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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天变-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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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什么都不想,只管做这些事情,如果说是为了赴宴,那你是不是太不尊重左老道了。他请你吃三顿饭了,你把人家都快吃穷了,也没见你打扮成这个样子啊。为何厚此薄彼啊?”

    “用的词怎么这么像女人家,我只是稍微整理一下……”

    “整了一个时辰了。”

    “哦。”我终于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我们年轻时也这样。”许子将批完我还给我打圆场。

    “别用我们,那是你。”于吉毫不给许子将面子。

    “别胡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蕊蕊……”

    “住嘴!”于吉有点动气,许子将眼睛一翻,转身走人。

    最后,变成我给他们打圆场了。还好,于吉好像没什么火气,主要是许子将的嘴太坏了,坏到我都想把他扔到那个湖里。

    那天的午饭,我没见到左慈,他手下的弟子说他正在炼丹,暂时不能过来用膳,让我们随便。那天中午我吃得很多,主要是我想到晚上不能在那里狂饮大嚼,所以中午得留点储备粮。结果,整个道观的其他吃饭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我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下午,看着外面还是很亮,知道时间还早,便拿出昨天那张纸,继续研究。

    独何为伤心积雪胜素裳

    坐曾在心真证为月朗云

    凭欢乎惧何言人旁情溢

    窗畅穹余相手以星藏香

    外如苍时携荒以升形飘

    群昔茫匆手天何月市自

    芳觞辽忙亦不悔晚街房

    渐难然而不悔相傍于闺

    落追忆文相弃乡远家于

    堂前孤燕过流香棂间藏

    完全心定下来后,我顿悟出了这少女的巧思,我只看懂了一行,但这就足够了。许子将看出我脸上恍然的表情,立刻问我该作何解,我不答,又拿出一张纸来,一句句的抄下。

    独坐凭窗,

    窗外群芳,

    群芳渐落,

    芳渐落堂。

    写完这段,我不禁先夸赞一句:“巧妙。”那二人也频频点头。我则继续下去。

    堂前孤燕,

    燕过流香,

    流香棂间,

    香棂间藏。

    藏于闺房,

    房自飘香,

    飘香溢云,

    香溢云裳。

    裳素胜雪,

    雪积心伤,

    心伤为何?

    何曾欢畅!

    欢畅如昔,

    畅如昔觞。

    昔觞难追,

    追忆文相,

    写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回头看看许子将,许子将一幅想当然的表情,“卓文君和司马相如,这是首环环相扣之诗当然用中间的名字。”我有些恍然,便继续。

    相弃乡远,

    弃乡远家。

    家于街市,

    街市形藏,

    市形藏情,

    形藏情朗。

    朗月为证,

    为证真心,

    证真心在,

    在乎穹苍。

    穹苍茫辽,

    苍茫辽然,

    然而不悔,

    不悔相傍。

    傍晚月升,

    月升星旁。

    旁人言何?

    人言何惧,

    惧余时匆,

    余时匆忙。

    忙亦不悔,

    悔何以以,

    以手相携,

    携手天荒。

    我放下笔,仔细的诵读,尽快的背下。她的构思很巧妙,一圈圈相绕,每次拐弯时,设计都如此巧妙。而且,中间很多词都是这句一个意思,另一句就另一个意思。连得没有什么缺憾,至少我感觉不出,可能是我的功底不够。但是,她绝对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孩子,最起码在我的上面。但他们问我看法时,我没这么说,否则许子将很可能会说,比你才华低的恐怕只有不识字的了。

    “很有才华,心思巧妙。”我觉得我很平实的讲出了我的看法,实际上我还想加一句,“我喜欢。”

    “你很喜欢她吧。我听过左老道不断夸奖这个女孩,我就觉得着女孩很了不起了,这左老头很少夸人的。到目前为止,一个是你,一个是她。所以,晚上好好表现吧,看看能不能凤求凰成功。毕竟那还是个未过过门的小姑娘。”

    听到他说完这话,我居然没脸红。心中已经在憧憬晚上,甚至已经在想与她si奔的主意了。这回,我好像开始脸发烫了。

    终于挨到了晚上,许子将说我在屋内转得让他们都晕了。于吉再次驳斥了他,表明他心里很静,没和他一样晕。

    由于那家的一些特殊情况,我们没等人来请,便自己去了,她们显然已准备好了,因为我们看到她家方向上挂上了迎客灯。

    我们坐在这面,她们坐在了那面。

    我们这里三个人一席,她们或二人或三人一案。

    菜应该算丰盛,在我们的前面还有热着的酒。她们的生活过的还真不错,相较之下,左老头是不是对自己和自己手下的小道士太严苛了。

    在那些女子的最边上,我看到了我想看的那个人,她脸se有些苍白,一张俏脸低垂着,却没朝我这里看,让我有些失落。

    还是那位fu人先发了话。她感谢我昨天救忻儿一命,我说那是应该的。

    “年纪轻轻,已是堂堂万户侯,请受我等一拜。”紧接着这句话一说,旁边大多数人全有些吃惊了,没有这样的只有那少女和我身边二人,当然还有那说话的贵fu。我从左慈那里知道她们是一年多前来这里的,一年多前,我还什么都不是,她如何知晓。我把脸转过来作征询。“左老头。”答案确实很简单。

    几位过去的郡王夫人给我行礼,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我也赶忙还礼。

    不过她们对我也是有些要求的,酒过三巡,我还没等到我希望看见的目光时,那贵fu便发话了。

    “尊侯是左道长以之为荣的世侄,所以,我们不会有所隐瞒,但我想你已知我们身份了吧?”

    我点了点头。

    “我们已无所求,但却可惜了黄忻小妹,她尚未过门,便要守望门寡。”不仅她叹了口气,我都叹了口气,好像很多人都叹了气,唯独黄忻似乎很坚强。反倒扬起了脸,只是眼光还是没看我这边。

    “希望平安风云侯能将我黄忻小妹护送出九江,如还能将她送回益州,这我们就感ji不尽了。”所有fu人都一起再拜,黄忻则有些ji动,她向那些fu人拜了下去。

    “谢智受命。”我很恭敬地再拜,带着很复杂的感情朝黄忻点了一下头,却没有去看她。

    “你后来怎么了?”回来后,还没进洞,许子将好像有些失望地就开始说起来了,“你的胆子怎么忽然小了,还是你忽然想装君子。我们本来去就有打算为你作媒,撮合。你却自己先放弃了一般,让我都没话讲。”

    “都不是,虽然我答应了下来。但……第一、益州我可能一时送不回去。第二、而且益州人恐怕都恨死我了吧。我在他们的心目中可能只比董卓好点,那事我看来不可能了。”我灰心了,感到我和她之间已竖起了一道高高的壁垒,而且我觉得很难打破。

    “什么不可能啊?”左慈似乎一直在洞里等着我们,但是他在这种方面,还是有些迟钝。

    “我们本来想撮合一对新人,结果子睿自己先怕了。”

    “子瑞和黄忻?”他忽然好像来了警觉性一般。

    “嗯,要不然还有谁?”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连于吉都觉得奇怪了,转向了我:“子睿你没有婚约吧?”

    “没有啊!”十八年都没人告诉我,但我隐隐感到了不安。

    “我知道你不知父母之命,本来打算等你十八岁时告诉你的,但现在我必须告诉你,你有婚约,这纸婚约在你还在襁褓里时就存在了!除非那女先出嫁,否则你必须娶她。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她的名字,但是你必须娶她。”他很认真地告诉我,没有任何让我生出任何不相信他的理由。

    就这样,我忽然有了个十八年未门g面的未婚妻。<;/dd>;

第六十七章 下山() 
“你父亲和祖母给你定下来的。”这是他最后一句,然后他和那二人交待一下,就走了。

    我有一种无法言及的心酸与难受,第一次这么明显的喜欢上一个女孩,为了想见到她而如此不同以往。当这个女孩所有的一切,除了她的笑容,全部深深印入我脑海时,我却忽然有了一个未婚妻,而且还真正是父母之命,一个我无法抗拒的理由。

    人不可不孝,虽我没受过他们的养育之恩,但是毕竟是他们的传人。我绝不能让他们的约定成为虚言,我不可玷污他们的名声。

    但我真割舍得下吗?心中又是一紧。

    我要走了,我是待不下去了,见到兄弟们也许会开心点。左慈在我走之前,叮嘱了我半个时辰,这在我的意料之内,通常他想起来一件事情,就会和我讲一遍,最后,我听到他说一个月后他来襄阳十五次,十八岁生日那天告诉我我们家情况二十七次,小心身体,别受伤的次数太多,数不过来了。年岁大了,人的记性是不好,但是像他这样的记性道真是第一次见。饶是我这样的怪心境也给左老道给扯得不知所以。

    我还是要把那女孩接走,为了免得过于唐突无礼,我还专门先登门表示先下山,再带辆车来接,但是似乎他们不太介意,尤其是黄忻和主fu。那fu人趁着黄忻收拾时,si下里问我有否婚配。我把刚知道的事情告诉她,她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问了我什么时候动身,我说马上,她便最后说了一句,把忻儿交托给我了。还对我行了大礼,让我颇难回礼,只能慌张长揖表示不辱所托。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信任我,也许是左老道的缘故。

    想到谁就是谁,左老道忽然又赶上来。说他忘了几件事情,第一,他一个月后要来荆州襄阳;第二,十八岁时他要告诉我所有的事情;第三,别打其他姑娘的心思,至少结婚前别打,对于这句,我的理解是左老道年轻时绝对是个huahua肠子;第四,是我替他说的:小心身体,天气凉了。他忽然很感动,认为这是我对他的关心,实际上对他我更多的是一肚子怨气。结果他说他好像忘了一件事。最后只能mo着脑袋回去了,嘴里还嘀嘀咕咕。

    才过了两天,黄忻的精神就好了很多,脸上也有了一些红润。我看见她挽着包袱和众人告别,我就识趣的先走到一边。等众人叙话完毕,才朝众人行礼。然后,对着那位才女,我就有些支支吾吾了,表示请跟我来吧。

    我们一前一后的又走在那个山梁上,那天云ting高的,没下雪,整个天还是yin沉沉的。我一声不吭的走在前面,她一声不响跟在后面,我有些想转过头去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快走,我知道山腰那里有一匹马,那马估计都快冻死了。前天的那场大雪确实够呛。又冻了两夜。估计我们得准备步行下山了。我觉得我没有问题,她就不一定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她受了伤才好一点,这样爬山越岭她哪受得了。

    我忽然转过身子,我们都下了一跳。

    “你没事吧?”她的脸像才出锅的红薯一样,喘着粗气,这个比喻我曾经用在才洗完澡和我一起吃饭的姐姐身上,姐姐差点没把饭喷出来。

    “你没事转什么身,你也该知道你个子高,你不怕吓着人啊?”她喘了几口气,又说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走这么快?”

    &的hua,整个云层似乎也被立刻吹散,lu下了几缕暖阳,雪地上似乎立刻开始lu出各种绚烂的光芒。

    “日头已经在西面了,我们不快走,晚上都到不了潜山了。”她却似乎不明白看到最美风景的我,小心的提醒我,而我只好收敛心神,想起左老道的话,只好叹了一口气,便要转身继续。

    “子睿留步!”说左慈,左慈就到。他的声音又在背后想起,我想当作没听见跑掉。

    “呃,好像左道长在叫你。”我只好转过身来,表示谢谢,然后看着山梁上正小跑而来的老人,左慈的身体确实不错。这么大岁数居然还能健步如飞。

    “我忘了一件事,这个给你的老师。这是我的师兄南华子给你老师的堪爻,让他自己去体会。”他递给我一卷绢帛。我先收好,问他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结果,他想了半天,终于想不出什么东西,嘱咐我小心便让我上路了。

    我对于那个爻堪很有兴趣,既然他没说我不能看,我当然一走远,就看起来,反正我向老师最后也会让我看的。南华子是我们那里有他的传闻,据说有通天彻地的本事,知前晓后的神通。所以,我想这个要看会让我有很大收获,这是一张图,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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