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1898-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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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郑钧一样，如果他特意去探听，那么他也能像郑钧一样察觉到两个探子的异常，并抓住探子。但他说不出来为什么。
“我希望这些挑选的人手能够经过下官的训练之后再去打探消息。而打探消息最好要做到掩人耳目。打个比方，我问清了这一家的情况，但随后这一家就出事了。那么精明的捕快都能从他人口中打探到是谁来打探的，甚至能画出打探人的图形。一个不好就暴漏了我们。”郑钧简单解释。
“但如果我们有一个固定的货栈茶馆，无意当中去问清这家人的情况，而这家茶馆却开店很久了，也会在这里长久经营下去。捕快们虽然有些怀疑，但不会认定我们就是匪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怀疑也会被他们淡忘。”郑钧轻轻地拍着桌子上的任务名单。
说的众人连连点头。
“按照大人的意思。我们这个部队是秘密的，不能为人所知的。所以获取消息的渠道必然也要隐秘。所以这样的客栈茶馆之类就更要开了。不仅要开，还要开到全国各地去。因为我们不知道下次的任务地点在哪里！我们不能等到大人需要我们出马时才去收集情报，而应该收集好情报大人的任务召唤。这次我们对付的只是几个土财主而已。这只是考核任务。下一次我们说不定就会对洋人下手！我看大人志向远大，对上洋人是迟早的事情。洋人手上的火枪可不是吃素的。所以我们不仅仅要完成任务还要悄无声息，否则引起外交纠纷，对我大清，对大人都是很不好处理的。”郑钧一口气说完，却不见众人回答。
他看向众人，却见几个人全都惊呆地望着他。
“可是这需要很多钱财和人手。我们既没有钱，也没有人。”孙禄堂倒是还很清醒。
“钱财很容易，因为茶馆这样的地方本身就是赚钱的。只是需要一部分早期投资，大人会同意的。而人手，我们是可以训练的。也不需要人都懂，只要普通的伙计将听来的收集起来就好。只有专门训练的人才能主动去收集情报。以备后用。这样就不会引起朝廷和洋人的注意。”
“我在大人那里看到了中堂大人的小公子。想必有小公子的帮忙，开一些酒楼茶馆还是不成问题的。甚至可以中堂大人合作开店。这样经费就可以下来。当店铺开起来，只要雇佣一些普通的伙计，加上个别这样经过训练的情报收集员，我们就可以完成对多数地方的了解。当有任务下达，我们就可以正对当地的情报，做好计划，不必像今天一样，等到任务下来，还要想着如何不引人注意地去收集目标的情报。”
郑钧一口气说完后，苦笑地发现众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直到这时说出这么多必然会引起众人的注意和怀疑。但它看过李岩先生的《大国崛起》和《科技至上》。他认为这都是值得的。
“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来这里的原因。”郑钧总结。
“下官要说的就是这些了。”
“你，可是。”张远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只是一个胡子，顶多就是武功不错的胡子。让他去打劫几个土财主，他自信还是能够做到的。但让他去搞什么隐秘的情报，他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了。
张远看向李晨，李晨也苦笑着看过来。李晨称侠盗草上飞。识字是肯定的，否则偷来一个古董，却不知道什么价钱，那就成笑话了。但也仅此而已。踩点加上小偷这样的他都会，搞情报？那是什么玩意儿？
至于孙禄堂和李书文自然知道情报的性，否则早就死很多次了。但隐秘的情报？他们只能摇头。
毛六和胡四都只是普通的牢头而已。他们来这里当教官，也只是教一些严刑拷打和判断谎言与否的东西。他们也只能做到睁眼不瞎，能大致看懂一些简单的公文，情报什么的就别难为这两位老人家了。
郑钧失望地低下头，他原以为这个特殊的部队应该跟老父亲所说的那种传说中的组织是一样的呢。谁知道这里完全没有这种情报概念。
“啪啪啪。”的掌声从洞口传来。
胡小岩从阴影里走出来。他刚才出了洞口，下去后，却找不到要去的地方具体在哪里。要知道他来这里的次数很有限，而且也不是每个地方都去过。更何况将要去的那个隐没的地方？那里只有孙禄堂和李书文知道。平时孙禄堂都是跟着他的，但来之前就跟孙禄堂说了他来这里压阵。结果孙就没跟他一起出来。
等他回到洞口找孙，却刚好听到郑钧的言论。
胡小岩这一刻真的觉得是上天都在对自己抛媚眼了。正缺情报人员的时候就送了一个过来。
“你说的很好。”胡小岩赞赏地朝郑钧点了点头。
这里除了郑钧和毛六胡四是普通人以外，其他人早就听出胡小岩在洞口位置。既然胡小岩没有出来，他们也没有提醒。而郑钧等三人背对着洞口，根本毫无所觉。
“那么我认命张远负责，其他人配合这个任务。郑钧帮助训练探子们，也帮助对整个部队进行情报方面的训练。情报的训练性排在其他训练之上。关于探子的训练明天你们自己商量。我不问过程，只要结果。”胡小岩严肃地说。
“遵命！”人都应命。连张远都心甘情愿地低下头。看来郑钧对他智商的打击有些严重。
“好，孙师傅，郑大人。你们跟我去见一个人。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胡小岩率先走出洞口。
除了山洞，三个人来到一处悬崖。悬崖上只是悬着一根蔓藤。
“老郑，身手怎么样？”胡小岩亲切地拍了拍郑钧的肩膀，指着蔓藤问。
“大人，折煞小人了。”郑钧惶恐地说。
“唉。”胡小岩摆摆手，“我这人在国外长大，没那么多规矩。这点孙师傅可以作证。”
孙禄堂含笑点头：“老郑，不要跟这小子客气。现在是闲聊，不是做正事。该怎样就怎样。”
郑钧偷偷抬头看向胡小岩。
胡小岩顿时笑了：“怎么？老郑，你还不相信？”
郑钧只好低头：“下官明白。”
胡小岩无奈地看了看蔓藤：“孙师傅，老郑交给你照顾了。”
孙禄堂应了。
胡小岩率先抓住蔓藤，爬了上去，一支火把，被他绑在手臂上。
如果换成十几天前，这么一条蔓藤，他是如何也是不敢爬得，但在李书文那里经常性被“击杀”的经历他变得神经大条起来。这么条蔓藤，他爬起来也是毫无畏惧的。
跐溜跐溜地，很快就爬到上面，回头正看见郑钧正慢慢地往上爬，孙禄堂在最下面，随时准备支援郑钧。
郑钧在普通人中身体素质算不错的，但跟胡小岩这样的武林中人比起来就差远了。虽然胡小岩连孙和李的一招都接不下来。
这就是学武之人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所在。不光光是功夫高低，还有胆识问题。
郑钧最终在没由孙禄堂的帮助下爬上了山洞。
这个山洞挖的比较深。不像吃饭的那个山洞，那个山洞最多五十厘米高，还有绳梯。
这个山洞至少在四米的悬崖上，并且挖的很深。有三个孔洞。三个孔洞的大门就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大约有两百多斤，普通人是搬不动的。巨石的底部有一个小小的洞口。食物和小马桶都是从那里被送进送出。
“你猜，这里关的是什么人？”胡小岩站在石头前问郑钧。
“想必是一个极为厉害，对大人也很有用的人物。”郑钧恭敬地回答。
“哦？”胡小岩轻轻地点头，“为什么？”
“下官在爬上来的时候，发现头顶似乎有东西在动，洞口上面应该还有一个人在看守。洞口下面，下官上来的时候，虽然没有看见人，但有段时间，似乎有粗重的呼吸声。应该是看见大人，而开心的。还有洞口对面，月光照上去，下官发现似乎那里有光线反射回来。那里应该有一个拿枪的人。这么多人看管下，这里的人必然是个对大人很的人。”郑钧肯定地说着。
胡小岩飞快地跟孙禄堂对视一眼，火光下，孙禄堂也露出惊愕的眼神。
第四十二章 犯人（）
若非在地图上的郑钧头上正挂着深绿色的光芒远远超过吴仪的浅绿色光芒，胡小岩都要怀疑郑钧是个日本间谍了。中国居然还有这么精通特工技能型的人才，实在是让胡小岩大吃一惊。
不过他什么都没多说。这个人既然对他暂时有用，他就不会多问。谁叫胡小岩现在缺少人才缺少基础呢。
如果把他换到李经迈的位置上，胡小岩相信他现在至少拥有一个省的和超过一千万两的白银可以调度了。人才和不会长着脚自己从土地里突然冒出来，只能靠着胡小岩的深耕细做慢慢长出来。能冒出一个可以为自己所用的，胡小岩就非常宝贝了。至于他的来历什么的，都是可以暂时忽略不计。
孙禄堂双脚站定，双手在正中的洞口石头上连拍几下，看似轻轻一推，两百来斤的石头就移到了一边去了。路出一个狭小的洞口。
孙禄堂先拿着火把走了进去，方才对着洞口招了招手。
胡小岩带着郑钧低头弯腰进去。孙禄堂已经将洞里两个拐角的火把点亮。洞口不大，方圆不过四平方。住一个人都显得有点挤。还好高度有个两米。才不会让人觉得压抑。
洞里有个人正躺在床上。他的手和脚上都戴了铁镣铐。穿着的衣服也有些灰尘的样子。脸上却很干净。洞里有张木头矮桌放在床边。矮桌上有纸张和钢笔墨水。
走近了郑钧才发现，那人是个黑色卷发的老外。穿着的满清的紧身衣物，很容易让他忽略这是个洋人。
“胡，你终于来了。”犯人慢慢起身。
“劳伦斯，抱歉。把你关在这里也是不得已。”胡小岩从腰上掏出劳伦斯的左轮。
“你是个聪明人，更是个情报机关的高手。面对强大的大英帝国，我不得不这样做。”
“我得失踪一定会引起上司的注意。你以为你能逃脱的了我上司的惩戒？”劳伦斯坐在床上，手戴着镣铐放到矮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重响。
“但我更害怕自己死的一文不值。”胡小岩打断劳伦斯的威胁。
“你看过我的书，我相信你应该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研究过。”胡小岩指了指矮桌上的《大国崛起》、《科技至上》。这两本书是劳伦斯被捕时带在身上的。当时里面就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注释。
现在这两本书已经都被翻旧了。旁边的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上也写满了他的读后感。劳伦斯不想写，但在这样的小黑屋里面，既没有声音，也没有人。枯燥的让人崩溃。
劳伦斯坚持了四天三夜后，第四天的晚上他才鬼哭狼嚎地叫来了李书文。愿意以一些情报机关的情报交换自由放风和看书的时间。那时候的他满脸都是脏乱的灰尘，以及乱七八糟的头发快要粘到一起去得胡须。
整个人看上去像个野人而不是受过良好教育的高级情报人才。
“我和大英帝国迟早会对上。我不能等到真的跟大不列颠王国打战后才开始去了解他。”胡小岩盘腿坐在矮桌前的一张蒲团上，然后抬起头来看劳伦斯。
“劳伦斯，你在英国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你真的以为自己能够活着回到伦敦？抑或死后获得应得的葬礼？不！你自己清楚。你只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人。你既不会活着回去授勋，也不会得到高贵的葬礼。因为你在俄国做得一切。”胡小岩摇了摇手。
“也许你还有用的时候，他们会让你工作。但等你有一天老了，不能动作了。他们就希望你永远的闭嘴。”
“你不懂的。”劳伦斯静静地摇了摇头。“大英帝国还没有灭口自己情报员的先例。”
“看来我是一个撇脚的说客。”胡小岩笑了笑，“好吧，那你慢慢等你的上司来救你吧。”
胡小岩站起身，指着郑钧：“劳伦斯，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情报机关的一名高级情报员。在你被救走之前，他会帮你回忆一切。”
劳伦斯嘴角抽搐了一下。
但胡小岩根本不理：“郑钧，这位是大英帝国海军情报部的精英情报员劳伦斯。劳伦斯曾经试图用这把左轮自杀。不过很遗憾，他失败了。现在这把枪是你的了。他这个人也是你的了。”
郑钧双眼发亮地接过枪收了起来，同时搓了搓双手：“能讲毛六胡四叫来吗？对于情报人员来说，他们有一套自己的保密办法。我一个人没办法让他说实话。但毛六胡四可以。这两个人的前辈曾经是京城六扇门的好手。也不知道他们学会了多少本事。相信他们非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