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女骑士-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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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辅佐以种种珍贵的材料揉杂而成,当时那牵连到灵魂的疼痛不需多说,比起它会为彼此带来的,让他们二人永远也不会分离的魔法,一切都无足轻重。
这只属于你,也只属于我,
他的父亲仿佛早就预见了如今一幕,当时给他的那块珍稀矿石,正是用以制作这个失传已久的特殊礼物的重要材料,戴上它,使其与灵魂捆绑,便可指向无尽的异世界。
如果茱莉安曾经无意间做出的水晶球是一枚通往异界的钥匙,那么这个挂坠,便是在宇宙中划出独属于自己位置的地契,契约时间为灵魂生存于世的永恒。
他将那枚挂坠含在嘴中,送入面前之人微张的唇瓣,茱莉安还来不及做何反应,却觉唇上一痛,已被重重咬住,不由发出轻轻的闷哼声,抓紧了对方整齐的礼服,那血液随着脉动而缓缓溅落,滴落到了挂坠之上,下一刻,她便感觉唇间一空,那枚挂坠不见踪影,而对方的唇舌则顺势探入搅动。
一股炙热而滚烫的热量自她的脊椎而下,燃烧到了心口,头闷闷的,有些发晕,而心口更是像被刀割开放入蔷薇花种子一般,长出荆棘的尖刺。
痛苦的呻。吟被对方吞吃入腹,她轻颤的手指无意识抓破了手下的衣物,触碰到内里的肌肤,换来对方一声轻笑。
感觉不到对方唇间闪动的治愈光辉,伤口已在渐渐愈合,她却依然因为这种从心口传而来的疼痛无法站立,与此同时,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自额头蔓延了全身,让她不受控制地与对方贴得更近,更紧,恨不得将彼此揉在一处。
明明没有开口,她却似乎听到对方这么说着:
“从此,你的灵魂与我的相系,因为你拥有我的世界,那我便将那个世界的所有都送给你,只要灵魂不灭,没有谁可以从你身上夺走。”
于是,一切混沌。
当意识在痛苦中脱离,整个人清醒过来时,两人已不知何时回到了屋内。
绣满繁复纹路的床幔披散而下,天鹅绒地毯丰软温柔,掩去了交错间纷乱的步伐。
精心制作的衣物被粗暴撕扯,宝石晶扣散落了一地,在昏暗的灯光下倒映着那纠缠的姿态。
不满身上的心爱衣物被如此粗鲁对待,茱莉安趁着与对方分开那片刻的间隙发出抱怨,只换来一声低哑的嘲弄。
“宝贝儿,那你又在干什么呢?”
【是了,那我又在干什么?】
看着自己的手,它们已经不听指挥地自主行动,扯开了对方原本应该是严密束缚的外套,还撕坏了由自己一点一点缝制的领口,因为用力过猛,甚至在那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指甲印,在残破的衣物间若有似无地浮现,无声控诉着她的恶行。
【这不能怪我,只能说,因为那皮肤的热,将我也传染,你眼中的火,也将我燃烧。】
被按着肩膀压制进松软的床榻,身后接触到在动作间流淌的丝缎,她小声喘息,手指依旧牢牢地将手中的布料撕扯。
“撕拉——”
面前的人伸手将她身前的遮蔽彻底撕开,冰凉的触感却被一股火焰迅速燃烧,将她的两腮熏得晕红,眼神中满是水气,将小夜灯的点点光芒晕入散漫,生出一朵朵昳丽的藤蔓,勾缠着他继续靠近。
紫罗兰花盛开在她的瞳眸里,而夜莺唱着歌,在枝头渴望他。
被粗暴的动作袒露的,不仅是年轻有力的身体,还有这对彼此毫无遮挡的欲念,逆着光,看不清他这时的表情,只有一双眼睛,依旧如凶恶的狼一般闪闪发亮。
触手可及光滑的肌肤,带着丝绒的触感,黏着她的手,让她无法挣脱。
不知对方眼中的自己,又是怎样的一种形态。
当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目光相对,气息在一张一合间交融,眼里便再也容不下其他,曾经纠缠的残酷过往,无法忘怀的那些遗憾,都已被面前的深邃双眼抹去,除了跟随他,靠近他,触碰他。
顺着他的手一路向下,会有火将自己燃烧,被一路点燃,直至燃尽荒原,将新的道路打开,迎接陌生来客的扣门。
遮掩景色的雾霭被撕碎,被丢弃,孤独地躺落悬崖,而一座山丘却被来人发现,正潜伏在峰顶的起伏间,它的四周不再见一丝活物,唯留壁中颤巍巍攀附着的一朵脆弱的多肉植株,在夜晚的风中被这突如其来的恶客凶狠注视,流下恐惧的泪水,可它没有腿,而岩壁又被紧紧陷在土壤之上,被牢牢束缚,无法移动。
近了,那个恶客越走越近,那可怕的来者,他无礼又蛮横,坚硬的皮靴划过地面,准确地按上了它,残忍拨弄,露出了其中初生的芽苞,便隔着保护它的外壳揉搓抚弄起来。
被重量挤压得变了形状,这力度几乎要让它整个碎掉,但是却每一下都准确地叩击到了要命的位置,让它只能在这压迫下哭泣颤抖,最后将他的靴尖都染上了晶莹的粘稠汁液。
“啧,”那恶客悻悻地回身,却没有擦掉那汁液,竟然将它们全数喂给了自己圈养的可怕凶兽,将它唤到这植株的跟前,那是一匹暗红色的奇怪猛兽,它的身体如此巨大,它的表情狰狞,看起来诡异的头冠正是让这株植物最为恐惧的克星,尤其它的全身还散发着足以烫伤自己的温度。
也许下一刻,那凶残的猛兽就会毫不犹豫地撞击,炙烤它,于是那植株不自觉地颤抖收缩起来,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终于可以迎来解脱。
但是那凶兽却没这么快对它下手,只是慢慢靠近,用巨大的脑袋四处嗅闻,细细端详面前似乎很好吃的家伙,摇头摆尾地寻找下手的缝隙,直到幼芽上方的遮蔽被那靴子再次残忍掰开,于是狰狞的凶兽便瞬间找到了吸引着它的那处入口,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它终于如愿以偿将头探入静静包裹着的叶芽中间,磨蹭着寻找主人希望寻找到的那处缝隙。
那里,通往山下的宝库,是它也同样渴望着的圣地。
终于长大的小怪物,终于打开了那扇困惑它许久的窗,所以,它如此迫不及待而冲动,甚至因为兴奋与贪婪而将口水滴到了其中,让那幼芽恐惧地收缩,同时流淌出了更多的汁水,却反而使得那猛兽更加凶狠地按紧目标,猛力按下试图钻入。
“终于可以,彻底与你在一起。”
他的额头流下汗水,滴落到了她的脸颊,烫得她不自觉地颤抖,同时因为那奇怪的触感而不由绷紧了全身。
“嘶——放松。”
最后,终于被一点点占据切割摧毁,她情不自禁绷紧脚尖,禁锢那莽撞向前的怪物,却与对方同时倒吸一口凉气,额头的火焰一路疯狂灼烧,在那疼痛处盘旋,直至渗入内里。
在无法控制的喘息出口前,只来得及说了一句,“不要。。。七天七夜。”
这源于原著的心理阴影,换来对方一声嗤笑,以及一个深到不可思议的吻。
“放心,我,怎么可能舍得。”
下一刻,尖锐的兽牙便刺穿了猎物的软弱庇护,开启了可怕的捕猎。
第100章 久未相遇的晨光()
在遥远的国度中,曾经有这样一名精于锻造的铁匠。
乌黑的大锤重重砸下,一下下敲击着已经红的发烫的剑胚,把它顶撞得柔软无比,直到大锤再次落下时,会服帖地为它敞开,最后,历经数次摧磨,它终于被顶撞得变了形态。
待到那挥舞着的匠人觉得,是时候了。
突然,便将那滚烫发软的剑胚浸入了早已蓄势待发的冷却水包围之中!
可那水不是冰冷的,本该是带着清凉温度的水源,却不知为何沸腾如同岩浆,它们以一种可怕的姿态喷薄而出,尽数浇灌满那原本就脆弱的剑胚,几乎要将剑胚再次融化,与它们融成一体。
剑体不自觉地轻颤,发出低低的哀鸣声,仿佛祈求着这痛苦快点过去,这快乐也快过去,大锤却不能够让它这么轻松休憩。
主人想要的,是独一无二的成果,他想要将许多想要的东西被完整揉捏出,被一一赋予灵魂,所以,即便剑胚在水中剧烈收缩着祈求,却躲不过被再一次拖上架板锤揉的命运。
“你。。。”
“嘘——”
风吹拂过窗台,天空显得如此遥远,晨曦微微亮起,将身形镀上金色的轮廓。
捂上了她从迷蒙中苏醒,想要说些什么的双唇,昨日还青涩得如同少年的男人俯身亲吻,将她双手压制。
刚成年两年,却已经可以清晰窥见未来会如何让人疯狂,自小秀美如女子的脸庞在这几年被时光慢慢打磨,棱角一日日分明,英朗尖锐的眉峰,让认真起来的双眼能够直击心脏。
而这一刻,它们却满溢着情深到极处的似水流光。
挺直的鼻梁布满细汗,双唇丰满却厚薄适中,因汹涌的热血而带着腥红。
他高挑健美的身体柔韧又蕴含力量,在用力动作间,肌肉会微微隆起,美丽的人鱼线从上而下,没入被黑暗隐没的间隙,背脊满是汗水,随着被另一人用力抓挠的弧度聚集,滴落到身。下床单,打出一个个圆形雨点,铂金色的细碎发丝垂落,被汗水贴服到脸颊,而发带早已经不知去了何方。
才刚刚从短暂的昏睡中苏醒,却再次被迫跟随节奏滑动的茱莉安伸出手,用力抓住他的后背,双腿从勉强夹紧到无力地滑落,无用地磨蹭着脚下的有些湿意的床单。
随着动作的剧烈,她的脸颊慢慢酡红,眯着眼轻轻喘息起来,手指泛着粉色,游离在他的身后。
那人伸出手,捉住她的脚踝往上攀援,最后牢牢束缚住脚踝,抬起到最高,听着茱莉安一声奶猫似的惊叫,他却只是笑着更靠近了对方,贴上她的小腿慢慢磨蹭,离得那么近,每次睫毛刮过都会让她忍不住颤抖一下,他被这颤抖取悦,便低笑着用牙尖一路厮磨出斑斓的痕迹,刺激对方反抗得更厉害。
因为剧烈的反抗而动荡收缩的空间激得他倒吸一口冷气,闭气眼睛静静休憩,数秒后,埋在遮蔽后,用一种贪婪而渴望的可怕眼神直直盯向她。
“不要看我,”茱莉安用尽仅剩的力气抬手,试图捂住他的眼睛,喃喃道。
那声音不大,却让对面的人笑得更开心了,“那我不看你,你看我好不好?”
说着,他倾身向前,狠狠地将自己投入深渊,在可怕的磋磨中,满足看着她眼角沁出的泪花。
***
第三天晌午。
有的人还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就比如说尤尼克还活蹦乱跳,而她就只能病怏怏的在床上装尸体。
“不舍得个p,”茱莉安趴在床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默默在心里吐槽:【没有七天,但是有七次啊!简直是丧心病狂!憋了两年的男人真可怕。。。】
好不容易昨天中午终于见他躺下了,以为可以睡个安稳觉了,特么居然。。。
阿西吧!
简直不好意思回想。
睡觉也要保持那个什么位置的也就算了,特么到底是哪个脑残招惹了这个可以在梦里圈地盘做主的家伙的?!是谁?!!!
那种硬生生被拖进梦里换了个造型继续啪啪啪的痛苦没有感受过的人不懂!
什么叫做【如我们契约过的,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都交由我保护,取悦,带给你快乐与幸福】,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到底是哪个xing福啊!
悲了个催的哟。。。
她扶着自己腰,简直要泪流满面,可是眼泪在前两晚也都哭干了。
在梦里自己是另一个形象,而且还没被那啥过不行么?!!那叫保留心中一片净土!
什么叫内外兼修,才是真正契合。
【我还真正法器呢!】
葡萄美酒夜光杯,这匹疯马百战推。
可怕。。。可怕啊!!!!
而且,这个世界崇尚孕育后代,也没怎么有奇怪的病出现,所以根本木有人研究什么防护。
想到让他出来再那啥,结果他就只听到了让他出来,那叫一个出来得酣畅淋漓且兴致勃发,到最后盛不下的都溢得到处是,更妄论那可怕的休战姿势。
好不容易打完了仗,将军还要苦守城门,这像话么?
嘤,难道,这个。。。会不会。。。
她默默想,如果一不小心有了下一代,也不知道是黑马还是熊猫,跨种族应该没事。。。吧?
脑中奔腾而过一群形似草泥马的黑白神兽,顶着一个囧字囧囧囧路过,身后又跟上了黑眼圈的小马驹,大眼睛在黑眼圈中扑闪扑闪眨动,时不时还要回头看向身后的兄弟姐妹,那一群黑白条纹的小西瓜,阿不,小熊猫,迷迷瞪瞪迈动着小爪子,向前蹒跚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