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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反特反谍奇战写真-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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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阿钊,大陆永远是一个开放则腐败、封闭则专制的国度,你的经历也能证明这一点。”林友良目光辣辣地盯着李钊,他觉得现在该是彻底摊牌的 时候了。李钊开始捋鼻尖。

(书)林友良喝了一口饮料,又点上 1 支烟。他早从李钊身上发现了他捋鼻尖 的习惯。他有点得意,勾起李钊的心酸回忆,无疑是成功的先兆。李钊还在捋鼻尖。他并不瞧林友良一眼,也不去捕捉林友良的话外音,他只是在遥想过去:抄家;父亲带着高帽子被拖出去游街;母亲绝望地垂 泪!“阿钊,”林友良抽完 1 支烟后又开腔了,“只要你肯答应我的条件,你会很有钱,能把你母亲接到美国来,欢度美好时光。”说着,他打了个响 指,让女招待端上两杯威士忌。李钊默默地看了林友良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感到酒很苦,浸泡着他那颗苦涩的心。于是,他又要了 1 杯,又一口子了。 “阿钊,民主、自由,已成为全球性的大趋势,我是为你着想。”林友良开始加码。

(网)“什么条件?”李钊在喝完了第三杯威士忌之后,带着醉意地问。 “加入‘台湾青民’,号召大陆青年为争取民主而斗争!”林友良激动了,眼睛曜曜生辉。他是个天才的演说家,他接下来的那番话足以使人们相 信,他是一个“民主”的天使。酒酣冲动之下,李钊在那张该死的“台湾青民”成员登记表中签上了自 己的名字。李钊有了体面的工作,在一家贸易公司当公关经理的助手。月薪 1200 美元,真正的白领阶层。然而,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这家公司其实是由“台 湾青民”一手操纵的据点。

不过,有一点李钊终于弄清楚了,那就是林友良的真实身份,以及林友 良看中他的原因。以大陆青年出面组织“台湾青民”的分支机构,其隐蔽性要远远高于他自己赤膊上阵。 在最初几个月的平静之后,李钊嗅到了一股异味。那天打扫寝室,他偶尔发现林友良的抽屉里有 1 支“韦森——38”型手枪。为此,他问过林友良, 可林友良支支吾吾的,怎么也说不清。几天后,林友良又突然告诉李钊,让 他别把枪的事告诉其他人。在当天的《华盛顿时报》上,李钊读到一条消息:1 名大陆留学生前一天被“韦森——38”型手枪击毙。 “友良,你说你到底干了什么?”李钊责问着,他感到害怕。 “李钊,你别问了,那是迫不得已。”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民主吗?那么暗杀事件如何解释?” 林友良眼露凶光地盯着李钊,他的话也同样凶狠:“我让你别问了,不然,你也休想再活下去!” 李钊对一切都明白了,可惜此时已为时过晚。这天,是李刽到美国整整一年的日子。早晨,他早早地起了床。他发现 林友良的床位空着,显然,昨夜他又没回来。李钊打开窗户,阳光真美,红 红的亮线舔着翠绿色的草坪,清新而神怡。不知怎么,他突然想起母亲前天 写来的信。钊儿: 再过几天你离开妈妈就要一年了。妈妈很想你,天天都梦见你,你在妈妈身边该有多好。

妈妈现在的身体很好。你爸爸以前单位的同事们几乎天天来看我,还有 一个当初整过你爸爸的女同志硬要帮我料理家务。国内形势发展很好,你该回来看看了,钊儿。别老记着过去。要多看看今天,想想未来。只要你能回来,你就会发现,一切全变了。! “回家?”李钊喃喃自语,他仿佛感到一种阔别已久的情感正渐渐地回到自己的身上。于是,他又抬手捋起鼻尖,嘴里刚吐出“妈妈”两个字,泪水却已经夺眶而出。 “可我有什么脸面再去见自己的母亲?”李钊泪水涟涟,长期的压抑使他本已脆弱的性格变得更加阴郁、忧愁。

他又想到了林友良那张气势汹汹的脸,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们 是不会放过我的。”李钊沐浴在朝阳里。蓦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返身坐到写字桌前,他急速写了两封信:一封写给母亲,一封写给大陆青年。随后,他站起身。他 觉得此时他才算是堂堂正正地站着。当人们从梦乡中醒来的时候,他们发现,在世界贸易中心门口躺着一具 血肉模糊的尸体。据目击者说,死者是从 78 层楼的屋顶跌下的。 那死者是李钊,他以他父亲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魔鬼与“蓝衣女”

香港之夜。全城染在赤橙黄绿青蓝紫之中。 刘颐沿着一条大道,由东向西行,此刻他要去的地方是希尔顿酒店。二表兄常一焕跟他约定夜里 10 点半见面。“都是些夜猫子!”刘颐初来乍到香 港,还不习惯夜生活,而这里的应酬往往安排在夜晚 10 点以后。二表兄对他说:“今夜要应酬的客人,是香港的实力派人物。你要想在 香港有一席发展之地,就不能不仰仗他,所以要小心应答。”刘颐点头称是。他晓得二表兄常一焕不是个等闲人物。舅舅常辅中 1949 年离开大陆到台湾,在国民党情治系统身居要职,原以为从此再无见面之日, 想不到两年前,一封辗转而至的海外来鸿,使刘颐母子激动得抱头唏嘘了好 一阵。后来,二表兄常一焕专程前来上海探亲,除了带来刘颐渴慕已久的彩 电、冰箱外,还关切地问起表弟的“出息”。

刘颐乘机倒了一腔“苦水”:“我这半辈子算沾了舅舅的光,才过得如 此潦倒。小时候从小学到中学,功课一直名列前茅,只因舅舅这个‘海外关 系’,大学连考 3 次都名落孙山。后来遇上‘文化大革命’,又成了狗崽子。 只能在工厂里当个小技术员。‘四人帮’倒台了。我总算透过气来,但谈不 上什么‘出息’。老实说,我对大陆这一套厌烦透了。如果给我一个机会, 保险混出个人样儿来!”常一焕冷冷地听着表弟的倾吐发泄,观察着表弟的一言一行,觉得是块被埋没的料子,只要“精心调理”,将来可以派大用场。 等刘颐“苦水”倒完,常一焕安慰他说:“你和姑妈的情况,家父和我都知道。只是过去鞭长莫及,爱莫能助。现在好了,我回去与家父商量一下,将来把你和姑妈接到香港去。” 刘颐一听,喜出望外,从二表兄离开上海绕道香港回台湾,他就伸长头颈等候佳音。

再说常一焕和他的父亲常辅中。常辅中离开大陆到彼岸时,还只是情治 机关中的少壮派。凭他的巧妙周旋和办事才干,  70 年代中期他青云直上, 在台湾情治机关内身居要职。常一焕,毕业于台湾中央大学,子承父业,加 入了台湾情治系统,表面上以经商为掩护,在台湾、香港都有几个像模像样 的实业公司。一提起常一焕董事长、总经理,台湾商界人士莫不刮目相看。从 80 年代初,常一焕就经常回大陆经商,利用洽谈贸易等机会,暗中为他的情治机关物色人才。一开始他没有立即找刘颐母子,而是转弯抹角,弄清了 刘颐的底细,最后才出其不意,出现在母  子俩面前。以后常来常往,几番 “考察”,常一焕认为刘颐是可用之材,当然也包含着至亲关系,格外想提 携一把。从那次对刘颐说了要把他母子接到香港定居的事后,常一焕立即回台, 与“机关头儿”一番密议后,作出了周密安排。刘颐正翘首以待,接到了来自香港的“金玉良音”。他以台湾上层人物 亲属的名义向有关部门申请去香港定居。这一着果然灵验,过了一个时朗就 接到获准通知。正在他办理赴港手续时,老母一病不起,等不到的往香港与 一别 30 余年的亲兄弟会面,就撒手而逝。刘颐悲伤之余,倒也觉得一身轻松,可以只身前往香港干一番事业了。

就这样,刘颐于 1980 年初踏上了香港这片陌生的土地。出于常一焕的安排,刘颐很快当了一家实业公司的副董事长兼总经理。开始他只是看看听听, 一切业务由台湾来的副总经理掌管。随着岁月的推移,刘颐开始熟谙“生意 经”,认识的人也多起来了,开始以港人的面目混迹于各种交际场所。

常一焕对表弟来港后表现不俗暗自窃喜:“皇天不负苦心人!”今晚的 约见,将决定刘颐今后的命运,也关系到他掌管的那部份情治工作的建树!离 10 点半还差 5 分钟,刘颐整了整衣衫,跨上了酒店大理石台阶。头戴 白色船形帽的服务员微笑着迎上前来,把他引进辉煌的底层大厅。见常一焕 在招手,他疾步上前握住表兄的手,高兴地说:“你好早呀!” “你来得正好。台湾来的贵宾已在恭候你了。”说着,常一焕在前引路,两人登上观光电梯,直上顶层。这是一家拥有 700 多套双人房和 90 间套房的 豪华大酒店,中、法、意、美式餐厅一应俱全,还有咖啡室、酒吧、健身房、 游泳池、夜总会、宴会厅、会客室、超级市场。刘颐在大陆上还从未光顾过 这样气派的大宾馆。电梯开处,常一焕径直把刘颐让进一间布置典雅、具有东方情调的小厅。 迎面起立的是刘颐的舅舅常辅中,还有两位未曾谋面的陌生人。“我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实业界、政界都兜得转的实力派,也是我的好 朋友张松平、黄学培。”舅舅常辅中介绍。刘颐忙上前一一握手说:“有幸 见到两位前辈,以后还望多多关照。”

胖乎乎的张松平哈哈一笑说:“好说好说,辅中前辈的令甥,都是自家人,今后合作的机会多着呢!” “合作?”刘颐心里想,“我能跟你们合作什么?”但他嘴里却应酬说,“小辈很愿意为两位出力。”

宾主刚坐下,侍应生马上送来热毛巾、香茗。今天吃的是蛇羹,另配上 禾花雀、羊腩煲、红烧山瑞(甲鱼)等名菜,刘颐平生第一次尝到这样的美 味,胃口特佳。酒过三巡,常辅中推辞,起立说:“我不胜酒力,告退了。 你们初会,畅叙一番吧。”张松平说:“我有几个朋友想同大陆做生意,苦干大陆没有合适的人选。今天看到你年富力强,精力充沛,想请你担任我们公司在大陆的办事处主任 一职,你看如何?”刘颐一听,正中下怀。他正发愁在香港人生地不熟,若在内地也能搞个公司之类,“脚踏两只船”,不是更稳当吗?所以,他忙不迭地道: “承蒙两位看得起,小辈哪有不答应之理。只是我才疏学浅,恐怕辜负两位的一片好意。” “哪里的话!你是常辅老的亲外甥,我们一百个信得过。”张松平说。 黄学培接上去说:“公司是我们与瑞士一家大公司合办的,就叫瑞港 N公司驻 B 市办事处吧。一切与大陆方面的谈判、交涉、办证都已就绪,只等 你走马上任了。”真是“难忘今宵”!刘颐酒足饭饱,回到住处,兴奋点始终降不下来。 想不到还有今天!他回忆起当年在大陆,一而再,再而三倒霉的日子,真有 点不堪回首之感。“张、黄两人待我如上宾,委我以重任,我不能使他们失望,愿为他们 效犬马之劳。”刘颐暗忖。几个月后,刘颐在香港与 B 市之间飞了几个来回,俨然以办事处主任身份内外应付一切,而且成交了几笔不大不小的生意,颇使张松平、黄学培“满 意”。又一个良宵。张松平、黄学培邀约刘颐前往一家日菜馆,请刘颐品尝日 本名菜“刺身”。这是一种未经煮熟的海产,吃时要蘸芥酱。辛辣味道加上 海产软滑的质感,刘颐虽然爱吃海鲜,但对这种生吃法总有点不习惯,不过 满足了尝新的欲望,总是一种快事。张松平看刘颐吃得津津有味,心中窃喜:“鱼儿上钩了!” “刘先生。今天请你来,一来让你品尝一下日本的美味,二来想跟你商量一件生意以外的事情。”张松平不紧不慢他说。 “请说吧,我洗耳恭听。”酒酣耳热的刘颐说。 “我有几个朋友也想同大陆做生意,希望你能提供一些国内的贸易资料。”

“这容易办到。瑞港 N 公司驻 B 市办事处经常收到这种资料,比如国内 产品目录啦,各省贸易洽谈会情况啦,我会让人复印几份带来。”“很好。一言为定。” 刘颐没有食言。不久,他乘回大陆之际,带了一套复印资料回港,交给了张松平。 隔不几天,刘颐在香港他的总经理办公室处理公务,电话铃骤然响了起来。

“喂!哪位?”刘颐拿起电话听筒。 “刘先生吗?我是张松平。今晚请你到香格里拉大酒店叙叙,不知能否赏光?”

“如此盛情,怎能不从命呢!”

这是香港 3 家著名高级酒店之一,设备和服务质量都是一流水平,豪华 和舒适自不待言。张松平今晚请刘颐参加这里的一个舞会。随着一阵音乐的热烈轰响,一群半裸的舞女轻风一样从屏风后面飘了出来。她们个个都身材苗条,容光艳 丽,好似一朵朵水灵灵的鲜花。刘颐目不转睛地盯视着那半裸的腰身,以及 那不时踢扬起来的大腿!音乐陡地一转,一位打扮得更加妖冶放荡的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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