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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宋好官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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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官人,我等愿为你效劳!”

    “小官人,我一定全力以赴!”

    “士为知己者死!”

    ……

    看着这些“有奶便是娘”的秀才们,张正书感慨地想着:“所谓的文人风骨,想来都是假的。怪不得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于是,对于读书人的节操,张正书是不抱希望的了。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可这些秀才,真的是让张正书“大开眼界”了一番。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费一番口舌。

    “嗯,你们很走运,我都要了。我们签下契约,从报社成立那日起,便计算薪酬了。这些天,你们便静候消息就是。”张正书淡淡地说道。

    “多谢小官人!”

    这些秀才大喜过望,连连作揖。

    张正书心道:“好在我没什么歹心,不然把你们卖了都要帮我数钱!”

    这契约,是张正书亲自拟定的,包括保密条款,员工责任和福利,甚至一签就是十年,但张正书有“霸王条款”——就是当他觉得一个秀才才能不足的时候,会辞退他。但辞退一个秀才,需要散发半年的工资。

    本来,这些秀才对于张正书这一条约定很是反感,但想着小官人的坊间名声,只能暗暗忍了下来。

    再说了,辞退也有半年的工钱,也就是说起码有十二贯钱,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笔不少的钱了。

    “勤卷堂”的陈掌柜也笑意盈盈地看着这些秀才们,就好像卖猪仔一样。在他的眼中,这些秀才都是可爱的小铜钱,一个可就是一贯钱啊!

    “小官人托我寻一间临街宅子,这倒是有些棘手……”

    “勤卷堂”的陈掌柜心中想着,“这宅子租凭,抑或出售,都由牙人所掌控。我若是横插一手,怕小官人不乐意给钱啊……”陈掌柜的担心并非多余,没有人愿意给两份中介费的。

    这些秀才签了契约后,还在契约后写明了自己的地址,拿着一式两份的契约中的一份,欢天喜地的离开了张家。

    张正书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叹了口气,想着:“一群羊终究还是一群羊,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只是现在人手奇缺,将就用着吧。不知道曾家那小娘子,考虑得怎么样了。如果她愿意相助,那报纸一事就成了……”

第67章 老流氓() 
偏厅里,餐桌上,张根富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听说吾儿在李家村那,建了一个甚么自行灌溉的水车?”

    张正书点了点头,忙着吃饭,没有出声回答。

    其实,这两天张根富都不知道跑到哪里躲清静去了,张家也并非只有一处房产,汴梁城中还有一套两进院落的宅子呢,只是张正书不知道罢了。现在张家偌大的宅邸,都成了木工厂。特别是张根富续弦的妻子,整日在养娘面前叨叨着,说这张正书的坏话,尽是唱衰张正书所做的一切,说他是个败家子,把家财都败光了。张正书也能理解,不跟她一般见识。不过,张正书也觉得这女人挺蠢的,她自身无所出,还不懂收声,要是张正书和她闹翻的话,吃亏的肯定是她。不过,张正书也没时间搭理她,跟这种人怄气,简直是浪费生命。

    其实,张正书也听说了,是因为在十五年前,张正书曾经动过念头,要收她哥哥的儿子为干儿子,起码还算是继承香火了。没想到,没过几日就传来张秦氏有了身孕的消息。这可把张根富乐坏了,那事自然就不了了之。所以,这张根富的正妻,能看得顺眼张正书那就怪了。

    亲兄弟尚且能为家财反目成仇,何况是毫无血缘关系的两个人?

    “管家适才和我说了,是不是在其他田地上,也装几个水车、筒车。我想,吾儿必定是有主意的了……”

    估计,世界上就两个人是坚信张正书能成大事的了,一个是张根富,一个是张秦氏。无他,只是在他们的眼中,儿子都是自己的最好。这和其他父母很是不同,别的父母都是认为别人家的孩子好。不过也难怪,“大桶张家”几乎是汴梁城中数一数二的富贾了,为何要羡慕其他人呢?

    张正书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说道:“若是全部都造一个,那不可能……”

    即便张正书没看过田契,都知道张家的田地不可能全都在汴河旁边的。没有水,便是有水车也没用啊!而且,北宋官府修筑的灌渠,引汴河之水灌溉农田。其实灌渠也是覆盖了汴梁城外的农田的,只是灌溉稍稍有些吃力罢了。

    听了张正书的话,张根富也点了点头。

    其实,张根富也是个纨绔子弟,对于种田一事,基本上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那种。

    “那吾儿的意思是……”

    张根富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其实话语里的紧张张正书都听出来了。

    “沿河的弄几个便是了,其他的还是要靠人力挑水。”张正书淡淡地说道。

    “造价几何?”这才是张根富最为关心的,在他看来,儿子感兴趣的事,多少钱都要弄——当然,倾家荡产的还是算了。

    张正书想了想,说道:“也就数千贯罢,不贵……”

    “呃……”

    张根富差点没噎住,什么叫几千贯还不贵?!他年轻时最疯狂的一次,也不过是为了一个美妓豪掷千金而已——也就是一千贯钱,哪里像张正书这样,一扔就是几千贯的?好在,“大桶张家”家大业大,数千贯对张根富来说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咳咳咳……吾儿志向高远,为父如何能不支持?放手去做吧!”张根富大手一挥,其实心都在滴血了。不过,他也觉得张正书花钱在种地上,可比花钱在青楼争风吃醋上要好得多。

    “嗯……”张正书已经在盘算,建它十个水车、筒车了。十个灌溉系统一建好,那经验值岂不是蹭蹭蹭地往上增长?那样的话,张正书就能躺着升级了。不过张正书也知道,这事还是高兴得太早,因为从0级升到1级,都需要一万点经验值了。往后呢?肯定是越升级需要的经验值就越多。

    “坑爹呢!”

    张正书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句,然后又狠狠地扒了几口饭。

    “吾儿,有件事需要与你知会一声……”

    张根富欲言又止地说道,“前几日,我那老友遣人来说,他家闺女已经快要及笄。想必你也知道了,这女子一旦到了及笄,便要待字闺中了。我那老友与我,是过命的交情,想着亲上加亲,邀我过府一聚,顺便带上你。吾儿啊,听闻我那老友的闺女,可是绝顶聪明的,不输大家闺秀。甚么琴棋书画,诗花茶香,样样精通。如此好的一个女子,便是为父多年阅女的……咳咳,也没见过如此佳女子……”

    听了张根富这话,张正书第一感觉是——这个老流氓!

    说张根富是老流氓一点都没错,想想看,张根富有多少个老婆了?整整十六个!还不包括死去的正妻,真真是享尽了齐人之福。便是金庸老爷子笔下的韦小宝,也没他这么好福气。当然了,这时候北宋的风气,就是纳妾蓄妓。很多富豪官绅的家中,还养着美妓。张家的养娘,其实也差不多是这个性质,只是张根富和张正书都不想吃窝边草罢了。要知道这“纳妾”在宋朝就是一种买卖,买妾就如同买菜一样,顾主还能挑肥拣瘦的。很多穷人家,养大了女儿后,唯一目的就是为了等她长大了卖掉。在宋朝,还出现了一个词叫“以妓为妾”。这帮姑娘未来有两个发展方向,一个是当妾,一个是当妓。后世甚至流传说苏轼“以妾换马”这种事,虽然是杜撰的,但这时候宋朝的风气就是这样。很多达官贵人把美妓,甚至小妾送人也是经常的事。

    “这个老流氓,居然连老友的女儿都想觊觎,这是北宋版的怪蜀黍?!”张正书不无鄙夷地看着张根富,看得张根富都有点脸红了。

    “咳咳,吾儿可是担心为父的眼光?”

    张根富还以为张正书不相信他的眼光呢,连忙辩解道:“你瞧瞧你那些个姨娘,哪一个年轻时,不是貌美如花的?为父的眼光,绝对不差的……只是那小娘子,为父也没见过。”

    张正书差点没喷饭,什么鬼,没见过你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谁给你的勇气啊,梁静茹吗?

第68章 得来全不费工夫() 
“做媒人没你这么做的啊,差评!”

    张正书忍不住吐槽道,这都什么事啊,你都没见过,就让我起相亲。在后世还好,有微信什么的,先看看照片再决定约不约。但现在,别说相片了,就连画都没一幅。当然了,就算拿画给张正书看,张正书也看不出是美是丑。毕竟在没有素描画技的古代,单凭古代的仕女画,能把人的外貌画得有六七分像,已经很了不得了。

    “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想去而已……”

    张正书毫无兴趣地说道,穿越过来的他,也不过虚岁十五,哪里有人这么急找老婆的?“这事,过几年再说吧……”

    听了这话的张根富,差点没激动得跳将起来:“甚么,再等几年?且不说那小娘子早已成他人之妇,便是为父,也等不了那般久啊!”

    张正书差点忘了,眼前这便宜老爹已经六十多岁了,看着他激动得身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好似装了个马达一样,张正书还真的担心他会血压过高而爆血管。“行行行,别激动,别激动,不就是去相亲么,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张正书无奈地说道,万一张根富真的爆了血管,他就成不孝子了。气死老爹,这还不是不孝子?!那时候,恐怕张正书还要吃牢饭,因为不孝可是十恶不赦之罪来的,处死或者徒刑,选一个吧。

    “这才是嘛!”

    张根富见张正书应承了,也慢慢地坐了下来。张正书明显感受地面都轻微震动了一下,桌子上的菜肴都跳了起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过两日我就与你一同前去,拜访那老友。”张根富笑眯眯地说道,看起来好似弥勒佛一样。但张正书知道,这个“弥勒佛”不知道弄得多少家庭破产了。看似人畜无害,其实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说不定刚刚那动作就是装的,张正书叹息了一声,心道:“我还是太年轻啊……”

    “吾儿,为父全然是为你好啊,曾家那小娘子,琴棋书画,诗花茶香,那是样样精通,便是大家闺秀,也多有不如。”张根富吹嘘起来不要命,“听我那友人说,他家的小娘子虽不敢说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但也是极为貌美的……”

    还没说完,张正书就有点愣住了:“等等,你是说曾家小娘子?”

    “没错,我那老友叫做曾文俨,乃是全天下最大的丝绸商人。”张根富笑道,“为父当年在外出游,恰遇匪人剪径,幸得他在一旁路过,救了为父一命。再后来,那一年他行商亏钱不知凡几,为父见他有救命之恩,不要利息借钱与他翻身。后来,他生意越做越大,已经是全天下最大的丝绸商人了。在两浙路,拥有桑田无算。远洋运丝船队,曾到万里之外……”

    其实,张正书只想知道,这个曾家小娘子,是不是就是之前遇到的那个。

    “他家可是住在甚么……广福坊?”张正书有点急切地问道。

    张根富笑道:“不错,我亦买了一间二进院落的宅子在其旁。如今汴梁城中寸土寸金,这广福坊的房子,可不好买啊!”

    张正书一愣,说道:“那广福坊的房子,可是临街?”

    “临街,如不是临街,我还不要呢!”张根富叹息道,“虽不如这里这般宽广,但胜在天子脚下,能日日瞻仰皇城、官家的风采。每日听得晨钟暮鼓,亦是人生一大乐事……”

    张正书明白了,怪不得张根富这几日不见人影,原来是到汴梁城中去了。

    “这院落我要了。”张正书淡淡地说道,“我有大用,说不定能赚好几万贯钱。”

    张根富一愣:“吾儿莫不是在说梦话?这几万贯钱,哪是这般好赚的?”

    “你莫管,给我便是了。”张正书霸气地说道,不过这才符合那倒霉蛋的风格嘛,蛮不讲理才是二世祖的标配。

    张根富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道:“轩奴总算是长大了么,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原来,张根富误以为张正书想要用就近原则,先一步得到曾家小娘子的芳心。其实,张根富也知道,说是拜访,其实是相亲性质的,这事也不算完全定下。虽然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说法,但自宋朝开始,就有“相亲”这么一说了。也就是说,子女择偶也可以遵从子女的心意了,如果子女不同意,父母也很难逼迫成亲的。

    这时候的“相亲”是怎么样的呢?大抵上是,男方择日备酒备礼,上门去拜访女家,或者选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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