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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带着枪炮去大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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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少年郎这般视田横山为无物的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也难怪田承光会铁青着脸,强压怒气,拱拱手道:“在下田承光,敢问英雄高姓大名?”

    少年郎缓缓地回过头,他的神情显得异常的冷峻,或者是说异常的高傲,非常轻视地看着田承光,从牙缝里冷冷地迸出几个石破天惊的字:“杨再兴!”

    “杨再兴,果然是杨再兴!”蓬莱阁下的宋行心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双拳紧握,手心竟然渗出丝丝汗渍。

    “哥,你害怕吗?”田妞见宋行身形在颤抖,还道是他心里害怕,当即拦在他的面前,“哥,你放心,有我保护着你,没人敢伤害你。”

    “你保护我?”宋行不禁哑然失笑,望着田妞一本正经的样子,又连连点头,“对对对,是你保护我。”

    说话间,吴虎也挤到他的旁边,低声问道:“哥,那人真那么厉害吗?我在田横山练功的时候,便有人跑回来说,这人只一招便将承稼大哥打趴了?”

    田横山离蓬莱阁并不远,就在他们刚刚冲突的时候,便有田横山的村民跑回去报信,这才有田承光带着人来兴师问罪。

    “刚才听村民回报,你在蓬莱阁对田横山出言不逊,可有此事?”在相互通报后,田承光开始兴师问罪起来。

    杨再兴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没有理他,说到底自己只不过来蓬莱阁看看海,感受一下这人间仙境,被人莫名其妙地刁难,心里也憋着一肚子的火。

    见田承光在这儿没完没了的拦住自己不放,眉头微皱,冷冷地道:“兄台既然是田横山的人,当知义为先的道理,莫把小爷惹急了,否则休怪我杨家银枪不认人!”

    “好,很好!”田承光怒极而笑,“杨小哥既然如此看低我田横山,那就说明是武功高强之人,田某不才,想领教领教。”

    “领教?”杨再兴的嘴角露一丝轻视的笑意,目光一扫田承光及他的三个兄弟,冷嘲道,“一个一个地打,太麻烦,一起上吧!”

    说到此处,反执银枪,双足轻轻地一点,整个身形便如燕子掠水一般轻飘飘地落在田承光的面前,双手抱枪,拱拱手,“既然如此,那就请吧。”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田承光的嘴角不停地抽缩,好半晌才深深地吸口气,“既然杨小哥如此盛情,那我光宗耀祖就恭敬不如从命,特来领教了。”

    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田承光的话刚落,田承宗、田承耀、田承祖相互间也没打招呼,呼啦一声,各展身形占据有利位置,将杨再兴团团围住。

    杨再兴站在核心,银枪指地,白雪胜雪,衣袂飘飘,犹如天神一般,一股凛然的杀气自身体的每个角落透出,逼得光宗耀祖虽然围着他转个不停,却不敢出手攻击。

    吴虎见状,从地上操起一根枯枝便要上架帮忙,却被宋行一把拉回来,没好气地道:“你上去干嘛,送死吗?”

    “哥,这杨再兴真有这么厉害?”吴虎表示不相信宋行的话,他原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小子。

    宋行神色一正,点点头,“他是谁?他是杨家将的后人,武功能不厉害?待会打起来时,你得好好看看他的枪法,杨家枪法不是谁都可以看得到的。”

    吴虎见他说得慎重,再不敢擅自主张,田妞则对他一吐舌头,老气横秋地道:“愣小子,听哥的话,好好看着。”

    敌不动,我不动,这不是杨再兴的性格,银枪一点地面,身形忽地快速旋转,枪尖寒光到处,光宗耀祖无人敢捋其锋,纷纷向圈外滚落。

    四人练的好像是套合击之术,兄弟间的配合也是相当的默契,趁着杨再兴身形落地,立足未稳之即,又各展兵刃纷纷攻上。

    田承光身形修长,手执鸳鸯刀直攻上三路,田承祖身形矮小,双手各执一把短刀,帖着地面,不停地扎着杨再兴的脚面。

    田承耀的兵器是长刀,身处外围,横劈树砍,招招不离要害,至于田承宗轻功不错,此刻更是一展所长,在众人的头顶中掠来跳去,主攻方向自然是杨再兴的头顶。

    四人充分利用自身所长,从不同的角度,展开不同的攻击,刹那间便构成一道天罗地网,将杨再兴团团围住斯杀起来。

    这套合击之术在田横山有个名堂叫“四象天罗阵”。

    没人会相信杨再兴会在这四象天罗阵中全身而退,因为人们看到的全是光宗耀祖的刀光剑影,看到的全是杨再兴东躲西藏的身形,听到的全是光宗耀祖的喊杀声。

    吴虎见此,伸手在胸口摸摸,长长地嘘口气道:“哥,还以杨再兴有多厉害,看他的样子,不出三招,必将为四位哥哥所制。”

    “杨家枪法因战争而生,杀伐果断,是在战场上用人命换来的,不出手则己,一出手必将惊天地泣鬼神,杨再兴之所以被困,是因为他现在还不想杀人。”

    对吴虎的话,宋行并不同意,他虽然不会武功,但他深信眼前四人是绝对困不住杨再兴的,否则就没有历史上的万人敌。

    吴虎的思想很单纯,从来都不怀疑宋行说的话,听到此处,亦是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五人相斗。

    杨再兴忽地一声清啸,银枪抖动,如天际游龙,点点寒光如漫天梨花,先是一枪挑住田承宗的腰带,顺势一荡将其甩出三丈开外,跟着长枪横扫,将田承耀的长刀格落。

    身形轻跃,一脚踏在田承祖肩上,跟着返身快速回击,长枪如灵蛇般地从腋下钻出,直点田承光的咽候。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毫无半点的拖泥带水。

    眼见枪尖距离田承光的咽喉不及三寸时,说是迟,那是快,一块巨石忽地横里飞出,将杨再兴的银枪碰开少许,跟着一条黑影如天际流星落入斗场中。

第三十七章 杨家男儿() 
一代战神杨再兴自然不是易与之辈,见对方来了帮手,银枪微震,击打在飞石之上,竟能生生地将飞石反弹回去,直击来人胸口,这种力道当真匪夷所思。

    来人的武功也颇为不弱,眼前飞石将至,伸掌在飞石上轻轻地一按,身形在空中一个半旋,擦体而过,那飞石去势未竭,轰地一声,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刚避过飞来之石,忽觉劲风袭体,眼见杨再兴的银枪如影随形而至,赶紧喝止,“杨小哥且慢!”

    话音刚落,银光不再,杨再兴已收枪静立,他的杨家枪法早练到收枪自如,随心如形,见来者是位农夫打扮的老者,也不好意思再行追击。

    来者正是田横山的田大爷,一改平时老实巴交的农民形象,就像座雕塑似的威风八面地站在场中,回身对田承光低喝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给杨小哥赔礼道歉。”

    田大爷的话就是命令,在田横山是没人敢违抗的命令,就算田承光是田大爷的亲儿子,也不例外,更何况刚才若非田大爷及时赶到,自己这条小命估计得交待在这儿。

    伸手抹抹额头的冷汗,带着其他的三位兄弟,跨步上前,对着杨再兴深深地施上一礼,极不情愿地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让杨小哥见笑了。”

    杨再兴的心里也颇觉郁闷,都说蓬莱阁是仙山楼阁,自己只不过想来此观观海,却没想到竟遇上这等无聊之人,冷哼一声,也没说话。

    反手执着银枪,翻身上到白马,便欲离开这个无谓的地方,宋行见此,赶紧上前,拦住马头,微微笑道:“在下宋行,在蓬莱阁说书,想与杨兄借一步说话。”

    刚才宋行在讲常山赵子龙时,杨再兴曾在外围聆听过,对他颇有些印象,闻言勒住马,冷冷地道:“我与你素未平生,有何话好说?”

    “驰骋雁门关,冰铸铁遂城,宋某对杨家将向来敬仰有加,还请杨兄赏个薄面,咱们到望海楼小斟一番如何?”宋行一边拦着杨再兴的白马,一边笑着说道。

    伸手不打笑面人,杨再兴此时的年龄亦不过十六七岁,见宋行随口说出自己先祖的英雄事迹,心里顿生好感,当即翻身下马,笑道:“宋兄如此盛情,杨某却之不恭。”

    宋行将田妞打发回田横山,自己则带着吴虎领着杨再兴,来到望海楼,将白马拴在楼前的拴马桩上,随后上到二楼雅间,点几道精致的小菜,要两壶新酿的高度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眼见时候差不多了,便让吴虎守在门口,不让闲杂人等靠近,随后端起酒杯笑道:“杨兄白马银枪,武功超凡,真是不减令先祖当年。”

    杨再兴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红道:“当年先祖号称金刀无敌老令公,雁门一战,以五千兵马激战十万辽军,刀劈萧咄李,活捉李重海,我何德何能敢与先祖相比?”

    宋行端起酒壶,为他倒上满满的一杯酒,不以为然地道:“杨兄枪法出神,何必妄自菲薄?如今朝廷欲联金抗辽,夺取幽州,复我汉地,大战来临,正是我等男儿大显身手之时。”

    “朝廷欲收幽州与我何干?我一不想从军,二不想从政,只想做个浪迹江湖的游侠儿。”杨再兴不以为意,在他的心里还真不愿为此等朝廷卖命。

    宋行拿起桌上酒杯,一仰脖子便猛干一杯,随后重重地放到桌上,正色道:“收复燕云十六州,如果说跟别人没关系,我信,但说跟杨兄没关系,我不信。”

    “何以见得?”杨再兴侧身望着宋行,对他的说法颇觉好奇,自己游侠江湖,还真没想这些问题。

    宋行接着说道:“杨家将自北汉开始,便担起北拒辽国之重任,老令公驰骋雁门关,兵败两狼谷,杨六郎冰筑铁遂城,病逝瓦桥关,杨文广临死不忘收燕云,并献复幽之策,杨家世代都有收复幽州之志,杨兄身为杨家后人,跟辽国既有家恨,又有国仇,岂能说与你无关?”

    杨再兴的脸色有点发白,白里又透着红,一红一白之间,额头也渐渐地冒起冷汗,宋行的话的确让他无法辩驳,杨家世代的确是这样一路走来的。

    好半晌才叹口气道:“大宋立国之初兵强马壮皆不能收复燕云,如今国势微弱,却立志北伐,无疑于以卵击石,痴心妄想。”

    宋行神色微正,轻轻叹息,“杨兄说得没错,大宋式微,此时大动刀兵,的确有损国体,但联金抗辽,夺取幽州已是既定国策,我等既然无力改变,亦只有尽己之力,以期在此过程中,将损失降到最低。”

    杨再兴目注宋行,缓缓地道:“宋兄身居市井,却心忧朝堂,的确让杨某佩服,但当今朝廷**不堪,穷欲极奢,这样的朝廷值得我等卖命吗?”

    “位卑不敢忘忧国,大宋王朝非一家一姓之江山,我宋行再不济也不会为赵家皇室卖命,我所做的,只是希望像田妞这样的小丫头,能有包子吃,能有衣服穿。”宋行目光坚毅,说得斩钉截铁。

    “位卑不敢忘忧国,位卑不敢忘忧国”

    杨再兴反复地咀嚼着这句话,神情显得有些动容,很明显宋行的这句话触及到他内心深处的那股热血,那股属于杨家男儿的热血。

    这股热血一旦唤醒,会让他的意志更加坚定,忽地抬起头来,坚定地道:“宋兄说得没错,我杨再兴空负一身武功,却报国无门,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对杨再兴态度的转变,宋行并不觉得奇怪,杨家男儿,从来都是胸怀天下,“自政和八年始,朝廷数次遣使出海,商谈抗辽之事,此番赵良嗣自金国归来,已达成初步协议。”

    “联金抗辽,在坊间早有传闻,却没想到此事竟然是真的。”杨再兴望着宋行,不无感叹,感叹之余,又颇觉奇怪,像这等机密大事,此子年纪轻轻如何得知?

    宋行似乎看破他的疑虑,笑笑道:“杨兄对宋行之言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实不相瞒,家师度娘虽是山野中人,却关心天下大事,关于联金抗辽之事,亦是家师推断而出,由在下证实而已。”

    度娘是谁,杨再兴并不关心,他比较关心的还是协议之事,当即问道:“刚才听宋兄所言,已达到初协议,不知咱们还能做些什么?”

    “这话问得好!”宋行没打算向杨再兴隐瞒,“前些日,赵良嗣从金国归来,宋某曾与之相见,得知协议之事,只含幽州之地,不含平营二州,如若辽国灭亡,失却缓冲之地,那平营两州的金兵,就是悬在大宋头顶的一把利剑。”

    杨再兴出身将门,对这些军事要地自然了然于胸,心有所虑,“宋兄担心得是,无论是辽国还是金国都是以骑兵为主,来去如风,如果失却长城,大宋门户大开,将直接面对比辽国更为强大的金国,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咱们在做最后谈判之时,必须将长城以南的所有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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