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鸣霸业路-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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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三看起来是帮我,其实是为了你们好,因为有些事情他不能讲,你知道吗?”钟无悔一顿训斥,说的覃香目瞪口呆。为了拔高相三的身份,他故意说是楚王的近卫。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覃香问道。
“我们回来后,自会告诉你。”钟无悔冷冷的说。
“我们赶紧走吧!”养由基一看说的差不多了,便催促道。
相三走到覃香身边,拉着她的手说:“我们赶紧走吧!”
“我不走!”覃香坚决的说。
“怎么啦?”相三以为覃香还在赌气,刚要劝她,可他还没开口,就听覃香发话了。
“你们走后,我要把洞封住,这样你们才更安全,万一有人追来,我还可以在洞口抵挡一阵。只要你记得回来找我就行了。”覃香温情的说。
“只要我有一口气,爬也要爬回来。你要注意保重,等我回来。我们走了。”说完,相三头也不回的跟着钟无悔走了。
山洞里的路有时低的只能使人在地上爬行,有时窄的勉强挤着身子才能过去。但是,所幸没有岔道。钟无悔他们走出山洞时,外面已经大亮。
因为巴国蛮族太过复杂,亲楚、叛楚、亲秦、亲蜀、仇蜀、近庸等等的部落难以判断,一摆脱追兵,钟无悔害怕又遇上敌人,便带着众人穿密林、走险道,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终于赶到秦都雍城。
由于秦国长期处于戎地,为中原诸国瞧不起,视其为“戎狄”。到了秦穆公时期,穆公以五张羊皮换回百里奚为上大夫(丞相)之后,秦国发展生产、安抚士族、恢复经济,尽管被晋国屡次打败,但都能很快恢复元气,终于击败晋国。
后来穆公又重用人才,征服几十个戎狄国,使秦国辟地千里,国界南至秦岭,西达狄道(今甘肃临洮),北至朐衍戎(今宁夏盐池),东到黄河,连巴国也来朝拜。成为威震四方的大国。秦穆公也成为春秋时期有名的霸主之一。
秦穆公死后,秦康公即位,当时秦国国力空前,但是,秦康公却没有先王的雄心壮志,他也希望遵循先王东进的策略,但是,就在几年前,秦军仍为晋国所败。
钟无悔知道这次说动康公出兵的任务并不简单,这源于楚国的一次未遂入侵,造成秦楚之间的相互猜疑。
秦康公胸无大志,荒于国政。为了自己的玩乐,他让百姓修建豪华的观景台,劳民伤财的耗时三年,仍然没有竣工。秦康公穷奢极欲,使得百姓怨声载道。楚国一看,认为机会来了,就假说要去打齐国,准备攻秦。
幸而,秦国的一位贤臣任妄对康公说:“百姓吃不饱会引来敌人,疾病流行会引来敌人,劳役频繁会引来敌人,动乱会引来敌人,国君花了三年的时间建筑城台,楚人就发兵攻打齐国。
可是,现在齐国没有灾荒,也没有疫病,国力强盛,国家太平。请问,楚国平白无故去进攻它干什么?依臣下的看法,楚人恐怕是以攻打齐国为名义,实际上却是要袭击我国,我们最好及早防范。”
幸而康公还没过于昏聩,于是派兵重点防守楚国的方向,楚军这才中止行动。
钟无悔他们来到秦都雍城的时候,身上的衣裳已被山中的灌木挂的破破烂烂,加上他们风餐露宿,如不是腰上挂着刀剑,还真与乞丐差不多。
钟无悔站在不远,观看着秦朝的一代古都——雍城,在高大的城墙外,护城河由引来的河水形成天然的屏障。
钟无悔决定先去吃点东西,每人再去定做两套衣裳,像这样狼狈的样子,实在有损楚国的形象。
雍城很大,街道都是呈“井”字形交错的结构,显得错落有致。街旁都是铺店、酒楼和手工业作坊,这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钟无悔常听人把妓院叫做“秦楼楚馆”,不过,来到雍城一看,好像青楼并不多,没楚国那么“娼盛”。
钟无悔带着众人来到一家上好的酒楼,酒楼的小二看着他们穿的破破烂烂,心存疑惑,刚想赶他们到一边去,可钟无悔的眼神一扫,使他不由打了个冷噤,再一看个个壮汉腰间都带着刀剑,小二只好将他们带到一间厢房。
一进厢房,钟无悔吩咐小二将他们最好的酒菜上来,小二唯唯诺诺的答应后离开了。可是,钟无悔他们要的酒菜,一等也不来,二等也不来,周围都是大吃大喝的闹声。
钟无悔感觉情况不对,他决定自己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刚一出门,就见小二带着两个锦袍公子过来,两个锦袍公子的身后,跟着一群气势汹汹的打手。
一见到钟无悔,小二指着他说:“就是他们!”(。)
第一百四十六章 秦都杨威()
一个锦袍公子对打手们淡淡的说了一声:“给我拖到外面去打。只要打断他的双腿,以后再难进酒楼就够了。”
这时,养由基和四名护卫也闻声出来。
钟无悔考虑到进入秦都,带有刀剑的护卫人数多了反而不好,因此,留下上十个护卫没进城,他只带了养由基和四个护卫进城。
那锦袍公子一看钟无悔他们几个人的架势,眼睛一瞪,气势汹汹的说:“想干什么?”
另一个锦袍公子笑道:“出来的正好,连他们一块儿把腿打断。”
“慢!”钟无悔大喝一声:“他们是我带进来的,有话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冲我来就是,牵连那么多人干嘛?”
原来,钟无悔一看来者不善,凭他们颐指气使的样儿,就知来者不是权贵就是王侯之类的人。在等级森严的社会,钟无悔害怕他的护卫打伤这些权贵王侯后受到惩罚,到时,如果对方不依不饶,为了国家大事,他说不定只能牺牲他们。因此,钟无悔喝住他们,准备独自应对,护卫们也知道钟无悔的能耐,都站着没动。
“好一个一人做事一人当。好!我就喜欢这样爽快的人。既然如此,今天的帐,就记在你一个人头上算。”先前说话的锦袍公子拍着手说:“那就到大街上去吧。”他想在大庭广众下折辱钟无悔。
钟无悔没动,说:“你不会等我出门后,再来找我这些兄弟的麻烦吧?”
“胡说!”先前说话的锦袍公子怒道:“我答应过你的事一言九鼎,你可以在全城问问,我徐政什么时候不讲信用?”
“既是如此,我们走吧!”说着,钟无悔和他们一起出门来到大街上。
钟无悔和两个锦袍公子一出酒楼的大门,立刻就被人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连酒楼正在吃饭的客人都跑出来看热闹。钟无悔一看,以为爱看热闹,说不定就是中国人的秉性。他哪里知道,这些人赶来看热闹,是因为这两个锦袍公子,一个是上将军的公子,一个是右庶长的公子。
上将军职掌为典京师兵卫,右庶长为王族大臣领政,相当于辅相。敢在秦都和这两个锦袍公子叫板的人,到目前为止,也就钟无悔一个人,而且,在外人看来,还是个乞丐。
来到街上,“是单挑还是群殴?”钟无悔镇静地问道。
“什么是单挑?什么是群殴?”上将军的公子徐政不解的问到。
钟无悔慢悠悠的说:“单挑就是一对一的打,群殴呢,就是你们所有的人一起上,和我一个人打。你选哪种?”
两个锦袍公子从未听过这种打法,每次打人,打手们一拥而上打完就算,那还分什么“单挑”、“群殴”。
两人一合计,决定还是先选单挑,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人打一个人,打赢了面子也无光,何况这些打手都是徐政从军队找来的好手,痛打一个乞丐应该不费吹灰之力。
“单挑。”徐政刚一说,另一个锦袍公子马上纠正道:“先单挑!”
钟无悔在街中一站,勾着指头说:“谁先上?”
徐政一示意,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站了出来。徐政首先就选出最强的军汉,想一举将钟无悔打倒,以免弱了自己的名声。钟无悔多打倒一人,他的名声就多弱一分。
壮汉大叫一声,刚要动手,忽然听见一个女声的娇喝:“住手!”
一个身材苗条的美貌少女出现在锦袍公子身边,钟无悔打量了一下她,这少女虽然苗条,但与楚国少女的苗条完全不一般,这少女身体的线条优美,显得非常矫健,举手投足都非常协调,。
“哇!一看就是练武的人,魔鬼身材,黄金比例,车灯亮堂!”钟无悔迅速在心里定下结论。
“哥,你又想欺负人了,以前,百里伯伯一直跟你说,要学会爱民。父亲也一直要你收敛,说树大招风,况且练武之人天外有天,百里伯伯和父亲的话你不听了?”少女不满的对徐政说。
钟无悔一听,暗暗吃惊,他真没想到一员武将居然会有这么有见识,而且听那少女的口气,好像跟百里奚还很熟。于是,当下便起了结交之心。
钟无悔立刻笑着说:“看在这么漂亮的女孩面子上,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带着你的人走吧。”
那少女一听,睁大眼睛望着钟无悔,有人很无耻,没想到还有更无耻的人,她是为钟无悔解围,怕他吃亏,没想到顺着杆子爬这么快。他居然说,要放过那锦袍公子和他带来的一众人,连徐政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另一个锦袍公子呵呵一笑说:“我们就不用你放过了,我想自讨苦吃,如何?”
钟无悔也呵呵一笑,说:“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然后他向看热闹的人大声说:“这位公子平日吃惯了膏粱,想自讨苦吃,这就怨不得我了。我说过,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还望公子对众人承诺,我给你吃完苦头后,不会找我朋友麻烦。”
周围的人都轰然大笑起来,在他们看来,钟无悔就像个疯人一般,别人不打死他就算他的幸运,他居然还敢戏弄别人。
“单挑,上!”徐政恼羞成怒,对那壮汉令道。
他可爱的妹妹正准备上前阻止,可一看到钟无悔的浪荡样子,又打消了主意,她非常讨厌钟无悔的无耻,想等他吃过苦头之后,再阻止哥哥进一步行凶。
“呀!”壮汉大叫一声,挥着斗大的拳头向钟无悔扑来,可是,钟无悔好像没看见他一般,眼看钟无悔将被砸个正着,在旁人的惊呼声中,只见钟无悔身子微微一闪,当那壮汉拳头贴着钟无悔耳边掠过的时候,钟无悔一起脚,那壮汉就抱着裆下倒在地上。
“这叫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知道吗?”钟无悔洋洋得意地说。
那少女“咦”了一声,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搏击,也没见过这么干净利落就将一名壮汉打倒,她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钟无悔,钟无悔曾说,看在漂亮的女孩面子上,不跟她哥哥计较,这话原来是真的。
一个照面他的人就倒下了。徐政可输不起这个面子,他和另一个锦袍公子几乎异口同声的说:“群殴,上!”
徐政带来的那群打手,早就按捺不住,一拥而上。这时,只见钟无悔犹如蝴蝶穿花般,在那群打手中穿行,“借力打力”、“指上打下”,腿法、掌法、肘法、步法,钟无悔像温习功课般,痛痛快快的发泄了一番前世散打的自由搏击凶狠的职业技法。
在灵活多变的招式和变幻莫测的攻击中,钟无悔越打越狂,他心底一直压抑的莫名郁闷,像火山一般爆发了。连养由基在一旁,都看的心惊肉跳,他此时才知道,以前钟无悔和他比武,完全是对他手下留情。
“别打了!”“再不能打了!”那少女的惊呼和养由基的叫唤才将钟无悔惊醒。
头破血流,断胳膊断腿的家丁们躺了一地。那些看热闹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现场静的可怕。
“你,”钟无悔一指一个锦袍公子:“你,过来,你不是想吃苦头吗?我来教你吃。”
看着钟无悔眼中的凶煞之气,那个锦袍公子双腿颤抖个不停,半步也挪不动,只见地上开始变湿,从他裤裆里不停的滴下黄色液体。
“我来跟你单挑。”徐政说。此时,他不得不上前,哪怕被打倒,也比以后众人嘴里的奚落,“大将军的公子临阵逃脱或落荒而逃”要好。
“哥!”那少女拉住了徐政的胳膊。
“钟大人,我们还有要事未办。”养由基来到钟无悔身边小声说。
那少女看着一地惨号的打手有些不忍,她走到钟无悔面前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打,你不说看我的面子,可以住手了吗?”
“可以。”钟无悔又恢复了潇洒的神情:“我的心一片黑暗,是你照亮了我的心,我的眼前一片迷茫,又是你为我指出道路,我不听你的听谁的呢?至于为什么要打,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