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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抗联薪火传-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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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猝不及防的日军士兵便被从马背上射了出去!

    他这一下摔的真是利落!他也竟然直接撞断了几株苞米就把脑袋杵在了正趴着的雷三儿的面前!

    苞米地里的土是松软的,那名日军士兵并没有被摔咋样。

    而同样感觉自己好象没事的雷三儿抬起头时也恰适那名日军士兵晃着脑袋抬起头来。

    于是在这一瞬间四目竟然在咫尺之间相对了!

    此时的雷三儿还没有发现,他这颗手雷其实是歪打正着了。

    日军的战马是前冲的,手雷爆炸那是要延时的。

    由于那战马跑的快,手雷爆炸时那日军的战马就已经冲过去了,还多亏那颗手雷砸在了那株苞米上。

    不过,现在的雷三儿一见自己还活着,他可就来精神头了。

    他一拳挥出就打在了这名日军士兵的“泥花脸”上。

    这名日军士兵鼻孔穿血“哇”的大叫了一声,可是这疼痛却也让他清醒了。

    于是,他也挥臂向前,两个人随即就骨碌扭打在了一起。

    只是,这场打斗来的突然,结束的却也极快,也就十秒钟后那名日军士兵就惨叫了一声回手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后脑勺。

    他呆呆的转头,然后他看到一个长相漂亮的中国大姑娘手中正拿着一个黑不溜鳅圆了咕咚的香瓜手雷。

    那手雷上竟然还沾着血,那血是他后脑勺的!

    日军士兵这一下已经被敲蒙了。

    他还在赞叹社个中国的花姑娘下手够快的时候,邹方华左手的手雷又到了,这回却是直接就砸在了他的眼睛上!

    眼睛被诗人说成是心灵的窗口,可是在外科医生或者屠夫看来那就是一汪水。

    就在邹方华这第二下硬砸之下,这名日军士兵的这汪水找到了个口子,终于泄了出去。

第725章 苞米地里的战斗(四)() 
“轰”、“轰”,又有两颗手雷相继炸响。

    这回日军的战马没事,那马上的日军却被弹片击中从马上掉了下去。

    “啪、啪、啪”有盒子炮的连发射击的声音响起,几名日军士兵从马上栽了下去。

    一时之间,在这片长宽几百米的苞米地中再也有没有日军策马奔腾了。

    大冈真雄正拿着自己的马步枪蹲在苞米地里静静的听着周围的动静,后面是他的座骑。

    大冈真雄是被迫下马的。

    因为他感觉形势竟然不妙了。

    就在刚才那盒子炮连发的如同机关枪一般的射击中,他忽然发现自己这支马队突然科从强势的一方变成了弱势的一方,原本的狩猎者竟然变成了被猎杀者。

    他看不到逃进苞米地里的那四个人,他能听到的都是自己同伴落马时的惨叫声。

    而且,刚刚那阵毛瑟短枪的射击是如此的激烈,不是抗日分子来援兵了吧?

    所以他也只能下马,马刀都已经插回了刀鞘,马步枪却被抄在了手中。

    不知道自己的同伴还剩几人了。

    一开始冲进这片苞米地时自己的同伴就已经落马十多个了,然后对方那好象总扔不完的手雷,还有那急促的毛瑟短枪的射击声。

    如此算来,自己的同伴好象真没有几个了。

    不会这场战斗之中只剩下自己了吧?

    大冈真雄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只是这时他就听到紧挨着自己的身后就传来了沙沙的声音,于是他赶紧转身落枪。

    为什么要转身落枪而不是举枪?

    那是因为他被那层层叠叠的苞米叶子包围着。

    如果横着挪动枪支,那枪一拨楞,那不撞在苞米叶子就得撞在苞米的茎杆上,那就会弄出声音的。

    所以心细的大冈真雄是把枪竖握在胸前的。

    这样转身很快,不会发出声音,然后把枪口一落就可以抵肩射击了。

    而且马步枪比正常的步枪要短上一截,所以他并不担心马步枪会高过苞米株。

    在生死的战场上,没有人不会在意自己的死活。

    应当说,大冈真雄还是很细心的。

    可是,当大冈真雄传过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只是虚惊一场!

    那声音是怎么来的?

    那竟然是自己身后的座骑在够那苞米株嫩尖上的叶子吃!

    战马纵是再听话却也终究是畜牲,他和自己的座骑现在哪里?现在可是在苞米地里啊!

    此时已经长出穗子结出棒子的苞米那叫什么?那都不叫青伫饲料,那直接就叫鲜嫩饲料!

    于是,搞笑的一幕就这样发生了。

    此时他这个主人紧张的看着那层层叠叠的苞米叶子听着那苞米地里的动静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可是,自己的座骑却已经在找吃的了!

    座骑的举动真是把大冈真雄吓了一跳,他刚想牵动缰绳让自己的座骑把头垂下来,却又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

    自己的座骑高一米六,那是指肩高,可是那马抻脖子去够那苞米的嫩尖自然马头就超过那苞米株了。

    大冈真雄刚开始想的是,那要是自己的座骑超过苞米的高度那怎么可以?

    那支那人在苞米地外面不就发现自己的位置了吗?

    这也正是他看到自己的马在够那嫩叶时所担心的。

    可是随即他却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自己的座骑扬起头来高过了苞米株那是不假,可是,此时自己可是深入这苞米地已近百米了。

    自己个子矮只见苞米那支那人就是长得比自己高些也不可能发现百米深处自己座骑的脑袋嘛!

    自己先是听到身后有声音以为是支那人出现在了身后从而虚惊了一场,紧接着又担心自己的马头过高被支那人发现又虚惊了一场。

    这不就是自己吓唬自己吗?

    大冈真雄伸手抹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冷汗,重新转过了身去。

    只是他刚转过身的时候,意外却是又发生了,他身后的座骑却是忽然又打了个响鼻!

    大冈真雄心道,你总吓唬我做什么?!

    可是,这回却真的不是吓唬,就在这时有一声枪响了,这一枪是距离大冈真雄几十米处打来的。

    这一枪也不知道怎么打的就这么准,那子弹却是直接就射穿了大冈真雄的脑袋然后却是贴着他的座骑的身体飞了过去!

    那马吃痛就向前奔跑了起来,一时之间这苞米地里就又乱了起来。

    有子弹从苞米地外面飞了过来,可是这匹马却仿佛是无敌幸运星一般还真就没有子弹击中它。

    那马将那苞米撞了个东倒西歪眼见就要跑出苞米地了。

    而这时就在那匹马的身后突然有一个人就那么一跃,恰恰就抓住了那马长长的尾巴。

    马在跑,人也跟着跑,可是两条腿的人又怎么要跑得过那四条腿的马。

    那人又不肯撒手,于是那人便被拖倒了。

    只是,这毕竟是战马,刚才那马也只是吃痛并没有被吓毛了,所以在那人的拖动拽下,刚出了苞米地那马便停了。

    而那个拽着马尾这个人却是齐韬。

    先前苞米地里已经打乱了,一开始他是和老邹头在一起的。

    可是日军战马来回那么一冲,最终他们两个也分开了。

    那茂密的苞米地所带来的困扰于双方讲那都是一样的。

    齐韬最终还是选择从那苞米地里冲出来,因为他听枪声知道雷鸣应当在苞米地外面呢。

    他之所以拖着马尾巴,那是害怕自己往外摸时那苞米叶子响再把雷鸣的子弹招过来。

    他也只是想拿这匹马当个肉盾罢了。

    刚才那打死那名日军士兵的一枪也是他打的。

    这可是齐韬打的第一枪呢,他总觉得这打鬼子打了一回,自己手雷是没少扔可是一枪没打怎么也说不过去。

    于是他在听到了有马打响鼻的时候就冲那个方向开了一枪,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第一次战斗第一次开枪还真就打死日本鬼子了。

    而那名叫作大冈真雄的日本骑兵却已经是这场战斗中最后一名日军士兵了。

    不知道别人现在都在哪呢?

    齐韬想着,这时却是记起刚才自己见那马跑过来自己急于脱身却是把那支步枪给扔在苞米地里了。

    他不禁懊恼了一下。

    不过他在转头观察之际,却见这苞米地外面非但倒着十来匹日军的战马,而那日军士兵的尸体却也不少。

    咦?马尸人尸都有,这枪不也有嘛!

    齐韬回头看了看苞米地见那苞米地里已经没有了动静,他便飞快的捡起了一支马步枪来。

    只是他捡枪之际,却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了。

    他再向前看时,却见就在几匹倒在地上的战马后面雷三儿、邹方华、老邹头都是都在后面藏着呢!

    人家一个个的却是都惊奇的看着自己,他们应当是搞不明白自己没事拽马尾巴做什么吧。

    感情人家所有人都跑出来了,就差自己了啊!

    只是,不对啊!

    齐韬这时再看却发现,就在不远处雷鸣也拿着盒子炮趴在了一匹马尸的后面。

    只是他的身边竟然还有三个人,那三个人也穿着伪军的军装,手中拿的却都是盒子炮!

    和雷鸣趴在一起,应当是自己人啊!

    他再向远看,就见远处一棵树下竟然还停了一架马车。

    哎呀,来援兵了!

    那这些日军的枪、马是不是都归咱们了呢?齐韬想。

第726章 议论() 
上午的阳光热烘烘的烤着,几名伪军正在他们负责看守的炮楼顶上说话。

    “班长,抗日游击队来了,这回讷河镇要乱套啊!”一名伪军说道。

    “还要乱套?艹,已经乱套了知道不?”他的班长回答道。

    那个伪军被自己的班长说没词了。

    是,讷河镇已经乱套了。

    昨天白天先是日军的中队长和他们的营长被人家杀死在义百兴的饭馆子里了。

    而可悲的是,当时他们那些外面的人都没有发现!

    然后,这讷河镇里就不消停了。

    大半夜的那手雷的爆炸声、枪声就没断过,完了吧,炮楼还让人家炸了一个。

    到了今天白天一统计,他们伪满洲国军被打死打伤了六七十人,而日军也伤亡了三四十人。

    这事自然要调查,那调查的对象自然就是那天在饭馆子里打架的雷三儿和齐家四虎那帮子人。

    可是,这回日伪军一搜查却发现,平时跟着雷三儿的那帮小弟和家人绝大多数已经跑了!

    到了此时,他们这日伪军才回过味来,昨夜为什么打的那么热闹,敢情人家就是为了给这帮子人逃跑做掩护的!

    怪不得只炸北面的炮楼子呢,原来人都是从南面跑的!

    换句话说,就是从他们的防区跑出去的。

    当然了,他们也有说的,整个讷河镇又没有全封闭,人家从居民区就能溜出去,没必要非得从他们炮楼子底下过不不是。

    这一夜下来他们这些守炮楼岗楼子的伪军自然不用寻思睡觉的事了。

    整个镇子那是一片乱糟糟。

    死尸那是要抬的,伤员那是要救治的,嫌犯那是要抓的。

    原本他们这个讷河镇那还是治安模范区呢,谁曾想,轻易不出事,这一出事就闹出来个大的!

    “班长,你回镇里了,你听没听说抓到几个嫌犯啊?”有伪军士兵问。

    “好象抓了两家人吧,我听邹玉龙的意思,一会儿就得砍头。”那个班长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说道。

    邹玉龙就是那个老邹头的亲侄子,现在营长没了,数他们连剩的人多,抓人犯那是很积极的。

    但是,邹玉龙并不是他们这伙守炮楼的伪军的连长,所以他们才敢在背后嚼邹玉龙的舌头才会直呼其名。

    “那确定是那两家小子干的吗?”又有伪军士兵问。

    “上哪确定去?反正那家的那两个小子是没在家,并且原来是跟着雷三儿混的。

    先杀鸡给猴看吧,这要是再不杀人,抗日的那帮子的人的刀还不落在咱们脑袋上啊?”那个班长又回答。

    他嘴里回答着,可是他却并不相信半夜偷袭日本人和他们的有那两个人的份。

    因为他可是听说了,人家那两个人好象在案发的前两天就走了,并没有参与那饭馆子里的打架。

    “那人不在家昨夜失踪的也有,还有那杆洋炮,可谁敢去查去抓?”有伪军士兵低声叨咕道,他也对抓到的嫌犯的身份表示怀疑。

    “要我说,那杆洋炮就是——”

    “把嘴闭上!”一名伪军才说了一半就被他的班长给打断了。

    “这事是瞎猜的吗?没证据的事别瞎说。”那班长说道,“这事要是传到邹玉龙耳朵里,有你小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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