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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给大明架管炮-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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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有什么礼数好讲?朱学已经表明了态度,把郑家逼到后墙,他郑国舅若是还能忍下去,就不是人了,是千年王八。

    朱学望着郑国舅的背影冷笑一声,这个老混蛋,还跟我玩笑里藏刀这一套,现在现出原形来了吧。

    他也不担心等下会有人来杀他,也不担心酒里菜里有毒,一只脚往另一只凳子上一翘,跟个流氓似的,就这样大吃大喝起来。

    朱学这样做,当然不是傻大胆,他笃定只要在郑府不出去,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从刚才的试探中就可以看出来,郑国舅对他确实是有所顾忌,虽然不知道其顾忌为何,但肯定是郑国舅惹不起的人。

    所以他一开始来赴宴之时,郑国舅的确没有杀他的心思,否则刚才摔了金杯,岂会没有刀斧手冲出来?可是现在吗,朱学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郑国舅一定会杀他,而且是立刻就想让他死。

    可就算是再想让他死,郑国舅也不会让朱学死在他府中,一定是死在国舅府之外,众目睽睽之下,以撇清郑国舅的嫌疑。

    所以朱学放心大胆的吃,酒当汤,菜当饭,一只脚翘着,就在除他外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大吃大喝。

    郑国舅在远远的一处二楼上恨恨盯着朱学,不断的催促道:“那两个蛮子来了吗?”

    郑郝站在一旁垂着手,低头道:“已经派人去催了,马上就会到来。”

    郑国舅点了点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住的喘着粗气,显然刚才被朱学气得心绪大乱,还未平息。

    郑郝表面并无异色,心中却在冷笑,爹果然是糊涂了,对付仇人,就得动手杀人,还用什么怀柔示弱之策,这回子被气得不轻才想到杀人。要是换我来处理,那有这么多麻烦,一刀捅死了事,偏偏怕这怕那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郑国舅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正在腹诽他,要是知道了,他杀子的心都有,这样的孽子不知天高地厚,早晚会惹出灭门大祸,不如打死了事。就在这时,房门打开,管家道:“北边的人来了。”

    郑国舅哼了一声,说道:“我就不见了,你去告诉他们,只要明儿一大早我听说朱学死在福建会馆,他们今年的朝贡我郑家定然会帮他周旋,否则的话就别怪我郑家心狠,断了他们的朝贡之路。”

    管家点点头,也不出声,径自退出房门。

    郑郝面无表情的道:“爹,用北边的蛮子会不会出事?他们毕竟是外人,容易被锦衣卫查到。”

第一百章 一起抗雷() 
郑国泰阴狠的笑了笑,说道:“你以为他们杀了人还敢留着?只要出了京一路往北,锦衣卫还能追到人老家去?用他们是最安全的,谁也想不到,京里死了个九品官是北蛮杀的。”

    朱学还在据案大吃大喝,丝毫不担心有人要杀他。因为郑国泰要杀他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实,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所以朱学根本就不知道,两个剃了半青头皮,脑后各拖着一根猪尾巴辫的人正在远远的看着他。

    管家淡淡的道:“看得清他的面容吗?”

    一个面像凶狠的猪尾巴人吐着怪异的音节笑道:“天上的雄鹰飞过,我也能分辨出雌雄,人这么大的个,我岂能认错?”

    管家面无表情的道:“看清了就好,老爷说了,只要他死在福建会馆,朝贡的事情就不用你们担心了。行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两个猪尾巴人对视一眼,知道管家是在嫌弃他们,两人也不生气,反而其中一人摸出一锭黄金,递给管家,说道:“有劳您废心了,这是一点茶水钱,还望您在贵府老爷面前多多美言。”

    管家伸手就接过黄金,用手一掐,随即便露出笑容,说道:“行,我知道了,我会帮你们在老爷面前说话的,不过这件事情一定要办好,否则说得再好也没用。”

    两个猪尾巴人伸手在脖子上一割,凶狠的笑道:“你放心,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客厅里的朱学终于吃饱了,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朱学喃喃的道:“想必你已经准备好要杀我了,可别让我失望啊。”说完朱学面露冷笑,一路摇摇摆摆的来到郑国舅的大门口。

    来时有轿,可朱学出来的时候就没有轿子了。他把郑国舅气成那样,还想有轿子?郑国泰又不是小受,喜欢被人虐待,因此根本就没有吩咐人送朱学回去。

    这还了得?朱学在国舅府门前大叫道:“这还有礼法吗?这还是国舅府吗?请我来喝酒的时候,有轿子接来,可我现在吃饱要走了,居然没有轿子送我回去。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国舅府不懂礼啊。”

    朱学的叫声之大,远在三重院落之外的郑国舅都听到了。本来朱学滚蛋让他怒气略微有些消减。可一听到朱学在他国舅府门前胡喊乱叫,郑国舅刚刚才消减的怒气立刻足尺加三,卷土重来,气得牙都要咬掉了,怒道:“派轿子,快派轿子,把这个死人送回去。”

    朱学如愿以偿的坐上了轿子,还是接他来的那顶。

    朱学临走时还从轿窗伸出头大叫道:“多谢国舅盛情款待,还有,答应送给我的女人别忘记了,一定要是处子,还得要漂亮,不漂亮我可不收”

    他使劲胡说八道,轿子跑得飞快,就是这样,郑国舅还是听到了,愤怒的跳起来,见什么砸什么,怒道:“我要让他死,让他死,他要是不死,我郑字以后就倒过来写。”

    被朱学一气再气的他终于失态的怒吼,虽然朱学听不到,但锦衣卫设在他府中的坐探听得清清楚楚,连忙将此事写成条陈,迅速报往锦衣卫衙门。

    这份条陈半个时辰后就来到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的手里,骆思恭略看了看,立刻道:“我要换衣进宫。”

    小妾帮他把衣服穿上,骆思恭趁着天还没有黑,来到乾清宫外。

    当值的一位老太监一看到骆思恭就笑道:“指挥使大人这么晚还进宫,一定是有要事吧。先等一等,皇上正在和郑贵妃用膳,再过一会,咱家帮你通报。”

    骆思恭笑道:“那就有劳喜公公了。对了,有一件事我想问一问喜公公,您是亲眼见过朱学的,这个人到底可信不可信?”

    喜公公哈哈一笑,说道:“骆大人,您可是查他好久了,可信不可信你比咱家清楚,这还要问咱家?”

    骆思恭摇了摇头,说道:“我收到的密报再多,也抵不上喜公公您的火眼金睛,咱们都是万岁爷的眼睛耳朵,您给我一句实话,这朱学是否可信?”

    此时吴承恩所著的大唐三藏取经记前十几回已经在世面上流传,那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被世人津津乐道。

    喜公公听到骆思恭把他的眼睛比作火眼金睛,心中很是受用,微微笑道:“骆大人缪赞了,以我之见,那朱学无所谓可信不可信,只是他确有了不得的本领。那位一刻钟就被治好的瘫子骆大人查清了吗?可是个骗子?”

    骆思恭摇了摇头,说道:“那小娘子确实是真瘫了。从她患病到昨日被治好,锦衣卫已经把过程查得清清楚楚,绝无可能是个骗子。只是主上要是得了这个消息,只怕就要按耐不住,我正犹豫着,是不是押几天再回报。”

    喜公公说道:“不可,皇上被脚疾困苦了近五十年,天下万千神医都无法医治,此时得见良医,如口渴之人得见山泉之水,如何能忍?你切不可做出押后之事,只要将事情如实上报即可。”

    骆思恭想了一想,拱手道:“多谢喜公公指点,这有一份密报,是要送与主上看的。您先帮我把把关。”说着将那份密报递上去。

    喜公公也不在意,锦衣卫的密报他看得多了,尽管不合规矩,但也没人在意。更何况要是不能给他看的,骆思恭也不敢给他看。

    只是喜公公看完后恨不能今天没有当值,刚才也没有接过密报。他怒视着骆思恭,恨恨的道:“好个骆大人,不声不响的就把我拖下水,你这是有意要陷害咱家,咱家和你没完。”

    骆思恭微微一笑,要抗雷当然不能他一个抗,对于喜公公的威胁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喜公公能拿他怎么样?无非就是在皇上面前说他几句坏话,也只能说几句,要是说得多了,万历皇帝可不是傻子,立刻便会怀疑喜公公是在携私报复。

    而骆思恭正是要这样,他要的就是万历皇帝知道他和所有人都不和,是个孤臣。自古能让皇帝放心用的,只有孤臣,因为孤臣不党,便只能依靠皇帝,才能安心的做皇帝手里的一把刀。

第一百零一章 夜深人静() 
喜公公岂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因此在万历面前没少说骆思恭的坏话,可是刚刚,他真是被骆思恭给气着了。原因很简单,这份密报居然涉及到了郑贵妃的哥哥郑国泰。

    宫里谁不知道,皇帝最宠的便是郑贵妃,爱乌及乌,对郑国泰也就不那么讨厌。

    现在郑国泰要杀人,还被他看在眼里拔不出来,喜公公吃了骆思恭的心思都有。

    骆思恭呵呵一笑,说道:“喜公公别生气,郑国泰是郑国泰,郑贵妃是郑贵妃。郑国泰犯了错咱们要是不报,那可就变成同党了。喜公公,要不您进去看看,万岁爷有空接见下官吗?”

    喜公公冷哼一声,转身进了乾清宫。

    过得一会,骆思恭远远的看到郑贵妃鸾驾走了,这才不急不慌的进入乾清宫。

    万历皇帝看完密报,黑着脸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挥手让骆思恭退下,全程竟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朱学回到福建会馆,洪承畴和钱士升已经回来。两人已经办好差事,明日至少有二三十位粮商和成衣铺老板前来。

    朱学笑道:“两位办事,本官当然放心,天色不早,快快去休息吧,明儿一早咱们还有事要忙。”

    洪、钱两人拱手而去,朱学却并没有休息,而是趁人不备,悄悄从福建会馆后门溜走,路上找了一家成衣铺,换了一身衣服,还去成记牛肉铺喝了碗牛肉汤,这才又找了间客栈睡下,告诉小二,让小二亥时三刻叫醒他。

    小二握着一两银子,满脸笑开花,连声道:“客官放心,小的一定准时叫您。”倒不是他拿钱就认真办事,而是如果准时叫醒朱学,他还有一两银子可以拿到手,二两银子,够他干三个月的工钱,小二能不认真?

    朱学准时在子时前来到福建会馆外的一棵大树顶上。手里提着一壶酒还有牛肉干、果脯等零嘴,坐在枝杆上一边吃着一边观察整个福建会馆。

    这棵大树很高,又在福建会馆的东南角,其视野正好能看到看朱学租的那间房。以朱学强化过的视力,就算是在夜色中,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视线。

    看着黑漆漆的夜空中毫无动静,朱学也不着急,心中盘算着如果他是刺客,该从那里潜进去杀他。

    没错,朱学早就知道郑国泰定然会在今夜让他活不了,所以他才玩了一出金蝉脱壳,从正门进,后门出。然后大半夜的绕在外面等着杀手到来。

    子时整,更夫的铜锣和梆子声准时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子时初刻。”

    朱学就在此时,看到两个黑影从墙角下一闪而过。朱学冷笑一声,果然来了。

    他也不管是不是杀手,早就准备好的手指炮,立时崩发,这一次他的手指炮射出近八十米,其可控性早已经超出十米,因此朱学根本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手指炮的威力,一炮轰出,便如平地里打个惊雷,两个黑影应声被手指炮轰得冲天飞起,只不过飞起之时已经没有人形,飞起的只是断肢残骸而已。

    朱学跳下大树,飞奔前往尸骸落下之地,趁着被手指炮惊醒的人们还没有到来,先行查看一番。

    本来朱学以为无非就是黑衣蒙面之人,可是看到一块头颅立时就觉得不对劲。md,怎么后脑有个猪尾巴?

    朱学立刻寻找另一块头颅,果然又发现一条猪尾巴。

    满清鞑子?

    此时努尔哈赤还没有建国,严格的说,清国并没有成立,但朱学用后世习惯性的称呼也没有错,的确是满清鞑子。

    郑国泰居然能让满清鞑子来杀他?朱学眼中杀机重重,好个郑国泰,好好的勋贵不做,居然去做汉奸。

    本来不过想敲你一笔银子,现在看来留你不得。

    朱学将两个猪尾巴缠在一起,用手提着,往内城奔去。

    就在朱学走后一刻钟,终于有被刚才惊雷惊醒的人过来查看,黑漆抹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居然没有人发现,这里刚才死了两个鞑子。

    内城此时城门已经关闭,城墙上也没有大兴县城上留的绳索。就算是有,朱学也不知道绳索在何处。

    因此进入内城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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