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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宋-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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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死了……”文细君娇羞地用小手轻轻锤了王泽两下,却趁势依偎在他怀中,旋即有点酸溜溜地道:“今夜相公留下,那府里的虞郡君岂不是独守空房?”

“没想到细君竟然吃醋了!”王泽乐呵呵地伸手摸了摸文细君的俏脸,非常轻松地调侃。

文细君白了王泽一眼,伸出玉手打落王泽伺机侵犯她的那双手,翘了翘红唇,酸酸地道:“想得美,妾身又吃哪门子干醋,男人哪个没有三妻四妾,相公太小看妾身了”

王泽被文细君击落的手落到了她的腿上,一把攥在上面不放,任由她怎么推就是推不开,反而嬉皮笑脸地道:“文大家豪爽,在下佩服、佩服啊!”

“你啊——年纪也不小了,人家可是小姑娘……”文细君语气平和了许多,虽然话中流露淡淡的异样。

她能够淡然看待崔氏成为郡夫人,因为她明白那不过是政治上的联姻,一个联络王泽和高丽王国亲宋派之间的桥梁,正因为此崔氏不可能得到王泽的宠爱。但虞蝶却不一样,她是在汴梁时就跟随王泽的家人,多年来一直在内府时候王泽,在王家的地位已经和周碧如不相上下,与王泽有说不清道不明地纠葛,她一直有一种隐隐的担忧,就是怕王泽会喜爱上虞蝶,因为虞蝶比她年轻,比她充满令人怜爱的青涩秀色,担心什么什么还是发生了。但她毕竟是有着丰富的人生阅历,再三权衡之后,她决定还是平静地接受现实,毕竟王泽对她的情份没有变,在汴梁两年的双宿双飞,她自己也知足了。

而她心中更多是对王泽的那份体贴,毕竟王泽已经步入中年,整日里政务繁多,她深感王泽的体力明显不如在汴梁时强健了,虞蝶那小妮子初经人事恐怕会所求无限,真怕王泽回去吃不消,这才轻轻地点了王泽一句。

王泽却丝毫没有体味到文细君的一番心思,反而越发回味几日来虞蝶那销魂的玉体、几乎令人不堪忍受的娇吟,还有那焕发着青春的体味,他毫不掩饰地笑了,一双手在文细君身上加大了活动范围。

“哎呀……不要动、不要动……”文细君一面抵挡着王泽的侵犯,一面红着脸道:“这几日不便……不要……那……”

王泽停下了动作,失望地道:“又来了?”

文细君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当她看到王泽有些失望的眼神时,心中忽然有了个主张,当下媚然笑道:“今夜不会让相公失望的!”

王泽愕然望着文细君,那令人魂飞魄散的绝色脸蛋上闪过一抹诡异的笑,他不明白文细君如何能不令他失望,但他肯定文细君绝不会让他对她……

有异样的侵犯。

“相公在花厅中稍后片刻,妾身去去就来。”文细君挣脱王泽的怀抱,起身给了王泽一个更加诡魅的微笑,转身轻轻离去。

王泽再次躺在榻上,花厅内不冷不热令人舒坦,他索性仰面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把朝堂上一切烦恼彻底抛开,文细君已经吊起了他的胃口,他很想看看后面要发生什么事,不过他相信不会是坏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王泽感到自己迷迷糊糊的几乎要睡着了,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正当此时,外面传来文细君妩媚的笑声。

王泽刚刚坐起身来,就看到花厅的门被轻轻推开,文细君当先进来,她拉着一位一身鲜艳红装打扮的美人进来,这不是绛衣嘛!他稍稍愕然之后明白了文细君诡异笑容的目的,脑袋顿时大了许多。

“妹妹快来,进去吧!”文细君把绛衣推到前面,一双眸子望着正在出神的王泽,笑道:“相公——绛衣妹妹很早就仰慕相公,今日就成全相公……”

王泽一时间没有反过味来,却是一脸通红的绛衣要拉文细君,却被她走脱出门,待门关上后,传来文细君的声音:“妹妹未经人事,相公要体贴才是。”

文细君把门关上后,一张原本在笑的俏脸瞬间沉了下来,之后又是无限寂落地一笑,转身慢慢走去。

王泽却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自从文楼营业以来,多少美若天仙的歌姬、舞姬,文细君都没有像今日这样主动把歌姬送到他的怀中,今天她的举动有点太怪了,让他委实出乎意料之外。有哪个女人会把自己心爱的男人交给别的女人,眼看着他们翻云覆雨,真是不明白文细君想些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文细君走出了这一步。

花厅内的气氛相当尴尬,绛衣毕竟是一位女儿家,能够随文细君来此已经不易,文细君却把她抛下自己一阵风地跑了,纵然眼前是她仰慕已久的男人,脸面上也是拉不下来,不断地揉搓自己的衣袋,忐忑不安地垂首不敢正视王泽。

王泽才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位俏生生的美人,他这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绛衣,闪入他眼睑的是在红烛映衬下娇羞万千的绝色美女,那高挑匀称的躯体、那细嫩白暂的肌肤,尤其是那张精致的脸蛋,正是王泽喜欢的鹅蛋小脸,朱影、柳慧如、文细君、虞蝶和那些与他有着一夕恩情的女子们,无一不是鹅脸瑶鼻,有着天公精雕细琢的魔鬼身材。

“绛衣——过来。”既然没人就在眼前,王泽再三权衡后,决定只要她愿意今夜就要了她,是有些难为情,但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况他有这个地位、女子又有这份情谊,何必强忍做柳下惠呢?他却想也没有想过,要是放在许多年前,他面对此时此景定然会拂袖而去。

绛衣似乎有点犹豫,她抬首偷看王泽一眼,发现王泽正微笑着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温柔的欲火,而且王泽仅仅穿了一身内衣,上衣几乎是敞开了怀,不由地脸蛋发热,垂下头去不敢再看。

“绛衣——”王泽再次轻轻叫了一声,并伸出手去,这是他做最后一次试探,如果绛衣还在犹豫,他就会决定自己披衣而去。

终于,没有让他失望,绛衣倒底是一步一步地轻挪莲步向他走来,有点拘谨、有点犹豫,但毕竟是过来了。王泽顿感一阵令人沉迷的香风袭来,他腹中那团火焰腾地一下子窜了上来,伸臂把绛衣揽在腿上、抱于怀中。

绛衣没想到王泽的动作竟然如此粗鲁,她受惊之下‘嘤咛’一声倒在王泽怀中,又惊又怕,脸蛋深深埋在王泽臂膀里不敢抬头。

王泽取下了绛衣的发簪,当秀发如爆布般地散下时,他抱起柔若无骨的美人停也没停就向内室走去,花厅有内外两个阁子,内室是专门的寝室,王泽有时候来到文楼在此小歇片刻,寝室内装扮的古朴素雅,与今夜暧昧气氛却有些不符。但这又能有什么关系,他已经不在乎什么花哨的装饰,怀中的美人就是寝室最好的点缀,动作是有些粗鲁,但把绛衣放在床上的瞬间,他又恢复了温柔的细腻。

绛衣感到王泽有些吃力,但他还是把她轻柔地放倒在柔软的床上,她一颗芳心噗通、噗通地直跳,紧紧闭着眼睛,紧张地任由王泽一件一件剥去她的衣裙。当她听到王泽自言自语一句:“好性感的三点式啊……”之后,她颤抖地迎接王泽在她柔滑的小腹上轻轻一吻,感到那双男人的手开始退去她身上仅有的两件衣物。

等到阡丝退尽、如花似玉的娇躯横陈床上,绛衣羞涩的不知自己的脸蛋红到什么程度,她不敢睁眼去看,但他能听到王泽快速的脱衣声,马上就会……

没有等她再做胡思乱想,她蜷缩的火热身子被一双有力的大手舒展开来,一个同样火热的身子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油然而生,她感到害怕想竭力控制,但她的身子却不听她的使唤了。

“绛衣——”

“嗯——”在飘飘然之际,传来王泽轻轻呼喊她的名字,不自觉地应了一声。

“正看眼睛,让我好好看看你……”

绛衣犹豫着不敢睁眼,她的那颗心几乎紧张地要跳出来了,但在王泽再次轻声要求之下,仿佛王泽特有的、富有磁性的中年嗓音具有某种魔力,也或许是自己下体正在闪避、正确的说是在羞涩地迎合王泽不断侵犯,她终于慢慢地睁开了那双带有点点晶莹泪光的秀眸,游离而又有一丝慌张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绛衣,我们认识多久了?”王泽依旧是温柔地问话,他的手轻轻地抚摸她散落在床上的秀发,动作是那么的温柔。

绛衣想也没有想,那男性的身体已经令他感到羞涩万分,轻声道:“都四年了——记得被文姐姐收留学艺,就远远地看到相公出入,有时候真是很羡慕文姐姐……”

当她看到王泽的坏笑后,立即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不知不觉中说出了自己心底埋藏已经的秘密,在羞涩之余紧张心情缓解了许多,忍不住用一双小手轻轻地敲打已经撑起身子趴在她身上的王泽。

“王泽有何德何能,让如斯美人眷顾!”王泽暗付自己为什么今生这么好运,仿佛天下间的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尽了,名誉、地位、权势、美人,为什么前世为之奋斗而又十分渺茫的东西,今生一件又一件地奉送到他眼前。

当此瞬间,他脑海中闪过朱影还有柳慧如,两位至今令他魂牵梦绕的女人。一个是他有着深深负疚和付出今生挚爱的女人,可惜早已斯人逝去,不堪回首往昔恩情,一个又是他近年来深深压抑在心底的最爱,尽管逝水年华无情,朱影早已经过了花季年华,但两世的情孽又岂能平白忘怀,他心目中无论承认不承认,朱影都是占据无可替代的位置。

“相公眷顾天下,妾身情甘意愿……”绛衣显的羞怯,但既然已经把心中话说出来了,自己十八年的清白之身一丝不露地呈现在所仰慕的人眼中,索性羞涩地轻轻闭上眼睛,等待着自己娇躯上男人的温存。

王泽稍有犹豫神色,但呼吸却越来越粗,先前那股发泄的意思随之被一抹爱恋所代替,都说女人多情,男人又何尝不是,只不过区别在于男人的情是可以分开的,他虽然不是随便的人,但油然而生的哪一点情感,使他的动作更加温柔体贴。他俯首在她的樱唇上轻轻地吻着,动作细腻温柔,整个身子压在绛衣的娇躯上,轻轻款款地晃动。

绛衣感到浑身上下昏软无力,不自然见她的身子配合着王泽在轻轻扭曲,轻轻张开樱桃小口,献上丁香润舌供王泽品尝,双臂环绕着王泽宽阔的背脊,不住地轻轻抚摸。忽然,她感到王泽从她的身子上渐渐向下游动,亲吻着她每一处香肌,很贪婪有很温柔,令她在不间断的颤栗中得到一阵又一阵的兴奋,身子不自不觉地配合着王泽,时而调转身子、时而轻轻分开玉腿……

当她沉浸在几乎不能自拔的欢悦欲望之时,王泽已经重新伏在她的身上,附耳轻轻地道:“绛衣,我来了——”

“相公……哎啊——”绛衣意识到下面即将发生什么,她感到有些害怕,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已经没有时间把话说下去了,随着一阵陌生、疼痛的撕裂感,她娇呼一声,感到整个身子随着欲望的波涛起起伏伏,几乎要昏了过去……

散发着浓郁暧昧气息的小阁子内,床的轻轻摇晃声、男人的喘息声、女子娇涩而痛苦的呻吟声,只有烛火一闪一闪地晃动

拨剑四顾心茫然篇

第十四章

行在——南京顺天府,但老居民仍然喜欢习惯性地称呼江宁,这个老名字蕴含有对汹涌东流大江的某种敬畏。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已经到了中秋佳节,这是除了元旦之外,百姓们最喜爱的一个节日了,也是仅次于元旦的一个重要节日。

行在大内宫中的望月桥早已经修饰一新,望月桥是洁白晶莹白玉石修筑,然后用金钉结铰,在桥下的河里还有盛开的莲花,桥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饰物。望月桥两端有修建精致的倚桂阁、秋晖堂,专门供帝后赏月之用。

行在内外大街上张灯结彩,人们已经准备妥当晚上彻夜狂欢所用的物品,当然有必不可少的月饼、花酒。除了朝廷例行公事的祭祀太阴真君的活动外,民间更是准备了晚上观赏的花灯,准备在吃一顿丰盛的团圆饭后,出来赏月观灯,城内外的军民无不准备了祭品准备祭拜月老。男女老少,不论贫富贵贱,即便是十几岁的孩子也要穿上成人的衣服,条件好的就登楼望月,条件差的要么上自家的房顶,要么在空地里放张桌子,上面摆好香炉祭品,全家人磕头祈祷。男的或许是祝愿自己金榜题名当大官,娶十个八个漂亮老婆,女的则希望自己越长越漂亮,能够拴住夫君的心思或是找一个如意郎君。

在中秋的这天晚上除了大内皇城关防紧闭外,其它内外城各门关防大开,除了当值的禁军门卫守卫,内外百姓可以随意穿越各门游走观赏灯会,许多商贾都早早提前做好了准备,要在这一夜狠狠地赚上一笔,这些商人知道即便是陋巷里的穷苦人家也会把衣物拿出典当,换些钱来沽酒割肉,好好地过一个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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