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去篡位-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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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在食堂也对食堂大妈说过类似的话,从此他的饭菜都会比别人多上大半勺。
“好好好,十几年不见长这么大了,和你爹年轻的时候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林姑姑慢慢脱出这句话,双眼冒出了青春少艾的光彩,语言里有些伤感,物是人非事事休。
“秀竹这十几年,你都去哪了?发生了什么?最近,我也是从别人嘴里打听出来,你的店重新开张,你怎么回来也没和我说?”
张通的神情骤变焦急,好似两人之间有些故事。
林秀竹是她从小青梅竹马的玩伴,张通当年也是准从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门当户对的张母。那之后,便在城西的绸缎庄边上开了一家林氏豆腐坊。就在张寻四五岁的时候,不知为何也没交代的离开了长安城。最近,才重新开业,生意也做得风风火火。
张寻在一旁听得很是尴尬,这暧昧的气息,只能装作一心吃东西,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恩,不知从何说起,还是不说好了。”
林秀竹面露难色道,眼神不断回避,没想多说过去的事。
“那算了,等你想说在和我说。今日,天色不早了,我也和寻儿先走了,改日我在来拜访。”
张通也不想勉强她,看了看天色差不多是亥时,晚上十一点左右。
哄闹的夜市也差的没了什么大动静,人潮已退。
自己也应该早些回去免得家里人担心。本想问问她走的那些年是否嫁娶,孩子多大,一时间太唐突也不好开口,准备留到之后慢慢再来。
说完,三人纷纷下楼。
这一辞行,林秀竹有些不舍,也不能说些什么,只能说:“那你们一路注意安全,有空再来。”
之后,林秀竹在豆腐坊看着他们离去。
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才沮丧地回到了店里。
第二十八章 突遭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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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一慢两快的敲锣声,三更。
打更人沿着街头打到了街尾,每隔二十米打一次。
清脆的锣声在寂静的夜里,音波力度犹如有型的波浪涌入人的耳中,清晰可闻。
“三更天了。”
张通撩起了个话题,对于这个犹如新生的儿子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
空荡的街道里,清澈如雪的月光照着长安大地,宛如一片赤明明的白日。
一块砖一块瓦都没有遮瑕之处,两人脸上的表情更是展露无遗。
张寻抬头望了望皎月,神情平静地说道:“三更天时分,一轮明月正是最美的时候。”
亮堂的月光不仅照亮了他的脸,也照进了他的心房。月明星亮的天空犹如星海,现代的雾霾严重,透过云层无法看见如此震撼的夜景。
或许,在古人眼里月如白日是常事,但在张寻心里生出了一丝思乡之情。
“恩,月晕而风,看来明日会刮大风。”
张通长舒了口气,下颚微扬也瞥了一眼夜空。
明月延出一圈光晕,明晃得像金色萤火镶满了月的周围。
古人常说:月晕而风,础润而雨。
经过他几十年的经验,说的大致都不会错。
“是吗?那明日爹你出门可得多加件衣裳。”
张寻仔细研究着月亮的光晕,低头望向衣裳单薄的张通微笑说道。
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过多的沟通,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心里早已将当做半个亲爹。
“好好好,不过还有一件事。”张通将胸口的衣服拉紧了一些,神色变得认真了起来:“回去如果你娘问你为何这么才归家,你最好和她说陪我去了城西的仓库清点布匹,这样一来可以减少很多的问题。”
问题,不用多说张寻也知道是些什么问题。
家庭矛盾,虽说古代是三妻四妾,但也没有那个女人能容得下男人在外面胡搞瞎搞。
就算嘴上没说,也难免会心存芥蒂。
“知道,就算打死我也不会和别人说今日我们见过谁,又去了哪。”
张寻迅速的回答道,脸上满是坚定,把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信任看得很重要。
几日之前的他也没想到会和眼前的半个亲爹如此融洽,甚至比现代的父亲在一起相处的更好。
也许,是现代的快节奏生活、娱乐的电子产品剥夺了平日的时间,偶尔连一个打回家的电话都没有,更别说一个单纯面对面的谈话。
张通得到了答案,便没有接着这茬继续聊下去,换了一个比较现实的话题:“你觉得我们的绸缎庄怎么样?前景如何?”
气氛瞬时又变得严肃起来,像是考官在问考题一般。
“我觉得绸缎庄的地理位置不错,青楼妓寨虽是烟花之地,可大部分的销售量都靠他们支撑,店里的顾客也不少,一天的流水可想是不错的。至于,宣传方面可能有些不足。虽说我们张家的绸缎庄是老字号,但每天这城里城外有多少百年老字号日渐没落。所以,我们得打广告,以后自然财源滚滚,钱哗啦哗啦的进口袋了。”
张寻说起理论一套套的,脸上神情更是神采飞扬。
这也得多谢在现代大学课程里选修的管理学,终于派上了用场。
可能没有大学老师嘴里说得那么精彩,字字珠玑,对于故人来说这种思想还是比较前卫的,甚至有些词他们也是一知半解。
“广告?何为广告?”
张通对他前半部分的分析一直点头认同,到了后半部分的内容越听越糊涂,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是不是我落后了?
“广告就是就是多多宣传自己的店名、产品,当然还要有一个顺口的广告词,也可以说是叫卖词。”
张寻用着简单的词汇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
张通反应过来,像是明白了不少。
特别是抓了重点,多多宣传。
叫卖词听起来也有那么点意思,正所谓一传十,十传百,百能传千。
说不定还真能成事。
用了一阵时间来消化这些信息,转眼又到了条小黑巷子和大路的分叉口。
从大路走到家的话,需要花费半个时辰。而从小黑巷子走进入的话,只要花一半的时间。
张通本不想走这条无人路径的小黑巷,但是天色不早,怕张寻困得慌选择了能早点到家的路。
进入小黑巷的片刻之间。
张寻已经理好了另一番高谈阔论,准备侃侃而谈。
突然,右侧屋檐上传来几声连贯的瓦砾碎裂声。
两人对视后,不禁转头望向屋檐上方。
一个黑影从房顶迅速降落在地。
蒙面黑衣男子的形象和电视里的杀手差不多,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肆意行动,身手敏捷,神秘的令人畏惧。
男子瞄了一眼小黑巷的环境,注意力在一个废竹篓上停留了一秒,顺势又从废竹篓里抽出一根手腕大小的棍棒,气势汹汹的朝他两走去,眉心之间的褶皱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杀气十足。
两人面前迎来一个气势汹汹的黑衣男子,心里的第一反应,是个歹徒只为求财。
张寻第一次见到黑衣人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起初是好奇,转瞬即逝的好奇感溜过,剩下的只是恐惧。
“你要钱是吗?”张通见惯了黑道中人,大部分都只是为生计被迫走上不归路,又说了句:“要钱我给你。”
张通从身上摘下钱袋,一手丢到黑衣人的脚边。
张寻装很有底气的样子说道:“拿着钱赶紧走吧,别到时候什么都捞不着。”
毕竟两个人对一个人,虽然黑衣人手里操着家伙,二对一还是有很大的胜算。
小巷狭长,地理位置又有些偏僻,大多是人家的后门,想跑的话怕背后挨一棍。跟他拼的话,任凭黑衣人身手矫健、飞檐走壁的功夫,还没近身就被迎面一击。
怎么算都是他的功夫厉害一些。
再说,这点钱对张家也不算什么,要是能保平安,就当做破产免灾了。
黑衣人脚踩钱袋步步紧逼,脚底的速度瞬时加快。
“你要。。。。。。。”
张通还没说完这句话,一重棍朝他右脑打去。
“砰”一声闷响。
张通整个人双脚不支,瞬间倒地。
“爹!”
张寻大喊一声,神情凌厉起来。
一个箭步扑向黑衣人,怒气十足。
刹那之间,在月光的照耀下可以依稀的看见黑衣人手拿木棍的右手食指内侧有一个黑龙的纹身。
可惜,黑衣人功夫深得很,一个飞脚把张寻踹到小巷的墙壁上。
后脑勺猛地磕在墙上,意识渐渐迷糊,瘫坐在地板上。
黑衣人本想给张家两父子补上致命的几棍子。
没想到打更人正好在附近打更,一早发现了沿着屋顶跟踪张家父子的黑衣人,只是装作没看见,好有时间去搬救兵。
这时,打更人带着三个提着灯笼的巡逻官兵匆匆入巷。
黑衣人见状也只有作罢,两三个脚步在巷子里的墙壁上一登一登,又飞到了屋檐上,迅速逃离。
第二十九章 躲过一劫()
蒙面黑衣人身如轻燕到了屋顶,几个流星箭步消失在官差们的视线之中。
功夫好的让官差咋舌。
幸亏没动手,再来两个帮手也未必是对手。
官差a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屋檐,不敢相信方才还有人从上边走过。
这黑衣人到底怎么飞上去的?这轻功了不得,能有此等功夫的看来并非凡人,倒像是赏金杀手或者朝中大臣的得利工具。这两人怎么会惹上如此危险的人物?
官差a又发到地板上还有一个钱袋,拾起后发现有大半袋子的碎银和两张银票。
看来是个有钱人呐!这黑衣人看来并非劫财,这明显是要命啊!
“喂喂,别发呆了,快过来帮忙。”
官差b喘息道,由于有些年老,体力不是很好,想要扶起一个倒地的成年人显得吃力。
妈呀!看着不怎么重,亲娘的这么重!
都说喝醉了的人比铁重,这昏厥的人也不比铁轻上多少。
“来了,来了。”
官差a缓过神来说道,急忙将钱袋塞进怀里,迈着有些肥胖的双腿,帮着搀扶起了张通。
一左一右驾着张通准备往外走。
“快点行不行?”
官差b不耐烦地问道还在搀扶张寻的官差c和打更人。
效率怎么这么慢,看着年轻力壮,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大草包,都不知道官府怎么挑人的,这是一代不如一代。
“等等,马上就好。”官差c回答道,满脸没有经验的样子,不知如何搀扶起这半坐着的昏厥人士。
“你你你,帮我拿着锣子,我来。”
打更人实在看不下去,眼前这个年轻的官差c实在是无能,浪费了许多时间。
要知道这救人也有黄金时间,要是错了过就是一条人命,那可耽误不起。
“哦。”
官差c楞虎虎地应了一句,从打更人手里接过打更的道具,两眼有些涣散,一直处在游离的状态。
其实,这是他加入官差行业的第三天,第一次值夜班,没想到就遇到了这等事。没有经验,是很正常的。
但他最起码的处事能力都没有,明显是没脑子。
打更人像是很熟练的样子,一手掠过肩膀伸到另一只肩膀上,轻轻发力,便把张寻整个人拔地而起,倒不像一个简单的打更人。
官差b是轻轻扫过一眼,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觉得打更人似乎比官差c更适合当一个官差罢了。
几人扛着伤患出了黑巷,偶尔还会回头头看看后面,生怕黑衣人会回来补上几棍子,自己也遭了秧。
寂静的夜里发出声响,难免会吵醒一些容易惊醒的人。
有几家的灯火亮了,打开窗户后,看到官差的影子,有熄灭了蜡烛。
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人愿意惹祸上身。
“现在该怎么办?把他们带到哪去?”
官差c一脸茫然的问道,两手拿着锣鼓跟在几人后头。
“哎。”
官差a感叹道,一脸担忧他的智商和自己的安危,这就是未来的拍档,还真是辛苦了自己。
“这人受伤了,你说往哪送?”
官差b问道,也是随口说说的一句气话。
“药铺。”
官差c思考了好一会儿。
是往家里家里送呢?还是送到药铺呢?还是送到药铺吧。
简单的问题在他眼里似乎很难,只能说智商堪忧。
官差a与官差b两人互相给了对方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