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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我的父亲叫韩馥-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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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领的骑兵虽然率先起步。但是由于两军之间的距离较远,所以并没有及时追上幽州人。

    “想跑?给我追。”

    冀州骁骑一直都是一人双马的配置,机动能力和耐力都远胜幽州人,所以徐晃自然不甘心就这样让公孙瓒逃跑,当即立即率领大军狂追上去。韩枫和赵云一看公孙瓒已经决心逃跑了,当下也不敢怠慢,便立即率兵追了上去。

    三万冀州骁骑兵狂追着两万余幽州骑兵,在苍茫的幽燕大地上飞速的前进。从天空往下俯瞰,就好像看到两群野马在草原上纵情奔驰,只看到万马奔腾有如滚滚浪涛般。朝着易京的方向席卷而去。

    幽州军毕竟经历了十余天的袭扰折磨,很多人马早已经是筋疲力竭。虽然眼看着易京这个避难之所就近在眼前。可是他们却已经实在没有办法再继续往前一步了。在疯狂的奔驰当中,很多人经受不住奔驰的颠簸,纷纷从战马上跌落,不是摔死就是落入冀州人手中,成为俘虏。

    眼看着手下的将士纷纷落马,公孙瓒心头在滴血。那些刚刚刚刚学会骑马的步兵,在前几天被冀州人的袭扰时,都已经损失殆尽,如今这些幸存的骑兵都是精锐的幽州铁骑,每一个都是他的心头肉,所以看到他们折损自然心如刀绞。

    “主公,小不忍则乱大谋,待我们回到易京再重整旗鼓,与韩枫小贼决一死战。”心知公孙瓒在心疼,所以关靖生怕他不理智,急忙劝说道。

    公孙瓒能忍了这么多天,自然非一般人可比,当即咬牙切齿的说道:“先生所言极是,一切等我们回到易京再做计较,如今就让那小贼先得意一阵吧。”说着,他便继续埋头狂奔。

    ……

    冀州骁骑军不断换马,一直保持着极快的速度,很快就已经慢慢将距离拉近。虽然幽州人拼命策马狂奔,可是长时间没有得到系统的补给和休养,幽州的战马哪里还能快得起来?

    田楷眼看冀州人就要追到身后,忍不住长叹一声,对公孙瓒高声说道:“主公先走,待田楷为你断后。”说完,便脱离了队伍,领着剩余的数百骑兵回头朝冀州冲了过去。

    “来得好!”徐晃追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终于遇到一个可以一战的对手,自然是喜出望外,当下也顾不得去追什么公孙瓒了,舞动手中的斧头就朝田楷杀了过去。

    “当啷啷”

    两人战马交错,战斧和长枪猛然相撞,徐晃纹丝不动,田楷却被巨大的反震力震得身形微晃,两只手臂都感觉到一阵发麻。不过,他并没有觉得自己不如徐晃,反而觉得是对方占了使用重兵器的便宜。

    当下便舞动长枪,挽出一朵朵枪花朝着徐晃身上罩了过去,希望能借着轻灵飘逸的枪法,挽回自己在力量上的劣势。可惜,他哪里知道徐晃不但天生神力,一身武艺更是不俗,而且在见识过赵云那种快若惊鸿,飘逸如仙的枪法之后,他田楷这点武艺还真没放在徐晃的眼中。

    只见徐晃猛然挥动战斧将长枪荡开,轻松化解了田楷的攻势。就在战马掠过田楷身边之后,突然一记“回头望月”,战斧夹杂着风雷之势猛然回斩。田楷听到脑后风声,想要招架已然不及,在惊呼声中被劈成了两半。

    一个照面就斩杀了田楷,徐晃更是大发神威将他的部曲全部杀散,然后便继续朝公孙瓒追了过去。可惜被田楷这么拼命阻挡了一阵,公孙瓒的幽州大军再度和将距离拉开,一时竟然没能追上。

    趁着这个时候,公孙瓒很快就带着幽州的溃兵们逃回到易京城下。眼看冀州人越来越近,所有人都紧张到了极点,不断的朝着城头上呼喊着,叫他们打开城门,放下吊桥让自己等人进城。

    此时,易京城头一片寂静,仿佛一个人影都没有,整个城池就好像变作一座死城。唯有那幽州公孙的大旗孤零零的立在城头上,就好像一个孤单而沉默的卫士,静静的注视着城下那些幽州士卒。

    呼喊了半天没有半点回应,不但公孙瓒感觉不对劲,所有的幽州将士都知道情况不妙了,一种莫名的恐慌顿时在所有人心中逐渐发酵。(未完待续。。)

    。。。

十五、公孙瓒之死() 
冀州骁骑渐渐逼近。

    似乎早已经料到幽州铁骑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所以那些冀州骁骑并没有继续再飞速的追袭,而是呈半包围的形式将幽州大军的退路完全切断之后,再步步紧逼过来。似乎像猫抓老鼠一般,要一步步将幽州人逼入绝境,从精神上瓦解幽州人的斗志。

    “公孙续,你在干什么?还不速速开门?”眼看着冀州军即将碾压过来,公孙瓒也变得不再淡定了,忍不住朝城头上怒吼道。

    公孙续是公孙瓒之子,在公孙瓒离开易京之后,便是由他镇守这座要塞。虽然公孙续年纪尚轻,可是终究是自己的儿子,公孙瓒自然对他信任有加。可是没有到,他最后竟然被自己最信任的儿子拒之城外,眼看就要落入冀州人的刀斧之下,这如何能不让他怒火中烧?

    “哈哈……公孙将军,何故姗姗来迟啊?”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原本寂静得犹如死城一般的易京城头上突然冒起无数人影,为首的一个正是公孙瓒刚刚见到过的孙乾,而在他身后的两个黑脸武将分别是典韦和周仓。

    飘扬的幽州大旗被典韦随手从城头上丢落下来,呼啦啦的飘落易水,嫣红的大旗顺着水流飘然而去。城头上已经变换旗帜,一面“冀州韩”的大旗高高挂起,耀眼夺目的艳红刺得人两眼生疼。

    公孙瓒看着飘然而去的旗帜,心如死灰,自己一直以来的雄心壮志。在这一刻被韩枫轻易击得粉碎。自从和韩枫对峙之后。不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幽州铁骑。不但接连挫败使得幽州元气大伤,如今更是被逼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这如何能不让心高气傲的公孙瓒心丧若死?不但是他,此刻就连所有的幽州将士都已经开始绝望了。

    “哈哈……”公孙瓒悲愤的仰天长笑,眼中都忍不住开始闪烁着泪光,直指韩枫说道:“想我公孙瓒志比天高,向来最是瞧不起汝父韩馥那般唯唯诺诺的模样,可是没有想到。我和他斗了那么多年,最终输的人竟然会是我。如今想想,我确实不如他,因为他有一个好儿子,而我没有。”

    好儿子?这是夸我的吧。

    韩枫没有想到公孙瓒临死的时候,还不忘夸自己两声,莫非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反正不管你其言善不善,反正你确实就要“将死”了。

    想到这里,韩枫脸上洋溢起一丝和煦的笑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公孙将军过奖了!家父虽然宅心仁厚不愿与人为敌,但却为我冀州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也是我冀州大军能迅速崛起,并且安身立命的根本。我不过是继承了家父的遗志,坐拥冀州富庶之地,岂能窃据前人之功?”

    公孙瓒自然知道韩枫这是在替他父亲张目,自己又何必枉做恶人?于是便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没错,韩文节虽然不知兵事,性子软弱,处处让袁家欺他一头,但是在政事上却是一把好手,整个冀州都被他治理得红红火火,让人看了都忍不住眼红啊!”

    “家父的功绩,我冀州上下时刻铭记于心。”韩枫在马背欠了欠身,然后满脸笑意的说道:“将军常年与外族作战,威震北疆,令那些异族宵小不敢正视我华夏大地,功高盖世,枫也向来是十分仰慕的,若是将军愿意……”

    公孙瓒脸色一黑,立刻毫不客气的直斥道:“小子,我与你父亲便是同辈论交,就算后来交恶也是分庭抗礼,如今你竟然敢痴心妄想让我投入你的麾下,岂非可笑至极吗?”

    韩枫顿时赧然:“将军所言极是,只是枫实在不愿意对将军再动刀枪。生逢乱世,我大汉子民早已经是苦不堪言,如今北疆异族更是虎视眈眈,唯有将军能护佑一方平安,所言希望将军能以幽州、以天下百姓为重,尽弃前嫌,为大汉黎民镇守北疆。”

    韩枫知道公孙瓒对于归降自己的冀州军,肯定是有心理障碍的,所以他才故意将话题扯到民族大义上,希望这样可以让公孙瓒的心里舒服一些。对于归降这样的事情,也可以更安心的接受。

    “镇守北疆?”公孙瓒惊讶的看了看韩枫,忍不住讥笑道:“怎么?车骑将军还敢放我独领一方,难道不怕我再次割据一方?要知道,在这幽州之地,我公孙瓒的名声可比你韩枫要大很多啊!”

    韩枫丝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将军应该知道我在冀州推行的新政,军、政分离,将军若是愿意为大汉出力,也不过是幽州三万常备骑兵的将领,不得干涉地方政务。而且,幽州刺史我已经准备任命阎柔先生出任,相信他一定愿意极大的限制将军的势力。”

    “哈哈……你韩伯甫果然不愧是人中枭雄啊!”公孙瓒一直都不肯承认自己不如韩枫,但是此刻他终于心悦诚服了:“不但敢于重用我这个昔日的强敌,而且还早早就准备了限制的对策,更光明磊落的先告诉我,确实是做大事的人。可惜,我已经心灰意冷,没有了继续战斗下去的雄心了,听说单经如今在你的麾下做得不错,有他来守护幽州我很放心。”

    韩枫自然知道公孙瓒不会轻易低头,而且以他的身份真的归降那也是一个巨大的隐患,所以就没有继续纠缠下去,而是直接了当的问道:“公孙将军和我说了这许多话,既然不是有意为天下百姓再做些什么,那定然还有未了的心事,那韩某洗耳恭听。”

    韩枫这意思很明显,既然公孙瓒不愿意归降那自然就不可能放虎归山,所以才会说出让公孙瓒交代后事的话来。不过,公孙瓒也早已经心存死志。对于此倒也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关靖对韩枫的话勃然大怒。

    “韩枫小贼。休要如此猖狂!”关靖对于韩枫的无礼十分气愤,怒斥道:“我们如今却是是陷入你们的重围了,但是我幽州还有两万余精锐,若是真要拼个鱼死网破,那恐怕你们冀州也捞不到半分好处。”

    韩枫不置可否的颔首微笑,淡淡的说道:“公孙将军怎么说?难道士起先生所言,就是将军的意思吗?”

    如果说先前幽州将士还保持着最后的战斗力的话,如今在发现易京的退路被断绝之后。都已经将他们最后一丝斗志都给击溃了。公孙瓒已经心怀死志了,自然不会真的想再拉着身边这些早已经没有战斗力的幽州将士陪葬了。

    “士起,算了。”公孙瓒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今日我幽州将士早已经没有了斗志,又何必再要他们为我殉葬呢?韩伯甫,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有一个未了的心愿,那便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的重装骑兵是如何能在负重上千斤的情况下疯狂奔驰?一般的战马在崎岖一点的山道都不敢纵情狂奔,生怕马蹄受伤。为什么冀州的战马没有这个忧患?”

    韩枫没有想到公孙瓒最后一个心愿,竟然不是要保住儿子公孙续的性命。或者干脆要韩枫放过公孙家族,甚至也没有要求他善待归降的幽州将士,而是想要一探冀州骑兵最后一个机密。

    在这个时代并没有真正的重骑兵,连曹操的虎豹骑也只是穿上铁甲的轻骑兵罢了,而他们最大的难题就是无法解决马蹄无法负重的问题。马蹄是脆弱的,无论是尖锐的石子还是锋利的木钉、荆棘,都有可能伤害到战马,更别提要负重上千斤快速的奔驰了。而公孙瓒作为多年的骑兵将领,当然会对韩枫竟然能突破这个难题各位有兴趣,所以才会在最后问出这个问题,不想带着遗憾离去。

    “公孙将军,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但是我恕我不能相告。”韩枫眼神在公孙瓒脸上巡弋了一番之后,无奈的回答道:“将军跟外族打了这许多年交道,应该知道那些外族人比我们更擅长骑射,而且战马也更多。若是被他们探知了这个秘密,那对于我大汉子民而言,那就是灭顶之灾了,所以除了铁骑营的将士,没有人可以知道这其中的奥妙。”

    “哦……倒是我的不是了,实不该询问贵军的核心机密。”公孙瓒略显遗憾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多问了,虽然有些遗憾,但是为了大汉子民的福祉,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

    韩枫见公孙瓒满是遗憾的表情,心中不由一动,立刻保证道:“将军放心!虽然你没有开口,但是韩某素来敬重将军的为人,自然会保证续公子一世富贵平安,也会善待公孙家的人,只要他们安分守己,我绝不为难他们。”

    “儿孙自有儿孙福,车骑将军无需向我保证甚么。”公孙瓒此时已经看破生死,一切恩恩怨怨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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