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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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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三哥,夜里偷摸着过去,给他喂水喂饭喂药,硬生生将他从鬼门关给拽回来了!

    从那以后,他就在心里发誓,长大了要好好孝敬三哥!

    月儿是他最疼爱的侄女,因心智不全,他心底更比别的侄子侄女们多了些怜惜。

    如今他在这个家里,他最在乎的两个亲人,一个要么废,一个要么卖,一大家子就么冷血的看着,叫他怎么能不急,怎能不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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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护你周全() 


    梁秋月感觉到五叔的力气好大,她自己压根就抓不住,赶忙儿朝床那边还在抹泪,好像完全陷入了另一个世界的孙氏道:“娘,快过来搭把手!”

    孙氏终于回过神来,瞧这阵势,再一次慌了神,忙地过来抓住梁华洲的另一只手臂,压低声哭着央求:“五弟,你的心意,我们都晓得。事情都这样了,月儿爷奶都拍了板,我们做晚辈的再去闹腾,又能闹腾出个啥名堂来喲?大半夜的,弄得鸡飞狗跳,吵醒了左邻右舍,让全村看我们老梁家笑话啊?”

    梁华洲僵在原地,额头上的青筋都一根根凸了出来。

    梁秋月打从心底不认同孙氏的这番说辞,实在太迂腐了!但此刻也腾不出功夫来纠正,只得好言劝着眼前随时都可能暴走的梁华洲:“五叔,稍安勿躁,爷奶现在不过是起了这个念头,那个王婆也要过几日才来咱家,咱不能急躁,回头等我爹醒了,咱在坐下来好好合计该咋办!”

    “月儿说的对,五弟,你回屋歇息去吧,这事先莫声张!”孙氏也劝道。

    梁华洲看了眼身旁这对母女,只得长叹了一口气,一脸悲愤的点点头,“那我先回屋去了,夜里有啥动静就喊一声,我屋子就在隔壁!”

    “好,你先去吧!”

    待到梁华洲离去后,孙氏脚下趔趄了下,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

    梁秋月看了一眼孙氏那几近虚脱的脸,还有那额头上的伤,眉头隐隐蹙了下,这一夜的折腾,也亏得孙氏受了!

    “娘,你先坐下来歇口气,我给你倒水擦把脸!”

    扶着孙氏在床边的长条凳上坐下,梁秋月转身走向那边墙角的洗脸木架边。

    洗脸架子上架着一只洗脸的瓦盆,瓦盆里面还剩着大半盆干净的冷水。梁秋月将一旁搭着的洗得发黄的帕子放进水里浸湿,用力拧去里面的水分,转身走向床边。

    “娘,往后别再给人下跪磕头了,言语说不通的事儿,咱就是把脑门子磕烂了都不济事啊!”

    她一边轻声跟孙氏说道,手指撩起孙氏有些凌乱的刘海,将折叠成条形的冷帕子小心翼翼的贴伏在孙氏红肿了的额头上。

    冷水帕子能让破损的毛细血管冷却,也会从一定程度上缓解孙氏伤口部位的不适。

    孙氏没有啃声,只是满眼愧疚的看着梁秋月,“是娘没用”

    梁秋月知道孙氏想要表达啥,心里也是暗叹了一口气,在这样落后蔽塞的古代乡下,各种封建观念很严重的。

    严格的家长专权制,重男轻女,以及封建迷信这些东西,都是压迫在人身上的各种枷锁!

    梁秋月不难想象,若是老梁头和谭氏执意要将自己发卖,纵使孙氏再如何苦苦哀求,都将无济于事。

    眼底掠过一丝冷意,想要把自己发卖了?哼,姐可不是从前那个痴傻的胖丫,可不会再任由你们搓圆揉扁!

    “月儿,你莫怕,等明日娘再去求你爷奶,求他们不要卖你!”孙氏红肿着眼眶看着梁秋月,声音早已沙哑得不像样子!

    梁秋月无语了,但心里却还是微微一暖,她抬头冲孙氏顿时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娘,我去烧点热水,咱一起烫个脚也上床歇息吧,这都折腾了一日了!”梁秋月说着,站直了身子,打算去灶房,被孙氏握住手腕。

    “黑灯瞎火的,你留在屋里,娘去!”

    孙氏不顾梁秋月的反对,拿下额上敷了片刻的帕子,搭回了洗脸架子,端起那只大瓦盆,转身出了屋子。

    不大一会儿,孙氏便端着满满一盆热气腾腾的热水回屋了,母女两个凑合着随便抹了把脸,烫了个热水脚,梁秋月大病初愈,身体元气都没怎么恢复,一晚上都是强撑着,这会子把双脚放进热水里,浑身上下顿时就被一层暖洋洋的气息包裹着,舒服得她忍不住吁了一口气。

    还没将脚从水中擦干抬起,人便已坐在长条凳上睡着了,最后还是孙氏为她擦干净了双脚,将她驮回了隔壁的屋子,放到了硬巴巴的木板床上。

    孙氏扯过有些潮湿的被子盖在梁秋月的身上,微微俯下身来,粗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梁秋月的额头,满眼满脸尽是疼惜和愧疚。

    月儿,你莫怕,娘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护你周全!

    梁华明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刘氏腆着大肚子半蹲在梁华明的身前,正在给梁华明洗脚。

    屋子里留着一盏绿豆粒大的豆油灯,明明灭灭,刘氏抬起脸来望着靠在椅子上像老太爷似的眯着眼睛的梁华明,压低了声说道:“荷儿爹,跟你合计个事儿。”

    “啥事?”梁华明眼皮都没睁的随口问道。

    刘氏抿了抿嘴,说道:“你说,三哥要是真废了,那三房不就真垮下去吗?三房那三个娃儿以后不就得靠我们大家伙来供养着嘛?”

    “那不明摆着的事嘛,可又有啥法子呢?咱爹娘身子骨健着呢,有他们在一日,哼,咱老梁家都甭指望分家!”梁华明说道。

    这样一大家子绑在一起过,虽然口袋兜里藏不住啥钱,可吃大锅饭也好,偷点懒也没人察觉。

    “诶,不扯三房的事儿了,今个夜里听到耳朵起茧子了。你不说跟我合计事儿嘛,到底啥事儿?”梁华明随即又问刘氏。

    “我要跟你合计的事儿,跟三房脱不开干系!”刘氏嘴里说着话,一双手也没耽误,拧干了帕子将梁华明的一双脚擦干净,拿起旁边的鞋子往他脚上套,一边仰头瞥了一眼梁华明道:“三房的娃横竖都是大家伙儿公养着,要不咱瞅个机会去跟咱爹娘那求求,把三房那小安过继到咱们名下来,横竖又不要咱自己养,过继来了,就是咱的娃了,将来咱老了,床前也有儿子伺候,百年后归了西,也有个摔盆的”

    刘氏话还没说完,心窝口就挨了梁华明一脚,身子往后一仰,一屁股跌坐在地,胸口一个湿漉漉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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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光吃粮不下蛋() 


    刘氏痛得龇牙咧嘴,捂着肚子好一阵儿才回过气儿来。

    梁华明气得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一脚踹翻了地上的盆,洗脚水全泼在刘氏在身上。

    “老子还以为你要跟我合计啥,却是这吃粪的混账话!过继?老子为啥要去过继别人的娃来当儿子?老子不会自己生啊?”

    刘氏吓得低垂着头,不敢去看梁华明,嗫嚅着道:“荷儿爹,你甭发这么大火嘛,我也是为你着想,这不这不前面一口气生了两个闺女,肚子里这胎要还是闺女,我没脸对你呀”

    “啥有脸没脸的,你要真觉得没脸对我,你就争口气,使劲儿给我生,我就不信那邪了,为啥哥哥们都能生儿子,我就不能!”

    梁华明涨得脸红脖子粗,看了眼床里侧被吓醒的两个闺女夏荷和冬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看啥看?麻溜儿的躺回去睡觉,丫头片子,再看老子抽你!”

    两个闺女吓得差点哭出来,扯过打着补丁的被子缩了回去,躲在被子底下瑟瑟发抖!

    窗外,传来砰砰的声响,谭氏的喝骂声随即传了进来。

    “大半夜的,你们屋里干嚎个啥?睡不着就都给我出去扫院子!”

    梁华明脸上一慌,狠狠瞪了刘氏一眼,刘氏吓得赶紧捂着嘴儿不敢吭气儿,梁华明则光着一只脚凑到那窗后面对外面的谭氏赔着笑道:“是刘氏打翻了洗脚水,儿子训了他几句,吵醒了娘,是儿子该死”

    “哼,光吃粮不下蛋的母鸡,笨手笨脚,别说训,打死也活该!”谭氏啐了一口,蹬蹬蹬的回了自己屋子,直到隔壁传来“吱嘎”的关门声,这边屋里的梁华明才松了一口气。

    他转过身来瞪了眼还坐在地上抹泪的刘氏,没好气的道:“还不起来?等老子请呢?”

    “起,起,这就起!”刘氏抬手抹去脸上的泪,低垂着头艰难的爬起身来,小心翼翼的收拾着地上的盆和帕子,待到她脱掉外面弄脏了的衣裳,又揉了一会儿酸痛的后腰转身走回床边,梁华明四仰八叉躺在那里,早已鼾声震天。

    刘氏又看了眼床里侧两个蜷缩在一起的闺女,一个个瘦不拉几的样子,暗叹了口气,抚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脸上一片愁云惨雾。

    今夜挨了一记窝心脚,到现在还痛着呢,可她不怨荷儿爹。

    要怨,就怨自己命不好,嫁进老梁家十个年头,就生了两个闺女。怀这第三胎的第三个月,她回了趟娘家,托老娘去附近村里的一个神婆那里问了,说还是闺女,还说她命里面注定无子。

    这事儿,她瞒得死死的,压根儿就不敢跟荷儿爹那吐半个字!要是荷儿爹晓得了,怕是真要休了自己!

    一夜,就在这样的辗转反侧中缓缓过去,直到东方露出一丝光亮,后院鸡舍里的公鸡开始打鸣儿,新的一天重新揭开帷幕

    梁秋月做了一场梦,梦到自己像一只牲口一样,被绑了手脚,装进了一条用来装稻谷的麻布袋子里。

    然后被老梁头他们合力抬到了一辆牛车上,翻了好几道山头,被卖进了深山老林里面的一个村旮旯,卖给一个死了老婆的鳏夫。鳏夫一家的孩子赤着脚满地跑,大儿子比她自己还要高个头儿,一来就喜当妈了。

    白天拼死拼活的下地干活,烧一家人的饭菜,洗一家人的衣服,到了夜里,磨磨蹭蹭上了床,那个正当壮年的老鳏夫就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像对待牲口似的使劲儿摧残她。

    她一身的本领竟都使不出来,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提不起。但她还有额头,还有锋利的牙齿,她用头去撞,用牙齿去咬,发了疯的挣扎,踢打

    然后,“砰”!

    一声闷响,额头的地方传来一股锐痛,梁秋月霍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身上还穿着睡觉的单衣,只是单衣早已被冷汗打湿了,手掌心里也全都是汗!

    原来是一场梦,虚惊一场!

    吐出一口浊气,她刚爬回床上,突然就听到隔壁爹娘的厢房里,传来吵闹的声音,有谭氏抑扬顿挫的叫骂声,有五叔梁华洲粗嘎着嗓子的争辩声,有大伯打圆场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孙氏的哭声。

    梁秋月浑身一震,肯定是梁华中醒了,听说了谭氏他们要卖她,于是跟谭氏那求情从而激怒了谭氏?

    要真是这样,那就谈不拢咯?

    梦境里那种无助的绝望感觉突然便清晰起来,像是冰冷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睡意顿时全无,梁秋月赶忙儿扯过搭在床角木档子上的衣服,胡乱披在身上,也顾不上脚下的鞋子都穿反了,就这样披头散发的冲出了屋子。

    隔壁梁华中和孙氏的西厢房门口,大伯梁华安正将脸红脖子粗的五叔梁华洲往门口拽,一边拽一边落着脸色呵斥梁华洲。

    “这大早上的老五你发啥子疯?爹娘的决定,咱做儿子只有听的份儿,是谁给你的胆子去顶撞咱娘的?你不怕雷劈?”

    “我不管,总之就是不能卖了月儿,我头一个不答应!”梁华洲喘着粗气道。

    梁华安鄙夷的冷笑一声,“你不答应?你当自己是谁呀?这家你做主?笑话!”

    “大哥,你咋说话的咧?月儿那不是你侄女?三哥健全的时候,你可没少使唤他帮你干活。你做人咋这般冷血咧?”梁华洲气得大声质问梁华安,梁华安一听这话,气得瞪起了眼。

    “谁说我冷血?我昨夜一宿没合眼皮子,全在琢磨三房的事儿。可这不是走投无路嘛,闺女家,早晚都得出阁,月儿那婆家是摆明着不要她的,还不如卖了,闺女家早晚都得嫁人不是,这个节骨眼上出门子,还能给她爹换点治病的钱,不亏呀!老五你这榆木疙瘩就是不开窍,怪不得都二十二了还没闺女家瞅得上你!”

    “哼,老子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好过你这种儿子成群的黑心肝冷漠鬼!”梁华洲一把推开梁华安,掉头就走,迎面看到梁秋月,梁华洲脚下一刹,胸膛还在急促的喘着气儿,脸上也还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可是那眼神却柔和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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