用心泡妞,那靠的全是真功夫,可不是嘴皮子说说那么简单的,林晚荣白眼一翻,甚不服气。

高酋在怀里拨拉了一通,尽是些瓶瓶罐罐,林晚荣眼尖,瞅见其中不乏“罗汉大佛棍”“神仙脱衣衫”这样的绝世名药,顿时大为羡慕,啧啧叹道:“高大哥果然名不虚传,行走江湖竟然带着这么多的灵丹妙药,我看你十辈子也用不完呢,江湖上的那些侠女们,可真是有福气了。”

见林兄弟满脸的淫笑、龌龊无比,有了上次杭州归来途中整治掏公子的经历,高酋对他可是有些惧怕,忙一股脑收起那些宝贝,嘿嘿道:“瞧兄弟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对中意的女子。我主要还是以培养感情为主,药物为辅,药物为辅——”

好一个药物为辅,真亏你老小子能开的了口,我怎么就结交了你这样的败类呢,和我一样有性格!林晚荣哈哈大笑着拍拍高酋肩膀,顿起惺惺相惜之感。

高酋翻了半天,找出一瓶跌打药缓缓为他涂上,贼笑着问道:“兄弟。事情进行的如何了?看你这春风得意的模样,莫非是得手了?!那徐小姐可是咱们京中有名的冷美人,又清高又有学问,不曾想叫兄弟你采了,老哥先在这里恭喜你了!”

这老高果然是习惯了“药物为辅”的人,眉眼不正不说,开口便是这些黑道切口术语,又是得手又是采摘的,你把我当成何种人物了?我一向是花开应有时。只与两心知,讲求的是心灵沟通、身体共鸣,可不带用药的。林晚荣心里大大的鄙视了老高一番,想要回答他问题,可他自己也有些迷惑。与徐小姐说着说着话,就被她赶出来了,这算怎么回事,到底是成还是没成呢?

“兄弟,怎么样,到底得手没?哎呀。咱哥俩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实话实说就行了!”高酋眼巴巴的望着他,急切道。

真是辜负了高大哥的一片信任啊,林晚荣惭愧的低下头:“未遂!”

未遂?高酋神色顿时严肃起来,正经点点头道:“徐小姐果然不愧为徐小姐,竟然能叫林三兄弟你碰钉子。这事要是传出去,她的声名威望恐怕又要倍增了,不行,不能让她得逞,我一定要助你一臂之力。兄弟——”他抖抖怀里的瓶瓶罐罐,四处瞅了一眼,神秘兮兮道:“要哪种药,你自己选吧,老哥我的家当,可就全部在这里了。你看这个行不。这个叫做烈女吟,是今年最流行的,窑子里的老鸨新收清白姑娘,都灌这个的,一包顶过去十包——”

这老高怎么就天不怕的不怕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林晚荣哭笑不得,忙打了个哈哈:“谢高大哥厚爱了,这事先不急,以后用的着的时候再找你买药。”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高酋替他抹完药膏,二人正要离去。徐家大宅的朱门却呼啦打开,小丫鬟玉珠飞奔而来,急急叫道:“林相公,林相公,暂请留步——”

“小妹妹,有什么事吗?”林晚荣嘻嘻一笑:“现在在府外,你要是再摸我,那可是要收费的!”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小丫鬟脸儿羞臊的通红,头都垂到胸前去了,轻声道:“林,林相公,小姐叫我把这书信和药瓶送给你。你自己看吧,我,我要走了。”

玉珠一股脑的塞给他一封书信和一个小药瓶,转身便飞快的跑了,一刻也不敢多待。高酋好奇的取过那药瓶,看了一眼,便啧啧叹道:“好你个林兄弟,都得手了,却还瞒着我,亏我老高还为你担心。”

得手?!我没有啊,林晚荣大感冤枉。高酋嘿嘿笑着摇摇手中药瓶:“还想瞒我?看看,这是什么?”

“跌打药啊,”林晚荣不解道:“这有什么特别的。”

“是跌打药不假,而且是上好的跌打药,这药可是采用阳春三月柳枝上的露珠、冰山上隔岁的雪莲花入药,消肿止痛,滴滴见效,功效神奇无比。”高酋得意洋洋的点头,卖弄着自己的学识。

林晚荣听得迷迷糊糊,三月的露珠,隔岁的雪莲,这些可消肿止痛不假,可又和我得不得手有什么关系呢?

“装,又装了不是,”高酋嘿嘿笑着道:“林兄弟,你学问那么高深,又会写诗又会弄词,这药在你们才子中间叫什么名字,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他妈是个狗屁才子啊,林晚荣嘿嘿笑道:“高大哥,我的性格你还不清楚么?你见过像我这样粗壮有力、整人整到死的才子么?”

这倒也是,看林兄弟模样,又不穿白袍又不拿折扇,整天嬉皮笑脸的勾搭各家小姐,哪里有半分才子模样。高酋欣慰的点头,哈哈道:“这就难怪你不知了。你想想,阳春之露、冰山之雪,这么好的东西,往那些才子佳人口中一传,这药的名字还能不变吗?跌打药,这名字多么俗气啊!”

“那到底是叫什么?”见高酋东拉西扯,就是不说正事,林晚荣也等的急了,忙拉住他问道。

“这还不好猜?!”高酋嘿了一声:“阳春之露、冰山之雪。合起来,不就是春风玉露么?这跌打药,就叫做春风玉露!也不知那些吃饱了饭撑着的公子小姐们是怎么想出这名字的。”

春风玉露?!林晚荣倒抽了一口冷气,好淫荡的名字啊,几可与神仙脱衣衫相媲美!他忙拆开信封,往那信笺上瞅了一眼:“花残春风晓,岁寒玉露知。何人剪窗烛,泪落夜雨时。”

字迹娟秀整洁,正是徐小姐亲题。这诗的意思,林晚荣也看的明白,百花残了春风知晓,寒日来了玉露先知,只是这位春雨的夜里落泪的小姐,却是无人怜惜,这就是一首的的确确的情诗,字里行间有一股自怨自艾的味道,徐小姐倒的确是好才情。

再往下看去,信笺里还缀着一行小字:“吾之事。君已知。唯盼金凤来,门户自开。”

这无头无尾的一句话,看的林晚荣一愣神,什么金凤来,什么门户开,这是打哑谜呢?他细细一思索。顿时哦了一声明白过来。金凤不就是青旋么,徐芷晴的意思是要叫青旋亲自上门求亲,她才能应承。这丫头还真是与青旋别上劲了,大概凡是清高的才女,都有这毛病。

只是这徐丫头也不想想,青旋乃是何等人也,她没有认识林某人之前,把谁放到眼里过?她要知道了这徐小姐要与她一较高下的心思,怎么可能上门求亲。

林晚荣头大如牛,现在家里已经有了两个山头。一派以仙儿为首、萧家母女力撑,一派唯青旋是瞻、凝儿巧巧护航,如果再加上个两面都不沾的徐芷晴,那还不得乱成一锅粥?

“林兄弟,可是好事将偕?!徐小姐催你提亲了?”见林晚荣脸上神色变幻,高酋笑道。

林晚荣脸色一板:“提什么提?我一提,那可就全乱了,不惯她这毛病!”

高酋敬佩的竖起大拇指,敢不将徐小姐放在眼里。这林兄弟实在是牛的不行了。

将那什么春风玉露、信笺情诗一股脑的收进怀里,林晚荣意犹未尽的朝徐府看了一眼。也不知那徐丫头是不是躲在某处偷偷打量自己,这一去,那留在府中的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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