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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我的父亲叫韩馥-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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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都已经欺上门来了,单经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很快也策马迎了上去。手中的马槊信手拈来,有如定海神针一般,轻巧的探入王龙舞出的重重叉影之中,准确的点在钢叉的两股之间,将他的攻势化解于无形。

    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单经满不在意的说道:“你一人不行,不如两兄弟一起上吧。”

    王龙顿时怒不可遏,奋力用钢叉推开单经的马槊,然后回头对自家兄弟说道:“老二,单将军要指点我们兄弟,你还不快点上来听候训斥?”

    “来啦,休伤吾兄长。”生得虎背熊腰的王虎立刻端着一杆沉重的铁杵就杀了上来。

    看得出来,这两兄弟各有各的特点,一个力大无穷可以和野兽正面交锋,另一个则是身材灵活,而且善使飞叉。在他们两个的配合下,猎杀黑熊似乎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当啷”

    王虎冲上来就已经和单经发生了一次碰撞,不过虽然他力大无穷,依然被单经娴熟的一记“四两拨千斤”轻松化解。王龙趁着王虎和单经缠斗之际,也开始策动战马围着他团团打转,不停的用手中的钢叉频频攻向单经,就算不能建功也要让他因此而分神。

    你来我往斗了十数个回合,眼看王家兄弟招招狠毒,完全就是要将自己置于死地的节奏。单经自然不会愿意坐以待毙,只见他冷哼一声,手中马槊瞬间加速朝王龙猛攻了几下,将他逼退。下一刻,马槊如青龙探水般点向王虎,就在王虎挥动铁杵前来招架的时候,突然化为绕指柔般缠了过去。

    没等王虎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感觉左胸一凉,那根锋利的马槊已然将他刺了个透心凉。王虎倒毙在马下,吓得王龙转身就跑。

    “哪里走?”单经最是痛恨王龙的歹毒,此刻自然飞马追了过去,完全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让幽州将士都不禁暗暗心寒。

    王龙在纵马飞驰中,突然从马背上扭身回望,手中的钢叉脱手飞出,如一道闪电般朝单经当面飞去。这王龙毕竟出身猎户,这一手飞叉玩得是炉火纯青,不知道多少飞禽走兽都曾经惨死在他的飞叉之下。

    可惜,他今天的猎物不是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野兽,而是整个幽州最勇猛的将领。

    只见单经马槊轻轻朝钢叉上一点,然后又轻轻挑起,手腕用上几分巧劲就将钢叉在马槊上甩得呼噜噜的转动。下一刻,他就势将钢叉甩了回去,那飞叉竟然比来时还要快了几分。

    “啊!”

    王龙躲闪不及,竟然就这样被自己的飞叉钉死在马背上。(未完待续。。)

    ps:  今天要回老家,所以只能提前更新了,顺便祝大家中秋快乐!

    。。。

八、挖坟绝户() 
大发神威的将王家兄弟斩落马下,使得整个冀州大军群情激昂,而并州将士们却显得士气低落了许多。这些新丁虽然一个个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是一旦遭遇挫折,心理的承受能力十分脆弱,所以在主将被杀之后,他们便已经勇气大跌。

    “子泰,我不想与你为敌,何况你也不是武将出身。”单经一脸正色的说道:“如今并州的情况,你应该比我清楚,子泰是聪明人,何必作此螳臂当车之事?”

    单经虽然还没有下令进攻,但是经验丰富的幽州铁骑将士,便悄然朝着田畴军两侧围拢过去,隐隐将他们挟制在中间,随时都可以冲上去将他们绞杀。面对冀州一万铁骑和一万黑山军的合围之势,那些幽州将士们更是不敢稍有异动。

    田畴冷哼一声,怒斥道:“我幽州如今正与外族交战,幽州民众遭受着外族人的战火屠戮,身为大汉的车骑将军,韩州牧竟然在此时悍然进犯我幽州,实在是无耻之尤。不但是趁人之危,而且更将我幽州百姓置于死地。”

    单经显然对于田畴的斥责不以为然,淡淡的说道:“子泰此言差矣!今年幽州秋粮岁入几何,我想你比我清楚,要说凭借这点粮秣要供应数万大军连番作战,就已经十分困难。就算最后能够取胜,缺衣少粮的百万幽州百姓,又该如何度过这漫长的冬季?”

    田畴脸色微微一变,他自然知道这个冬季对于幽州而言,将会更加漫长也更加寒冷:“单将军。你是何意?莫非汝冀州大举入侵幽州。还是为我等幽州人着想不成?”

    田畴本意是想讥讽一下单经。没成想对方竟然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冀州大军此番便是为解救幽州百姓而来。车骑将军知道幽州缺粮,恰巧我冀州今年喜获丰收,故而他已然调集粮草运至高阳,随时可以开进幽州救济缺衣少粮的百姓。我家主公仁厚为怀,与公孙瓒之间的恩怨,自然不会迁怒于幽州百姓。希望子泰能够明白他的一片苦心。”

    一片苦心?田畴心中暗暗苦笑。

    他知道,韩枫当然不会有什么良苦用心,而是觊觎幽州这片不算富庶的疆域。可是,韩枫这一番手段确实十分高明,一边攻占幽州的土地,一边从冀州运来粮秣四处救济,不仅可以邀买人心,也将他攻击幽州的行为,上升到了道德的制高点,让很多幽州人都无法对此抱有敌意。

    田畴知道。至少自己就无法再对冀州抱有任何敌意,虽然他也知道什么是忠义。可是打心眼里就没有将公孙瓒当作自己的明主。而如今,韩枫竟然会为幽州带来冬天最急需的口粮,让幽州人可以安然度过这个最严峻的寒冬,似乎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反抗的理由。不光是他,就连他麾下那些幽州将士们,在听到单经的表示之后,便都已经失去了战斗的**,眼中也开始闪烁起异样的光芒。

    “好吧,你说服我了。”田畴颓然的叹息一声,然后无奈的说道:“既然车骑将军有意救济我幽州百姓,田某又岂能继续阻拦?若是因此阻碍了幽州百姓的生计,那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说完,他便伸手解下腰间的宝剑,随手丢弃在地上。

    有了田畴的表率,早已经蠢蠢欲动的幽州将士们终于没有了顾忌,纷纷将手中的武器丢下战马,然后乖乖的从马背上下来,准备接受冀州人的收编。不是幽州将士们贪生怕死,而是因了冀州大军给他们和他们的家乡父老带来了生的希望,所以他们对冀州人的入侵变得不再抵触了。

    张白骑冷眼旁观了许久,此刻看到幽州将士纷纷归降,这才终于将高悬的心放回了肚子里,策马来到田畴面前,笑着说道:“子泰先生,老张有礼了!某是个粗人,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的花花肠子,只是我家主公曾经提到过你,说你熟知并州地理,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希望先生能尽弃前嫌,从此投效于我主公麾下,一同为解救幽州百姓而努力。”

    田畴没想到韩枫竟然也知道自己的名声,要知道就算在公孙瓒眼中,他也不过是一介普通的士人,除了剑术还算高超并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要不是沾着堂兄田楷的光,他根本就不会成为一方太守,跟不要说驻守涿郡这么重要的战略区域。可是,如今却发现真正认知他的,却是一个远在冀州的人。

    “车……车骑将军竟然……竟然也听过我的微末名声?”田畴不禁惊喜交加。

    张白骑十分自得的说道:“我家主公天资过人,博闻强记是天下少有的英主,而最为值得称道的便是其识人之能,就算是鼎鼎大名的文若先生,也是对此赞不绝口啊!先生能得我主上如此信重,定然也是难得的大才,还请先生助我冀州一臂之力。”

    单经也点头说道:“白骑将军言之有理,我家主上确实是天下少有的英主,子泰大能,若是能归顺冀州,少不得日后也能封侯拜相,成就一番功业。”

    田畴此刻已经及时平复了心中的激动之情,满脸笑意的对张白骑说道:“白骑将军真是令畴刮目相看,早就听闻将军鲁莽好战,不成想今日却是见识了将军的如簧巧舌,这实在是令人惊讶不已。至于归降之事亦无不可,只是那封侯拜相之事不提也罢,只要能为幽州百姓做些实事,打击一下外族人的嚣张气焰,那田某岂有不情愿之理?”

    张白骑和田畴相视一眼,然后便由张白骑开口言道:“子泰先生淡泊名利,自是让我等心感敬佩,只是我家主公还有一句话让我带给先生:‘田楷将军乃是忠义之人。想来背叛公孙瓒投奔冀州之事。他做不来。田家日后可就要靠先生了’,所以还请先生三思。”

    田畴听了此言,脸色顿时凝重起来。田家乃是幽燕之地的士家,虽然跟大汉那些赫赫有名的世家大族相比,这田家只能算是一方土豪罢了。可就算如此,身为田家的一份子,他又如何能坐视家族败落?既然兄长要做那忠义之士,那就成全他的忠义之名吧。这田家便交给我来撑着吧。

    想到这里,他毫不迟疑的朝单经、张白骑拱手为礼道:“两位将军,既然车骑将军如此看重,我田畴若是再扭扭捏捏,岂不是不识抬举?如今我已然心悦诚服,还请两位代为引荐,让我得以在车骑将军麾下效力。”

    张白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叹息道:“子泰先生能诚心归附,想必主公闻之定然喜出望外,只可惜如今主公还在调集粮秣。一时半刻还不能赶到高阳,恐怕还要先生多担待一些时日。如今。我等乃是奉命攻占范阳郡,为冀州大军开辟出通道,所以先生可以选择随我等四面征战,也可先行返回高阳等候主公前来。”

    “攻占涿郡?”田畴脸上顿时泛起一丝古怪的神色,忍不住笑道:“看来两位将军还不知道,日前我就已经调任范阳郡太守,如今整个范阳郡的守将都是我的部下。既然两位将军要抢占涿郡,为大部队开辟通道,那不如就由我襄助一臂之力吧。虽然不能说保证传檄而定,但是至少大部分还是能因此归降的。”

    张白骑顿时心中大喜,连声说道:“没想到子泰先生竟然已经贵为太守,实在是失敬!若能得先生襄助,那我冀州大军便能轻松许多,这夺取范阳的把握也大了几分啊!这都要多谢子泰先生了。”

    张白骑当然不会不知道田畴是涿郡太守,这样的大事如何能瞒得过锦衣卫的眼睛?只是为了让彼此脸上不要那么尴尬,所以他才干脆装糊涂罢了。既然田畴主动提出要帮忙,那他当然没有理由拒绝。

    田畴脸上也是一副了然的笑意,淡淡的说道:“在下初来咋到,自然是要挣些功劳才好去见车骑将军,否则岂非泯然于众人矣?这还要多谢两位将军能给我这个机会,可以为冀州效力,也为自己挣取一些微劳。”

    单经在一旁急忙打圆场道:“好了,两位大人,我们现在应该及早进驻方城,然后传檄四方,让涿郡诸将易旗改帜,但有不服从者再挥兵攻打,尽快将整个范阳郡收于囊中。这样,在主公到来之时,你我才会脸上有光啊!”

    “对对对,张将军请随我入城。”说到方城,田畴又立刻变身热情好客的主人,邀请张白骑等人随自己入城。

    “子泰先生先请!”张白骑自然不疑有他,大大咧咧的跟随着田畴就朝方城开拔。

    ……………………

    就在田畴传檄四方,准备一举将整个范阳郡都作为见面礼,送给韩枫邀功的时候,单通已经在锦衣卫的保护下,悄然来到上谷郡和阎柔接上了头。

    上谷郡,沮阳县。

    和幽州人缠斗了数月之久,因为刘虞的名声,阎柔在上谷、代郡两处都获得极大的帮助,使得他的部曲越发壮大。此消彼长,公孙瓒的铁骑在阎柔面前吃了几次暗亏之后,就只能退守居庸关,阻挡他们东进的道路。

    一方面,公孙瓒正在积攒实力准备反戈一击,而另一方面,足智多谋的阎柔面对雄关也是一筹莫展。双方都心存顾忌,所以只能摆下重兵在居庸关下遥遥对峙。为了就近指挥大军,阎柔也将行辕搬到了距离居庸关最近的沮阳县城。

    就在阎柔不知该不该强攻居庸关的时候,他的行辕外突然来了一个神秘的使者。

    “你就是冀州渤海太守,那个幽州叛军单通?”阎柔仔细的打量了眼前这个白面无须的年轻人,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你这么年轻,竟然也能牧守一方?莫非你家主公手下无人了吗?”

    单通冷哼一声,恨声斥责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吾主韩车骑也是以弱冠之年执掌一州军政,在诸强环伺的河北打下一份厚实的家业,如今更是将公孙瓒逼到了绝境。这是何等惊世骇俗的功业?汝是何等身份。竟敢小觊天下英雄?”许是想到阎柔此言侮辱了自家主上。单通言辞已然透出一丝淡淡的杀意。

    阎柔顿时赧然道:“柔只是对此感觉有些诧异,实无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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