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至圣-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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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见那孩儿面目英俊,想起与杨康结义之情,深为叹息。穆念慈垂泪道:“郭大哥,请你给这孩儿取个名字。”郭靖想了一会,道:“我与他父亲义结金兰,只可惜没好下场,我未尽朋友之义,实为生平恨事。但盼这孩子长大后有过必改。力行仁义。我给他取个名字叫作杨过,字改之,你说好不好?”穆念慈谢道:“但愿如郭大哥所说。””
至此,杨过正式登上了舞台。
看着几人仿佛痴迷了一样的眼神,苏白衣并不觉得过分,想想自己小屁孩的时候,第一次看射雕英雄的故事时,也被其中的故事深深吸引,可不比现在的三人还痴迷一百倍么?
“这《三世恩仇录》共分为两卷,第一卷已经完毕,讲述的是郭家和杨家的前两世的事情,即第一世杨铁心、郭啸天;第二世郭靖、杨康。接下来的第二卷,便是第三世,说的是杨康的儿子杨过和郭家儿女的故事,好了,今日我也累了,等明日开始再说吧。”
众女唏嘘不已,走到苏白衣房间外面,在大厅中还叽叽喳喳的讨论,就连平时说话刻薄的小喜鹊,都加入了其中。
“唉……杨康真是作孽啊,这穆念慈也真是可怜,一个女人带着儿子,也不知道怎么将孩子养大?”
“是啊,郭靖和黄蓉就很好,不过却辜负了华筝。”
“岳姐姐,你最喜欢里面的哪个人物?”
岳然眉头微微蹙在一起,想了一会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可怜的人又不止华筝和穆念慈。穆念慈虽然可怜,终究是怀了杨康的孩儿,心心念念总有归宿。华筝没能留下郭靖,却仍是成吉思汗的公主。
其实如瑛姑、黄岛主的夫人,才是一等一的可怜人。”
……
众女正在讨论剧情的档口,周府钟二叔到来,笑呵呵的朝几位女孩子道:“几位女娃娃什么事这么高兴?”
几人顿时羞的满脸通红。
好在钟二叔过来是找苏白衣的,没有和几位女孩子逗趣的心思,所以,春烟将钟二叔引入苏白衣房间之后,又和喜鹊讨论起来。
内室中!
苏白衣赶紧起身,却被钟二叔伸手按住。
“你还没好利索,躺下吧!”钟二叔一向笑眯眯的脸,突然变得有些严肃,“我过来,是给你说两件事情。”
“钟二叔请说!”
苏白衣还是第一次见到钟二叔这个表情,当下郑重,还是自不自觉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先说第一件吧!”钟二叔脸上的皱纹微微一拢,低声道:“之前你的担心看来真是不无道理,正如你所言,邱三去八关斋刺伤了你和余家的女娃娃,这背后的确是有人指使。”
“谁?”苏白衣瞳孔一缩。
“据邱三交代,是余家的余夫人!”钟二叔皱着眉头:“这件事暂时只是邱三的一面之词,我家老爷还没下定论,不过据我所知,余家这几日可真是鸡飞狗跳,听说那位余夫人像发了疯一样的寻找邱三!”
“对了,还有一件事!”钟二叔将身子靠过去,声音压得更低了:“我家老爷说,余家的老爷子余珹,好像回来了。”
苏白衣的目光冰冷,充满了杀气。
他想杀人。
水落石出,虽然还是邱三的一面之词,但是余夫人这个幕后主使者估计八九不离十了,要不然,她为何发了疯一样的寻找邱三?
就因为邱三刺伤了她女儿?
余珹也在这个节骨眼上回到归德府来,难道只是为了看望受伤的女儿?
不像!
“苏先生!”钟二叔顿了一会,又道:“余珹现在位高权重,得罪他不是明智之选,我家老爷让我转告你,若果有可能的话,还是不要和余家闹得太僵。”
胳膊拧不过大腿……
这苏白衣当然知道。
可人家都拿着刀杀到你头顶了,难道还要退缩,还要忍让?
绝对不行!
苏白衣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感受到苏白衣的气场,钟二叔呵呵而笑,道:“不过我家老爷也说了,若是苏先生您做了决定,无论是什么样的决定,他都支持您!”
第114章 大气()
风乍起,秋凉!
几乎是没有任何前奏,在一场持续了数日的秋雨之后,归德府的天气一下变了。
再也找不到原来的暑气和热度,变得有些清冷。
还不是一般的清冷。
苏白衣记得,在中原这个地方,一般第一场秋雨之后即便是略微显得凉爽点,穿个长袖衬衫也就差不多了。
然而,让他大为惊奇的是,在明末这个蛋疼的特定时间里,因为小冰河的影响,刚刚秋雨过后,按照后世的标准,至少需要套个秋衣外加一个外套。
很多人将明朝灭亡的原因归纳为三类。
一时人的因素,就是最为当权者的崇祯皇帝和那些流水一样的内阁大臣,没能很好的治理国家,没有带领整个民族走正确方向。
二是制度的因素,因为大明的税收制度、士大夫共治天下的制度、宗师保护制度等一系列制度,让整个朝廷的税收锐减,明末的时候每年不过四五百万两,相当于宋朝的十几分之一,没有钱还连年打仗,不灭亡才怪。
三嘛,就是老天爷都不帮明朝。
因为遇到了历史上基本上是最严重的一次小冰河,很多农作物不能适应环境,产量大幅度降低,致使人口锐减,灾荒不断,陕西、山西之地甚至出现千里无鸡鸣的凄惨之状。
果然不愧是历史上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小冰河。
苏白衣感慨一句!
本是四季分明的中原地区,这下倒好,简直没有了秋天的存在。
这夏天过去之后就是冬天了吧!
算了,反正自己也没有和大自然抗衡的资本,只能看着天空摇摇头,叹息一声,继续工作了。
养了这么多天,无论气色还是精神头,都基本上恢复了原状,苏白衣拒绝了几个丫头让他继续养病的要求,下午的时候还要去文正书院,给学子们上课。
……
甲字学堂中教书的华栱华先生,最近心情很不好。
自从苏白衣进入文正书院教书以来,他的待遇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当然了,作为一个被孔孟思想熏陶了这么多年的老儒生,些许的待遇变化他还是能忍受的,可是偏偏无法忍受苏白衣宣传的那些思想。
可是奇了怪了。
那些东西虽然是苏白衣胡说八道的,可万万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学子热捧。
平时苏白衣在的时候,他的学生被抢走这件事很正常;但即便是苏白衣不在的这几日,他课堂中的学子也远远达不到以前的水平。
这还不止!
甚至,开始有人挑衅他的威严,公然在课堂上捣乱。
他说的星象学,认为所有的星辰在一般情况下都是不动的,只有在天地发生大的变化时,才会引起某些星象的异动。
这是上天给予人间帝王的示警。
可这么一说,学子们不愿意了,有个从京师来的叫做符林的学生,居然站起来公然说他教授的不对,说星辰应该是按照固定的轨道在运行,之所有有些星辰会偶尔出现反常的情况,那是因为站在地球上的人观看角度变了,或者是周围的参考物变了。
符林说完之后,还叫嚣着说这是苏白衣苏先生上课的时候说的。
这下华栱勃然大怒!
上课的时候公然质疑自己的先生,那可是大罪过。
符林被鞭笞了三下,然后给赶出了课堂。
不过也就是在那日之后,下午来他甲字学堂上课的学子又再一次骤然缩减。
好的时候十几个,情况不好的时候,甚至只有几个。
比之之前辛算子的课堂情况,甚至还不如!
那这课还上个几把!
华栱气的吹胡子瞪眼,就等苏白衣今日来上课,一旦苏白衣进了教室,他便紧接着也进了丁字学堂,正正直直的坐在最前排,咋一看像是个听话的老学生,实则包藏祸心。
你苏白衣不是号称认识天地万物、学习天地万物,然后天地万物为我所用吗?那好,我今天就不相信,你还真的能用到天地万物?
苏白衣自然也看到了华栱,甚至还知道这家伙是过来捣乱的,不过他不在乎!该怎么上课还怎么上课。
“同学们,好久不见,不好意思诸位,前几日受了点伤,这不一直都没有好么?直到今日才来给你们上课,苏白衣先给大家道个歉!”
说完,真的躬身朝学生们行了个礼。
学生们顿时都惊呆了!
先生是什么人?
天地君亲师,那可是仅次于双亲的存在,竟然向他们道歉?
“先生,不可!”
“先生,且慢!”
……
一时间,杂声四起。
苏白衣摆了摆袖子:“人无完人,这天地间的万事万物,都没有完美的,都是存在缺憾的,我苏白衣也不是神仙,只是个传道受业解惑的俗人而已。”
“天气忽然转凉,很多学生的衣服却没有变,我在这里提醒一下诸位哈,最近特别是早晚时候,外面的风有点大,记得加衣服,避免风寒感冒,不好意思我职业病又犯了!”苏白衣做挠头状,下面的学子轰然大笑。
听了苏白衣的话,华栱有些不以为然。
真是不知羞耻,竟然以这种方式取悦学生!
怪不得学子都被他弄到了丁字学堂来了,原来是个拍马屁的高手,不过这马匹都拍到了学子身上了,也真是亘古未闻。
让他华栱如此讨好学生,那是不可能的!
“咳咳……”他使劲的咳了几声,将学子们哄笑的声音压下去之后,抬起头,眼中充满了不屑和不耻,朝苏白衣道:“苏先生,老夫有一问。”
来了!
苏白衣脸色微沉,心里有些不高兴。
大家都是文正书院的老师,上课的时候打扰人家还提出问题,这不是过分,这基本上等于是拆台了。
学生提出的问题一般都是针对讲师讲授的知识,华栱这样还没等苏白衣开课就提出问题,有很大的随机性,即便是再博学多才之士,也不可能什么都能回答上来。
所以,说他拆台是一点都不为过的。
“华先生请问!”苏白衣最终还是让他提问。
“好,苏先生曾经说过,我记得就是在这丁字学堂说过,你号称可以认识天地万物、学习天地万物,然后天地万物为我所用。老夫不才,不如苏先生这么博学多才,对于这天地万物尚有一事不解,请苏先生解答,老夫感激不尽。”
说着感激不尽,其实脸上半点感激之色都没有。
苏白衣的脸越来越是阴沉。
当初他宣扬认识天地万物、学习天地万物,然后天地万物为我所用的时候,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种治学的理念,是一种大道的追求。
并非是老子什么都知道的态度。
可华栱倒好,过来就故意曲解。
既然你要故意弄我,那老子也不会给你留任何的颜面。
老东西!
苏白衣心里骂了一句,然后缓缓的道:“你说吧,虽然你充满了挑衅之意的坐在了我的学堂,很没有礼貌的打断了我的课。但我苏白衣大人不计小人过,仍然愿意回答你的问题,你说吧,什么问题!”
“你……”华栱气的当即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色通红。
这年轻人说的虽然都是事实,可你也太不给老人留面子了吧。
“啪啪……”苏白衣轻轻的拍了两下桌子,道:“请坐下说话,后面还有很多学子等着听课,你挡住他们了,注意一下自己的修养。”
“噗……”
华栱给他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口。
“好,好,好!”华栱坐下来,摇着手道:“老夫不和你做无谓之争,刚你说到风大伤身,既然你号称无所不能,那老夫问你风是什么,为何会有风?”
苏白衣的瞳孔微微一缩。
这个问题很简单,风嘛,不就是空气流动么?
可是要把这个问题解释清楚,就有些麻烦了,这里涉及到很多东西,不是一句“空气流动”就能让人信服的。
看到苏白衣微微皱眉头,华栱刚刚还气的发抖的身子,顿时舒缓了过来,脸上的红色褪去,重新变成了须发皆白的世外高人模样。
下面的学子一阵唏嘘。
苏白衣在讲台上踱来踱去,想了很长时间。
不是他不懂,而是在想怎么给学生们解释能让他们更容易接受。
可华栱就不这么认为了,他以为自己真的难倒了苏白衣。
“怎么样,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