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副榜举人-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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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你不时派出暗探多番打探,这些谣言可与我这些亲戚没有什么关系。”
显得颇为激动,杨轩紧握着对方双手道:“小云,你,你说说,要怎么样你才不会误会我?
谣言,谣言多半是无事生非,你以为我是傻瓜,我闲得无事还派出暗探查核这些谣言?”
见对方如此,黄黛云也显得颇为激动,拼命的想将双手抽开,不时的发出一阵低泣声。
杨轩感到一阵厌烦,长叹道:“小云,我,我不会与你一般见识的,我知道你对我多不谅解,但也不要将我想得太坏了。
当日大闹婚礼现象之时我是贪婪钱财,但,但你不知道当我看到你庐山真面目的时候是多么心痛。
当时我真的没有意识到****利会如此残忍好杀当众残害令尊令堂的,否则的话我也会派兵拼死相救的。
小云,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也不是我的过错,你,你何必要疑东疑西,你何必将这些埋藏在心理而折磨自己啊。”
看对方如此动情表白,黄黛云忍耐不住,双手抱着杨轩的脖子,抽泣不已。
如此足足有半个时辰才从房间走了出来,长吸一口空气,杨轩感慨不已,但愿长子杨文能够消融彼此之间误会,但愿对方能够走出当日惨剧。
各部陆陆续续撤回顺庆,大家在城内外驻防,总结、训练、休整。
此次北伐,暴露太多太多薄弱环节,如各部应变慢,军纪涣散,对付骑兵手段较少等等,希望通过强化训练以逐步克服。
这天上午各团、各营将官纷纷到大堂道贺,声言要看一下长公子,大家声言酒早就喝了,现在公子虽然没有满月,但也希望看看。
杨轩也颇为欢喜,令丫鬟雪梅抱出来看看,众人可被逗乐了,大家来回传递着,有的用大手挂了挂小孩细脸蛋,整个大堂笑声不断。
坐在上首,有意无意的用眼观察众人表情,突然发现马潮双眼死死的盯住雪梅,仿佛走神了一般。
恰巧这个丫头正准备给自己斟茶,杨轩笑道:“雪梅,马都司茶有点凉了,你替我给马都司茶斟好。”
雪梅一听,温顺的应是,走到马潮旁边,道了一声万福之后,将茶水斟满。
马潮显得傻傻的,连喊不可,两只眼睛直溜溜的盯着雪梅,搞得对方不好意思,一扭身回到后堂里面。
众将看到两人丑态,纷纷大笑。
感到失态,马潮大惊,连忙跪下请罪。
从座中站起来,走到对方身前,杨轩问道:“马都司,这雪梅斟的茶,味道如何呢?”
马潮连声称罪,杨轩蹲下身体,问道:“马潮,如果你感到不好喝,那本大人只有赏给其他人喝哦。
雪梅虽然是丫鬟出身,但夫人一直将其当妹妹看待。有没有意思,到时候我给夫人,给雪梅说一声?”
马潮一听,连连点头应允。
回到后堂黄黛云一说,对方显得颇为为难,叹息道:“子修,雪梅虽然是我丫鬟,但两人自小在一起,我一直将其当妹妹看待。
婚姻大事,还需要问问雪梅的意思。”
杨轩点了点头,叫来雪梅问道:”雪梅,那个马都司如何?”
想了想,人显得颇不好意思,雪梅嘟着嘴回答道:”那个马将军高高大大的,但看到我就傻笑,有的。。”
杨轩笑着说道:”雪梅,可不要这么说,这个马潮有千夫不挡之勇,人是非常老实。
你走后,他连声夸你呢,说你像画中人儿一样,现在特的向我提亲,问你愿不愿意。”
雪梅低着头,满脸通红,不知道如何回答才是。
杨轩显得颇为为难,在旁边开导。
这个马潮虽然响马出身,但现在兵荒马乱的,谁在乎出生呢?
马潮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但为人实在。
古代丫鬟是不能自主,完全属于主人的财产,可以随意买卖处置。
这雪梅虽然与夫人关系甚佳,但毕竟是丫鬟,现在看主人如此放下身段相劝,内心那份感激可想而知。
再说了这马潮虽然土暴子出身,但人长得高高大大的,现在更是都司,若能嫁给如此佳婿,女何所求?
现在听杨轩主动提起,最初颇为害羞,最后当然点头应允。
雪梅风风光光的嫁给了骑兵团都司马潮,而这也让杨轩看到另外一种希望,那就是通过婚姻联络手下将领感情。
在那以后,让黄黛云、朱淑颍帮忙留意,寻找一些合适的姑娘,然后再婚配给下面将领。
过去朱元璋通过认干儿子的方式加强各部团结,自己当然可以另辟蹊径,通过介绍婚姻帮下面将领找到良配也增加向心力。
这些将领过去还多是泥腿子,大家居无定所,现在娶得如花似玉的老婆,当然就更言听计从了。—南开大学美女校花艾丽可爱护士装 请关注微信公众号在线看美女(美女岛 搜索 meinvdao123 按住3秒即可复制 )
第170章 钳制舆论()
这天正在办公,知事张琅匆匆赶来,连连说了两个讽刺新政、讽刺杨轩的段子。
接过一看,杨轩勃然大怒,这些读书人可比前世五毛美粉还要过分,完全是无事生非啊。
躺在太师椅上,一面听张琅唠叨,一面想着如何处置这些不安分的读书人。
朱元璋创立大明,科举选官,为贫寒子弟提供一条公平竞争机会,只要能够科举高中,将来不是封疆大吏,就是拜将入相的。
但另一方面造成诸多恶果,很多秀才举人进士只求平日好名声,只求写出一篇好八股,只求科举高中,但实际上没有多少社会历练,更无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如此数百年下来,很多读书人、官员一味追求名声,一味务虚,而不务实。
这几个读书人大概也是如此,为了为自己博得好名声,编一些段子无事生非的讽刺新政。
想到这里,仔细听张琅谈起事件经过,一切都显得非常简单。
前顺庆府左守备谯应瑞堂弟谯应远是举人出身,看到杨轩刻意打压自己堂兄本来心生不满。
忠义军自崛起以来,在地方、军中虽然任用大量读书人,但若仔细分析分析,委任的那些知州、知县、乡长什么的,绝大多数投入幕府之中,或者先做经历、知事、书吏什么的,而不是因为那个名声好,就直接任命的。
谯应远举人出身,本来就可为官一方,出仕做个主薄、县丞什么的,但其自恃自己举人身份不宵投身幕府之中。
隔三差五的,常常与一些志同道合的纠集在一起抨击新政,为史谨宸、谯应瑞等人打抱不平。
自三国谯周以来谯家在顺庆都是豪门大户,众人虽然感到不妥,但也不敢报告杨轩,而张琅年龄尚青,在顺庆也毫无根底,如此方报了上来。
虽然主张言论自由,但对颠倒黑白的美粉、五毛还是不能容忍的,再说了前几年社会上流传五蠹,像谯应远这样的游手好闲、仗势欺人的读书人更是老百姓深恶痛绝的五蠹之一。
社几个头领被逮捕归案,大家被铁链锁住后,用囚车拉着来到知府衙门。
这可让谯应远大为愤怒,在大明的时候,秀才可以见知县不跪,他们这些举人那更是读书人典范,想不到今天被锁拿用囚车拉到知府衙门。
路非常长,谯应远从来没有感到道路这样长,听说举人老爷、秀才老爷被用囚车锁住后,众人感觉非常惊讶,有的人甚至放下手中农活,前来看这个稀奇事。
远远的,一个衙役敲着锣鼓,喊着口号:“大家来看哦,举人老爷谯应远被大人扣押了。
谯应远虽然是读书人但贪得无厌斯文扫地,谯家家财万贯良田万亩,在国难当头就是不愿意如同普通人那样缴纳田赋商赋的,逼迫大人向普通老百姓加税加赋的。
快来看哦,举人谯应远侵占民众财产,强占民田数千亩还不自足,还不想缴纳任何税赋,还想将税赋转嫁到民众头上哦。”
前面衙役敲锣打鼓的,后面衙役那尖锐声音不断高声吆喝,众人议论纷纷,谯应远虽想狡辩,但周围老百姓听到这个谯老爷居然鼓噪别人加征税赋,一个个颇为鄙夷。
儒林外史范进中举大家耳熟目详,在范进中举之后,马上过上幸福生活。
小说描述“有送田产的;有人送店房的;还有那些破落户,两口子来投身为仆,图荫庇的。
到两三个月,范进家奴仆、丫鬟都有了,钱、米是不消说了。
张乡绅家又来催着搬家。搬到新房子里,唱戏、摆酒、请客,一连三日。到第四日上,老太太起来吃过点心,走到第三进房子内,见范进的娘子胡氏,家常戴着银丝发髻;此时是十月中旬,天气尚暖,穿着天青缎套,官绿的缎裙;督率着家人、媳妇、丫鬟,洗碗盏杯箸。”
也就是说,穷童生在考中举人之后,别人送土地、送房产、甘愿卖身为奴,如此不到半年光景,范进已成为富甲一方的大地主,大财主。
为何如此,主要是明朝优待读书人,举人基本上免缴田赋,免缴丁赋,有的记载明朝首辅徐阶就有数万亩田地,而其中大半是因为徐阶首辅身份,其他人前来投靠,如此免征田赋、免征丁赋。
投靠官员、读书人的土地不用缴田赋,投靠官员、读书人的民众不用缴丁赋,不用服劳役,但明朝各地税赋早有定数,田赋丁赋的缺口主要从普通民众身上征收,再加上官吏贪污受贿、巧取豪夺,如此田赋、丁赋数倍于国家正赋,民不聊生。
衙役在旁边历数谯应远霸占而来的土地,巧取豪夺而来的奴仆,就是要将谯应远当作民众最痛恨的五蠹进行鞭策。
一路之上很多人低声痛骂谯应远这种人贪得无厌斯文丧尽,给祖宗给读书人丢脸。
有人大声称赞新政,这些不时别人说的而是实实在在经历过的。
过去太平盛世田赋每亩征到2、3钱银子,现在则不过6分银子,过去丁赋5钱银子,现在不过1钱2分银子。
大家越说越有劲,有人大胆抓起一把牛粪砸在谯应远囚车上,让人惊讶的是衙役根本没有制止。
众人大笑,很多人有样学样,将各种脏东西往谯应远等人身上扣。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过去穿着华丽服装还蛮斯文的,现在谯应远蓬头垢面面如土色,整个人比乞丐还不如,这大概真的应了那句落水的凤凰不如****。
囚车在府衙前面被打开,几个衙役拖着众人来到堂上。
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民众,而大堂两旁站立着一排排衙役,在上首,坐着的竟然不是杨轩,而是顺庆府新任知府范文光与推官周正。
谯应远仿佛看到了机会,鼻子一酸,远远的向范文光抱拳道:”老大人,学生无状,现在向老大人请安了。”
举人出身的范文光左右为难,更知道此案缘由,主要还是大明优待读书人,不需要像普通老百姓那样缴纳赋税什么的,很多民众投靠读书人,将田地、店铺纳入其门下。
但这只是民间习惯做法,很多读书人都这么干,但杨轩借故整治,于情于理都还说得通。
再说了这个谯应远也实在太过分,一个小小举人侵占土地千余亩。
昨晚沉思了一夜,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决定遵从杨轩的意旨。
范文光板着脸一拍惊堂木道:“先将犯人革掉功名,然后让犯人一一报上姓名,籍贯。”
谯应远连连护住头上的顶戴说道:“大人,我这举人,可是千辛万苦考取的啊。
大人也是举人出身,难道狠心革掉我的功名吗?
令谯应远大吃一惊的,左右衙役根本没有听他解释,将其按在地上,强迫其跪下。
看着颇不服气的谯应远,范文光问道:”谯应远,尔可知罪?”
谯应远声泪俱下,摇头道:“老大人,学生被衙役锁拿到这里但不知所犯何罪啊。”
范文光板着脸说道:“太祖为了厚待读书人,规定读书人免缴田赋,免征丁赋。
但你可好,考中举人之后,居然强占民田数百亩,强占民众店铺数十间,强行将数十人变成自己家奴,你如此作为与地主恶霸何异?”
谯应远一听,长舒一口气,摇头道:“大人,冤枉啊。
学生中了举人之后,是那些民众自愿投靠,将其田地、店铺自愿纳入学生门下啊。
学生虽然愚昧,但怎么可能强占民田,侵占民众店铺啊。”
大堂外面民众一片哗然,在古代官府审案讲究一个公开,不像前世那样还要秘密审判,所有民众都可以在大堂外面旁观。
范文光面色一沉,狠狠的一拍惊堂木道:“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