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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天变-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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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得不到重用,而还是个小小的适应官,不可信。”不过想想,如果真是政哥派人来接我的,那也算是很重用了,但是我觉得这样说话,比较能拉拢他。

    “你和锦帆投我荆州吧?”我再次发出邀请,我上次邀请他时,他正掣刀要干掉我,但这次,我是真心的。

    “再议吧。”他把话拖住了,我想还是见到甘兴霸再说吧。

    行至水边,苏飞面对大泽吹了声口哨,旋即看见一叶扁舟在苇dang中划来。

    “江上风大,展不出帆,请问你们谁要渡江。”那船夫问我们,说得让人感觉怪怪的。

    “你把锦帆大船开来,有贵客。”

    “您稍等。”

    “黑话。”苏飞转过来和我说,“他看到你在我们当中,怕是你挟持我们的,故而用黑话问讯,如果我说,有贵客,先接去,那就是表示确实有问题,他就去找人来了。”

    “好麻烦,不过这个主意不错,以后我们也改学用用这个方法。”我对黑话产生了兴趣:“不过,你们居然在我们眼皮子地下都有分布,真是厉害。”

    不过,现在的我感觉政哥也不是个好东西,必然有yin谋,想着想着我就笑了出来。让他们mo不着头脑。

    但我已感觉到了,我猜政哥就是想拖住不打,然后从大户身上轧油水。这也太坏了,我想着就恶狠狠地笑出来,让他们对我又是一头雾水。

    没用多久,我们又上船了,他们也很有意思,上了船好好跺几下脚,仿佛对地面过于平静有些不适应。

    行了两天,我们一行终于到了甘兴霸的水寨,这两天我过得倒真是开心,他们都很喜欢我的天狼,尤其是知道他是纯银的,很多人都一本正经地称让我小心点,说贼窝里有啥好东西,还不一下子就没了,惹得我哈哈大笑。实话讲,我很喜欢他们这种性格,他们确实纯朴可爱。

    进入水寨,如同船上一样,许多人都过来问长问短,问怎么回事,大家对我倒没显出很大的敌意。只是互相交头接耳。

    他们水寨更像个流民大营,不过感觉还比较整齐清洁,还有不少女人hun迹其间。

    甘宁扶着一个老人出来,苏飞一见此人,立刻强上前去,赶快跪倒扶住,“父亲,不肖儿苏飞让您担心了。”

    “回来就好。”那老人慈眉善目,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意,不过,他老人家好像行动已有些不便,想要扶他儿子已有些困难。但苏飞就顺着他父亲扶的动作慢慢起立。旁边的人都不发声响,静静看着。

    “这位就是平安风云侯谢智,就是他把我们送回来的。”苏飞从地上站起后,就赶紧给我介绍,实际上不用介绍,大家就都在注意留心我了,可能是我比较英武帅气吧,我感到我最近自我膨胀又有些抬头。

    甘宁则走了过来,他还是一身渔民打扮,只是身上那股英雄气概让我感到他的独特之处,他上下打量了我,“你果然是个守信的人,但为什么?”

    “我们是互相信任吧,而且,我和你们真有那么大的仇吗?”我笑着,特别注明是很不正经的那种笑。

    “好,过来喝酒!”我喜欢,简洁明了到家。

    “这位谢兄弟,我甘宁真是服了你了,你这么信任自己的对手敌人,还一人独来我寨,更兼好胆气,古今真难有人出你之左。我敬你。”

    我一直认为我喝酒很厉害,但他们的碗也着实大了一些。这让我端起来的时候心里就开始发虚。不过我还是很爽快的一饮而尽。

    “好小子,我喜欢你,再来。”这个渔民伯伯真是热情,就这样我才到就喝得酩酊大醉。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换掉了,头有些疼,站起来后,就想找水喝。这几天过的真晕呼,我才见到甘宁就被他们灌醉,这真有些过分。

    还好,他们想的还ting周到,给我一个大水罐子,让我好好饮了个饱。

    门外的人听到动静,进来看了我一眼,“谢大人,你稍歇,我这就去叫甘大哥。”

    我哼了一声,意尤未尽的又喝一大口,很满足的坐了下来。

    “谢兄弟,你醒了,好好好,过来我们再喝酒。”我赶快摆手。

    “甘大哥,饶了小弟,请坐,小弟有几句话想对你讲。”

    “你说。”他依言坐下。

    “你们一起投我荆州手下吧?”我很坦率,第三次说这话。

    “这事以后再谈,你两天没吃东西了,先和我去吃饭。”他也是这样敷衍我。

    “不行,甘大哥,实话实说,你们不是真正的贼,不要以为我是个纨绔子弟,我也是个老百姓出身,最近我从市井中听说了你很多事,苏飞兄也和我说了你的事,我们虽然是官军,但我们与那些鱼rou百姓的人不太一样。我们想的就是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那个夏姓老贼已被我们料理了……”

    “这我知道了,飞弟告诉我了。”

    “所以,我们不要再打了,你这里很多都是以前的黄巾义士,而我们荆州军几乎完全是由黄巾投诚而来。”

    “这我也知道。”

    “你有难处?不妨对我直言,我不会拐弯抹角。”

    “我投你们?还是吃饭去吧?”

    “甘兴霸,是汉子你就告诉我,为什么?”

    “文正贤弟,不用躲了,你也进来吧!”他无可奈何,又诡谲地笑了一声,这让我闻言大吃一惊。

    进来的果然是姜政,我的头一定涨得很大。

    “小子,现在你明白了?”

    “你们真是坏透了。”我想我是明白过来了。

    “我们由手下的黄巾士兵互相牵头,文正贤弟也和你一样自己一个人来我大营,和我痛陈利害,已把我说归了荆州,不过,我们还要做一场大戏,让他在这里彻底站住脚跟,而且让北方那些人不会来管我们,还以为可以看一场荆州大费实力的好戏。”这口气,我感觉他们确实已是我荆州的人了。

    “那你们还来劫我做甚,还劫得一身是劲,白白死了那么多兄弟。”我感觉我有些出离愤怒。

    “此事,出乎我们意料之外,文正贤弟当时在我寨旁的虎林镇,他一派出船队,就星夜独自赶来,看看会否有突发事件发生,因为他接到消息,说你一路被劫,所以不放心。你可知,当时你说事急,但那个来接你的船队还差了近一天的船程,来不及把你们立刻接走,我们当时就在江的南岸,政贤弟,一接到你的消息传来,便传信与我们,所以我们就装作他们去接你们,但我们又收到消息,说有人会冒充你来赚骗我锦帆船队,并以此为由诬陷荆州勾结反贼,以让他们有机可乘南下。实际上,我们当时就是看看,如果你们是真的,我们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江上把你送到半途给后出发的王炼接走,如果是假的,就让锦帆和翔中途劫杀了那帮冒牌货。但结果和我们想得不太相同……你居然识穿了我们。结果,一环错,下面环环相错。”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几乎是吼着对政哥说。

    “此事只有少数人知道,连老师都不知道,其他战场上的人也不知道,你是个直肠子,嗓门也大,我怕你泄漏了出去,就不好办了。所以,我们还一起演戏给你看。”

    “怪不得师娘走了,是因为这里确实没有伤兵。”我慢慢全理解过来了,“政哥过来,就是怕我坏了他的计划。那么浩淼的大泽之上,居然大家都能找到我们这个点,我当时怎么就没感到奇怪。王炼、李真这俩hun蛋在江上,和我说话还真是bi真,一群hun蛋。”我真是有点气急败坏。<;的我,终于感到我有些饿了。

    出来时,才想起刚才他们的话,我居然睡了两天。门外,架着我的灵犀甲,他们告诉我,那天我醉了,吐的到处都是,他们给我换下来,在不远处,有人正挥舞我的天狼玩。怪不的最近总是感觉不对,虽然感觉很顺利,但心中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原来他们合伙用计来转我。

    到头来,就是我一个傻瓜。不过不佩服政哥那真是不行,这种主意被他想到,而且如此胆大,真是利害,我的同学怎么都这么强。看来我真是有狗屎运。要不怎么爬上去的。现在连我自己都认为我是爬上去的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喝酒,一直埋头专心吃饭。他们则不断逗我,甘宁对我和他对战时那一脚感到有些奇怪,问我怎么想到的,不过,他很气愤的是那锤打了他的tui,而那个位置就是他以前折的那条tui,最近湿气大,让他总是感觉不舒服。别说他,他说了我还觉得脚有些隐隐作痛。

    政哥连夜就走了,他叮嘱我在这里多待几天,再偷偷回去,等再过半个月,甘宁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来“投降”了。因为大家要过年了,不用再闹了。我们也可以回荆州了。

    不过,政哥走之前还是出了一件事,一个我们的亲兵跑过来送信,不过是给甘兴霸送信。

    那时我们正在帐外,就听到帐内传来甘兴霸的爽朗的笑声:“弟妹真是体贴,又有买卖上门了,居然把那夏家父子送到鄱阳,而且他们还撤出鄱阳,这样是不是太做作了,哈哈。告诉兄弟们,等政贤弟一走远,我们就去请夏家父子上路。”

    我心道不好,王炼说过这类事,还要我不要告诉政哥。定是他们和甘兴霸串通好了,他们一批批送过来,让锦帆他们一次次报仇。

    但这次……我偷眼看看政哥,他果真铁青着脸,我想这回有麻烦了。

    “政哥,这一路回去,要小心啊。”我赶紧大声说话,让里面赶快静下来,因为他们还在很有兴致地笑谈上次是怎么折腾那几个贪官污吏的。

    里面果然没话了,政哥“霍”地撩开门帘子进去,而我则赶快跟进去。那个亲兵不知道该往哪里躲,低着头,杵在那里。甘兴霸则赶快说好话。

    “你和我一起回去!”政哥好像脾气是发大了,但他还是转身礼貌地和甘兴霸说了几句话:“这夏家与你有杀父之仇,我这次不拦你,但下次,莫让内子这般胡闹。”一拱手便走了,还带走了那个泄漏秘密的犯错小兵。

    “过几天,回来。哥哥先走了。”这是政哥给我留下的话。

    “这回弟妹有麻烦了。”等他们一走,甘兴霸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些垂头丧气。

    “不,据我猜测,是政哥有麻烦了。”我表示出了不同意见,我认为政哥的火气和他的胆量在我可爱的蛮族嫂嫂面前不堪一击。

    “我想也是,弟妹这样做也没什么啊?为什么他不让?”

    “不知道。”

    不过,感到担心归担心,甘兴霸和苏飞还是出动了,他们问问我要不要也去,我想还是算了,免得破了相,突生枝节。他们走时把寨子交给了我管理,我感到蛮开心的,当水贼的生活也许也是很有趣的。

    不过,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回来了,我只当了一夜的水贼头,还一直在睡觉,感觉很亏。

    他们拎回那两父子的人头,甘兴霸命人搭起祭台,祭祀他屈死的老父。我的感觉就是爽快,而且我想不通为什么政哥那么固执,这都不让。

    那老先生也出来了,他还用自己的拐棍好好的打了几下那俩父子的头。当真是苦大仇深。

    祭祀完毕,无事,一切又恢复常态。他们中的一些人还在玩我的天狼,有人还披着我的灵犀皮装动物,他们真是童心未泯,玩得居然这么开心。

    我也感受到了难得的静逸安详。就在那里晒着太阳,和旁边过往的人随意招呼,还和甘宁摔了几跤玩。但是好像玩大了,把背后又g板不是很舒服。而且想想就有些不好意思,搞得ku子都有点湿了。

    还有不到一个月我就要过生日了,那天就是我知道我的身世和我的未谋面的妻子的时候了。

    第二天我醒得ting早,因为睡得不甚舒服。<;疼了,真是很麻烦,我的天狼被他们送了回来,就摆放在门外的兵器架上,旁边还有我那件甲。而我暂时是不需要这些东西了,大营内巡逻的士兵朝我问好,其中一个头目说,甘宁和苏飞带着人又出去了,要他们听我的调遣。

    终于又成水贼头了,我真是很开心。

    但我不知道该干什么,让我感到有些郁闷。而且背伤之痛阵阵袭来,让我也没了发号施令的兴致。

    所以,我下令一切照旧,很快孩子们又开始玩我的甲和武器了,他们似乎把举我的武器当作展现体力的好办法。而我显然有些无可奈何。

    忽然马蹄声大作,我问是不是甘宁他们回来了,他们说肯定不是,因为今天他们是出船。我让大家赶快戒备。我有种不祥之感,如此响的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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