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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宋-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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蔽,一时间骑虎难下而已,封参军何必要做的如此绝情,令我党项族人寒心?”

封元饶有兴致地望着息玉卓,忽然嘿嘿地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更应当迅速镇压,以免波及更多无辜将吏。”

息玉卓无言以对,他不得不承认封元说的在理,此时万余夏军已经是惊弓之鸟,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发大批将吏的崩溃。尤其是这千余人,纠缠时间越长越是无法控制,自己身旁很多夏军将吏都不愿镇压这群叛军,拖得时间久了,很可能自己身边的人控制不住自己也会反戈一击。

封元冷冷一笑,断然道:“既然这样,那就请太尉监战,由某率本部兵马侵杀叛首。”

“有劳参军了!”息玉卓松了口气,立即顺驴下坡,反正是封元和宋军来充当这个恶人,既然是侵杀叛首几人,又不用自己做这个恶人,他又何乐而不为。

封元冷眼看了他一眼,心下暗骂息玉卓是个借刀杀人的老狐狸,既想当好人又不愿得罪人,看来这个恶人就由他来做了。于是高声道:“好,请太尉观战。”

当他再次来到宋军马队前面,抽出腰刀大吼:“兄弟们——拿起你们的武器,冲上去擒了他们。”

话声方落,封元第一个拍马持刀冲向上千名夏军马军队列中,身后的五百宋军将吏无不跟着‘嗷嗷’地冲上去。

观战的息玉卓等大将无不为封元捏了把汗,毕竟对面是上千精锐的天都军马军将吏,可以说是一支非常恐怖的力量,单凭五百宋军就想弹压,简直是自寻死路。但出人意料地的景象出现了,面对宋军的冲击,夏军骑兵竟然没有几人敢于抵抗,宋军所过之处几乎无人之境,令人大摔眼睛不能相信。

封元几乎毫不费力地冲到了几名为首的反抗者身前,当两名军官左右前来抵抗之际,他毫不客气地闪过一人,手起刀落将另一人斩落马下,随即那个命大的也被随后而来的马队所吞没,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真正的反抗者也就是几十人而已,其他人都在惊恐之中象征性地抵抗一下,说是千余人对五百人,实际上宋军占了极大优势。

几十名顽固分子被宋军马队团团包围,宋军将吏毫不客气地砍杀任何敢于反抗的夏军,一时间刀光剑影、残肢断臂、惨声回荡。

封元眼看为首的一名中年指挥使惨白的面孔、惊恐的目光,他心中一喜,旋即判定这就是变乱的祸首,拿下他便可以迅速结束这场闹剧,当下大吼一声,拍马冲上去,当头就是一刀。

那名指挥使眼看上千人顷刻之间土崩瓦解,早就心惊胆颤无心恋战,眼看封元这一刀砍过来,竟然没有避闪而是手执长枪挡了上去。

木制的枪杆怎么能挡的住封元手里的宝刀,刀锋过后枪杆被斩成两段,整个人连头盔带脑袋被砍成两半,一个半个脑袋的人骑在奔驰的马上,行了二三十步才倒栽葱地扑倒在沙地上,景象饶是血腥恐怖,令那些久经沙场的军人看了亦是背脊发凉。

“速速放下兵器——”封元举着血淋淋的钢刀,一张脸扭曲地令人恐怖,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煞。

坚定叛乱的夏军几乎被屠戮,其他人惊慑于封元威勇,能听到他喊话的几乎同时放下手中兵器,跳下马来,后面的不知何故,也纷纷效仿,再没有了领头人之后,一时间上千人的叛乱在短短的时间竟然没迅速平息,仅仅有二十余人被杀。

宋军马军将吏环绕着这些叛军监视,一些夏军将吏过来,开始收缴这些叛乱者的兵仗器械,把参于叛乱的人集中起来看押一处。

封元单骑回到息玉卓的身边,由于宋军的到来稳住了夏军纷乱的军心,高平亦是指挥殿前司兵马压了上来,使夏军惊秫不敢动,来罗明珠左右无计,策马赶到后面和息玉卓会合。

“亏了封参军虎威,轻易收拾了乱局……”来罗明珠不待封元开口,当先恭维了一句。

封元勒住马,笑道:“承蒙来罗太尉过讲,某实不敢当。”说着目光转向息玉卓,沉声道:“二位太尉,高帅、徐帅正在等待二位太尉,还请交割兵马,让军中将吏们进入新寨休息。”

息玉卓点了点头,颇有感触地看了看这位身溅鲜血的年轻人,不由自主地感到自己在他面前,几乎没有一点回旋余地,看来真是锐气尽丧不复言勇!但他还是要封元回答他一个问题,当下道::“不知封参军如何处置这千人?”

来罗明珠与附近几员夏军大将都非常关心这个问题,大家的目光齐齐凝聚在封元面上,想听听这个年轻人如何判决上千人的生命。

“杀——临阵反叛者,按军制全部处斩。”封元冷冰冰地环顾众人,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第四章

白池城失陷,息玉卓、来罗明珠两位大帅率夏军高等武官十七名、万余名擒生军将吏归顺宋军的消息还没有传到兴庆,城中就发生了一场可以说是不大不小、却不合时宜的动乱。

李仁忠终于按耐不住动手了,他没有利用黑夜去偷袭皇宫大内,反而在清晨,选择一个正朝的时候发动了这场政变,一反常规的做法,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创举。

清晨时分,在一些深巷坊间夹道间的街道上,仿佛在一夜之间出现了数千名手执钢刀的人,这些形形色色打扮的浪人,还有一些全身披挂的侍卫亲军,汇聚在离内城不远的街坊道口,他们利用大臣们正准备从府邸上朝的时间,迅速穿越内城南薰门直接奔向大内。由于是正朝的日子,内城通道是畅通无阻的,区区几个守门禁军,哪里是数千凶悍之徒的对手,南薰门当即失手。几名倒霉的大臣撞在了枪口上,本这群人一并拿下,敢于反抗者被当即格杀。

昔毕长却没有在其中,他在昨夜就混在班直卫士中,暗中联络班直中的死士准备打开宫门,接应这股由那征末浪率领的杂牌军,而当值大内正门的正是昔毕长曾经的旧部,这群亡命之徒的贪婪欲望被新皇登基后富贵的许诺所激起,他们在那征末浪行动之时,就在当值门卫的配合下杀死殿值等十余名同僚,不动声色间夺取了宫门关防,而昔毕长躲在殿值班房内,焦急地等待着那征末浪的到来。

任纯聪与任得聪一同下马,向宫门而来,昔毕长暗处观看,眼看他叔侄二人有说有笑地坐过来,身后跟随着二十余名殿值,由于任得聪是枢密院都承旨,上朝是必然的,任纯聪亦是新任御围内六班直殿前直监军使,算算今日当入宫接手关防,这几十名殿值也是进宫接替关防的同僚,一切都还算是正常。

当他们走进宫门,任得聪当先拿出腰牌递给门卫验看,其他殿值亦是慢吞吞地走到宫门前,他们的腰上都配有短刀,参加叛乱的殿值也没有留意,原本进宫当值的宿卫带有短刀很正常,再说人家腰间都配有今日当值的腰牌。

“阿华,今日进宫当值啊……”一名参加叛乱的班直卫士和正准备进宫的班直卫士说话的时候,忽然见对方猛然拔出短刀向自己砍来,这么近的关防。

血腥的场面并没有结束,在任纯聪大吼一声后,二十余名殿值纷纷抽出腰刀,对叛乱的班直侍卫大肆杀戮,那些叛乱班直跟本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措手不及,五六人当即横尸在地。

昔毕长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眼前的景象筹划的是如此精密,看着情形是被人预先准备一样,想想禁不住一身冷汗。

片刻间宫门前的叛乱班直被屠戮殆尽,一地的尸体,成片的鲜血,任得聪冷眼望着一旁的班房,道:“赶紧打扫一下,拿了昔毕长这厮,关闭宫门、谨守关防。”

任纯聪点了点头,阴森森地笑道:“叔父放心,这里交给侄儿了。”

任得聪看了他一眼,再没有说话,自己一人径直入宫。

任纯聪带了几名殿值到了班房门前,停下来高声笑道:“昔毕长——不要躲躲藏藏了,有本事做就要有本事担待,出来吧——”

好半天,房门吱钮一声打开了,昔毕长颤颤悠悠地走了出来,嘴唇哆嗦、一脸惊恐,刚出了门,双腿抖的站立不住,噗通跪在青石地面上。

任纯聪鄙夷地瞥了昔毕长一眼,用不屑地口气道:“昔毕族也算是党项的大户,李仁忠也算是一代豪杰,竟然用你这样的废物,真是天不灭他,是无天理!”

李仁忠一宿未曾合眼,对于这次孤注一掷,他在抱有隐隐地期盼时,又有一股不详的预感,总感到背后有一双阴险的眼睛在盯着他,总是让他陷入深深地担忧,但他说不上来倒底自己在担心什么,天即将放晓时分,他尤是心慌不已,时不时一阵就心惊肉跳。

当家人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王府上下已经被侍卫亲军包围的时候,他立即意识到自己失败了,任得敬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出现在他眼前,他又是很镇定地与任得敬打了声招呼。

“大王,外面有些乱,陛下怕大王府邸遭袭,特派下官前来护卫大王。”任得敬的口气非常客气,但目光中充满了讽刺意味地笑。

李仁忠平静地望着任得敬,对他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横竖到这个时候了,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反倒是任得敬被李仁忠的镇定所迷惑,在他看来李仁忠定然会惊怒反抗,或许会跪地求饶,两种场面都是他愿意看到的,也是他所期盼看到的场景,李仁忠淡定的作态,令他心底压抑已久的火气徒然窜了上来,他脸色一变,阴风怪气地笑道:“大王还不知道吧!昔毕长在宫门作乱,现在已经俯首就擒,想必此时那征末浪的那些破皮无赖,也被像宰羊似的屠戮殆尽了吧!”

李仁忠算是,完全明白了前几日任得敬来访,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其意图是在麻痹他,使他丧失正确的判断,自以为是地发动政变。却没想到他的行动,一切都在任得敬这只老狐狸的掌握之中,或者可以说他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注定了失败的命运。

他是输了,但他绝不能让这只老狐狸看笑话,谋逆的后果都知道,不就是一死嘛!干嘛要在必死的时候哀求他人,平白丢了自己的脸面。口气淡淡地道:“任大人此来,必有陛下指挥,那就请快些说吧。”

任得敬阴沉沉地盯着李仁忠,双颊的肉颤了颤,讥笑道:“当然有陛下内降指挥,赐酒一杯,不知大王是否领旨谢恩?”

“哈哈……”李仁忠忽然放声大笑,笑的是哪么的肆无忌惮,又是那么的疯狂。

任得敬一怔,眼看李仁忠并没有显露出哪怕是瞬间的胆怯,更不要说哀求了,无论如何这一招他是落了下风,没想到李仁忠竟然如此硬气,一张脸不禁涨的通红,厉声呵斥道:“叛乱之臣毫无悔意,竟公然嘲笑当今天子,真是罪无可赦,来人,上酒——”

当李仁忠喝斥住如狼似虎的军卒后,从内侍手中接过酒杯,毫不迟疑地一饮而尽后,将杯子甩开,冷眼瞧着任得敬,道:“有劳任大人在外守候了!”

说吧,再也不理会任得敬,转身径直向屋内走去,把任得敬整个人愣愣地抛在当处,左右不知所措,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

内城朱雀大街上血战仍在继续,当那征末浪进入内城后,老道的征战经验突然令他感觉不对,整个大街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走动,太不正常了,往日清晨内城街市上在大臣们上朝前,也该有一些行人了走动,再说截获的几个倒霉蛋没有一个是手握重权的大臣。

在他连声喝止下,好不容易让这几千人停止了前进,众人不知何意,但已经有一些江湖经验老道的死士,亦是察觉街道两边的气氛不太对劲,一双双惊疑地眼睛散落在街道两侧的房舍,把手中的钢刀握的紧紧地,一股不安的感觉引发了阵阵骚动。

那征末浪的不安越发强烈,他几乎要下令退去内城,但箭在弦上由不得他,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要试一试运气,他心一横,奋臂高声道:“前进——”

话声方落,忽然一阵号角凄厉地想起,就在那征末浪暗叫不妙的时候,街市两旁商铺民居上出现一排排弓弩手,手执刀枪的步军从小道上杀出,无数夏军军卒出现在他们的四周。

“不好,大家镇定,大家镇定——不要慌乱。”

那征末浪好不容易压制住人群的骚动,眼看着大街北面,一排排重铠马军缓慢地行来,这些骑兵都是全身披挂重铠,手中握着刀斧兵仗,马也是披着重甲,尤其是每匹马胸甲前缀有两杆锋利的刀尖,如同一股铁流,缓缓地推了过来。

纵然是一群不要命的死士,身陷绝境之中亦是心惊胆颤,狂躁的情绪几乎不能压制,重铠马军越是接近,人群的骚动就越大,他们都明白这支马队只要一个冲锋,他们这些人必然被打乱队形,被夏军逐个斩杀殆尽。

“这不是那征监军使吗?监军使不去省嵬城,率领这些泼皮无赖来内城作甚?”当重铠马军队列停下后,两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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