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的逆袭-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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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莫德里奇·卡尔空洞地回答道，“老人家，你一点都不了解痛苦。”
“我们会看到的。”泰米格斯特吼道，他转身离开了，将莫德里奇·卡尔独自丢回了黑暗中直到凯尔西德南斯重新又找上了他，就像这个恶魔以往一直所做的那样。
德尔切莫斯以这批马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骑行着，因为随着时间流逝，这头可怜的畜生可能已经无法支撑更长时间了。他越过了那条和莫德里奇·卡尔一起遇见马车的大路，也越过了两人一起对马车开始动手的那个地点。
他在几个农民的注视下于某个下午稍晚些的时候进入了奥克尼的领地。“请告诉我你们领主的名字，好心的先生。”他冲着其中的一个家伙问道，语气中着重强调着这个“请”字，同时手上还强调着一枚投掷过去的金币。
“迪达拉戈奥克领主，”那个农民回答的很快，“他和他的新娘住在奥克城堡里，就在那儿。”回答完之后，他用一根粗糙的手指指了指城堡的方向。
“非常感谢！”德尔切莫斯低头鞠了一躬，又投出两枚银币，然后踢了踢马的侧腹。他一路小跑完了剩下的一百多码路程，来到了连接奥克城堡的小桥旁。盗贼发现城堡的大门敞开着，两边各站着一个看上去一副很无聊样子的守卫。
“我是深水城的布兰德博格领主，”他将马停下来后冲那两个守卫说道，“请快去通知你们的领主，因为他已经赶了很长一段路，而且还有一段更长的路要走。”
说完这些，盗贼下马脱去他那质地上乘的马裤，目的是露出他那把系在腰带上的细身剑，他拔出剑之后拭了拭剑锋，然后突然眼花缭乱地挥舞了几招展示了一下剑术，这才收剑回鞘。盗贼知道，他这几手已经把这两个家伙给镇住了，因为其中一个正跑回城堡报告，另一个已经过来帮他照顾马匹了。
就在几分钟之后，德尔切莫斯，或者应该说布兰德博格领主，便已经站在了奥克城堡会客厅中，迪达拉戈领主的面前。他弯腰鞠躬之后开始介绍自己作为一个旅行者，在同世界之脊的一个巨人的战斗过程中与同伴失散的经过。他满意地从迪达拉戈领主的眼神中看出这个小贵族已经由于能被像他这样一个来自伟大的深水城的领主所拜访而兀自发抖了。而且为了尽最大努力使德尔切莫斯满意，他把守卫都撤了下去。
“我相信有一到两个我的朋友已经逃出来了，”德尔切莫斯结束了他的传奇，“不过我想那个巨人可就说不出和我同样内容的这句话了。”
“战斗离这儿有多远？”迪达拉戈领主问道。这个人看上去有一点心烦意乱，但是德尔切莫斯的故事显然还是把他吓到了。
“几英里吧，我的领主，”德尔切莫斯补充道，“不会威胁到你安静的王国的。就像我所说的，那些巨人都已经死了。”他看了看四周后又微笑道，“不过如果有什么怪物会来袭击这样一个平静、安全的地方的话，我还真会替它们担心呢。”
迪达拉戈领主立刻吞下了这句话里的诱饵。“并不是那么平静，也并没有那么安全。”他从紧咬的牙关里蹦出这两句话来。
“有危险·这里？”德尔切莫斯怀疑地问道，“或许是，海盗？”他故意显出惊奇的样子，同时也看到了站在王座旁的老管家。这个人刚才轻轻地摇了摇头，一般人几乎无法察觉。德尔切莫斯看在眼里，他明白，一个管家本不应该是一个发号施令的人，但是现在这正好成了关键所在。
“是强盗！”迪达拉戈领主纠正道。
德尔切莫斯刚开始想要回答，不过他立刻停住了舌头，甚至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因为一个女人正走进这个房间，而这个人德尔切莫斯敢肯定自己认识！
“我的妻子，”迪达拉戈领主心不在焉地介绍道，“玛萝达奥克女士。”
德尔切莫斯把腰弯得很低，深深地鞠躬，并握住她的手，抬到唇边亲吻着，同时从右侧面将锐利的视线射向这个女子。观察的结果最终令他松下一口气，多亏了自己值得骄傲的灵光一现，所进行的面部伪装使得他发现身份并没有被识破。
“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妻子，”德尔切莫斯评论道，“你赢得了我的羡慕，迪达拉戈领主。”
这句赞美终于为迪达拉戈的脸上增添了一道微笑，但是很快地，又转变成了愁眉紧锁，“我妻子乘坐的马车被这些强盗袭击了。”
德尔切莫斯喘着气道：“我会找到他们的，迪达拉戈领主，”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会找到他们，然后就地杀死。或者带回来给你，如果你希望这样的话。”
迪达拉戈领主摇着双手示意客人安静下来。“他已经逮到我想要的那个家伙了，”他说道，“另一个则被埋葬在了一堆乱石下。”
疼痛的回忆使得德尔切莫斯的嘴唇拧了起来。“一个与他相称的命运。”他说道。
“我为所逮到的那个野蛮人安排的命运会更加相称的，”迪达拉戈冷酷地回答，“一次最为恐怖的死亡经历，我向您保证。如果您今晚愿意留在奥克尼的话，那么就能够成为这次行刑的目击者了。”
“当然了，我肯定会的，”德尔切莫斯说道，“你为那个无赖准备了什么样的计划？”
“首先，阉割，”迪达拉戈领主解释，“然后那个野蛮人会因此而在整整一天后死掉。”
德尔切莫斯装出一副思考的姿势：“一个野蛮人·你刚才说。”
“一个身材高大的北地人，是的。”迪达拉戈领主回答。
“手臂很强壮？”
“比我看到过的任何人都要强壮，”奥克尼的领主回答道，“我雇了一个强大的法师才把他绳之以法，而且即便是那个法师，如果不是我的手下已经围住那个野蛮人并把他击倒在地的话，他也可能会被干掉呢。”
德尔切莫斯差点就忍不住问出口：那个法师还在不在。但是他最终保持住了冷静。
“杀掉一个强盗当然是最为合适的结局了，”德尔切莫斯说道，“但是或许你可以采用另一种方式。”盗贼等了一下，非常小心地看着迪达拉戈领主近距离瞪视着他的那双眼睛。
“或许我可以买下这个家伙，”德尔切莫斯解释道，“我是个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只是希望能够在开始寻找我那些失散的朋友时可以有一个强壮的奴隶在一边帮忙。”
“这不可能。”迪达拉戈回答得十分干脆。
“但是如果他对那些地方很熟悉”德尔切莫斯开始说明理由。
“他必须因为对我的妻子所犯下的罪过而去接受那恐怖的死亡。”迪达拉戈领主反驳道。
“啊，使得，我的领主，”德尔切莫斯说道，“这次遭遇肯定让她很伤心。”
“这次遭遇让她有了一个孩子！”迪达拉戈喊道，紧握住椅子扶手的手指也因为如此用力而发白。
“我的领主！”管家因为这一愚蠢的宣告而哭喊起来，玛萝达也开始大口地喘息着。德尔切莫斯很高兴看到了他们如此被打击的样子，因为这样一来正可以掩盖他心中同样的震撼。
迪达拉戈领主快速地冷静了下来，强迫自己回到了座位上，咕哝着向玛萝达抛去了一句抱歉。“布兰德博格领主，我乞求您的宽恕，”他说道，“希望您能理解我的愤怒。”
“我会为你阉了那条狗的，”德尔切莫斯回答，并故意向前亮了亮他的剑，“我想您保证我对这种艺术很在行。”
这句话缓和了房间里的些许紧张。甚至连迪达拉戈领主也露出了一丝微笑。“我们必须注意这些不文明的话题，”他回答，“但是事实上，我会很乐意您能够陪伴我观赏完整个行刑的过程。你愿意在我这里做两天客人吗？”
德尔切莫斯再次深深地鞠躬：“愿意尽享您的服务，我的领主。”
此后很快，德尔切莫斯被领到了城堡桥头的一间旅店里。当得知迪达拉戈领主有把客人安排在城堡高墙外面留宿这一习惯后，盗贼一丝兴奋之情都没有了。毫无疑问如此一来就意味着他要靠近莫德里奇·卡尔这一目的变得更加难以实现了。而且他也已经从守卫那里打听到了，野蛮人此刻正被关在城堡下面的一间地牢之中。
德尔切莫斯必须去救出他的朋友，而且必须尽快，因为，由于这帮家伙对莫德里奇·卡尔错误的定罪，迪达拉戈领主是一定会很坚决、很残酷地杀死他的。德尔切莫斯的计划中可没有包括一次过分大胆的营救。
第330章（）
不少盗贼都有受雇于那些贪图钱财的领主的经历，因此德尔切莫斯曾希望迪达拉戈领主也能像那些贵族一样，花上一笔客观的钱当然，德尔切莫斯自然有办法从领主身上先搞到这笔钱把莫德里奇·卡尔救出来。但是不可描述犯却很特殊，尤其是特殊到强暴了贵族的妻子，在他们身上只能找到一条残酷的命运之路。
德尔切莫斯从他那小房间看向窗外，看着奥克城堡和前方漆黑的海水。他绞尽脑汁想找出些办法接近莫德里奇·卡尔，但是盗贼发现自己一直很担心：恐怕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独自一人回路斯坎去了。
“死狗，这是你在这里的最后一餐“站在莫德里奇·卡尔牢房外的两个守卫中的一个说。这家伙向食物上吐了吐口水然后把盘子推了过去。
莫德里奇·卡尔好象根本没听到他的话一样没做出任何反映。他无法相信他在逃脱了路斯坎的嘉年华后竟会在这样一个不知名的小领地被杀。这对他是个打击，也许是他自找的。不，他没有伤害女人，当然，但是近几个月，自从他在雪之国度打了艾琳娜的脸，离开派格里斯和其他朋友后的行为，已经远离了他内心所承认的价值。莫德里奇·卡尔和派格里斯不也曾为莫德里奇·卡尔犯的相同的罪行杀了怪物吗·他们不也曾经跟踪着显然埋伏商对的巨人进入世界之脊的广大地域吗·他们宽恕过那些巨人吗·宽恕·莫德里奇·卡尔该得到吗？
这些念头冲击着大个男人的内心，在路斯坎，他能逃脱是因为他是无辜的，而现在，他对于逃脱正义与道德的审判毫无信心，也毫无感觉，然而如果他们真的想要杀他，为什么不能用那些他所犯下的罪行来惩罚他呢·有那么多可供选择。
那些巡逻的守卫经过过道时，他注意到了他们的谈话：“一个肮脏的孩子来自那样的，嘿嘿，你知道的。”
“马萝达女士一定很痛吧，那么大！”
莫德里奇·卡尔楞在了那里，因吃惊张大了嘴在黑暗中坐了有很长时间。现在他不再是毫无感觉，相反他开始把所有的迷惑集中在一起思考。他从守卫的早先交谈知道迪达拉戈领主和玛萝达女士只是最近才结婚的，而且现在她却有了孩子，显然不是迪达拉戈领主的。
莫德里奇·卡尔几乎整件事的荒谬大笑了出来。他成为了这个不贞的女士给迪达拉戈领主的对于她怀孕的合理借口。
“倒霉，”他嘟囔着，但是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倒霉。正是罗丝和凯尔西德南斯带给他的黑暗过去导致他作出了这一连串的错误选择，作在了这个黑暗的牢房里。
够了，他该反抗了。不是为那些罪行，而是为了忠于自己的内心。
她无法安然入睡，甚至无法闭上眼睛。迪达拉戈，她的丈夫，离开了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她声称自己不舒服，拒绝了他近一步的求爱动作，当然，这不是真的，事实上，他的调情让她很舒服，如果不是因为想到孩子和关在牢房里的野蛮人，这将会是很愉快的一次。
玛萝达发现自己开始喜欢上迪达拉戈，他是一个温和又相当好的男人。然而她仍然有那么一点不敢正视这个新的发现，认识他的英俊外表，还有他的吸引力，虽然这一部分因他几年来受他专横的姐姐影响而被埋葬了一些。玛萝达看到了这点，她知道，她能够发掘出迪达拉戈最好的部分并和他过的很好。
然而，女人发现她无法宽容她自己。她的愚蠢的行为带来了这个孩子，这也引来了她丈夫的怒火。而也许即将来临的对于无辜的野蛮人的行刑将给她更大的打击，正是这个男人从德尔切莫斯的身下解救了她，而他，即将被残酷的杀死。
在莫德里奇·卡尔被抓住后，玛萝达试着使自己的想法合理化，提醒她自己这个男人的确是一个抢劫过往马车的强盗，同样她告诉自己野蛮人很有可能杀过许多人，也许甚至不可描述过其他女人。
但是玛萝达自己也知道，这些念头站不住脚。尽管他抢劫了她的马车，但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