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明朝末年-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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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生气,不看书,骂我都接受,但是请相信,要不是逼到绝路,哪个作者会忍心伤害到你们。
对不起,对不起你们抱歉!
说实话,看盗。版,我不怪大家,我恨那些做盗。版的,我了解这行业,所以知道有多少作者,是被那些做盗。版的人,逼的太监。
当一个人付出那么多努力,却只能收获到一点点回报时,那种挫败感。真的很打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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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付出那么多努力,却只能收获到一点点回报时,那种挫败感。真的很打击人。对不起,对不起你们抱歉(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 马科出兵()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马科刚与乡绅达成五日剿匪的协议,王腾便得到了消息,“五日厘清匪患,马科倒是廷自信的”。
已经回到城中的黄虎嗤之以鼻,“他这是白日做梦”。
王腾笑了笑,“马科是觉得他兵多将广,所以没将流寇放在眼中”。
“三千兵马算什么?前几日还不是一无所得,若不是大人心慈手软,这时候寿阳乡绅绝饶不了他!”
王腾不置可否,寿阳百姓是无辜的,他不忍心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造成百姓流离失所,所以错过了对付马科的最佳机会。
不过,眼下来看,驱赶流寇到寿阳以西也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在广灵军取得相应战果的情况下,马科必须有所作为,否则的话,他无法向士绅们交差。
可是,清剿流寇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广灵军能够大获全胜,是因为周遇吉麾下的骑军来去如风,加上寿阳各地的乡民极力配合,这才削减了流寇的生存空间,逼迫他们不停流窜。
可是,如果换成马科就不一定能行了。
马科麾下虽有三千人,可是,骑兵连一百人都没有,指望一群两条腿的军卒与流寇们拼脚力,无异于痴人说梦。
看热闹的不嫌势大,这几日,马科中无人的行径已经触怒了王腾麾下的诸多军将,其中,尤以黄虎为最,“大人,马科如此可恶,我能否给他添添乱?”
王腾拒绝了这个诱人的想法,“暂且不必,流寇狡猾的很,马科如果摸不着门路,依旧难以成事”。
“可是,流寇只剩下几百人了,万一真让马科逮住了,那该如何是好?”
王腾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无妨,山人自有妙计”。
黄虎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索性不再细问。
翌日,马科出兵剿匪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寿阳城。
两千兵马大举出动,声势极为骇人。
不过,坐镇中军的马科明白,大军若想旗开得胜,必须要有知根知底的向导在前开路,可是,寿阳城的百姓都不愿为他做向导。
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马科阴沉着脸,“重金悬赏,谁若助我找到流寇,赏银五十两!”
还别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马科刚刚开出赏格,两名土生土长的寿阳百姓便踊跃而来。
马科大为恼怒,这帮杀才眼中只有银子,一点忠义之心都没有,实在为人不齿!
马科批判别人,却没想到自己在别人眼中也是一副守财奴的模样,半分用处都没有。
十一月的寿阳府,气候寒冷,食物稀缺,便是连飞鸟走兽都躲了起来,不再出外活动。
这种恶劣的环境给城外的流寇带来了极大的伤害。
天气寒冷、食物短缺,意味着会有一大批人冻死、饿死。
流寇没有退路,广灵军的威胁迫在眉睫,他们只能抓住唯一的活路,劫掠附近的庄院、村寨。
刘宗敏虽然跑了,可在流寇当中依旧隐藏着几个底层将领。
往日里,这些将领身边便聚集着三五十人甚至上百人的队伍,可以说,每个人都有不小的能量,只是没有足够份量的人物出现,谁也不服谁罢了,如今恰逢大难,往日里不相隶属的贼首终于尝试联合起来。
“几位兄弟,我废话不多说了,如今要想活命,只有合兵一处,攻下一座村寨,这样,我们才能活过这个冬天”
“话虽有理,可蛇无头不行,军无主自乱,得合计个章程,选出个大统领吧?”
“他奶奶的,合计个鸟,再合计下去,卵球都冻僵了,要我说啊,趁着弟兄们现在还有力气,直接杀他娘的,谁的人马先破寨,谁就先做统领!”
一个傻大憨粗模样的汉子叫嚷起来。
别说,这汉子插科打诨的话似乎正巧说到了诸人的心里去,几人相视一眼,俱是“哈哈”大笑。
“成!就这么定了,谁的人马先入寨,这大统领的位置便交给谁来做,几位弟兄,你们说呢?”
“好,杀他娘的!”
“是死是活就看这一哆嗦了!”
五名流寇头领商议一番之后便决定合力攻打村寨。
寿阳城是不能指望了,只能小打小闹,劫掠几个村寨果腹了。
还好,附近有一处马氏别院,听说是寿阳巨富马典的庄子,若能将其夺下,流寇们起码有了活命的资本。
别院建有院墙,不过高度跟厚度并不算出类拔萃,当几百名流寇呼啸而来的时候,庄丁们惊呆了。
若不是护卫统领及时警醒,说不定院墙已经被贼人夺了。
在城外盘桓了这么些时日,附近能够搜刮到的吃食都已经被流贼啃食干净了,若不是那一日攻破腾家别院,从中搜出了数百石的粮食,贼寇早已经饿死在荒郊野外。
没有吃的,没有御寒的衣物,流寇们心中的绝望之意一日胜过一日。
不是说流寇自由自在吗?
之前大家伙离开刘宗敏,图的不就是一个小小快活吗?
为什么现在活得这么憋屈?
临近的广灵军是万万敌不过的,可难道就这么漫无目的一直往前走过去?谁知道会有多少人冻死、饿死在路途当中?
唯一的活路,似乎只有攻破村寨,杀进去,抢他娘的!
至于官军会不会来,那是另外一码事。
到了今日,流寇们已经没了太多的选择。
没了粮秣,即便苟延残喘也活不了几日,可若是攻破别院,起码能够做个饱死鬼!
聚集在城外的流寇数目有四百多人,这已经是残存流寇的九成了,整日里躲躲藏藏,他们早已经憋了一肚子气。
听闻头领终于下了决心要攻打庄院,流寇不但不害怕,反而兴奋地嚎叫起来。
半个多月的风餐露宿,足够把一个正常的人逼的心性残忍。
再者,能够跟随刘宗敏东征寿阳,大肆劫掠的贼寇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之徒?
大不了是一个死字罢了,倘若能够活下来,攻入庄院,那便有吃不尽肉食,喝不光的酒肉,睡不完的女人,想想就美的很。
没有“咚咚”的战鼓声,没有压阵监视的军法队,甚至连后备队都没有。
流寇在草草地准备了几十架木桩之后便干嚎着往前冲去。
简陋的衣衫、各式各样的武器、蹒跚的脚步,看上去流寇似乎已经成了强弩之末。
然而,庄丁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示警的金戈之声响彻全庄,马向脸色阴沉,他没想到无路可走之下流寇真的开始攻打庄院了。
虽说早已经有了几分心理预期,可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马向还是觉得心惊肉跳。
作为马典的远房侄子,马向的前程与庄院有着莫大的关联,倘若庄院丢了,即便他活着也难有好处。
拼了!
庄丁还有一百一十人,即便算上妇孺,也不过二百三十人,这么多人手,只怕远非流寇的对手。
危急之下,马向顾不得其他,当即下达了一条全民总******:“告诉大伙儿,流寇凶狠手辣,破庄之后鸡犬不留,想活命的,无论男女,务必于院墙前集合,违令者,以通匪罪论处!”
庄丁不敢多言,只是应“喏”。
“马东何在?”
“在!”
“你速去库房,把所有的武器拿出来”
“可是,没有族长的吩咐,武器动不得呀”
“这时候动不得,难道要留给流寇吗?”
马东知道生死存亡在此一举,当下不敢怠慢,也是颌首应诺。
匆匆下了两条命令,马向又把自己的族侄马兴唤到跟前。
“兴儿,局势险峻,是走是留你可以自己选择!”
“叔父,侄儿决意留下!”
马向眯缝的双眼微微乍起,他又问了一遍:“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由不得半点唐突,你考虑仔细了,莫要后悔!”
马兴咬紧牙关,狠狠地颌首应道:“叔父,侄儿绝不后悔!”
马向叹了口气,道:“也罢,既是如此那你便留下吧,流寇已经来了,全庄青壮都要聚集起来,你便整编人马,充当后援吧,记住,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收敛队伍,若是误了时辰,让贼军入城,你我叔侄二人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马兴颌首,道:“侄儿省得。”
“那便好,去准备吧”
“喏!”
庄外,流寇如若蝗虫一般席卷而来,他们嗷嗷叫着往前冲去。
庄中善射的弓手只有十几人,他们使出浑身解数,却压根阻止不了疯狂的流寇。
天寒地冻,弯弓的手指也微微有些僵硬了。
一百步,五十步,三十步,十步,流寇飞快地跨过庄外的壕沟,他们沉重的脚步踏在河冰上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
流寇来了!
“滚木,推!”
马向一声令下,庄丁便搬起巨大的滚木,几人合力,一起推下了城头。
咕噜噜滚落的圆木自高而下砸落在地,当场砸伤流寇五人,附近的流寇咒骂着,依旧借助木桩,试图登上院墙,这时候,劲道犹存的滚木带着惯性往下翻滚着,流寇恶声诅咒愤骂,可也不得不躲闪开来。
绝境之下,流寇迸发出了凶猛的斗志,他们像不知道伤痛的野兽一般,誓要攻上院子。
寿阳承平已久,庄丁久疏战阵,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悍不畏死的的流寇,一时之间,气势为之一夺,都是有了避让的心思。
马向急忙振奋士气,“贼寇只不过是饿疯了,只要挡住他们的这一波袭击,这庄子便保住了,你们的家人妻女,米粟钱粮都可以得到保全,若是抵挡不住,让贼寇入了庄子,这你们的一家老小便会落入到那帮禽兽手中,谁也别想逃脱!”
似乎为了增强庄丁的信心,马向又叫道:“一个时辰,只要抵过一个时辰,就会有官军来援,此役若是大胜,事后每人重赏三百钱!”
“官军真的会来吗?”
马向言之凿凿,“那是,我已经派人通秉了马大人,他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有援军,又有赏赐,庄丁们终于鼓舞士气,可堪一战。
外头,贼军依旧攻势迅猛。
进攻之前,所有的流寇都饱餐了一顿,他们抹干嘴角,挥舞着手中锈迹斑斑的武器,嚎叫着往前冲杀。
粮食已经全部吃光了,贼寇当中也有人知道破釜沉舟的典故,他们把所以暗藏的粮食分发殆尽,为的就是让流寇断绝后路,生出必死的杀心。
只有杀入庄子,才能活下去!
寒风从耳畔呼啸而过,箭矢落在脚下,流寇却只是轻蔑地啐了一口,依旧往前疾行。
杀,杀上城头,杀尽男丁。
流寇前仆后继,像不知疲倦不知伤痛的飞蛾,誓要扑入到噬命的火焰之中。
马科这时候刚刚来到别院三十里开外的地方,哨探的骑军已经来报,说流寇已经开始攻打庄院,双方激战正酣。
是急速驰援,还是让士卒休整体力,然后再一鼓作气击杀气势衰竭的流寇?
自然是后者,马科对本地的豪强没有好感,能够让他们吃点苦头的话,他会乐见其成。
不过是一座庄院罢了,就算丢了,对马科也没有太大的损失,倘若这时候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