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扳道工-第8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孙哥,你最好小心些,要是割到了……那里……楚楚姐会不高兴的。”肖甜甜偷眼看到了孙珲的动作,吃吃笑了起来。
“没事的,你不是看见他都‘吃’掉了什么吗?割掉了说不定还能多长两个出来,到时候分你一个最大的。”叶楚楚忍着笑,脱下了希姆莱的裤子,抛给了孙珲。
听到叶楚楚的明显带荤的玩笑话,肖甜甜和王琳琳都哈哈大笑,倒是孙珲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们现在比以前,要放开得多了。
孙珲麻利的穿上了希姆莱的裤子,将长刀插在了腰间,这时他看到一块巨石旁,希姆莱的由镜面具包着的头颅正靠在那里,便上前将头颅捡了起来。
孙珲用手将镜面具揭下,露出了一个戴着破碎的圆框金丝眼镜的人头。
第183章 暗流()
“这就是希姆莱?”叶楚楚来到孙珲的身边,看着他手中的人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对,这就是希姆莱。”熟知历史的孙珲看过许多二战时的著名人物的照片,对希姆莱的模样是非常熟悉的,尽管这个人头的脸因为惊骇的表情显得有些扭曲,但他还是能够确定,这个人就是希姆莱。
“可以把它送给斯大林,再要些勋章和奖励吧?”肖甜甜开心的说道。
“对,所以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叶楚楚提醒大家道,“弄不好一会儿炮击就要开始了。”
孙珲猛然醒悟,他将希姆莱的人头交给王琳琳放进背包里,然后抱起了小柳达,和三个女孩子快步冲出了石门。
出了地道,来到了地面上,他们的脚步仍然没有停,而是迅速的跃向远处的山峰,就在他们刚刚到达山顶之际,天空中传来了阵阵呼啸声,接着,巨大的炮弹一颗又一颗有如流星一般的落了下来,正中那座金字塔,剧烈的爆炸腾起了冲天的烟云,很快便将金字塔包围了。
“可惜咱们没有无线电台,要是能通知‘十月革命’号取消炮击就好了。”王琳琳有些惋惜的说道,“那可是‘时空之门’,要是能留下来,咱们好好研究一下,说不定就可以利用它回去了。”
“不可能的。”叶楚楚看着在烟尘中轰然倒塌的金字塔,说道,“没有了那个陨铁圆盘,咱们就无法控制它,也无法准确的固定需要返回的年代。就是有那个圆盘,咱们也搞不懂上面的鬼画符,这个‘时空之门’的力量不是咱们可以掌控的,它代表的高科技要是落到坏人的手里,比如公司的那些高层,只会带来灾难,倒不如就这样毁掉,让它永远的消失在世界上。”
听了叶楚楚的话,孙珲深以为然,虽然他对这样一座古老的具有极高文物价值的金字塔的毁灭感到可惜,但一想到如果它里面的秘密给坏人得到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可怕后果,便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了。
有些东西,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还是消失了的好。
“现在希姆莱死了,公司那边不知道会不会死人,呵呵,坏蛋们!你们的末日到了!”王琳琳拍了拍背包里的希姆莱的人头,开心的笑道。
“对,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孙珲望向远处的天空,握紧了拳头。
时空天堂公司的大楼里,执行董事刘兴阳正在电脑前浏览各种信息。
“看到她的相片,给我的感觉很像是暗网上的‘娃娃’照片……”
“不知你是否见过那种……的相关讯息,就是那种感觉吧。”
看到这条留言的一瞬间,刘兴阳感到很是惊奇,难道说现在很多人都知道“暗网”了吗?这对公司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这个失踪女子的照片和二次元的人物形象有几分相似,的解很象“娃娃”。
“暗网”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还存在着的不为人知的事物之一。
“暗网”也称“深网”(deepweb),或者“隐形网”(hideweb)。深网的意思就是说冰山上露出的那一角是人们现在所能看到的“明网”,但是整个数据量的96%都在下面。隐形网的意思是,它存在,但是人们的感官是不知道的。也就是说,人们平时看到的信息,只占整个互联网世界的4%左右,剩下的96%人们搜不到,它连IP地址都是隐藏的。但是,有那么一群人,他们专门潜伏在暗网之中,做着各种不被文明世界所允许的交易。
2013年10月,一位名叫乌布雷(Ross Ulbricht)的年轻男子在旧金山某图书馆被捕,暗网交易平台“丝绸之路”也因此进入公众的视野。这是一个以麻醉品和军火交易为主的交易平台,他们所使用的货币为比特币。比特币在现实世界并非是全球流通,但在暗网世界,比特币是全网流通的。除了麻醉品和军火,暗网还有各种让人意想不到的交易……
把暗网和女人结合在一起,会有非常多的人们“意料不到”的事。这里说的“意想不到”包含了各种极端、残忍、变态的事,这些事会突破对人性的认知,除非进一步地去深入了解,否则人们不会知道,在文明世界之外还有着一个黑暗的世界,那里存在着不为人知的奴隶社会,充斥着罪恶滔天的交易。
据刘兴阳了解的情况(身为“时空天堂公司”的执行董事之一,他是必须要了解这些的),“亚洲女性”,是唯一一个在所有人种的男性(黄种人、白人、黑人、拉丁裔人)眼里吸引力都高于平均水准的人种,在所有人种、性别的组合之中,受欢迎程度遥遥领先于其他组合。
最开始看到这桩案子的时候,他便有一个分析结论:犯罪嫌疑人对于亚洲女性有着极端到变态的癖好,而他延伸出来的一个推测是,他理想中的绑架目标,就是那种长相很接近二次元的亚洲姑娘。有网友人肉到了疑似是犯罪嫌疑人的Steam游戏账号,其被捕前两周在线累计时长高达78。8小时。名字、地址以及游戏时长都和FBI提供的信息相吻合。游戏账号里面列着他最近玩的三款游戏。第一个是一个充满地狱色彩的暗黑游戏,玩家需要不断杀死阻挡在他眼前的怪物,画面中除了黑黢黢的山石就是红色的鲜血。在这个游戏里,犯罪嫌疑人给自己起的昵称叫“恶魔”。第二款游戏他没有玩过,但关于这部游戏的二次元动画他曾经看过。可是他只看了一点点就弃剧了,因为他的心脏实在受不了那些惊悚、恐怖的镜头。
再来看犯罪嫌疑人的主页封面,图片上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女孩走向了无尽的漩涡深处,这是一个日本漫画家的恐怖作品。以上种种信息可以表明:犯罪嫌疑人对于黑暗系二次元有着非同寻常的迷恋。
第185章 不知所措()
真正的“高端玩家”,是不会给FBI以任何调查的机会的。
就象“时空天堂公司”,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执法机构可以对它采取行动。
刘兴阳现在还记得,他的一个中学同学,在国安局任职,曾经想对“时空天堂公司”的高层展开调查,但不久之后,他便失踪了。
其实不光是他本人失踪了,和他有关的一切,也都消失了,仿佛根本不曾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样。
但刘兴阳知道他去了哪里。
公司高层的那次会议,刘兴阳是参加了的,送老同学去的地方,也是他提出来的。
白垩纪,恐龙时代。
据说这位老同学曾经接受过一定的野外生存训练,所以刘兴阳提出了这个建议,也得到了公司高层的批准。结果这位老同学的学习成绩不怎么样,在送到白垩纪的当天,便给一头暴龙吃掉了。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
自己能够成为“时空天堂公司”的一员,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对了,今天晚上,就有一场“盛筵”在等待着他。
刘兴阳离开了电脑,沉浸于美妙往事的回忆之中,不再为那些文章而烦心。
刚才他看到的那些揭露“暗网”和“黑暗世界”的文章,甚至不需要他提醒,有关部门就会进行处理的。
电话响了起来,他按了下按钮,电视屏幕上现出了控制部主管的身影。
“刘总,监视器显示,波纹出现了较大的扰动。”控制部主管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
“有多大?”看到主管这个样子,刘兴阳有些不满的问道。
“规模不算很大,但影响似乎很深远,有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变历史的走向。”控制部主管答道。
刘兴阳吃了一惊,他有些明白为什么控制部主管为什么这么紧张了。
一般来说,被投放到过去的人,对历史的干扰都是非常小的,有如在湍急的河流中投入一块小小的石子,最多只会激起一点小小的波纹,然后就会消失,不会对历史的走向有什么影响,当然,从“时空天堂公司”成立以来到现在,也有几只“战斗白老鼠”凭借自身丰富的历史知识和出色的战斗生存技能,对历史产生了很大的扰动,但最终都没有能够改变历史的走向,直到他们死亡。
但刚刚控制部主管说有可能改变历史的走向,却是第一次。
“找到发生扰动的节点了吗?”刘兴阳问。
“还没有,扰动发生后很快就消失了,监视系统没有能够及时进行锁定,我们现在正在进行排查。”控制部主管答道。
“我现在就过去。”刘兴阳说着,按下按钮,切断了通话。
不一会儿,刘兴阳出现在控制大厅之内。
大屏幕上,正显示着似乎是中世纪的某处战场。
刘兴阳紧盯着屏幕,没有多问,他对历史其实不是很熟,所以在自己的部下面前,他要保持住领导的形象和权威。
从不自曝其短,是他工作生活当中的不二法门之一。
他很快认出了屏幕上的穿越者,也就是“时空天堂公司”送过去的“战斗白老鼠”。
那里的人们似乎叫不出他的名字,况且他们当中很多人都认为没必要称呼他的名字,他们只叫他“小子”或者什么也不叫;他们对他发号施令的时候,也从不带称谓,只说:“过来”、“站着”、“吃饭”。其中有一个人污辱和轻蔑地叫他“狗崽子”,发音虽然不准确,但意思却很清楚。
战斗中,他的肋下和锁骨都被刺伤、砍伤,然而敌人还是无法击倒他。可是在他被俘之后,就只勉强站了一会儿,他的伤不会致命,很快就会痊愈。他们虽然对他不太礼貌,却也在小心谨慎地服侍他。他刚刚能站稳脚不晕倒,他们就把他带到那个俘虏他的人的面前:就是这个人派了20个勇士来生擒活捉他;还是这个人后来像一只了不起的狐狸一样扳着他的下巴,把他提起来,还没等他感觉到伤口的疼痛就把他扔进了黑暗之中。此刻他正头晕目眩地站在他的敌人的面前。“国王的矮子。”那人用非常糟糕的拉丁语跟他说话。
“国王的儿子。”他以不容反驳的口气纠正道。
所有人都大笑起来,他面前这个敌人也笑起来,露出了他的豁牙儿。“什么,你叫?”那人问。
他的名字,他已经告诉他们一百遍了,那是英国名字,不是罗马名字,他的敌人老是目瞪口呆,不明白。最后他疲惫地解释:“那是‘大山’的意思。”
“让我们叫你‘大山’?”敌人取笑他。
“不,”他忿忿地说,“你们什么也别叫。”
那人冷冷地跟着说:“你根本没有名字。”
听了这话,他浑身颤抖,本能地想在自己胸前划十字,以祈求免遭恶运,可是他的双手已被捆在一起了。
“多少?”那人词不达意地问,一边还努力搜寻着恰当的词汇,“多少年?你?”
“你是问我多大了?”那人点点头。
“二十二岁。”
他们听不懂。于是他举起被捆住的双手,张开手指表示十年;然后又张开一只手的手指,反复两次,再加上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表示再加二年。
“以前打过仗吗?”
他试图回答,“没有。”但他不愿意开口,于是就摇了摇头。他已记不清在战场上杀死了多少人。一天以前他还从未杀过人呢。
“你很善战嘛。”那人说。
“我知道。”他自豪地回答。其他人又开始讥笑他的傲慢。
“你还活着。”他的敌人说。
他很清楚他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面前这个人出于某种原因要他活着。于是他问:“为什么要我活着?”
这次那个外国人非常简炼流利地说:“国为你是一个所向无敌的剑客。”
他痛苦地把脸扭向负伤的肩头说:“希望我还能所向无敌。”
从敌人茫然不解的神情,他断定他们一个字也没听懂。
然而,那个敌人走近他,一把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