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总裁坏到刚刚好-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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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严守珲犹豫不决之际,霍靖之连忙推了呆滞了的沈千浓一把,“老婆,你说句话啊!你求求严大哥,严大哥一定会给你面子!”
被霍靖之这么一推,沈千浓这才恍然大悟,连忙痛哭涕零道:“严大哥,求求你,帮帮我们夫妻俩吧……知道你本事大,门路广……你就帮帮我们吧。”
沈千浓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抱住了严守珲的一条腿,将那铁门打得更开。看来为了救出无忧,霍靖之和沈千浓连各自的脸都不要了。
“你们条件这么好,领养一个娃子不就得了?求我干个球啊?”女人的泪眼果然好使,严守珲的声音也低下了一半儿,并把不停叫换叫的大黄狗给呵斥住了。
“我男人得了……艾滋病,法律上规定不能收养孩子……严大哥,说什么你也要帮帮我们夫妻!”沈千浓灵机一动,但想出了‘艾滋病’这说辞。说了其它的病不一定管用,但这种男人的花花病,几乎全世界每个男人都能听得懂。
严守珲条件反射的将霍靖之抓着他的手给甩了开来;而霍靖之的眉头也直皱:这女人什么不好撒谎,偏偏要撒谎说自己得了那种脏病?
他瞪向沈千浓,却遭来沈千浓一记白眼:你睡过那么多女人,把女人当玩物当床伴儿,说你得艾滋病,纯属实至名归!
经过了大半个小时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霍靖之跟沈千浓才成功的被严守珲领进了屋子里。他的动力来源,是他手中握着的那两叠厚厚的人民币。
霍靖之的这招儿同病相怜,对向来脾气暴躁的严守珲还真的挺管用。关键是,他还受到了霍靖之和沈千浓的尊重和苦苦哀求,这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察言观色,在短时间透析出对方的性格,向来都是霍靖之的强相。
看到了桌上的三双筷子时,霍靖之可以肯定:无忧就在这里!但现在却被藏起来了!霍靖之趁着沈千浓在跟严守珲说话之际,他开始有一眼没一眼的打量起了屋子里的环境。
在来的路上霍靖之了解:这里的人家,几乎家家都有储存过冬蔬菜和食物的地窖。就他的直觉来判断,严守珲家不但有这样的地窖,而且肯定还不止一个!
“把你们的身份证给我看看!”在灯光下,严守珲疑心的朝霍靖之跟沈千浓伸过手来,因为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并不像四十岁的人。
霍靖之一怔:万一被他看到自己跟无忧来自同一个城市,那就糟糕了!
就在此时,沈千浓发挥了她女人的聪明之处,她警惕的朝严守珲说道:
“严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啊?你该不会是想报警吧?求求你了,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我们也不情愿做这种拐卖儿童的犯法事情……我们实在是领养不到孩子,才被逼无奈啊!”
沈千浓一边说着,一边泪水满面的掰过霍靖之的脸,“我看看我们家老霍,脸色都已经惨白成这样,他的病情是越来越重了……”
严守珲仔细一看:眼前的男人病怏怏的,看起来真像快死的样子!
疑虑再次被打消,严守珲的警惕性慢慢的被放松了下来。
“你们应该是城里人吧?也应该知道城里的娃子难找……这两万块钱,说不定连路费、营养费都不够呢!”严守珲开始狮子大开口了。
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地窖里的那个瓜娃子养不家,到不如把他过继给这两个冤大头,不但能赚回自己的那一万,而且还能狠捞一大笔!
“钱的事好说……但我们也有条件:娃子必须是男孩儿!而且还要聪明伶俐,不能傻乎乎的,我们还有那么大的家业要留给他继承呢!”霍靖之开始跟严守珲胡侃。
“那就更难了!少说也得要五十万!”严守珲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五十万,这也太多了吧?”沈千浓故意犹豫道。
“钱好说……只是我们要先看看孩子。看值不值五十万!弄个傻蛋子,我们多吃亏啊。”霍靖之在给门外的小景和梁医生赢取时间。
“一手看钱,一手看货!就这两万就想让我把人领回来给你们看,你们以为我傻啊!”严守珲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他拿起酒瓶,直接往嘴巴里灌上一口。
“严大哥说得也有道理,但我们今天没带那么多的钱。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再追加两万的诚意金,还希望严大哥把这事儿放在心上。”霍靖之又将两万块放在了餐桌上。
他跟前的是一只小碗,霍靖之似乎能够感觉在刚才的无忧正坐在这个桌子上吃饭……
“嗷嗷呜……”
随着院子里传来狗的哀嚎声,严守珲立刻机警的站起了身来;就在此时,霍靖之以迅捷的速度将手心里的一个针筒扎在了严守珲的颈脖上,并将里面的液体注射了进去。
严守珲本能的想反抗,猛力的用手里的酒瓶却砸霍靖之的头;沈千浓一个眼疾手快冲了上前,奋力的推开了霍靖之,酒瓶砸在了沈千浓的头上,顿时破裂……
“千浓……千浓……你没事儿吧?”霍靖之托住了沈千浓下坠的身体。
伸手去检查沈千浓额前的伤口时,霍靖之的手上沾染到了她头上的鲜血……
“靖之,我没事儿……快找无忧……别让他被藏久了……对孩子身体不好。”沈千浓气息急促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处理掉那条狗的小景和梁医生冲了进来,霍靖之连忙把怀里的沈千浓交给了梁医生,“梁医生,你先给千浓包扎伤口;小景跟我找人!”
十分钟后,小景在后院柴房里找到了那个地窖。并在地窖里发现了瑟瑟发抖的莫翠萍,和被胶带封住嘴巴的无忧。
小家伙的身体被捆绑成一团,小脸上脏脏的,霍靖之差点儿都认不出来了;瞬间他的双眼便润了:这小东西吃了多少的苦头啊!
“无忧……无忧……我是爸爸……”霍靖之柔声的唤了小家伙一声。
“呜……呜……”小家伙杂草堆积的地上爬了起来,无法走路,只能蹦蹦跳跳的朝霍靖之挪了过来,在霍靖之将他嘴巴上的胶布扯开之后,小家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和委屈,失声嚎啕大哭起来:
“爸比……你终于来救无忧了……无忧等了你好久好久……无忧差一点点儿就死掉了!”
听到小家伙哽咽不止的哭泣声,霍靖之忍不住的落泪:才四岁大的小东西,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他的羽翼下,宠着他,爱着他,可现在却被人虐待成这样,怎么不让霍靖之心疼呢!
“无忧,爸比的乖孩子……爸比就在你身边,不用再怕了……有爸比在,再不会让坏人欺负到你!”霍靖之紧紧的抱过嚎啕大哭中的小家伙,凌乱的亲吻着他,安慰着他……
“霍律师,沈小姐伤得不轻,我们必须把她送去医院里做进一步的救治!”地窖外,传来了梁医生的叫嚷声。
小景连忙躬身扛起哭哭啼啼中的无忧,递送给了地窖入口处的梁医生;随后又将霍靖之搀扶出了地窖。
在去县城的路上,无忧霸占着霍靖之的怀抱哭睡;而头被简单包扎的沈千浓则平躺在最后排。
侧头看了一眼受伤中的女人,霍靖之心里酸酸的,很难受;如果有选择,他肯定不会让沈千浓替自己挨上这一酒瓶。
一辆越野车疾驰而过。
霍靖之你混蛋()
“霍总,那越野车里,好像是乔勒言,”开车的小景说道,“我们要不要通知他无忧找到了?”
“不用!先去医院!”霍靖之厉声道。
回眸,他看向后排平躺着的女人,虽说看不到沈千浓的脸,但女人曾经美丽的容颜还是涌进了他脑海里。霍靖之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是什么样的心境,但他现在只想让小景驾车以最快的速度开到医院去。
沈千浓的头部流了不少的血,虽说梁医生已经给她做过了简单的包扎止血,但并不清楚女人头脑里具体的受伤情况。
慢慢的,霍靖之将怀里哭睡的无忧平放在了两个车座上,自己挪身到了最后排,半蹲着身体,静静的看着侧身平躺中的女人;沈千浓侧躺着身体,她看不到霍靖之的脸,但却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一直注视在自己的身上。
“沈千浓……你感觉怎么样了?有要呕吐的感觉吗?”霍靖之有一定的医学基础,知道如果真的伤及到了头部的脑组织,恶心呕吐是常见的。
“行了霍靖之,你一边躺着去吧。自己还半身不遂、自身难保呢,就别超我的闲事了!”
沈千浓压低声音温斥一句。似乎直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舍身去为那个男人挡酒瓶呢?自己明明应该憎恨他才对!她劝说着自己:自己对这个男人真的没有一丁点儿感情了!换成了乔勒言,她也会去替他挡下这酒瓶的!
估计是自己太过善良了吧……沈千浓这么安慰自己!
女人还能思维清晰的挖苦自己,说明她脑子不是清醒着的。应该只是头皮组织的外伤。
“你不应该替我挡酒瓶的……都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的傻!”霍靖之淡淡的说道,“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儿,我怎么跟惜惜交待啊。”
提及儿子乔惜,沈千浓心底柔软成了一片,可朝霍靖之说出的话,却依旧那么的不近人情。
“霍靖之,你以为你是谁啊?用得着你去跟我儿子交待什么吗?无忧才是你的命,是你霍靖之不惜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去呵护的人!”
这番话里,不难听出沈千浓的酸涩之意:霍靖之动手术才十多天,可为了无忧的安危,他硬是缠着腹带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要亲自找寻到无忧……沈千浓想阻止,可却如鲠在喉!
这个男人或许永远都不会去替儿子惜惜想:要是他出事了,惜惜就真的失去了亲爸爸了!而沈千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如此的不去珍惜自己的生命。
霍靖之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才缓缓的开了口,“其实,我原本是打算让高律师来找无忧的……”
沈千浓沉默着,似乎不想也不愿去听男人将会说出的那些与无忧父子之间感情多么深厚的话。因为那样的话对沈千浓来说,句句像是锋利的刺。苏启母子在男人的心目中俨然就是全部,是所有,是他霍靖之的命!她跟儿子乔惜……
顿了几秒后,霍靖之才继续道:“我执意要自己来,是因为惜惜的那句话……”
沈千浓一怔:这个男人会因为惜惜的话而做出某种决定吗?儿子惜惜又跟他说了什么样的话?也顾不得头皮上传来的隐隐作疼,沈千浓侧耳细听着。
“惜惜说:是他妈咪把无忧弟弟弄丢的……要是找不回无忧弟弟,妈咪又要被叔爸责怪了!小家伙当时说得泣泣喃喃的……挺让我心疼的!我舍不得小东西担心难过啊!”霍靖之淡声的陈述着。
可这番话却在听者沈千浓的心头激起了千层浪:一来是心疼儿子的懂事;二来更是震惊于这个男人竟然会舍不得儿子惜惜担心难过?
“回去之后,你把无忧亲手交给乔勒言,也算是将功补过了!想必乔勒言也不会再为难你跟惜惜的!”霍靖之的声音温温的,有些乏力,但听在沈千浓的心头,却感动得不行。
黑暗中,沈千浓感觉到自己的眼眸湿润了,明明感动于男人的话,可她还是嘴犟的反驳道:“霍靖之,我跟惜惜的事要你管了吗?真够多管闲事的!是你自己放手不下苏启母子,别拿我家惜惜说事儿!就因为惜惜的几句话你说冒死来了?霍靖之,你糊弄谁呢?”
“你自己自欺欺人,少拿我家惜惜当挡箭牌!”沈千浓并不领情。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说不过你!好好休息吧!别太激动了!”霍靖之站起身来,坐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额……”这个男人便自行认输时,沈千浓觉得自己还没说过瘾!有太多太多的话,沈千浓想当面跟这个男人‘对峙’!只是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
乔勒言跟鬼谷他们赶到严守珲家时,严守珲已经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正冲着他老婆破口大骂着。
“你这个败家的娘们儿啊……一万块钱呢!你竟然让人就这么给带走了?傻X玩意!”严守珲的话骂得很难听。
而他的老婆只是一直的哭着。这回算是吃了哑巴亏了:丢了孩子不说,那一万块也打了水漂!
乔勒言进来严守珲家的方式显然要比霍靖之霸气上许多:鬼谷翻墙而入,将铁门从里面打了开来。
看到不请自来的三个高大精健的陌生人,严守珲立刻联想到了被劫走的孩子,便操起木棍就朝乔勒言痛打过来,“把娃子还给我……把娃子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