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还我甄姬-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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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道:“一是经验,只有累积了经验,就更有可能在战场上活下来。二是纪律,一支强兵,就是由纪律撑起的。这就是我练兵的思想,你们想要好好活下去,就得好好训练,按照我的方法训练。”
“可是……”徐大眼道:“光像我们这么训练,能打胜仗吗?”
“问得好!”袁熙道:“大将军也对我这个练兵方法有疑问,所以我们才有了这场比试。这场比试无关个人荣誉,对于我来说,给大将军磕个头,叫声爷爷,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回去继续当我的少爷。可是,对你们的影响就意义深远了。”
“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呢?”
袁熙道:“若是我赢了,大将军就得承认我这一套管用,以后我们先登营,就用我的练兵办法。有了这套练兵办法,我们就能练成强兵,到时候打胜仗的几率就要大很多。”
他想了想说道:“其实我这套练兵方法,就是从本朝淮阴侯韩信那边承袭下来的。”
“哦?”当兵的谁没听说过开国将军韩信的大名,所以便惊呼起来。
袁熙心想,跟古代人解释这么多没用,直接套上名人最是实用。反正韩信死了这么多年了,又没有什么兵法流传于世,最好糊弄别人了。
“韩信用兵如神,但实际上他最厉害的还是操练之法,我这套办法就是从他那里学来的。我无意中曾得到了他写的兵书,就这么学会了这一套练兵方法。”
徐大眼几个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了崇敬的神色。心底也在沸腾起来。虽然韩信后来莫名其妙被高祖杀了,但作为当时最厉害的带兵将领,可以说高祖一统天下,他的功劳很大。高祖当时打仗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但那些败兵经过韩信一调教,立马变得骁勇善战起来。四面楚歌,八面埋伏,韩信从小兵做起,最后成了一方诸侯,成就传奇。只是因为他晚节不保,功高盖主,被视为不详,这才没有被人广为传颂。现在袁熙抬出了这尊大神,所有人不禁精神一振,本来觉得无望的比试突然现出了一丝胜利的曙光。
袁熙道:“如果我赢了这场比试,大将军就会同意推广这套练兵的办法。到时候我们就能像韩信那样打胜仗,打多多的胜仗,大家都能活下来,都能升军功,都能建功立业,别说良田美宅,到时候当个大官也不成问题。”
“哦!”
根据赫茨伯格的双因素理论,现在只是解决了大家的不安,提振了士气,还得提出点建设性的激励因素,确保所有人鼓起战意。
袁熙又压低声音道:“大家可知我的老丈人是谁么?”
见大家都露出了注意的神色,他神秘兮兮道:“上蔡令甄逸。”他见有些人不明白,又补充道:“中山甄家听说过么?河北一半的良田都在我老丈人名下。到时候大家不想当兵了,尽管来找我,多的不敢说,每个人三十亩地,还是敢打包票的。不过要是赢不了这场比试,我被大将军一脚踢出了军营,抱歉,我只能和大家说声拜拜了……”
“喔喔!”这时候再迟钝的汉子也激动起来了。
袁熙口中的三十亩地,足够一家五口全年的口粮了。但这个时候的单位尺寸却不一样,但尽管如此,大家已经被燃起来了。美好的大饼已经画在眼前了。从古到今,中国人都没有变过,就是希望有自己的田地。尤其是在一个朝代将尽土地兼并的最高峰。
孟子崇尚的井田制,以百亩为单位,提倡每户百亩,可丰衣足食。那个时候的百亩,恰好等于袁熙口中现代单位的三十亩左右。
一声令下,所有人开始井井有条地收拾起行装来,十分钟后,拔营启程。
第19章 麴义论战()
麴义独自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眺目望着正在升起的朝阳。淡红色的光芒穿破云层,不断奋力向外渗透。
他的一个亲兵走过来,给他递了一个水壶。他尝了一口,不由奇怪地看了那老亲兵一眼。
“新鲜的羊奶,昨天路过一户养羊的农户,讨来的。”
说话的老陈皮一张脸皱皱巴巴的,眼角耷拉下来,虽然只有四十出头,但长相很老成。
麴义叹了口气道:“老陈皮,你跟着我也已经十多年了吧。”
老陈皮道:“足有十一年了,将军。当初我爹就是平原麴氏的家仆,跟着一起辗转东西,从冀州到并州,又到西凉,说起来,我和将军都出生于并州,算是半个并州人,也是半个河北人。”
麴义道:“当初从晋阳老家跟着我去西凉当兵的人,现在就只剩你们这些人了。”
老陈皮道:“晋地崎岖,凉地苦寒,最苦的日子咱们也熬过来了。如今重返中原,将军带领咱们打江山,兄弟们算是熬出头了。”
麴义听闻这话,不由又叹了口气。不说远的,就拿他现在和袁绍的紧张关系,对前途的不明朗,就让他不敢给属下这些老伙计许诺些什么。想起袁绍故意派自己的儿子袁熙钉在自己大营里,他更是心里一阵不舒服。
老陈皮显然是会错了意,问道:“将军可是在担心袁二公子的挑战?放心,咱们这些人见惯了大场面,几个新兵蛋子杀的人还没我一个人多,有什么好担心的?这次定要那小子规规矩矩地跪在将军面前叫声爷爷。”
麴义一听这话,烦闷更上心头,道:“我岂会在意那小子?他是从来没带过兵的人,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我着实在担心幽州的骑兵。”
老陈皮一皱眉,整个脸皮的褶皱便挤到眉心去。
麴义道:“袁熙那边只是小孩子玩耍的游戏,他要玩,我便陪他玩。到时候他若是愿意服输,规规矩矩跪下来磕三个头,那声爷爷叫不叫都无所谓,我也不想去占他便宜。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就是咱们这些老兄弟的一道坎了。”
老陈皮挺起胸膛道:“只要将军一句话,咱们就算是赴汤蹈火,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麴义看了他一眼,道:“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咱们这些人漂泊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回到了故土安定下来,总不能这么一场仗就全打光。如今天下大乱,前有董卓作乱,后有关东群雄割据,这汉室算是完了。要是能改朝换代,想必大伙解甲归田,也能过上安稳日子。要活下去啊。”
老陈皮道:“现在咱们跟着袁公,他四世三公,天下知名。而且又有冀州青州之富,一旦霸占河北,南向称王,说不定就取代汉室了。到时候咱们不就是开国之臣吗?将军不是一向推崇淮阴侯韩信,要效仿韩信辅佐高祖,开创大汉盛世,这就是机会了。”
效法韩信一直是麴义隐隐的念头,但没有公然说过,也就身边亲密的人知晓。但这时听耳边人说起来,却有些讽刺意味。韩信功高盖主,恃功而骄,最终被刘邦干掉。他麴义原本率军反叛韩馥投靠袁绍,袁绍很是看重,还私下封他为“大将军”,可以说,那个时候,他以为找到了这辈子的英主。然而,此后每况愈下。袁绍是个耳根子软的人,听从了郭图许攸等人的话,每每在重要决策上与他意见向左,甚至恶脸相向。这让他渐渐嗅出了一些和高祖韩信相似的味道。
他想了一会儿烦心事,便不再去费心思,大不了马革裹尸尔。若是真成了韩信的伟业,也不负轰轰烈烈一场。
想到这里,他思路又回到眼前的这一场仗,道:“公孙瓒杀胡人单于,杀黄巾贼兵,杀宗室刘虞,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成了一方诸侯,手底下能征善战。光是那几千的骑兵精锐,就够咱们喝一壶的。我这几天以来,一直在思索怎么破这白马骑兵。”
老陈皮道:“哦?将军想到什么办法了吗?我还以为你在担心和袁熙小子的比试呢,想不到已经想到这茬了。还是将军有远见……”
麴义道:“你也别拍马屁了。你在凉州时也见识过胡人的骑兵战法,骠勇善战,来去如风,极难对付。前者董卓收拢了湟中义从,杀进洛阳,关东群雄束手无策,可见一斑。”
老陈皮道:“照我看,还是西凉骑兵天下第一。咱们在凉州这么多年下来,也打过交道,这幽州的骑兵哪里还放在眼里?”
麴义摇头道:“虽然都是骑兵,他们还不太一样。天下骑兵,数西凉,并州,幽州三地最盛。其中,西凉马因为耐得苦寒,性情坚韧,故而擅长冲锋攻坚。并州马体型小,但耐力好,擅长小股奔袭,若是大规模转移,骚扰侦查,这种骑兵实在是上上之选。而幽州弓骑,最善骑射,往往两军还未交锋,就被其兵势压垮,最后溃不成军。”
老陈皮道:“将军可有什么克敌之法?”
麴义道:“幽州马初劲足,但不善久战,只要保持好阵型,众志成城,待其疲乏,再辅以重弩齐射,其必败。”
老陈皮一张老脸刚要绽放笑容,马上麴义便道:“可惜。若是我身边都是你们这些跟随我转战西北的老兵,说不定便能奏效。现在有一半人都是冀州当地征召补充的兵,恐怕……”
老陈皮道:“那咱们怎么还有时间陪姓袁的小子玩耍?将军,要是你将练兵的活交给我,由我狠狠操练这帮小兔崽子,我相信一定能赢公孙瓒。”
麴义站起身来,叹了口气,心里也在想怎么当时自己就答应了那小子。也许是因为袁绍派来的,他心中有气,故意想挫挫愣头小子的锐气。还是因为他看到那整整齐齐的排列队形,那士兵抬头挺胸饱满的劲头,竟让他突然迸发了解决白马义从的方法?
无论怎么样,这场比试以后,他就要开始行动了。如今袁尚出使幽州联络刘虞旧部,一旦他回来,秋收的粮食也差不多准备好了,有了军粮就要打仗。
远处的朝阳这时候已经完全出了云层,整个红彤彤的圆球跃然空中。
周围的士兵也开始整理起来,熙熙攘攘发出了声响。
麴义道:“老陈皮,快去准备,出发了。”
第20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
另外一边的袁熙这时候也快要到终点了。正是正午时分,虽然天气不热,但负重走了几十里路,还是满头热汗,将整个人蒸腾地火烫。
其他人因为被三十亩地给刺激到了,个个劲头高涨,丝毫不觉得累。最先撑不住的反而是袁熙本人,虽然不想承担输的后果,但他的身体确实是最弱的。他本身背负的重物最少,反而最先脚步虚浮。毕竟前身是个读书人,没有怎么锻炼,体力差也是情有可原。
而且这草鞋也似乎太寒酸了,脚上走着走着,都快磨出水泡来了。袁熙估摸着如果换成软底的运动鞋,自己肯定能多走几公里。
徐大眼看到他放慢了脚步,连忙托了他一把,说道:“怎么了?走不动了?不如歇息一下。”
笑面虎李平道:“毕竟是大地主家的贵公子,身子也忒弱了。”
袁熙摇头道:“不行,已经休息过两次了,按照我们事先的计划,要走到前面一亭时,才能休息。不然,天黑前是赶不到地方了。”
身为队长,必须以身作则,要是自己不遵守纪律,那手底下的人肯定乱套了。前世是做惯了基层领导的人,这一点他还是有数的。
徐大眼将他身上的东西摘下来道:“那你的东西我来扛。”
“这怎么好意思。”他肩膀一松,顿时一股舒爽劲蔓延全身,但嘴上还得客气两句。
徐大眼身材魁梧,为人也豪气,道:“大地主,到时候给我多分个十亩地就行了。”
李平双眼一亮,忙道:“我也来扛一点,到时候也给我多分点地。”
袁熙心想自己这地主的牛算是吹出去了,不过反正也不用他花什么本钱。
他们正在这里纠缠,突然前面田野间传来了一股喧闹。有牛的哞哞声,有羊的咩咩声,还有人的叫嚷声。
李平最是喜好看热闹,连忙道:“怎么回事,我们上去看看。”
袁熙转头一看,之间一群大汉赶着散落的羊群,呼啸着往这里走。他们本来是在田地的这条小径上呈长蛇形行进,而那群大汉赶着羊,从平行的另外一条小径行走。而后面跟着几个从田地里出来的妇人大叫道:“来人呐,贼啊,抢我的羊啊……”
前面那群赶羊的大汉约莫有二三十人,各个都是袒胸露乳,披着一件褂子,但手上都是拿着棍棒。那些农妇虽然叫嚷,但并不敢上前,生怕被打。
其中一个还嚣张笑道:“我就是抢你的羊了,怎么着?”
这头袁熙道:“停,结阵,咱们去将抢羊的贼给赶跑。”
这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徐大眼也没少做,他说:“何必结阵,我一个人就够了。”于是他一个人跳下田地,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