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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大明国贼-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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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铁干双目眼皮下垂没有说话,狄云被瞧着心里先打起了鼓,于是上前半步拱手说道:“属下一切听将军吩咐,并不曾想要渡河进攻对面的闯贼。”

    田承嗣听了点了点头问道:“大哥,听说你之前也受伤了?你的伤势和营里的情况如何?”

    狄云回答道:“谢谢将军关心,属下只是受了一些轻伤而已,不碍事的,只是营里的弟兄伤亡过半,出兵的话最多只能号召三十多号人,因此属下并不建议明日出兵。”

    田承嗣好容易抓住时机,登时顺着狄云的话往下怒喝:“这曹贼罗汝才实在是太可恶了,我好心好意把他的人放回去,没想到他却像疯狗一样追上来咬我们锦衣卫,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以后再遇到罗汝才的人马,俘虏了一律按闯军俘虏来办,抓到了管杀不管埋。”

    温正这时又插话说道:“嘿嘿,姑父,你是被杨承晖那小子坑了,罗汝才那老家伙根本不知道郏县发生了什么事。”

    田承嗣听了一惊,不由地开口问道:“温正,这是怎么一回事?”

    温正说道:“姑父,杨承晖那小子不地道,他带着一千多残部先去见了他大哥杨承祖,说了将军一大堆坏话,他大哥杨承祖也暗地里隐瞒了姑父释放罗汝才麾下贼寇的事实,还包藏祸心向他主公曹*罗汝才讨了兵马来向姑父你报仇,这次我们锦衣卫算是遇到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了。”

    田承嗣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一档子事情,自己还真是好心办了坏事,示好曹*罗汝才没成,反倒让自己的锦衣卫蒙受了重大损失,田承嗣气得差点没有背过气去,田承嗣恨糊里糊涂的罗汝才,但更恨不知恩义的杨承祖、杨承晖兄弟,田承嗣登时不由得开始琢磨着后面怎么找回场子,出了这口恶气。

    牛成熊见自家大人陷入沉思,上前说道:“将军,这些罗家贼军没有一个好东西,竟然暗中偷袭我们锦衣卫,我们死了好多的弟兄啊,请将军答应我们把这些贼军俘虏统统杀了,替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吧。”

    狄云、常丹、饶成军、马贵、涂德海、温正、苏定军听了也七嘴八舌地纷纷附和赞同,田承嗣心说这杀俘的事情不是不可以干,只是你们这群粗坯也不能明着喊出来呀,这会坏了我田某人的名声的,之前因为是罗汝才执意要攻打自己,现在发现里面有了新名堂,田承嗣刚刚升起的把罗汝才当成死敌对付的想法又有了一些动摇。

    田承嗣不声不响等了半晌,然后语气淡漠地说道:“嗯,这个问题后面再议吧,你们先都说说自己营里面弟兄们的情况吧。”

    常丹说道:“将军,我们新兵营牺牲不大,官兵们对军营被贼军烧了义愤填膺,他们要求杀光此战的贼寇俘虏,打过颍河去消灭罗汝才败兵,抢那些闯贼的帐篷来使用。”

    马贵说道:“对,我们亲兵营也缺这样少那样的,干脆去北岸烧杀抢掠一番,正所谓墙内损失墙外补嘛。”

    饶成军也跟着说道:“将军,属下也愿意率领本部兵马过河杀贼。”

    田承嗣把目光又扫向涂德海、苏定军两人,涂德海上前吞吞吐吐地说道:“将军,属下的千户营昨日转战四处,官兵们伤亡很大,能够打仗的官兵也非常疲劳,还有就是不清楚闯贼“小袁营”袁时中到了什么地方了,因此属下综合考量来考量去,一是觉得这渡河追击似乎可以再议……”

    苏定军见涂德海开了口,当下也不含糊,跟着说道:“将军,属下跟涂统领有同感,闯贼“小袁营”袁时中部不得不防啊,还有就是中军粮草财物损失严重,恐怕没有多余的粮食来养那些个流贼俘虏了,至于攻打北岸曹军,这个嘛,属下一切听都将军的。”

    田承嗣听了众人的意见,众口难调,不由得有些疲劳,靠在椅子上吁了口气问道:“管得宽,你的探马队那里有没有闯贼的最新情况?”

    管得宽回答:“将军,三更前回来的哨骑报告,闯贼“小袁营”部的前锋人马还没有过禹州城。”

    田承嗣心说这袁时中的队伍简直像蜗牛爬,如果没有特别的情况发生,“小袁营”前锋最快要明天下午才可能跟自己的锦衣卫碰面,但是这世上就有这么多特别的情况,昨天自己就遇到了一回,虽然锦衣卫苦战得胜了,却伤亡了三千多锦衣卫官兵和眷属。

    温正、常丹、饶成军、马贵、牛成熊这时候见自家大人没了反应,又再次向田承嗣请战,田承嗣迟疑了一会说道:“嗯,不急,你们先回自己营中等着,只要回来的哨骑说东面闯贼“小袁营”没有异动,本将军会考虑出兵北岸进攻闯贼败军的。”

    温正问道:“姑父,那这些个俘虏还杀不杀啊?”

    牛成熊喊道:“将军,留着这些废物干什么,平白糟蹋了粮食,请将军给一句痛快话吧。”

    田承嗣这时不由把目光移向安小慧的脸上,安小慧把脸侧了过去,田承嗣说道:“安姐姐,女兵姐妹们死的好惨啊!”

    安小慧听了立刻含着眼泪说道:“你不要给我说这样的话,你自己去和温姐姐说。”

    田承嗣“哎”的一声,叹了一口气,苏定军见自家将军还在犹疑,登时急了,说道:“将军,明日万一咱们跟对面的闯贼甚至小袁营打起仗来了,到时候还要留几百人看守这些俘虏,搞不好会出大乱子的。”

    这时又有亲兵进大帐禀告:“将军,河对面的贼军残部又有异动了,初步判定可能是贼兵们正在撤退。”

    田承嗣听后也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管得宽倒是代他说了出来:“快再探再报。”

    亲兵回了一声“得令!”,转身飞快的出了大帐,狄云、温正、常丹、饶成军、马贵、涂德海、牛成熊、苏定军这时都向田承嗣围了上来,田承嗣说道:“好吧,既然你们坚持的话,对面的贼寇明显也心虚了,你们快回去安排早饭吧,只要东面“小袁营”早饭后还没有异动地消息传来,我们就先发制人攻打河对面的贼军。”

    花铁干、狄云、温正、常丹、饶成军、马贵、涂德海、牛成熊、苏定军听后纷纷说了声“遵命!”随后便一齐准备离开,温正、牛成熊两人见田承嗣似乎还没有安排俘虏的最后处置决定,登时急了喊道:“将军……”

    田承嗣见状故意拿右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说道:“我头疼得很,现在根本想不了事,有什么事你们两个自己做决定吧,如若觉得事态严重的话便宜行事即可。”

第二百一十四章 过河杀曹军() 
花铁干、狄云、温正、常丹、饶成军、马贵、涂德海、牛成熊、苏定军都明白田承嗣的意思,温正、牛成熊二人更是兴奋得很,田承嗣挥挥手让让大家散去,大帐里见剩下田承嗣、安小慧、水笙三人,安小慧几次张口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自从自己醒来后就一直折腾,田承嗣整个人非常疲劳,胸口也更加的疼痛,田承嗣只好在中军大帐打坐运功练起易筋经来,可是半个时辰不到,田承嗣就被帐外的亲兵的求见所打搅,不得不停止了运功疗伤,好在易筋经作为佛门至高无上的武学经典并不怎么忌讳外界打扰,要换成是其他门派的一般内功恐怕田承嗣这么断断续续的运功非走火入魔不可。

    听了亲兵的禀告后,田承嗣才明白这次又是手下诸将撺掇亲兵进来汇报颍河对岸情况的,看来他们已经对继续征剿闯逆残兵这个想法变得狂热了,原来半盏茶之前东面的哨骑报告,闯贼“小袁营”袁时中部,截止昨夜三更前,并没有任何行动的迹象,而禹州守备参将倪守成送来的情报也印证了这一点,田承嗣心说,这可真是天助我也,曹贼杨承祖部和闯贼“小袁营”袁时中部之间似乎配合的并不默契啊,说不得就是各怀鬼胎。

    特别是之间颍河北面的消息,曹贼残军的撤退基本上算是逃离,队伍天亮前就跑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多是新附的饥民,此刻的颍河北岸已经是一片混乱,田承嗣暗叹自己还是太看得起这些流贼了,见事不对就脚底抹油。

    见大局已定的田承嗣当即传令锦衣卫骑兵过河杀贼,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防止小袁营突然异动,还是下了锦衣卫正午前必须停止追击的严令,队伍出发前更是再三强调今日天黑前全军必须全部返回大本营。

    安小慧也想率领女兵营去颍河北岸,早就料到她有这一招的田承嗣以伤兵缺少人照顾为由,第一时间就把女兵营女兵派去伤兵营帮忙去了,安小慧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可照顾伤兵毕竟也是正理,安小慧只好服从田承嗣的安排回女兵营坐镇了。

    水笙望着安小慧远去的红色背影,微笑着说道:“弟弟,你不让安姐姐去河对面,你看,现在安姐姐不高兴了。”

    田承嗣说道:“水姐姐~,要是让她去了颍河北岸,到时候她要是仗着主母的架势心慈手软感情用事,肯定会出现令出多门,将领们无所是从的情况的,她的脾气又暴,到了那时咱们锦衣卫大军岂不是就乱了套了。”

    水笙闻言略略点头,斟酌了片刻后又说道:“弟弟,刚才管得宽来说,那三千多贼军俘虏已经全部处理完毕,安姐姐也没有多说什么,其实安姐姐并没有弟弟说的那么固执啦。”

    田承嗣说道:“还不固执,昨个我让她把造反和逃跑的营妓统统处死,她硬是不肯听从,要知道五军都督府的敕文里对逃走的营妓可是明令必死的,更何况里面还掺杂了不少参加造反的营妓。”

    水笙说道:“哎,安姐姐毕竟是女人嘛,对同样是女人的营妓自然特别有同情心,而且温姐姐也不赞成杀那些营妓,说那些营妓靠那种营生过活已经很可怜了。”

    田承嗣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个人的同情心太泛滥了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啊。”

    水笙说道:“弟弟,姐姐我还是回女兵营一趟吧,看安姐姐怎么安排,不然她又有发脾气了。”

    田承嗣听了不由点了点头,水笙替他理了理衣服后便转身快速地离开了中军大帐,田承嗣的身体情况是不能再去颍河北岸参加战斗了,如果强行去颍河北岸督战,万一再加重伤势,只怕这胸口的伤会永远好不了了,于是田承嗣闲来无事又开始打坐继续他的运功疗伤大业去了。

    得知河对岸的贼寇残军开始大规模撤退,刚刚杀完贼兵俘虏的锦衣卫官兵,在花铁干、狄云、温正、常丹、饶成军、马贵、涂德海、牛成熊、苏定军、蒋尚武等的率领下,先后有五千锦衣卫官兵呐喊着渡过了颍河,这时锦衣卫官兵才发现,对岸寨栅里的贼军主力早已经逃光了,方圆十几里的地方现在都只剩下些老弱伤兵在逃跑,到处都是推车轱辘,粮食草料刀枪旗帜散乱的满地都是,还有不少脱了缰的骡马也在四处野奔,躺在地上等死的伤兵和老弱不在少数,痛苦的呻吟声和接连的讨饶声回荡在四野的上空。

    不过现在已经对闯逆流贼恨之入骨的锦衣卫官兵,遇上这些伤兵和老弱可生不起一点同情心,等待这些被所谓义军抛弃的可怜虫的只有无情的屠杀,四处都是官兵凶狠的报复发泄的场景,整个颍河北岸几乎成了一个屠宰场,锦衣卫官兵似乎想把所有的仇恨都发泄在这些来不及逃走的流寇的老弱伤兵身上。

    话说颍河南岸的官军大营里此刻却是一片安静的祥和气象,中军帐外站岗的亲兵依靠着长枪大戟轻声的说笑着,帐内的田承嗣运功一周天睁开眼睛,看顿时发现原来不知何时姐姐温仪已经坐在自己身边了,田承嗣连忙开口说道:“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温仪双手揪着粉色的绸帕柔声说道:“来了快一个多时辰了,看你一身都是汗水。”

    温仪边说边给攥着粉色手绢给田承嗣擦汗,田承嗣是*着半身运功的,雪白的身躯开始有了腱子肉,隐隐间已经透出一股阳刚的气概,说实话田承嗣的皮肤,比安小慧、水笙强太多了,就是跟温仪相比也不遑多让,难怪温仪擦着田承嗣的身体时有些痴迷。

    温仪说道:“弟弟,你的皮肤真白,母亲老人家她一定很漂亮吧?”

    田承嗣听到温仪这样称呼自己的母亲,心里暗暗窃喜说道:“我娘的确很漂亮,更以肤白为胜,不过跟姐姐你比起来,还是差了好几分呐。”

    温仪啐了一口道:“弟弟,那有这样说自己娘亲的,你呀就是贪恋美色,有一天姐姐人老珠黄,弟弟你恐怕连多看姐姐一眼也都不肯了!”

    田承嗣听了温仪这话,望着她幽怨的表情连忙发誓道:“弟弟爱姐姐之心天地可鉴,如果弟弟违背了自己诺言,天打五雷轰不得……”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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