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回三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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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抹掉眼泪,摆摆手说:“我非怀疑三弟的本事,我也不是怕你我兄弟三人死于战场,可我们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就这样丢了性命,那我们的事业呢?”
张飞又复坐在酒桌前,甩手把兵器丢在地上,捧起酒坛子就是个灌。
关羽抬手阻拦道:“三弟,大敌当前,不可再饮!”
张飞气的将酒坛子摔在地上。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笑的刘关张三人莫名其妙。
“先生何故发笑?”刘备急问。
“我笑玄德公三人皆世之英雄,却看不清当先之形势!”
刘关张三人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先生之意?”
我又喝了一碗酒,刘备马上起身过来给我从坛子里舀了一勺子酒。
“吕布虽为豺狼,但他手下有陈宫这样的明白人儿,必不会坐视不管。第一,吕布刚刚从玄德公手里夺了徐州,夺的非常不光彩,这还需还你一个人情。其二,陈宫必然会进言吕布,吕布也知道,袁术攻占小沛以后,徐州相当于没有嘴唇,所谓唇亡齿寒的道理吕布不会不懂。这袁术,灭小沛以后绝对会图谋徐州,想想啊,小沛弹丸之地,袁术岂能看在眼里,袁术是想除掉你们,然后再图吕布。”
刘备听完我的话,思忖一番,随一击掌叫道:“先生直言甚是!”
“玄德公可整顿军马,出城应敌,那吕布自会来救。”
刘备这才稍微放松了一点儿,在帐中又喝了半天酒才散去。
翌日,纪灵身披铠甲,军马摆开一阵,准备攻击刘备,刘备五千多人马全部上阵,远远看去,简直就是一栋高楼和一个平房的对比。
两家还没厮杀,吕布的人马浩浩荡荡的开了过来,在另一个方向扎寨,然后使者各来请刘备和纪灵。
“先生可方便与备同去?”刘备对我说。
去就去,我也不怕吕布,更不怕纪灵,说不定吕布那里还有从皇宫偷出来的稀世珍宝,到时候我弄两件回去送给桑榆。
到了吕布的账,吕布眼见刘备身旁忽然多了一人,年少且怪异,毕竟我和古人的长相还是相当有区别的。吕布看我眼熟,似曾在哪里见过。
刘备介绍道:“此乃备之好友,夏尔,颇通兵法,也晓得天文地理。”
刘备对吕布如此夸我,实际上是想吓唬吕布一下,让你看看我手下还有这样的异人。
吕布抱拳道:“幸会幸会!”
正说着,纪灵来了,纪灵一脸的大胡子,看见座上的我们,吓的就要走,吕布一把扯住他:“既来之则安之!”
“将军欲杀纪灵乎?”刘备高兴的问。
吕布眼睛一瞪说:“我本不好厮杀,专好和解你们,今天谁都不许动,且看我安排。”
我站起来说:“将军可是想要辕门射戟?”
布大惊:“你怎知我心意?”
“哈哈哈,尔天文地理无所不通无所不晓,周易八卦孙子兵法也颇有研究。”
吕布拳头紧握,有人看穿了他的心思,他以为我有读心术,一时间脑子里面不敢再有具体的想法。
“没错,布正要辕门射戟来使两家和解,若是你有更好的法子,便可用你法子来和解。”
“还是将军来决定好了。”
吕布看看我,然后便让手下把画戟栽倒辕门那里,我说:“若是将军射中画戟小枝,两家便罢兵,要是射不中,回去再厮杀不迟。”
吕布听我说了他想要说的话,立刻心惊肉跳,看看纪灵然后拿起弓箭便射,一箭射中。
辕门射戟和解两家战争,但吕布却夜不能寐,他叫来陈宫说:“今日帐下那人,面容奇异,又知我心,先生可知道此人来处?”
陈宫皱着眉头说:“倒是听闻之前有一异士,常居道观,与道士谈天论地,曹操也前往求之,并不从,只游山玩水,时而又消失于世间,来龙去脉无处可考,怕是个隐藏的能人。”
“明日请来,看他能力如何,如答非所问,便杀之!”
陈宫默许,直等第二天让使者前去小沛请我……
第十九章 赴宴()
次日,吕布在徐州城内宴请我和刘备,赴宴之时,刘备问我:“吕布新解我小沛之围,今又宴请你我,当以何为感谢?”
我信步庭院,吕布府中有不少从皇宫抢掠过来的宝物,这些宝物都十分具有考古价值,去会会他倒是能见识见识,古人都很讲究,人家帮你一次,一定要带礼物登门拜访,那么,送啥呢,回去把某直播平台上的网红美女带两个来献给吕布?那还不把他美死了,网红来了他可能连貂蝉都不要了。
前几天来的时候我倒是顺便带了两匹汗血宝马,这两匹汗血宝马虽说是真正的汗血宝马,但这两匹马从不驰骋战场,只是在马场里供人观赏,如果真的上战场,还许训练多日。
“我听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吕布好马,我有好马两匹,可送于吕布。”
“啊?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刘备连忙伸出藏在宽大衣袖里的两只手来试图阻止我。
我大手一挥说:“区区两匹宝马,就是两群宝马送他又何妨。”
“这。。。。。。”
“当下袁术急于攻占小沛除掉刘使君,袁术必定还会想办法联结吕布,吕布有勇无谋,如果袁术频频对吕布使好,吕布难免会心生异心,玄德公宜先稳住吕布啊!”
靡竺也在一旁暗暗点头。
刘备又看看关二爷,方对我一点,意思是那就送吧,关二爷眯着眼睛,还是那幅屌炸天的样子,实际上关二爷心里默默的说着:MD,这么好的两匹马,偏偏要送给吕布那厮,真是便宜了那厮,吕布胯下已经有一匹赤兔了,那马真是极品,迟早我要把它搞到手。
收拾停当,一行人便骑马的骑马,乘车的乘车,四个壮汉抬了两只绵羊,两个马夫牵着两匹汗血宝马前往徐州城中。
吕布早已在城门处等候,满脸堆笑的迎接我们,陈宫立于他身旁。
“啊!将军久等了!”刘备上前抱拳说道。
“无妨无妨,久坐城中,正好出城解解闷,玄德公快请。”
刘备又向陈宫行了一个礼,陈宫一直暗中观察着我,他绞尽脑汁在想:此人仪表非凡,年龄不过二十,为何有这般见识,况且他容貌似与我等不同,莫不是从海外来的,不对啊,海外来的为何精通这里的语言以及风俗习惯,这就怪了。
“这位就是陈宫先生了?”我故意打断陈宫的思路。
“哈哈哈,恕我疏忽,竟忘了介绍,这位就是我们的陈宫大人,这位乃是夏尔,公台,你二人皆有经天纬地之才,可边喝边聊啊!”吕布大笑着说道。
陈宫到底是足智多谋,显得异常沉稳,他淡淡的说:“幸会。”
请了半天,众人才入宴,吕布这厮,好大的胃口,一杂野味几乎全上齐了,什么鹿啊兔啊狍子啊山鸡之类全有了,简直就是个野兽全席,我直后悔没有带狗二来。
“备实感兄解救之恩,今日特来谢恩!”刘备端着一碗酒对着吕布说道。
吕布一抬手说:“哎,玄德公勿要谢我,前日还蒙贤弟收留于我,不然兄被李郭二人追杀无处可去。”
张飞在一旁又有点儿不高兴了,他最忌讳吕布叫刘备贤弟了,幸好关羽在一旁摁着他,不然这家伙早冲上来了。
“干了!”刘备慷慨的干了一碗酒。
吕布一仰头也喝了。
“今得两匹好马送于将军,望将军千万要留下宝马。”刘备迫不及待把马抖露出来。
“哦?”吕布来了兴趣。
刘备大喊一声:“牵马来!”
马夫将马牵到门外,吕布在座上已远远望见,他一拍大腿叫声好马。
“将军可知此马?”我问道。
吕布按耐不住的高兴:“如何不知,这分明就是那极难得的汗血宝马啊!”
“那比赤兔如何?”
“赤兔马乃千里马,此马为汗血宝马,各有千秋!”吕布扬着手说道。
“将军慧眼,只是此二马常年卧槽,缺乏锻炼,还需抓紧操练才是。”
“嗨呀,贤弟待我真如亲兄弟无二,布无以为报,今后但凡有人来犯我徐州境,布誓死与贤弟共御敌。”吕布激动的端着一大碗酒说道。
张飞在一旁快要被气死了,关羽也恨这般好马竟白白送给吕布。
陈宫在酒席上一直没说话,他还在思量我,他想不到我的来路,只好在心里说:天下之广,奇才之多,闻所未闻的高人何其之多,眼前这人,说不定是哪个地界的人才。
我已经发觉陈宫要向我发问了,因为他一直在注意刘备停下说话的间隙,这说明他要发言,但我先发制人了,我举起酒碗对陈宫说:“公台一直闷闷不语,可有心事?”
陈宫也举起酒杯:“哪里哪里,方才一直在听玄德公谈论马匹,某不才,对马匹没有研究,只得静听啊。”
“恐怕公台所患之事并非如此吧。”我笑着说道,历史书看了好几遍,我知道陈宫自从离开曹操一直不太高兴,他那么聪明的人,也深知吕布靠不住,但他一个文人,还需靠一武将来与曹操对着干。
“哦,莫非阁下能捻会算?”
“周易也略知一二。”
“说来听听。”
“公台所患之事并非袁术袁绍以及大汉衰微,乃患一曹操耳,我闻公台因曹操杀好人与之反目,不仅反目成仇,还数次与曹操抗衡,曹操正欲寻一理由拓展地盘,公台与他对着干,岂不成为曹操讨伐徐州的一个合适理由?”
陈宫一惊,但他马上掩饰了自己的不安:“哈哈哈,曹操,一奸诈小人,我以为他会匡扶汉室,没想到他竟然杀了好人,似这等人,千刀万剐不足矣泄我心头之恨。”
“公台可知曹操尽收青州之兵,势力越来越大。。。。。。”
“哼,甭说他曹操,就是十个曹操我也不放在眼里。”吕布怒道。
众人都平静了,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良久陈宫才向我问道:“敢问阁下是何处人士?”
我放下筷子说:“尔自幼无家可依,漂泊四方,没个故乡可寻。”
“那阁下从师于谁?”
“哪里有什么师傅,不过是民间寻几本书读读罢了。”
陈宫眼见问不出什么话也就不问了,几个人在徐州吃酒吃到深夜,吕布似有交好我之意,非要让我留宿他府上,还让貂蝉出来跳了一段,我有些醉了,朦胧中看见貂蝉的确很美,后来两个侍女把我扶上床,然后我便倒下呼呼大睡,两个侍女眼见这般与常人不同的人,起了色心,但又恐私自乱来第二天被怪罪砍头,便立在一旁不敢动。。。。。。
第一章 上古神器(一)()
开学的前一天,我去了古玩一条街,好久没回来,我感觉一切都是那么新鲜,说真的,还是三十里镇好。古玩一条街还是老样子,八字胡仍然在那儿卖几个乾隆年间的铜钱,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你可千万别被他这幅样子骗了,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但只要一见到古玩,他马上两眼放光,瞬间跟换了个人似的。
从前八字胡白天里睡觉是为了晚上去打墓,现在他还在白天睡觉,是为了晚上去找女人。
“嗨,我说,你他娘的不能去倒腾几个值钱的玩意儿来吗?”
八字胡一咕噜爬起来,我的声音,就像是信佛的人突然听到了菩萨的声音一样。
“夏尔?!”
我手上挂着一根绳儿,绳的一头系着一块玉,我讲玉佩绕来绕去。
“嗨呀,你可算出现了。”
他看看我手上的玉佩,恨不得赶紧用手接住,生怕玉佩摔到地上。
“哎呦我的老天爷,你可小心点儿,这可是一枚汉代玉佩。”
“值钱不?”
八字胡一扒拉地上那块布上的铜钱说:“十卡车的铜钱也没有这枚玉佩值钱。”
我一收玉佩说:“别他妈拍马屁了,你最近怎么样?”
“你都看见了,混的好也不至于在这儿摆地摊儿啊。”
“我给你那几十万呢?”
“钱这个玩意儿,要说花,那是眨眼就几万。”
“在三十里镇这个破地方你能眨眼就花几十万?”这孙子干啥了能眨眼就花这么多钱,除非他是去赌了。
“你看,”八字胡伸出他的左掌心,“我的手相,存不住钱,这儿,开了这么大一口子,钱财哗哗流走,命啊!”
对手相面相这些玩意儿以前我是不信的,但是自从有了神桌,我对这些玄乎的东西是越来越觉得存在着非常合理的可能性。
看来,有钱都不能再大把大把的给八字胡,他那开口的钱财线,就像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