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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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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二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虽也觉惊异,但他自知闲事少管方是生存之道,他缩了缩身子,不想被那些神秘人发现。

    他凑近陈白起,在她耳边小声道:“这个我还真知道,听说这孟尝君不知是何原因正在四处抓拿樾麓书院的弟子呢,现在樾麓书院已经被摧毁得差不多了,许多弟子逃的逃,被抓的抓,惨得很嗱。”

    陈白起一怔,猛地看向他。

    “你说什么?”

    狗二不防被她的眼神盯住了,这个眼神半点不像素食的绵羊一样无害,反而像吃肉的猎豹一样凶辣。

    “我……”狗二退了一步,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我说,那个啥,我好像记起我还得去办一件事,不如,呵呵,咱们就此别过……”

    妈呀,他好像看错人了,不知现在散伙还来不来得及啊。

    陈白起一手按上了他的肩膀,止制了他后退的动作,用眼神告诉他,来不及了。

    “狗二兄,你忘了,你是要与我一道的。”陈白起平静地看着他。

    狗二一阵惊悸,毛发着了魔一样地冰冷地直立起来,顿时露出一种苦意,总算知道什么叫自掘坟墓。

    “既然你没有异议,那不如我们再谈谈关于孟尝君与樾麓书院的事吧。”

    ——

    城廓外的深山野林内各种动物的鸣叫声此起彼伏,山脚边生长着香蒲、沙柳、马莲、金针……陈白起带着狗二沿着交错的蹊径而行,刮风带过来的泥土腥昧及水草的味道,隐约能听见山溪或瀑布的流水声,还有蛙声与水鸟的叫声。

    看着越深越茂密的林莽,狗二心慌慌道:“陈、陈弟啊,你……你这是准备带我去哪?”

    “快入夜了,自然是找住的地方。”陈白起步履稳健在前道。

    可这是深山老林啊,这鬼地方一入夜野兽又多林子又黑,住在这地方得多危险啊。

    狗二的脸黑了黑,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空,他便是想反悔也没办法了,等他赶回去,只怕城门早已关上了。

    “为、为什么不住在城里?”

    “城中并无客宿,且万户人家于外人闭门落窗,贸然搭腔,只怕有去无回。”

    谁人都知田文好客喜士,招八方任侠奸人,城中六万余户,有黑有白,有各诸侯国的宾客,也有穷凶极恶的逃犯,如他们这种无权无势无背景的,随意宰杀乃常事。

    当然,陈白起是不怕的,她住城外是因为另有事情。

    而狗二听了他的话后,也是深有体会,当初刚来薛邑时,他便吃过这方面的亏,因此在薛邑寻不着住处,又不敢住荒郊野外,悲惨地只能留落街头。

    本以为榜上这个“白丁”陈焕仙能得个落脚处,却不料她竟敢宿住在野林子里。

    夜里的野兽最多,一人一口便将他们两个瘦子吞得骨头都不剩。

    她简直是……胆子太大了啊!

    在入夜前,陈白起将狗二带到一间废弃的破庙前,这破庙外围矗立的墙体基本已经倒塌,四周围杂草丛生,小庙的屋顶由于常年栉风沐雨无人整修,早已绿苔遍布看不到瓦的踪影,墙壁垮塌得厉害。

    “住、住这?”

    虽然来之前狗二曾想过在荒郊野外能寻着什么好的住所,却也不曾想过是这么一间四面破壁的鬼屋。

    陈白起没理会他,她一迈进去,便闻到从庙里传来的香气,像是什么肉被反复煮熟之后散发出的浓郁汤头一般。

    狗二跟在她后面,自然也闻到了,他闭上眼拱起鼻子使劲嗅了嗅,口水一下便泛滥得稀里哗啦,本来就饥肠辘辘的肚子一下就更饿了。

    “你回来了。”

    这时,从庙里走出来一个穿着普通平民服饰的青年,他身后正燃烧着一团柴火,步出来时,身前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想不到这庙里还有人……

    狗二一呆。

    听他这熟捻的口气,好像与这“陈焕仙”认识。

    陈白起颔首:“嗯。”

    “

    <;!……t;<;>;<;>;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主公;三老考核 一() 
<;>;夜深人静,树影如鬼爪桓粼于白色庙墙上,上空扑棱棱地一阵响动,立在庙院墙下的陈白起便仰头。m乐文移动网

    小白飞了回来。

    陈白起伸出一臂,小白收敛羽翼,乖巧安静地立在其上。

    从它的腿上取下一个竹筒,拔开后取出一块帛布卷开,她身后燃烧着的火光从门内斜阑洒出,上书的是她熟悉的——

    焕仙,为师得知孟尝君将樾麓弟子关押在田府水牢之中,为师不日便会前往薛邑。

    看这措辞还挺坚决的。

    陈白起一见其,顿时只觉头痛。

    她叹息一声,便揉了揉额心。

    她暂时还没有想到法子能让孟尝君放了樾麓弟子,可这事由山长掺手,事情只怕会再次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她该怎么办呢?

    春寒料峭,夜深愈是苦寒若冬,在外面站得久了,陈白起感觉手脚冰冷。

    她放了小白去盯哨自家山长莫乱来,便返回庙中。

    将手中指长的帛布扔进火中,“噗”一下布帛便卷曲变形,被烧成了灰烬。

    “不如……这次便玩个大的吧。”

    陈白起盯着明亮摇曳的火光,眸色愈发深长。

    ——

    翌日,天晴而蔚蓝,旭日东升,薄雾渐浅。

    姒姜靠在铺垫厚实干草的墙角醒来,便看到了站在庙门口的陈白起,她一袭白袍素净颀长,墨发飘逸,红光在身前,将她的身形轮廓晕成了模糊,也镶了一道光亮的金边。

    她面向门外那片广袤天地,背对着他,飘飘欲仙,在阳光的重托下似能主宰整个世界。

    这时,万籁俱寂,突然有了一声林漳鸟叫,划破这片寂静。

    陈白起感觉到身方动静,掀睫悠悠回过头,看向醒来的姒姜。

    姒姜一时竟有些狼狈地低下头。

    “醒了?”

    轻柔而雨露一般干净的醇新嗓音。

    这把少年声音与“陈娇娘”少女娇绵脆铃般的嗓音是不同的,但偏偏他听了却觉得像是同一个人在说话。

    姒姜摇了摇脑袋方才睡糊涂的脑袋能因清寒的晨光而清醒些许,他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他走到她身边,打量她:“你一夜没睡?”

    陈白起抿起一抹随意的微笑,摇头:“睡不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别将自己逼太紧了,有事……可以与我商量的。”姒姜认真道。

    陈白起眸盈盈,映入的光像彩霞:“不过一夜未睡,不妨事。”

    姒姜见她精神颇为饱满,便也只能无奈放弃劝说了。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去樾麓山替她接弟弟,陈白起便交待了一下住址跟姓名,又递给了他一件信物。

    姒姜揣好信物,叮嘱她好生照顾自己,他会快去快回,便不再耽搁即将赶路。

    姒姜走后,陈白起则与狗二一块儿下山,按照原计划重回田府。

    这一次,她倒是有所准备,她在薛邑的商铺中选购了一个中等的拜盒,以香竹制了拜帖,上书简介了自已的籍贯、姓名、一首敬词,拜送了帖子于田府上。

    由于这一次她按照规矩而来,自然田府也依规矩待她,没有再随意撵赶。

    她意欲效忠于田文,送上拜帖后,自然耐心地等在府门前。

    约午后,府中便派人来,来者是一个挂着黄铜牌的管事,年约十八、九岁,他穿着蓝布衣,站在六步台阶之上,目光傲慢又刻薄地打量了陈白起几眼之后,便掉转头,吩咐门前守卫将人带去考核,便步不停歇地离开了。

    守卫躬身听言,等管事离开后,便让陈白起跟着他入府。

    “第一关倒是过了,接下来便是考核。”

    狗二一直“低眉顺眼”地跟在陈白起身后,他本忐忑陈白起的拜帖怕石沉大海,但见那黄铜牌的管事来了,便心知事成了。

    陈白起跟在守卫身后几步开外,与狗二小声说着话。

    “方才那人是谁?”

    “那个腰挂黄铜牌的是田府三等管事,这田府大事儿也多,连管事都分三等,一等是紫铜牌,二等是红铜牌,三等乃黄铜牌,方才那人便是专管考核事项的管事,有领人、引荐跟捧杀权力。”

    “一个三等管事,还有棒杀的权力?”

    “可不是嘛,这田府的一个管事可比一些小吏大夫更威风,不过,孟尝君历来对他门内的食客十分优待跟亲厚,你若能入了他眼,这些管事可不敢丝毫怠慢。”

    陈白起想起一事,道:“你当初是怎么有了考核权的。”

    她发现,还真不是跑门前一站,说自个儿有什么什么能力,便能够随便入府的,而这狗二却这般顺利地进行了考核,虽然最终败在了考核上。

    说起这个,狗二便嘿嘿一笑:“狗爷我拾了一个小有名气的士人的名帖,这才得以进府考核。”

    陈白起倒是听出那个“拾”字怕得换成一个“偷”字吧。

    “这考核若通不过,是否都得被捧打而出?”

    狗二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坦然,不似害怕也不似犹豫,方小心地措词道:“若考核不过,便会被认为是骗子,呃,都会被捧打而出,不过……这只是一种形式罢了,你瞧我,其实伤得不重的。”

    他其实多少怕“陈焕仙”退缩,他还想靠着她混进田府里呢。

    陈白起听明白了。

    说到底田府这块肥肉也不是谁都能来叼一口的,你有能力,便随你吃饱,若你没能力,便别怪田府落你脸面,将你捧打而出,在外落得一个沽名钓誉的恶名声,只怕捧打出田府的消息一旦流传出去,便如同落水狗一样,在其它诸侯国中再无容身之所。

    而每个人只有一次的考核权,而狗二之前考核失败,如今只能选择当她的随从伴行。

    守卫引小路迂回于田府行走,最后将他们引入一间客厅,便重返岗位。

    陈白起礼貌向守卫道谢。

    他们一踏入厅堂,便觉这厅堂十分气派,陈设严格有序,空间宽敞规整,由外内屋的通道,陈设较严整静穆,疏朗多空余。

    客坐席摆放中轴线两侧,主坐席在正东方。

    主席上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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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主公;三老考核 二() 
<;>;虽说这黑、白、灰三老偏爱这三类,可偏这三类难倒的人却少数。

    八人,却有八人完不成三老的全部要求,唯六人通过一项能留下。

    首先在“力量”这一局,基本上八人有八人全部“阵亡”。

    而在“学识”一项,士族子弟启蒙得早,各家族皆有几部藏书,虽大多数人能够勉强背下,可理解参透得却不够深入,要知那时候的竹册并没有释译,读过并不表示读懂,即便有师从,但填鸭似的教育总比不过自身的透悟。

    而其结果自然无法令人十分满意。

    只能算将就吧,这些士族子弟本就靠着家族关系混入田文麾下,不指望别的,就凭他们身后相互交织牵扯的利益,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就着留下吧。

    而在“自由发挥”这一项,也基本全部阵亡,所谓书道、花道、茶道或道、玄、经、诗等,全部都需要时间历练来磨砺成就的,这些个“花架子”一个都拿不出手,图有其表。

    这八人轮番上场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放弃头跟尾,只留中间,也耽误不了什么时间。

    而最后便剩下“陈焕仙”。

    要说“陈焕仙”从长相、气度上而论皆为出众,她云步淡然一上场便惹来许多士子的侧目。

    她的礼仪毫无差错,优雅大方,文质彬彬,甚至比得上那些个从小浸染在家族教导的士族子弟。

    许多人都在猜测,此人怕大有来历。

    三老是看过“陈焕仙”的拜帖,上面有她的姓名,无字,有户籍,无家族介绍。

    这样的拜帖实则并不合格,但偏她在拜帖上作了一首诗,而就是这一首诗,与她所写的字,令他们愿意破格接见这个来历不详焉的人一次。

    当见到真人时,不得不说,他们三人都颇感意外。

    意外有三。

    一,少年十分年轻,厅九人,那八人皆接近而立之年,学识了了,在家族中亦不过混吃等死之辈,而她……只怕未及弱冠之年吧,偏能写得那一手好字与那样一篇诗词。

    二,少年的模样太过娇贵,肤白而细腻,不似普通人家能够培养出来的人,偏她却没有介绍自己的来历。

    三,将她安排在最后,以为在她看过这样多的失败之后会心浮气躁,偏她自始至终的表现都可圈可点,这般年纪便有这种心性,倒也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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