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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乱世才子-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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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他醒来看见我!”

    “如此说来,他那夜没看到你泡温泉么?”那黑衣人嬉笑道。

    “没有,他睡得像死猪一样!”

    “因此你只给他盖了盖锦绣丝被,便匆匆离去,其实你心里一定希望他醒来看到你的身子,然后紧紧的抱着你,就像他抱着梅姐姐一样。”

    “你个死东西,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那到底是不是嘛?”

    “我我不知道,我当时心里很乱,那是我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光着身子泡在温池里,既羞涩无比,又刺激无比,我只在心里好生羡慕梅姐姐,她能与他在温池里尽情戏耍,似一对超脱尘世的神仙眷侣!”那声音突然变得柔情似水,满是憧憬。

    “那说明你也想与他来一场缠绵悱恻的戏耍!”

    “或许!”

    “什么或许?你便是根本不敢面对!”

    “我如何面对?”

    “公子非要让自己遗憾一辈子么?何不主动叫醒他,向他大胆示爱,演一场鸳鸯蝴蝶梦。”

    “放肆?再胡说八道,我就撕了你的嘴!”另一黑衣人想起自己的地位和身世,呵斥了一声,那声音甚是威严,却隐约又带着些无奈。看来这两人是一对主仆。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替公子鸣不平”

    “别说他了!”

    “好,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宽恕梅姐姐?还会再逼她吗?”

    “还逼得上么?这三年来,阿古柏都快打到京师了,罗斯人这便是报复!皇上眼前只想找一个勇猛之士,将罗斯人赶出大越!”

    “罗斯国这是借口,即便没有梅姐姐逃婚这事,罗斯国也会攻占大越,他们实际比倭人还要可恶。”

    “我大越已是水深火热,随时有亡国的危机,皇上为此寝食难安。”

    “皇上不是依照荆先生的授意,布置了五大战区么?先调整兵力布局,再提升军力,为反攻罗斯做好准备。”

    “一切都已经落实好了,只是在主将人选上,景王有些意见,他想安插自己的心腹当战区主帅。”

    “内乱不除,何以祛外辱!皇上应当机立断,铲除景王,就像当年铲除晋王一样。”

    “不可胡说,景王是当今皇弟,无凭无据的,怎么可以随意剪除景王?”

    那黑衣人瘪了一下嘴巴,便不再多言。两人静静的跟着荆明。

    几名广陵守兵正在门口设岗,荆明歪歪斜斜的走到门口,正欲通过,却被一兵卒挡了下来,盘问道:“来者何人?这么晚了,还进城干嘛?”

    “你这狗眼,连老子也不认识了么?老子是朝廷二品威武大将军荆明!你竟敢拦我?”荆明酒醉,对着那兵卒吼道。

    岗哨里,昏暗的灯光下,坐着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面色白净,留着一小撮山羊胡子,看似是一个读书人。听到荆明二字,他猛的一抬头,眼光犀利的盯着荆明直看,见他醉醺醺的样子,嘴角轻笑,走到荆明面前冷冷道:“威武大将军?”

    “正是,快让老子进去!”荆明一把推开那兵卒。

    两名黑衣人见到那中年男子,赶忙躲了起来,其中一人急道:“父亲怎么来广陵了?”

    “相必跟你一样,不放心荆先生吧!”

    “他是不放心梅姐姐!”

    城门口,那中年男子又笑道:“大胆荆明,到了此时,你还敢称自己是威武大将军么?”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荆明一愣,这老头是谁?如何知道老子被罢了官免了职?便瞪了他一眼,问道:“阁下何人?”

    那中年男子捋了一把山羊胡须,淡淡笑道:“老朽梅远年。”

    梅远年!宰相大人?荆明惊悚,这大越的实权人物怎么会来这里?

第243章 请先生先对() 
“你真是当今宰相大人?”荆明惊讶的问道。

    那中年男子捋着小故意笑嘻嘻的应道:“如假包换。”

    呵呵,还真是了?荆明定了定神,看着那男子虽然其貌不扬,衣着也不光鲜,脚上还蹬着布履,但眉宇之间却是透着一股威严,双眼炯炯有神,似有将人看穿的目光,再说了,那守城门的兵卒都对他如此客气尊崇,定然也不会有假,便拱手道:“久仰久仰,小生谢谢梅相那担保,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小生对宰相大人的敬佩之情犹如涛涛江水”

    “行了,不必吹捧,那担保乃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梅远年未等他说完,便挥手打断了他的马屁。

    荆明略觉尴尬,上前一步问道:“只是小生与梅相大人素不相识,不知梅相为何肯给我出那担保?”

    梅远年笑道:“那是因为有人在老朽面前担保你,老朽是给他的面子,不是给你。”

    有人在梅相面前担保我?荆明有些不解,又问道:“谁人如此替我着想?不知梅相可否告知一二?”

    梅远年脸色阴沉,略微沉默了一下,随后又是呵呵一笑:“老朽答应了替他保密,怎么你想知道?”

    故作神秘,荆明瞥了一眼梅远年,笑道:“想是想知道,不过梅相不愿意说也就罢了,我便也少欠一个人情。”

    臭小子,真的不按套路出牌?竟然不上钩,梅远年又是一笑:“据说我那担保已经被你输给别人了,你不觉得心里愧疚?”

    “呵呵,梅相真是消息灵通,远在京城也能掌握天下大事,不过那大众钱庄确实输了,但是时候未到,输赢也还未定,等过了几日,我便将那钱庄和梅相的担保一一索取回来,定不负梅相信任之情。”荆明不屑一顾道,心中想着幸得梅相提醒,正好现在也被罢了官,也是时候去索取那一两银子的利息了。

    “吹吧,我看你把牛皮吹上了天,也未必是沈万三的对手。”梅远年轻视的看着荆明。

    春寒料峭,虽过了正月,但是河边的夜风还是有一些寒意,荆明浑身哆嗦了一下,有了些酒寒,又见梅远年轻视自己,便也不愿再多说,轻道:“话不投机半句多,今夜我心情不好,改日再请梅相饮酒,略尽地主之谊。”

    梅远年看了看身边兵卒,上前两步走近荆明,对着他耳边轻道:“小伙子还在为罢官免职而气恼?”

    不提则已,一提这事,荆明心里便是怒火中烧,气道:“老子文韬武略天下第一,以五人之伤亡夺取了苍翠山,消灭了梅花会,那昏君不但不奖赏我,竟然还卸磨杀驴,将我赶出了军营,能不气恼么?老子今后还如何在广陵城里混下去!”

    谁知梅远年一改刚才笑呵呵的样子,面孔一板,突然严肃起来,对着荆明训斥道:“放肆,你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你那文韬武略又有何用?竟然如此胡言乱语毁谤皇上,就不怕治你一个欺君之罪么!”

    “这人那张臭嘴真是可恶,竟敢在父亲面前骂皇上。”两个黑衣人躲在树后轻声道。

    “公子,你就这样默默的为他做了那么多事,都不愿让他知道么?”

    “知道了又如何”那人悲戚道,默默的看着夜色中的荆明,眼神越来越是忧郁,轻轻的摇着头:“他不会记得我!”

    “公子便从认识他起,性情就变了,以前你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城门下,荆明见梅远年突然发飙,心里不免有些发怵,但是借着酒劲,又愣愣的对着梅远年道:“梅相这话可不中听了,皇上不昏庸,能将大越朝搞成这样?能让罗斯和倭人瓜分我大越?骂他昏庸也是轻了,天下悠悠之口也不知骂了他多少回!朝廷能封住天下人的嘴么?”

    “住嘴,你不想活了么?今日你是遇到我,换做他人,你早被拿下了!”梅远年呵斥道。

    荆明冷冷一笑,不屑道:“算了,看在你对我有恩,今夜不与你争辩,我得回去睡觉了。”

    荆明不顾梅远年的反应,迈步往城门走去,到了城下,却只见高高的城门紧闭,城头上有一对兵卒巡逻,便大声喊道:“开门,放老子进去。”

    “今夜宵禁,没有梅相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城。”守城兵卒呵斥道。

    天才刚黑,就宵禁了,分明是与我荆明过不去!荆明怒气冲冲,却又无处发泄,正要去与梅远年理论,却听到身后一个声音道:“这城门已关,你不是自称文韬武略天下第一吗?你若能对出我的对子,我便放你过去。”

    又是对对子,荆明叹息一声,这大越朝的人怎么如此喜欢对对子?不过今日要是对不出来,就别想进城了,这早春的夜里,非把老子冻死不可,便无奈道:“梅相有这雅兴,小生愿意奉陪。”

    “行,你要过这城关,我便以城关为题。”梅远年望了一眼高高的城门,笑道:“开关早,关关迟,放过客过关。”

    荆明晃了晃头,稍微清醒了一下,长叹一声道:“唉,出对易,对对难,请先生先对,我要进城了!”

    “哈哈哈哈,还号称文韬武略天下第一,这头一联都对不上,还想进城?”梅远年大笑一声,拖住荆明臂膀不让他离开。

    “父亲真是糊涂,他已经对出来了!父亲竟然还未反应过来。”黑衣人捶树急道。

    “荆先生对出来了么?我怎么不知道?”另一黑衣人问道。

    “你那榆木脑袋如何能知!”那黑衣人点了点他额头,轻声骂道。

    荆明回过头呆呆的看着梅相,嘴角露出一丝轻笑,嬉笑道:“听说梅相文采是大越第一,我看也是徒有虚名罢了。”

    梅远年是状元出身,从乡试会试到殿试都是头名,无论文采和人品,在大越朝都是有口皆碑,何曾受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如此小觑?正要发作,却是反应了过来,慌忙松开荆明手臂,尴尬的站立在原地。

第244章 单人独马一杆枪() 
梅远年见荆明讥讽他,终于反应了过来,原来荆明那话里的“出对易,对对难,请先生先对”就是下联,这小子竟然将下联藏在自己的话语里,老朽还当他是普通对话,才情可见一斑,不免有些尴尬。

    “看样子宰相大人反应过来了,我可以走了么?”荆明得意的问道。

    梅远年早闻荆明才学过人,又得知他将京师国学院的女先生蒋婉莹师徒打得一塌糊涂,还做了千古文章涉江楼记,此时抓住了他,又被他嘲弄了一番,哪里肯轻易放过?便又拉着荆明的衣襟道:“再来。”

    “梅相言而无信。”荆明正色道。

    “那又如何?这里是我做主,今夜你能对倒我,我就放你过关,否则,你就睡到河边去。”梅远年轻笑道。

    “父亲这是耍赖,人家明明对出来了,还要难为人家。”那黑衣人气道。

    “公子心痛他了?”另一人嬉笑着问了一句。

    “少多嘴,且看他如何再打败宰相大人!”黑衣人看来对荆明是信心满满。

    “女大不中留啊,胳膊肘往外拐!”那人戏言道。

    “你说什么?”公子怒斥道,眼神十分犀利,看来真已生气。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一时语快。”黑衣人便说边往自己嘴上掴去。

    “下次再出这样的言语,我便封了你的嘴。”公子道。

    “奴才再也不敢。”

    荆明见梅远年耍赖,心想胳膊拧不过大腿,今夜想要进城,就非得打趴他,只好无奈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梅相请出题吧!”

    梅远年嘴角奸笑,看着远方的河岸,略有所思,这广陵城外有两条河流,一条是河面宽阔的鹦鹉河,一条是较为狭窄的螺丝江,螺丝江是鹦鹉河的支流,两条河正好在城前交汇,冲击出一片三角洲。

    梅远年想了想,走近兵卒,问道:“那村庄叫什么名字?”

    “回宰相大人,这里两河交叉,人们叫它双江口。”兵卒应道。

    梅远年笑了笑,对着荆明说道:“小伙子请看,这里有两条河,有两边岸,有个双江口,我这第二联是:二河两岸双江口。”

    梅远年说罢得意的望着荆明,想道,我这上联包含河、岸、江口三个名词,每个名词前面都是数词二的意思,且又与地名相符,应情应景,似是妙联天成,你荆明纵有过人才华,也未必能在一时半晌对得出来。

    荆明听后仿似也有些蒙了,这梅相倒真有些才学,出的对联真是暗藏杀机,便微微思索了片刻。

    梅远年见他对不上来,便得意忘形道:“小子,对啊,对不出来就休想进城。”

    娘的,老子今日真是遇到鬼了,上午告别了梅姑,下午被罢官免职,这独自一人的回来,又遇到这个看似笑面虎的梅远年,这对联仿似要栽跟斗了。荆明心里没有答案,便暗自嘀咕了几句。

    突然灵光一闪,独自一人不就是单枪匹马么?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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