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鸣霸业路-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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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无悔惯有的淫笑出现了:“听说姐姐长得漂亮,我想就交给我处置,弟弟嘛,就说年幼无知,最多判个流放算了。”
“只怕没那么容易。”潘崇阴冷的说。
“好,好,这事只当我没说,如果太师没事,我想先走了,可以吗?”钟无悔问道。
潘崇阴沉着脸没做声。钟无悔也就端坐着没动。
好一会儿,潘崇才说:“如果我答应他的条件,那老东西确实会推荐我的人接替司败一职吗?”
“他说肯定没问题,他还想花点银子替张小海赎罪,买下张小海以后,就替他在院子里种菜,能干还说,如果太师不放心,可以为能干的宅邸安排两个门卫,不过,请卫兵的银子他不会出。”钟无悔说。
潘崇知道能干这样说,其实是将自己置于潘崇的监视之下,这也同时表明,能干的确已经心灰意冷。难道是这个小淫贼的功劳?被逼着将独生女儿嫁给楚国的大淫贼为妾,对能干这种心高气傲的人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
“好,我同意他的条件,你去转告他,要他别耍花招,不然,哼!”潘崇冷哼了一声。
“我一定转告,不过我离开能干的宅邸时,能干也这样要我告诉太师,他好像还说了一句什么,证人要归宗的话。我问他什么意思,他说太师自知。”钟无悔说。
他这话一说完,潘崇不由一震,知道能干击中了自己的要害。
根据钟无悔的侦查,所谓的证人“潘叔”畏罪自杀死后,没有按惯例扔到乱坟岗,而是有人将他秘密接走,根据潘府一个老妈子的的描述,证人死的第二天,潘府举行了一个隆重的归宗仪式。
这事已再明显不过,所称的“潘叔”,原为潘府之人,不知因为什么事被逐出潘府,这次为了潘府之事,他舍身成仁。若果要彻查,这么大的事肯定隐瞒不了。
潘崇暗想,这次,让能干屈服,说不定真是这小淫贼的功劳,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如果是这样,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就算是对他的奖赏也行。
想到这里,潘崇颜色和悦的说:“这事你为我办的非常好,你想要什么奖赏尽管说。”
其实,潘崇心里已经知道钟无悔想要什么。果然,钟无悔提出把张小梅赐给自己,潘崇痛痛快快的答应了。
于是,各取所得,皆大喜欢。
钟无悔高兴地离开了潘府。
钟无悔走后,书房里走出门客邓士和靳鳝,以及上次钟无悔遇刺时为他出主意的胖瘦两名门客。
“你们认为我这样做如何?”潘崇问答。
“太师这样做英明无比!”胖瘦两名门客由衷的赞道。
靳鳝想了想说:“太师能屈能伸,不愧大人大量。如果由能干举荐太师的人接替司败一职,我们可以免去很多麻烦,别看那个淫贼喜欢女人,他的看法倒是一矢中的。
成嘉肯定也会想方设法得到司败一职,如果成嘉再得到司法大权,对太师确为大大的不利。到时候,成嘉想要谁死,谁就得死。罗列罪名之后,在大狱的酷刑之下,要什么证据就会得到什么证据。因此,这次绝不能让他得到司败一职。”
邓士道:“从这点来看,太师和司败大人利益是一致的,我很赞同太师的策略。他保命,太师得要职。只是我在想一件事,钟无悔那淫贼凭什么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搅和这趟浑水,他难道不知道,如果太师得到司败一职后,成嘉将会对他恨之入骨,他难道不怕成嘉的报复?”
靳鳝这时说道:“邓士可听说有‘痴’一说?”
邓士点点头。
靳鳝接着说:“如今我常听过‘茶痴’、‘酒痴’、‘剑痴’之类的各种传说,最有名的当为‘药痴’神农,据传神农尝百草,一日遇七十毒,大凡痴者,必然知艰难而勇于奋进,百折不饶,至死方休,此乃痴者之品德和宿命也。而我们遇见的钟大人,则是当今罕见的‘女痴’。
我听闻,只要钟大人中意的美色,没有不想弄到手的,就连武功可杀他一百次的美女大侠鄂蕊蕊,也被他暗中下药玷污。为了美色,他从不惧后果如何。现在各国淫贼流传最为普遍的一句名言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话便是出自钟大人之口。
请问在座的各位,你们在家中喜爱的宠妾都称为爱妾,可是谁敢对爱妾抱有深情?如果一旦为世人所知你对爱妾真的有爱,必然遭到贻笑,丢尽颜面不说,还会成为淫名在外,饭后茶余的笑柄。可是钟大人为了他的爱妾造出了灯、做出了香水,根本不管名声如何,这就是痴!
因此我们一定不能以我们常人的眼光来看待钟大人,我想,为了得到能干的女儿和那个什么张小梅,他会不顾后果的助太师。”
潘崇点点头,说:“靳鳝说的很有道理,这淫贼的********全花在了女人身上,现在,各大青楼都愿倒贴银子欢迎他去,据说,他去过的青楼,马上会吸引很多的客人前去,要在和他侍寝过的姑娘身上学习这淫贼的技巧。
这淫贼也真是了得,说些众人都不懂得的,什么日本二十八式、印度三十六式、欧美一百零八式,话虽不懂,可做法人人却欲学之而后快。”
邓士说:“如是这样,我们还要设法保护他,让他感到太师对他的关心,我们现在正需要他带着大王沉溺于女色之中。成嘉打他,我们就拉他、护他。不过,我总觉得对此人仍不能掉以轻心。”
潘崇见邓士这样说,忙问道:“邓士可是想到制他之法?”
邓士笑着点头道:“正是!我要在他府中留一双我们的眼睛和耳朵。”
第九十三章 问计飞燕()
听闻邓士说安插内间的事,潘崇慎重的说:“要在他府中留一双我们的眼睛,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邓士说:“那淫贼不是要张小梅吗,我们就在张小梅身上下手。”
“张小梅对太师已经恨之入骨,她会帮我们吗?”胖门客说。
“太师对潘府总管的死感到可惜,可我说,他是自找死路。我专门细查了他的死因。他居然利用张小梅求他救小弟的急切,骗得张小梅处女之身以后,又要杀张小梅,结果引起两个侠客的义愤,这才杀了他。”
邓士接着说:“撇开总管不说,就张小梅而言,可以看出为了她的小弟,她会不惜一切。那么,在她去钟府之前,就带她到能干那里看看她的小弟,然后告诉她,做得好,太师可以保护她的弟弟,做的不好,太师可让他弟弟下狱。
况且,我们不要她去有意打听什么事。每过段时间,让她去看小弟的时候,只要她把在钟府看到的一切情况告诉我们就行,大事小事都无所谓,我们可以根据她看到的事情来判断,钟无悔到底是个淫贼,还是颇有居心的奸贼。”
“好,就按邓士说的办。”潘崇当即作出决定。
“另外,太师还要暗中查访杀死总管的侠客,他们武功之高出乎想象,很可能成为太师的极大威胁,连穆王都死于那种怪异的武功下,所以还请太师谨慎。”邓士说。
潘崇说:“那能干说话有恃无恐,会不会是认识那两个侠客之故?”
“据我所看,也可能那两个侠客是无意中撞到此事,出于义愤,才杀了管家,只要不招惹他,应该对我们没有威胁。”瘦门客说。
“这话也有道理,以后都要多加小心点吧。”靳鳝说:“如果那两个侠客刻意找太师的麻烦,我们在座的都有可能是他的目标。先剪羽翼,再伤其身,我们不得不防。”
“军师说的是。”邓士说:“果真如此,我倒还想反设陷阱,诱他上钩。不过,这是后话,我们还是先拿到司败一职,再言其他。”
因为能干的推荐,一切事情毫无悬念,潘崇非常顺利的得到司败一职,他也按照约定放了张小梅姐弟。张小梅到了钟府,张小海则到了能干宅邸,为能干为仆种菜。
钟无悔称心如意的将能釰娶回府中。
将能釰娶回府中的当晚,钟无悔按照惯例先洗他的“鸳鸯浴”。
钟无悔已是习惯成自然,但是,能釰却受不了。钟无悔带着她一进浴室,刚一脱衣,能釰吓得就要跑。
春秋时,很多方面延习周礼。能釰饱读诗书,以礼为重,她做梦都没想到过,还能洗什么“鸳鸯浴”。
当时的沐浴,不仅是简单的去除身上的污垢,而是一种隆重的礼仪,同时也是人们的信仰与精神生活,是非常重要的礼节。因而有“澡身而浴德,与其澡于水,宁澡于德”之说。
早在商时,开国之君汤王便在他洗澡的浴盆上刻有“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九个字。它的用意在提醒自己洗澡不仅要去身体的污垢,更要洗净内心,养成洁净的德性,修身更要修心。幸亏钟无悔不知道最高统治者的这几个字,不然,又会与“今日成”之类的语言挂钩。
周礼更是明文规定三天洗一次头,五天洗一次澡,而且将沐浴列为贵族的必修课。连沐浴的程序都做了细致的规定:洗浴时要用两条澡巾,洗上身用细葛布巾,洗下身用粗葛布巾。出了浴盆,要站在蒯草席上,用热水冲去脚上的污垢,再站到蒲席上,擦干身体,穿上布衣,穿上鞋,再喝水。
因为夫妻有尊卑之别,因此不能共用一个浴室。
而且,沐浴已达到神圣化的地步,天子在登基、继位、祭奠、开元等重大活动中,都要戒斋三日、沐浴更衣,“大臣们五日得一休息以沐浴”,表明洗浴对官宦仪容仪表之重要,人对天、地之敬重。
能釰在这种礼仪的熏陶下长大,骤见男女裸袒,不晕才怪,特别看着白衣女和冰心,身着几近透明的薄纱侍候她和钟无悔洗鸳鸯浴,她害怕的差点休克。
钟无悔只好让白衣女和冰心退下,亲自侍奉能釰。
他假意和能釰坐在他的华清池边聊天,胡侃在“鹭鸣园”初次见到能釰时的倾慕,待能釰略微放松之后,“一不小心”带着能釰滚落池中。
当能釰泡在池中,浑身上下都湿透时,钟无悔体贴的为她在水中慢慢脱去衣裳,在热气腾腾的雾水中,仍能看到能釰一张通红的俏脸。
脱下衣裳,(开始和谐,温柔的和谐、体贴的和谐、省略数百字的和谐,人人都做,但不能说的和谐。)
说也奇怪,当潘崇的人得到司败一职,成嘉知道这事与钟无悔的功劳密不可分后,竟然像若无其事一般,根本不理会钟无悔的所为。
他越这样,钟无悔越是心虚,他为了应付成嘉可能出现的责难,已准备了无数说辞,但现在一点也用不上。
从汤仲那里也得不到特别的信息。钟无悔起了个大胆的念头,他要到桂香楼去找凌波姑娘,去征询一下她的看法。
来到桂香楼的桂香园,凌波姑娘一见到钟无悔,便像燕子般飞扑过来,投入终无悔的怀抱。钟无悔紧紧抱住她。此时,他才明白,借口找凌波姑娘征询她的看法,其实是自己为自己找借口,他内心深处有种不可抑制想见凌波姑娘的冲动。
凌波姑娘立刻命侍女去告诉老鸨,今天她不再见任何客人。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钟无悔仔细端详着凌波姑娘,不过,此时尚无他人时,应该叫她飞燕。
飞燕在他怀里沉醉的闭上眼睛:“该不是做梦吧,你怎么说来就来,也不让我准备准备。”
钟无悔怜惜的看着她,心里说不出什么味道,他知道,他怀里的美人,以后很可能是他的劲敌,可是他心里怎么也放不下对飞燕的爱恋。
飞燕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抱着她娇弱扶柳的柔弱身体,钟无悔不由吻上她红嘟嘟的樱唇。
可是她的回吻更为激烈,一条香舌,也慢慢伸进钟无悔的嘴里,似乎在痴缠着钟无悔的舌头。
在忘形的激情中,两人不知不觉已赤身就地躺倒,在八爪鱼般的纠缠中,昏天黑地的和谐。
当和谐完毕,两人对望了一眼后,又赤身紧紧拥抱在一起,也不知拥抱了多长时间,当钟无悔感到飞燕滴落的泪珠,他才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只怕这是个美丽的梦。”飞燕抽泣着说。
“你能不能丢下这一切,跟我一起生活?”钟无悔问道。
飞燕摇摇头,任凭泪水流淌,好一会,她才止住泪水,抬头望着钟无悔说:“我现在好多了。”
他们没叫侍女,而是由钟无悔服侍着飞燕沐浴、穿戴。
钟无悔轻抚着飞燕的细腰,长长叹了口气。他真不明白为什么古今都盛行以病为美之风,似乎柳腰纤步、娇柔可怜、弱不禁风才能称作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