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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定远侯班超-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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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窦固、耿忠的将令班超不敢违拗,但他深知这十二名胡女加入别部将意味着什么。他在宣布将五十名胡人编入中军后,只对全军士卒们说了一句话,“这五十卒,均亡国之人,将随汉军杀回西域,收拾家园!胡女皆汝等之姊妹,汝等当以待姊妹礼呵护之!”

    由于有十二名胡姬加入,华涂的中军也倍受瞩目。华涂按照班超意图,在宋母的大木屋旁边,又专门修建了一座更大的木屋,作为胡姬们的营房。

    胡人能歌善舞,由于这五十名西域胡人的加入,每次为期一个月的科目训练结束,胡人队都会主动为别部献上一台高水平歌舞,班超的别部在太华山练兵再不会寂寞了。每天日落之后,胡琴,箜篌、琵琶和五弦等乐声会悠然而起,胡人男女会随着乐曲、歌声起舞。

    “啾啾萤萤兮,天河星坠,

    塞鸟纷纷兮,胡鹰猎猎,

    橐城将倾噫,蓑草萋萋……”

    柔美的歌声,在军营上空回荡,让汉军士卒们听得如醉如痴。虽然班超打了预防针,但刚开始时,士卒们还是都带着好奇的目光看待这些胡人,尤其是娇滴滴的胡女们。第一次训练,就让众人大受震惊。

    论对战他们自然不是士卒们对手,第一次训练时是朝食之后,华涂原想试试胡人功底,好安排训练计划,未想来真的。步射和骑射测试时,这五十人无一例外的全都是百发百中,骑射功夫令士卒们叫绝。徒手或器械搏击,他们就要逊色多了。徒手训练时,华涂派出最年轻的刑卒马琅出战。

    马琅只有二十四岁,是全军最年轻的士卒,手段却是高强。徒手或器械格斗,他们无一人是马琅对手,但他们都有一个习性,被击倒了后,不管伤得多重,都会一次次重新挣扎着爬起来,默默地再一次和马琅拚命。只到华涂不得不喊停,他们才会住手。

    胡人十二名女兵也一样。等到训练全部结束,华涂讲评完毕时,五十名胡人绝大多数瘫倒在地,这一幕看得众士卒们流泪!这是一群失去家园、失去父母、失去兄弟姊妹的亡国之人啊,他们心里憋着一口气,那就是要打回自己的家乡去!为了实现这一愿望,他们不惜战死沙场!

    士卒们再没有人用有色眼镜来看他们了,即便小**陈祖成,也不忍再用色眼来评判这些胡姬。中军军侯华涂则又专门为他们设计了一套训练计划,由中军士卒们轮流来训练他们。

    多年后,在班超纵横西域之时,这五十名胡卒成了他手中的王牌之一。只到那时,他这才领教了权鱼的远见卓识。

    有这些胡人做榜样,别部的士卒们训练更加刻苦了。经过激烈的竞争,有二十余名底层士卒脱颖而出,成为各科训练的佼佼者。班超很快搞明白了,这发愤图强的二十余士卒,竟然全他妈的是刑卒,这让班超哑然失笑。人只要有了期望,便会爆发出无限潜能。

    “尕叔,汝干吗阴险地笑,笑得瘮人!”

    朱五木恰好也来犒军,他与班超坐在大帐内饮茶。权鱼、小鱼儿等人也陪坐在一边,都不解地看着班超,班驺便问道。

    班超与朱五木对视一眼,脸上都露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但不便解释。朱五木当天晚上与班超相谈很久,便住在汉军营中。原来,他是来请班超出兵的。太华山上的山匪,已经让别部剿得差不多了。可前不久,从太华山南的商洛地区,又来了一伙山贼,偶尔在县城出没,已经偷了三位大户的庄园,县城人心惶惶,彤云密布。

    “尕叔,吾去罢!”班驺最沉不住气,主动请缨道。

    “好,给汝十个人,十天时间,逮不住歹人,必杀汝头!”

    朱五木身体不好,熬不得夜,早早便去睡了。权鱼和小鱼儿等人也告退,班超一人坐在自己的大帐内,心里还是觉得颇值得玩味。大汉有高人,“别部”,这名起的真是再他妈贴切不过了,一支由待死刑卒组成的军队,不叫别部你还能叫它什么?

    让刑卒上战场,始自汉武大帝。后建武大帝中兴汉室,便以仁义治天下,崇尚儒学,教化淳美。即便是各地死刑犯,也多判充军。因此,汉军素有让刑卒上战场的传统。这二十余人均是朝廷决定北征后,从全国各州府郡县死囚牢中提出来的重罪待死刑徒。

    也是,与其让刑卒们带着死罪下地狱,不如让他们以戴罪之身,去和匈奴人拚命,让匈奴人下地狱呢!

    班超大约了解了一下,这些刑卒中,尤其是王艾、陈祖成、何丛和唐芷四人,经历颇为相似,均是自小习武,均上过山落过草,或均有杀人越货“资历”,均负有多条人命,均是各州府郡县的重犯、死刑犯。而其他刑卒,经历也与他们差不多。

    最典型的是王艾,小时被人偷卖到海岛上,跟着东夷海盗们长大,学了一身山地和水上功夫。师傅也是养父,是海岛上的击剑高手,一次到岸上劫掠时,被东海国求盗捕获斩首。王艾从此走上了寻找仇人的复仇之路。他历经数年,一直追到雁门郡,终于将两名抓获其父的求盗杀死。

第八章 恼人樵夫() 
不仅如此,王艾还胆大妄为,伏击追踪他的官兵,杀了整整十一人。被捕后,雁门郡群情激愤,太守本欲将其当众腰斩,以平民愤。恰好朝廷徙移死罪戍边的诏书到了,于是,大罪在身的王艾被破例免死,充军到北大营。

    刚到北大营时,他见管制松弛,将校、司马、屯长、队率们忙着筹备练兵,便轻松地逃出大营,藏匿进深山。逃跑后的前三天,他东躲西藏,昼伏夜行,一直躲进蒿山,也没见到追捕的北营士卒或各衙门的求盗。他心里暗喜,本以为逃出生天了,便下山到阳城一个酒肆想犒赏一下自己。

    恰酒肆内有击剑,他一时技痒,便带着酒意主动上场。阳城剑客自不能与雒阳各剑坊相提并论,身怀绝技的王艾连赢三场,轻松击败阳城数名高端剑客,一时震动酒肆。阳城酒肆的赌注更不能和雒阳相提并论,但他还是赢了六千多钱。

    豪饮了一顿后出来酒肆,让风儿一吹,这厮酒醒了些,看到一老一少两个樵夫柱着扁担,在看着他笑。他心里正得意时,且记得在蒿山上时,就看过这两个忙于砍柴糊口的樵夫,便故意做鬼脸,也对着樵夫笑。少年樵夫有点恼,但年迈的樵夫却并未恼,对着他笑得更灿烂了。

    坏了,坏了!也就这一瞬间,他意识到了什么,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

    他不顾一切地逃进蒿山,但“樵夫”笑看着他仓皇逃走,似乎并没有追赶。可等他一身大汗逃进深山,来到一个东西向的大崖顶上,正想喘一口气。一扭头,顿时惊得差点跃下崖底。

    原来,年轻的“樵夫”坐在崖顶的东边,已经挡去了他的去路。而年长的“樵夫”脸上慈眉善目,头戴斗笠,扁扛扁担,正向他慢慢走过来。王艾心里发慌,苦笑,这那是什么樵夫,分明是他妈的求盗啊。老子忙活了几天,还是未逃脱人家的手掌心!

    王艾心里恼怒,飒地抽出宝剑。“樵夫”见王艾恼羞成怒,且摆出破釜沉舟架势,脸上依然带着温厚的笑意,“嘣”地一声,扁担弹开一截,原来是一柄长长的环首刀。于是,双方便在山崖顶上交开了手。

    崖顶乱石纵横,狂风劲吹。王艾正当盛年,他在乱石间闪越腾挪,生龙活虎,欲一招便置“樵夫”于死地。“樵夫”年过中年,忠厚慈详,步履沉稳,似乎不象武林中人。可一旦交开了手,王艾才不敢大意。

    “樵夫”是大技若拙,深藏不露之辈。王艾的一记记狠招,在“樵夫”面前,就象顽童与大人斗法一般,都被“樵夫”轻松化解。两人斗五十合,“樵夫”还是不急不缓,风轻云淡,恶斗中还有闲暇看一下天色。

    此时正是傍晚,大团大团的火烧云,将蓊郁起伏的蒿山染得万山红遍。一轮红日高挂在西天上,正慢慢坠向西边的群山万壑间!

    王艾却没有心情领略这万千美景,他神经绷紧,不敢有一丝大意。在“樵夫”面前,虽然他有体力优势,可却一点便宜占不着。王艾心里恐慌,知道这回自己是再也跑不成了,他有可能裁了。于是,便孤注一掷,靠体力急袭不辍。

    但“樵夫”左手提袍,右手持环首刀,黑色的长须飘逸着,依然打得不快不慢,不急不缓。王艾渐渐不敌,他没招了,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老天哪,这老东西道行这么高深,怎么可能是小小的求盗?

    “大人,别打了,小的认输,听凭发落!”王艾仰天长叹,掷剑认裁。

    “樵夫”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波澜不惊地从地上捡起另一截扁担,往环首刀上一套,“咔嚓”一声,又变成了一根完整的扁担,然后便默默地回身,步履沉重地往崖西走去。而年轻“樵夫”肩扛扁担走了过来,且轻蔑地看着落汤鸡一般的王艾。

    王艾再未敢呲毛,老老实实地捡起剑,跟在“樵夫”腚后,在年轻“樵夫”的押送下返回了军营。当天晚上,王艾被军法曹和中军禁卒们结结实实地揍了六十军棍,这一顿打,让他整整躺了半个月。从此,他彻底断绝了逃跑的念头。

    这老“樵夫”不是别人,正是节制北大营的大汉骑都尉、好畤侯、老将耿忠。而押着王艾回营的年轻“樵夫”,则是窦固练兵使署的中军门令掾吏樨子……

    这典故是王艾自己讲的,这让班超大感意外。耿忠乃云台二十八将之一、开国元勋、建威大将军耿弇之子,耿氏为大汉名将世家,耿秉、耿忠乃当世名将,可谓威名赫赫。以耿忠身份之高贵,竟然对一个刑卒耐心地教化,不能不让班超深感震惊,也大受教益。

    小**陈祖成更奇葩,他一表人材,玉树临风。可却极好色,委琐不堪,号称要尝遍天下美姬,并自创一派“阅女”独门绝技。他看女人不看长相,瞬间便会盯着人家襦裙下的臀部。一双色眼,号称能穿透襦衣,看到本质。因而是一个让班超不耻,并十分讨厌的人物。

    陈祖成是西南夷永昌郡人,是兰苍水畔最大土司的独生世子。按说,象他这么高贵的出生,形象儒雅,应该活得很讲究、很有点“品位”才是。可他不,他有一个令人不耻的毛病,喜欢女扮男装,喜好偷偷翻越永昌郡内大户人家的后宅高墙,淫弄深宅大院内那些高贵的女公子或官商夫人。

    两年前,他勾搭上郡尉之女。永昌是西南夷边郡,故配有领军郡尉。郡尉独生小女风情可人,藏身深宅大院,还是还逃过小**的魔爪,竟然深深爱上了陈祖成。

    这王八蛋从未失过手,但这回太过大意,一不小心走火了,竟然将人家弄大了肚子。事泄后,女公子无颜见人,跳江而死。而他却不是逃走,相反却击杀了郡尉和其十七名护院。理由很奇葩,郡尉斥骂女公子伤风败俗,致使女公子自杀身亡。更奇葩的是,杀人后他还要在墙上写上自己的名号,“杀人者,蕊夫祖成也!”

    郡尉之女名小蕊,他自称“蕊夫”,或许这回是动了真情。

第九章 煞费苦心() 
陈祖成被捕后,本来应被斩立绝。但恰巧朝廷的诏书到了,死罪重犯全部为刑徒,徙移戍边。就这么着,皇帝的一纸诏书,救了他一命。被解到北军大营后,他也曾牛毴过,曾轻松地逃出北营。正当他准备逃向河西、西域时,结果让人在崤山下的河水(注:黄河)临津渡逮住了,并结结实实地教训了一顿。

    他没王艾好运,这回他遇上的可是狠主儿,差点没被打死,回营整整养了一个月才能走动。不过这一顿打让他彻底死心了,开始安心当起刑卒。教训陈祖成的不是老将耿忠,而是性格暴躁、点火就着的卢水羌人、屯骑校尉渠耆!

    进入太华山军营后,陈祖成的淫性一点未改。他在士卒中勇力算上剩,搏杀能力与军侯华涂、屯长甘英、刑卒王艾等高人不相上下。营中的胡姬他视同姊妹,从未敢染指过,可他却将一双色眼悄悄盯上宋母的小丫环水杳。

    小丫头才十二岁,平时一直与宋母呆在一起。别部众吏卒都将她当成小妹呵护,陈祖成对小水杳平时也关爱有加,让她一点无防范之心。

    那天傍晚,胡姬们都在溪边洗衣裳,宋母又进菜圃忙活一顿。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便出了事儿。陈祖成趁宋母和众胡姬不在木屋中,便溜了进来,仅仅几句甜言蜜语,便骗得小婢水杳对其好感顿生,被其抱在怀中上下其手。

    恰好胡姬什长蠕蠕与另一胡姬蒲柳端着木盆返回,见状便娇喝一声,将陈祖成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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