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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大宋好官人-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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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等官了,宋朝就有分别待遇了!

    这些使臣在汴梁城中,除了洽谈两国之间的关系与参加节日祝贺等外,朝廷派人陪同还组织他们参观京城名胜古迹、参加文体活动和举行多种名目的宴请等;此外,还允许在一定范围内进行“贡赐贸易”,允许购买大宋珍宝和物货。

    末了回去后,还有不少赏赐。

    这是不是“人傻钱多速来”?

    很明显就是!

    可惜,赵煦不听张正书,不然的话,早就取消赏赐了。

    这些使臣组团前来,对大宋是一种战术上的侵扰。因为接待各国使者,入宋境后送到京城止,其费用大多由各州府地方财政开支,这种接待往来使者负担是十分沉重的,所花费用不可胜数,建立亭馆,调发农工,侵渔商贾,所到之处,民怨沸腾。

    朝廷为什么不管呢?

    因为腰杆子不硬啊,只能任由这些使臣在大宋境内胡作非为了。哪怕是他们公然杀了人,除了包拯包黑子外,没人敢拿他们入狱的。再加上现在宋夏辽三国关系紧张,地方更不敢逾越了,只能好吃好喝待着。

    这些事张正书早就知道了,也冷眼旁观,看看这些使臣到底想干嘛。

    要知道,经过一年的对峙,西夏已经贫敝不堪,再这些下去肯定是死路一条的。只要赵煦撑得住,继续拖下去,保管让西夏国内先乱起来了。只不过,张正书很怀疑,赵煦到底还能不能撑到那时候。

    果不其然,根据新闻探子的消息,在元正大朝会上,西夏和辽国的使者频频发难,要求宋朝退却兵马。可惜赵煦也好,章惇也罢,只是充耳不闻,顾左右而言其他。

    张正书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已经大年初二这一天了。

    当日,《京华报》就报道了这一则消息,登时激起了宋人的爱国热情,甚至有些冲动的,都对着驿馆丢石块了。这都算了,门口的禁军还立即避开,连捉人的心思都没。闹得那些辽国西夏使臣以为进了山贼窝子,怎么大宋突然这么乱了?!想当年的宋朝是多好啊,像只兔子一样,任人宰割也最多吭两声,抗议抗议罢了。现在的大宋,学坏了?

    “郎君,你这是要挑事吗?”

    曾瑾菡有点担忧了,“这要是官家怪罪起来,会不会……?”

    “除非他想失去民心咯……”张正书毫不在意地说道,“放心,朝中大臣都不傻,民间为他们的作为分担了压力,也让那些眼高于顶的夏国、辽国使臣知道,大宋并不是只会妥协的。最起码,在这个官家的统治下,大宋不会妥协的。”

    然后张正书在心中补了一句:“赵煦只剩下两个月的命了,想妥协也妥协不了啊!”

    实情是曾瑾菡不知道,她才略略宽心。

    “今天婆婆找我谈话了。”无来由的,曾瑾菡突然说出了这句话。

    张正书也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逼你与我合离?”说这话的时候,张正书很平静,因为他知道,不论如何自己都不会放手的。

    “没,她跟我说了,要早点为张家生个一儿半女,继承香火。”曾瑾菡也很平静,好像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张正书叹了口气,说道:“都是套路啊,跟夏国辽国使臣一样的套路,先是好言相劝,然后开始威胁,最后就使出杀手锏了。”

    曾瑾菡大概也明白张正书想说什么,忍不住“扑哧”一笑:“只要有郎君在,这不是迎刃而解吗?”

    “家里的事还好说,朝堂的事我瞎掺和什么?这不是找死吗!”张正书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现在宋夏辽三国关系这么微妙,稍有不慎就要引起大战。宋朝固然不怕耗下去,但现在粮道脆弱,再加上冬天不宜建造水泥建筑,这就很难守护粮道了。基于这一点,大宋怎么样都是要先稳住夏辽两国再说的。

    也只能说,这是科技的障碍了。要是能研发出硅酸盐水泥,冬天又能如何?照样建造钢筋混泥土建筑!

    只可惜,以现在的技术条件,还是难以煅烧出合格的冬天用的水泥来。这几乎涉及到特种水泥的研制了,不是随便试验就能鼓搞出来的。所以,在技术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只能通过拖时间来稳住对手。

    “怕是到时候官家找上郎君了!”曾瑾菡掩嘴偷笑道。

    张正书也知道,曾瑾菡这是在吓唬他的,忍不住也回了一句:“要是我娘她认为你不能生育,强迫你与我合离,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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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八章:大年初二() 
只见曾瑾菡斜着眼睛笑着,用柔荑攀住张正书的肩膀按摩说道:“那也是郎君不努力罢了,与我何干?”

    看得自家娘子如此,张正书当即傻了,可惜的是,等会要去汴梁城拜见泰山泰水,不能过过瘾,张正书忍不住说了一句:“你这是……你这招数是从哪里学来的?”

    “李妹妹教的啊,郎君,你觉得疲累好点吗?”曾瑾菡虽然不算熟练,但胜在那一股青涩,是哪一个男人都抵抗不了的。张正书很明显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然是受不住这个,只能艰难地控制住自己,说道:“以后这种事少学一点,都不学好,这是要变坏的……我去看看四轮马车备好没……”

    看到张正书落荒而逃的模样,曾瑾菡笑了,但笑中有点泪花。

    能忍到如此地步的男人,怎能不让曾瑾菡去托付终身?

    其实张正书也闹不明白,为什么中国人大年初二这一天要回娘家。

    按照宋朝这会的说法是,大年初二是“迎婿日”,也是嫁出女回娘家孝敬父母的日子。当然了,还有什么“开年”、“祭财神”等等习俗,就不一一而足了。甚至曾文俨派人来提醒过好几次,大年初二这一天,必须回一趟娘家。

    为啥呢?因为张曾两家都是商贾,“祭财神”是一年中最为重要的时日。

    没说的,老丈人都这么说了,张正书只能照做。备好礼物,带上曾瑾菡,四轮马车就出发了。

    不到一个时辰,四轮马车开进了汴梁城,因为人多,速度开始慢了下来。好不容易进了城,已经过了中午时分了。幸亏张正书准备好了糕点茶水在马车上,不至于挨饿。穿过拥挤的人群,总算回到了景明坊之中。

    “姑爷来了!”

    随着僮仆的高声唱喏,曾家瞬间热闹了起来。

    曾信骥率先迎了出来:“好妹婿,好妹婿,来就来了,带甚么礼物?”

    张正书也不为杵,笑了笑拱手说道:“二哥,新年好啊!”

    这时候,难得从酒色中走出来的曾信韫也过来和张正书寒暄了两句,而他们的妻子,则把曾瑾菡拉过去讲体己话了。好不容易,曾文俨也走了出来:“贤婿,你来了?快,屋里请!”

    不得不说,曾文俨的态度比之前客气多了,甚至有点小心翼翼的感觉。张正书也有点感慨,这做了官之后,别人已经对张正书产生了一种敬畏感。哪怕张正书还是以前的张正书,可他们再也不会掏心窝子跟张正书讲话了,生怕惹怒了张正书。

    可张正书毕竟没有高高在上的心思,一个作揖到位,礼数也到位地说道:“见过泰山!”

    “好,好,好!”

    曾文俨见张正书给足了他面子,当即笑得见牙不见眼了,热情地招呼起张正书来。倒是只有曾信骥这个大舅哥,一如既往地对待张正书,没心没肺的。大抵上是因为他神经大条,或者是被张正书坑得太惨,心理不平衡吧?反正张正书倒是觉得曾信骥是个爽快人,也是个直汉子,可以交交心的。

    坐下寒暄了一番,大抵上也是吹捧张正书的无聊话题。

    曾文俨一边吹捧张正书,一边吹嘘自己的眼光是多么毒辣,一眼就相中了张正书这个“贤婿”,恨不得张扬得全世界都知道。

    也是,张正书现在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还立下了不少功劳。只要他不作死,赵煦能保他一辈子。毕竟不是谁都是先知者,知道赵煦寿命无多的。要知道今年赵煦才二十五岁,谁能想得到一个年仅二十五岁的皇帝,只剩下两个月的寿命呢?

    “贤婿啊,你如今在朝中,当的官到底有多大?”

    这时候,曾文俨问了一句很尴尬的话。

    张正书有种错觉,就好像孙悟空被封了弼马温之后,问那些手下:“我这弼马温是个什么官衔?”一样,好容易才确定不是幻觉,张正书才苦笑地说道:“官阶嘛倒是挺高的,从五品的亲卫大夫,嗯,俸禄大概一个月也有几十贯钱吧?反正我是从来没见过俸禄在哪。至于实权嘛,就是我银行那区区五百护银军了。”

    “那这官,大不大的?”

    这是曾信骥问的,他太不清楚朝中的事情了,只能问张正书。

    “嗯,可以说大,因为我能直面官家;也可以说小,因为谁都可以不买我的账。”这是张正书的实话,“其实这官我也想不做的,可惜官家非得给我这个官身。你们是不知道,进了朝之后,那关系错综复杂,一不小心就得罪人了。”

    “啊,那如何是好?”这时候,曾文俨倒是急了,“俗语有云,和气生财,这可不能与人结怨啊!”

    张正书大咧咧地说道:“没事,反正我都把人得罪光了,再得罪多几个也没事……”

    “这……”

    曾家一大家子都面面相觑,才发现原来张正书做官并不是好事。

    “我都说了,我不适合做官的。你瞧瞧,这过年前不是要考课吗?官家施行新的考课法子,就是我出的主意,你瞧瞧多少文官被罚了俸,不能升官的?他们能不恨我?还有,经过《京华报》曝光的贪腐文官,少说也有几十了吧,他们能不恨我?所以,我做官哪里能不得罪人?”张正书倒是没啥,虱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由他去吧。等赵煦驾崩了,他就辞官,弄好退路,大不了到宝岛上去,开创一个新世界。

    曾文俨可不知道张正书的打算,只吓得魂不附体:“若是朝中相公一致为难贤婿,那该如何是好?”

    张正书见老丈人被吓得这个模样,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泰山不必担心,这政见不合是常事,只要我还有用,官家就会保住我的。再说了,我又不是文官,那些文官想抓我的把柄,还是挺难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时候,一直闭口不言的曾信韫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张正书听后,点了点头:“不错,那些文官就会鼓弄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不然史上又怎么会有那么冤屈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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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九章:利益之争() 
“这般说来,贤婿做这个官,岂不是危险重重?”

    曾文俨有点吃惊地问道,在他看来,官场不应该这样才对啊?也是,在宋朝的普通人看来,官员都是高高在上的,操纵着普通百姓的一切,不然怎么被称之为“父母官”呢?除此之外,还有那些朝官,更是不得了,简直是高不可攀。他们每天悲天悯人,每天为国鞠躬尽瘁……反正,想象是美好的,但现实是骨感的,张正书很明确地告诉曾文俨,官场里面简直是世间最龌龊,最藏污纳垢的地方。

    甚至于,监牢都比不上看似富丽堂皇的官场,那种肮脏的利益勾当,比起汪洋大盗、绿林好汉所做之事,官员为恶要可恨得多。“泰山,你是不知道那些文官私吞公款,贪污受贿起来是多么疯狂,哪怕他们真的洁身自好,可家里人呢?能忍得住不狐假虎威,不去做为非作歹之事吗?”

    曾文俨也过了天真的年纪,被张正书这么一说,也醒悟了过来:“唉,原来这官如此难做!”

    “当然难做了,像我这等正直的官,百分百是被排斥的……”

    张正书开始在自己的脸上贴金了,但索要政策来获得利益时,他比谁都积极。

    没办法,张正书太清楚中国的国情了,从古至今皆如此:公平都是相对的,而如果你能得到某项政策,那么就能打破公平。从汉朝时的“盐铁专卖”到宋朝的“榷酒”、“榷茶”,都是政策导致的不公平。

    能抓住政策的人,都暴富了。只要政策不变,或者没有改朝换代,他们都是既得利益者。但如果他们太过放肆,侵害了国家利益,损公肥私,改朝换代了,他们也会被打入尘埃的。当然了,从汉到唐这千余年间,还是有世家门阀可以存在这么久的。但宋朝之后,他们就已经消散在历史的尘埃之中了。唯一不变的,还是政策致富这一条最轻松的路。

    曾文俨也被逗乐了:“贤婿果非常人!”

    曾信骥却撇了撇嘴,他还记得当初是谁把他坑得差点连老婆都没了。张正书正直?这句话说出去,整个开封府都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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