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鸣霸业路-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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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很看重钟无悔的评价,一听他说‘琴技虽然普通了一些’,脸上不免流露出一丝失落,但听完他的话,不由飞身吊在钟无悔身上,轻轻掐着他的嘴说:“你坏,你坏,每次都欺负我。”
“我今天好像还没欺负你吧?”钟无悔坏坏的笑着说。
飞燕当然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不觉脸上飞起红霞,其实两人都已经有过不少的和谐,可偏偏每次听到钟无悔说的时候,飞燕都像新嫁娘一般充满羞色。
“每天呆在这里太闷,今天我们到外面走走怎么样?我想在蓝天绿水间,好好为你抚琴,在清幽的山间,鸟语花香,只有你坐在我的身边,听着我的琴音,我可把全部的心思都融在琴瑟。”飞燕提议道。
“可以呀,我自己驾车,就我们两人,到城外看看青山绿水,再来个野战,怎么样?”钟无悔说。
“什么是野战?”飞燕有些不解。
“简单地说,就是把床榻上的事搬到树林或草地上做。如何?难得清闲一次,人生之于自然,却躲避大自然,太不应该了。”钟无悔感慨地说。
听他这么一讲,飞燕也有些动心了,她叫来惊艳,就说自己今天不舒服,不见客人,让惊艳将来客打发走,自己和钟无悔悄悄上了钟无悔带来的马车。
但是,惊艳不放心飞燕和钟无悔单独出行,等他们一走,便暗自叫来三个护卫,远远跟在他们后面,与飞燕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马车上,飞燕偎在钟无悔怀中关切的说:“这次太师一定气坏了,对吧?而且恨你恨得要命,你自己可要当心。”
“你自己要多当心才是,真不知以后怎么收场。”钟无悔面上出现忧色:“难道责任对你来说,真那么重大吗?”
“责任胜过我的生命。”飞燕说的很坚决。
钟无悔忽然想起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心中一动:“如果你死过一次,还要背负那么重的责任吗?”
“死过一次?人还能死几次,你别说笑了。”飞燕说。
但是,钟无悔坚持要飞燕回答这个问题。飞燕想了想说:“死过一次以后就是新生,我如果得到新生,再也不愿回王宫了,也许是另外的一种责任了吧。你为什么想起说这个?”飞燕抬起头盯着钟无悔的双眼问。
“随便说说。”钟无悔痛惜的抱起飞燕,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像抱婴儿一般,将飞燕的头枕在自己的胳膊弯。
他们就这样在温馨的无言中出了城门。
在飞燕的指点下,他们在距城外上十里地以外的一座青山前下了马车。
钟无悔提着一大篮酒菜,背着飞燕来到半山的一棵大树下。
“到了?”飞燕似乎在钟无悔的背上很舒服,陶醉的闭着双眼。
这里风景异常美丽,一棵大树华盖如云,孤零零的伫立在一块小草坪上。旁边有处山涧瀑布,从山上犹如白练般数折垂落,然后,变身晶莹的清溪,从众多的嶙峋山石旁,静静的滑过。
这里三面环山,只有一条小路通到这块平地。
“我以前常到这里来。”飞燕说着,从篮子里拿出酒菜,就像个温顺的小媳妇照顾老公一样。她从没做过这种事,摆酒菜时,显得有些拙手拙脚,但是,她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喜悦。
钟无悔端着酒樽和飞燕手上酒樽碰了一下说:“干!”
“干?这酒菜刚吃就干不好吧。”飞燕又羞红了脸。她平日只听钟无悔说过干,就是上床的意思。今天把“干杯”的干,有当做了那个“干”。
因为,“干杯”一词,原意是烤面包。到了十八世纪,“干杯”这个词才有了今天的含义,并发展成社交祝贺颂辞。
干杯时,人们往往还要互相碰杯,因为当时欧洲贵族盛行用毒酒进行谋杀,因此上流社会的人们在聚会饮酒时,会事先和大家互相碰撞各自的酒杯,使各自酒杯中的酒碰溅到对方的酒杯中,以显示酒中没有下毒,象征诚意。
可是当时哪有干杯一说,钟无悔此时一忘形,便脱口而出。
“呵呵,”钟无悔干笑两声说:“我说干的意思是一口把酒樽的酒喝完,俗话说,感情深,一口吞。就这样。”
说罢,钟无悔将酒一口喝干。一听感情深,一口吞。飞燕也学着钟无悔将酒一口喝干。然后问道:“钟郎怎么有那么多的新奇话和新奇事,逗得人家很开心呢。”
“笑一笑,十年少,你开心我才高兴。如果可能,我真希望你这样跟我过下去。”钟无悔说。
“不要逼我嘛,你不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吗?来,喝酒。”飞燕主动端起了酒樽:“干”
喝了几樽酒后,飞燕脸上出现忧色,她泪眼汪汪的望钟无悔说:“如果我以后成为你的敌人,你会不会杀我?”
“不会!”钟无悔想都没想便答道,他又开玩笑似的问飞燕:“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你会杀我吗?”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飞燕眼中现出迷茫。
“如果你能给出一个必杀我的理由,要杀我时,最好还是由你亲自动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钟无悔笑呵呵的说。
飞燕突然扔掉酒樽,扑到钟无悔的怀里,喃喃地说:“抱紧我,抱紧我。”
飞燕的反常表现立刻引起钟无悔的注意,他停了一会才说:“把你的理由讲给我听听,好吗?”
“不是我,不是我,我怕潘太师!”飞燕摇着头抽泣着说。凭她的才智,哪会想不到,今天潘崇遇上一个绝好的机会,他会不加利用吗?
钟无悔迅速打量了一下环境,这里三面环山,出路只有一条,现在肯定已被人堵死,山上看起来很安静,但说不定正是死亡的陷阱,潘崇精心策划要杀一个人,绝不会留下那么多的漏洞。
今天,钟无悔将护卫全部留下没带,他只留人监视潘府和桂香楼,他们那里一有动静,护卫们自然会来寻踪找自己。
钟无悔独自带着飞燕出来,是冒着一定风险,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想证实飞燕究竟是深爱自己,还是为了她的责任,把自己作为牺牲。
这样,一旦准备除去潘崇时,才能决定飞燕的命运。
此时,如果潘崇动手,绝不会杀飞燕,钟无悔非常自信,他独自一人利用地形地势,在深山逃跑的功力还是一流的,能不能活命就只能靠自己了。
第一百零六章 飞燕遇险()
飞燕吃惊的看着钟无悔从马车上拿出一些她从未见过的武备披挂起来,当钟无悔穿戴完毕,执剑在手时,杀气弥漫,英武刚毅,整个人像变了一个人,毫不逊于视死如归的斗士。
飞燕看的心醉神迷,恍若做梦一般。她每次见到钟无悔,都是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的一面,他年龄不大,可他的才识和情感,就如饱经沧桑的老人般,充满了智烛和深邃。
飞燕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像熟识很多年的情侣,有种彼此心灵相通的温暖感。尽管飞燕终日周旋在客人中间,但是,钟无悔才是她献身的第一个人。
今天,她才第一次看见钟无悔另外真正的一面。对勇武的崇尚,是当时各国女子一统的审美,乱世之中,只有强有力的男人,才能保护她们的安全。
当钟无悔冲满杀气的眼睛望过来时,弥漫的杀意似乎使周围的空气凝固,使得飞燕不由哆嗦起来。
“你要杀我吗?”飞燕怯生生的问道。
钟无悔摇摇头:“把你含在口里都怕化了,我怎么会伤害你呢!”面对即将到来的强敌,钟无悔仍然忘不了调笑:“我是怕你跟着我,连带受到伤害。”
钟无悔看着进山的来路向飞燕问道:“你是临时起意和我出来,还是潘崇的安排?”
“我不知道,但是一直听太师说,一定要杀掉你,不然他寝食难安。凡是与你有关的事,我一直找借口推脱,后来,惊艳就直接和潘太师商量,有事也不再找我商量,我也乐得清闲自在,没想到会是这样。”飞燕说着,泪水欲滴。
“你怎么知道他们将动手呢?”
飞燕说:“车进了山道后,我才看见我们的暗记,要我留神,我这才知道,已经有人赶到我们前面来了,可是,告诉你也晚了。”
钟无悔想了想,说:“如果临时起意,尽管有准备,但是时间还是略嫌仓促。我必须行动了,越快越好。”
说完,钟无悔将飞燕抱上马车,对她说:“我这马车是特制的,一般箭矢穿不透车厢,你就躲在里面别出来,直到你的人过来后,你再和他们回去。”
没想到自己无意中出卖了钟无悔,他身处险境却先为自己考虑。飞燕感动的热泪盈眶。她跳下马车,抱着钟无悔说:“我要和你一起,有我在,他们会有所顾忌的,不敢乱来。”
钟无悔抚摸着飞燕的头发说:“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他们有那么仁慈?我见得多了,权重者,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不会在乎牺牲个人,你死了,潘崇最多说声误杀,你别傻了,有你在我身边,我还不便逃跑,都知我的逃功天下无双,你就放心吧。回去以后,我再去找你。”
钟无悔亲了一口飞燕的小嘴,再次将飞燕抱上马车后,一直盯着来路,只要飞燕的人一现身,他就开始逃跑。他可不会像当时的古人那样,傻乎乎的为了所谓的名声硬拼到底。
过了一会儿,眼见一匹马飞驰而来,钟无悔动也没动,准备杀掉他再夺马视情况而逃。他不明白为什么才来一个人。
来人越来越近,钟无悔这才看清,来人背上插着箭羽,他跑到钟无悔跟前后,只说了一声,带小姐快跑,便滚下马背断了气。
飞燕闻声出来一看,死者正是她的护卫。
钟无悔凝神一听,似乎有不少人正往这边赶来。钟无悔忙把死去的护卫又扶上马绑好,然后把马车的缰绳用绳索缠到护卫的腰身。他举起宝剑,狠狠刺在护卫的马屁股上。
一声长嘶,马匹负痛带着马车向山道外冲去,钟无悔则用皮甲掩住飞燕的后心,将她背在身上,用丝带捆好后,飞也似的向着相反方向,山上的林中奔去。
“赶快拦住马车,别让他们跑了。”随着一阵叫喊,接着听见马的悲嘶和马车轰然倒地的声音。
钟无悔只顾背着飞燕狂奔。他们来到密林,钟无悔并未走进去,飞燕只见钟无悔甩出什么东西,带着她从一棵树荡到另一棵树,像猴子一般的跃进。
突然,钟无悔爬到一棵大树上,在树杈伏下来,借浓密的树荫隐蔽住自己。
四周静悄悄的,自从钟无悔按照文王八卦和斗兰、子樱进入双修功法的修炼以来,他似乎生出新的无形触觉,可以探察周遭的细微变化。为了和谐的原因,修炼功法的过程只能省略,不然,这一章将无法面世。
总的来说,易经讲术数,一数坎兮二数坤,三震四巽数中分,五寄中宫六乾是,七兑八艮九离门。离开了数术,也不成其为易经。
钟无悔感悟到,人应依据阴阳原理,在四季随卦象的变化而行功。如震卦,如春天一阳初生之时,此时应以护基为要,进而为兑卦,阳气大盛,正是双修酣战时,再进而为乾卦,已至阳气顶峰,再进,则阳气始降,一阴初生,此时,要注意培养元阴,不可过于狂热,只图一时之快,会以阳伤阴。
而且,双休要像山中泉水,长而不断。若停止交合,精气不宜泄,阴阳之道即行隔绝。****若不常交合,就会像整蛇一样,因为不能动弹而僵死在巢穴里,所以不断的练习导引法,使精气能通体圆滑地流畅,功力也就如春起之苗,不见其增,日有所长。
钟无悔靠着双修,获益匪浅,此时,他正运用无形的触觉向周围探查。探查的结果,使他感到非常吃惊,气场明显感受到凶残的杀伐之气。这不像潘崇禁军的气质,而像战场上经过多年搏杀的铁血战将流露的气息。
“难道另有其他的刺客?”钟无悔有些疑惑,而且对飞燕的护卫被杀也感到奇怪。潘崇想杀他,还不至于先把飞燕的护卫给干掉吧。
“这里很安静,好像没人。”飞燕轻声说。
“住口!”钟无悔恶狠狠地轻声斥道。说罢,他已经顺着飞索落地,然后窜到一边。
这时,一阵箭雨射向他们方才藏身的树杈,紧接着,出现有人匆匆赶来的脚步声,钟无悔知道今天已难以善了。
他躲到一棵树后,等着一个持刀的甲兵路过时,钟无悔迅速将他打倒,把他脖子一扳,扭断了他的颈骨。
钟无悔生怕飞燕看到杀人一幕受不了,因此对背上的飞燕轻声交代:“闭上眼睛,别出声。”
有个甲兵听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