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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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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沧月听此谏言,考虑片刻,亦觉有道理,不过问题是,他并不懂得该如何做。

    可怜征战峥嵘至成年冠礼便鲜少与姑子相处的楚国公子“战鬼”,面对活这么大生平第一位心怡之人,表现得如此地笨拙而温吞,毫无打仗时的风厉雷行之势。

    吴阿这个私下的粉头郎君一瞧,便知主公的问题结症出在哪里,他笑着猥琐,便给他出了一个主意。

    ——投其所好。

    按吴阿对女子的认识,她们所爱不外乎男子的权势、金钱的优渥与“鲜花优越”攻势。

    如一开始,陈三对他所般又送钱又送关心又送花的,令她彻底感动了,并感受到身为一名姑子被男子宠爱的优越性,一切便能够水到渠成。

    楚沧月一开始听得直皱眉头,但话到后面,倒也点了一下头。

    勋翟则认为这种方法不妥,他忆起当时在陈白起及笄之时,他奉命给她送上大箱小箱金银珠宝与美人华服,她到时除了见到他时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余光瞥到那些金银之物时却并无高兴或惊喜的情绪,因为他认为她并不好这些俗物,反而她常常不辞涉山远水去拜访相伯先生借收,想必她定是爱好书香灏海的心灵畅临。

    与其送些俗物将她贬低,何不以自已书友之身份亲近一二,再谋更深入之事,方是心心相贴的上道之选。

    虽说勋翟亦是愣头青一个,可胜在他在其父身上摸索到许多经验门道,可借鉴于主公。

    楚沧月一听勋翟的话亦觉妥当。

    吴阿见主公意动勋翟的话,于是争邀宠幸,再度建议其它法子,勋翟总对其“歪门邪道”持有偏见,于是便反驳追加。

    两人便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楚沧月只觉两只斗鸡争得满头鸡毛乱飞,他冷沉下颜,道:“此事毋须多言,本君自有定准,尔等只需切记,不可与陈三言语一句忌讳亦可。”

    随即,他拂袖便携宫侍自离去。

    而勋翟与吴阿仍旧感觉兴劲没下,争辨着,只求为主公的追求之路上献上一大功。

    ——

    换上一身常服返回到暂时落脚的夏郾行宫中,听闻门卫道陈白起一大晌便来找过他,楚沧月便让人去传话,不一会儿,陈白起便来了。

    陈白起一见到公子沧月,便先向他讲述了昨夜顺利带楚衍出宫之事,接着,又提到孙先生独自于庭园等她夜归之事,楚沧月安静地听完后,便若有所思。

    “想来孙先生必是有所怀疑了,他对我自知甚深,能够推断这事与我有关倒亦不足为奇,只是他向来没有证据便不会主动说破,等将衍儿送出丹阳安置妥当,即便那时孙先生得知真相想下手,亦怕是鞭长莫及了

    。”

    见公子沧月对于此事有十足把握,陈白起倒也没有什么可特别担心的了。

    她想着公子沧月刚接下楚陵王暴政如此之久的楚国,定会有一大乱摊子的事处理,定会政务繁忙,便准备告辞不多作打搅,但公子沧月像遇到一个难题似的,用一种难解的眼神凝注她许多,方开口,却是留了她来一块用午膳。

    陈白起看了看时辰,确实快接近正午,左右如今无事,盛情不可却,便恭谨地留了下来。

    她自忖身份乃公子沧月的近臣,这随意留下来用一顿饭,这算不上是破坏规矩吧。

    公子沧月用的食物配备自是比寻常人家的丰富许多,牛肉跟羊肉装盘切片,有调料蘸汁,捏团栗米为主食,那时的菜肴都是用一种比较简单手法来烹调,好在肉食都是纯天然跟新鲜十足,吃起来十分有滋味。

    用膳时,陈白起习惯静默用食,讲求食不语寝不言。

    而公子沧月亦向来不是一个主动寻求话题之人,见她一心扑在用食之上,他便亦缄默,两人便在这样沉默中用完这一餐。

    午饭也用完了,正当陈白起又准备请辞时,公子沧月却是又挽留住了她。

    只是他的语气并不十分理直气壮地说,他最近得了一副名书法家的字帖,却难辨其真伪,想让她与他一道同鉴赏一下字帖真伪。

    陈白起抬眸看了公子沧月一眼,要说现在还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是不可能的,她只是奇怪,他这样“费尽苦心”将她留下来究竟有何用意。

    公子沧月没与她对视,便是不想让她从他眼中看出些什么,他从上取出一卷竹简,摊开于书桌上让陈白起自已来看。

    陈白起低头这一看,很快便辨认出这竟是书法名家欧阳中石的字帖,她捧着竹简逐字读去,顿时是喜笑颜开。

    见陈白起认真地观摩起来,公子沧月则眸露温存地看着她。

    暖暖的阳光从窗棂洒入,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香甜而温馨的味道,那叫,温柔。

    她看字帖有多仔细,他看她,便有多投入。

    “心悦乎?”

    喜欢吗?

    陈白起下意识答道:“此乃欧阳先生的绝版,自是悦之。”

    “它能够取悦陈三,倒是值得一送。”

    陈白起闻言,惊讶地抬头:“这送我?”

    “君不妄言。”公子沧月似笑了一下,但笑容太浅,似风过无痕般,转瞬即逝。

    陈白起自感他这样说必有后文,遂迟疑地问道:“公子……可是有事要交待白起去办?”

    公子沧月一听这话脸便黑了一半,顿时亦有些气馁。

    她认为他的“讨好”只为有所图谋?

    “罢了,你且无回去吧,我尚有正事需处理。”公子沧月板着脸摆摆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此事不易操之过急,还是待下回再从长计议吧。

    而被赶出来的陈白起简直如丈高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如果不是又让她去办事,他这又是留饭又是送字帖的,究竟意欲何为呢?

第一百一十七章 身死香魂断 四() 
姒姜带着骁将、飞羽跟策士等陈家军出了丹阳城之后,除开一开的紧密联系,至后便一直都没有与陈白起联络过,此事十分异常,陈白起心知定然哪里出问题了。

    她强行按奈住冲动行事,只欲出行宫,却遭得行宫守卫的阻扰,说最近丹阳城中正在清肃乱党余孽,她的安危着想,公子沧月暂时让她待于行宫,不可随意行动。

    于是,陈白起被人用温和却强硬的手段给“请”了回去,她一时之间心中五味杂阵,面色泛冷。

    她决定去找公子沧月,却不料于半途之中遇上了孙鞅。

    孙鞅一身蓝染博衣敞袍,名士风流姿态尽显,他眉目温和,映初着轩廊后的荣灿花蕊傲阳夜雪,更显慈和可亲。

    他手捧着一叠竹简,简面墨迹未干,正趋步而来,于拐角看到她,倒似有一瞬间的惊讶,只是陈白起心中凉凉一晒,却瞧出些别的意味。

    行宫路径千百条迂回幽径直线不可测,他偏就等在她去找公子沧月经过的唯一路径之上,在她被门房婉拒之后,不偏不离,不早不晚,这可不像是意外偶遇。

    陈白起亦装作没有看出什么明堂,她上前行礼道:“白起见过孙先生。”

    “哦,是陈姑子啊,刚漏了些卷宗便回来取,却不料遇上陈姑子,陈姑子今日没有出去?”

    陈白起不知他是不是明知故问,却仍温和答道:“末曾,白起听闻近日丹阳城内似不太安稳?”

    孙先生露出恍然之色,道:“其实并不碍事,只要带够人手陈姑子亦可外出。说起来,也是主公太紧张了,迎接齐国的西华公主与齐国婚御使,便着手加紧丹阳的戒备,不允许让丹阳在这期间有意外。”

    陈白起一听这话,却是一愣。

    齐国的西华公主?

    她微微偏了偏头,只觉从湖面上折射过来的水色阳光,有些刺眼。

    陈白起喃喃道:“莫非楚齐两国打算……”

    “嗯,两国将在近期媂结联姻,这是楚国与齐国的大事,昨日早朝时便已决定下了,莫非陈姑子不曾听说?”孙先生讶异。

    陈白起弯唇淡知,便是摇头。

    从她的神色上来看,即便是老谋深算的孙先生亦瞧不出什么情况。

    这姑子的道行修得越来越高深了,连他都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这种能将自己的喜怒哀乐不形于色之人,十分可怕。

    孙先生深深一笑:“想来定是主公担心陈姑子会多想,但以老夫来看,陈姑子自是深明大义之人,倘若得知主公与西华公主联姻之事,定会为主公感到高兴的。”

    陈白起淡淡道:“感情之事,倒不是仅凭‘深明大义’便能够心甘情愿的……”

    孙先生猛地盯着她。

    陈白起没有看他,她的话未完,便接着道:“不过,公子即将为楚王,他的婚事的确乃楚国大事,若孙先生是问白起对此事的想法,白起的确会替公子感到高兴的。”

    她抿唇一笑,但似真的替楚沧月感到高兴似的。

    孙先生听了这后话,这下才松舒开表情,心中如放下一沉澱澱的石头。

    无论这话她是真心还是伪虚,但至少她表现得没有那么不识大体。

    见她到底是一个明事理之人,孙先生决定将话说得更深入一些:“陈姑子,想必你已知公子心怡于你吧。”

    问这句话时,他的眼睛一直牢牢地盯着她的表情,似乎不打算放过可疑的蛛丝马迹。

    陈白起但笑不语,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这话接与不接,问题都不大,她知道孙先生是有话要讲。

    孙先生见她如此平静,突然觉得自己对她说这种话有些无理取闹,但主公,他却不得不将丑话说在前头。

    “陈姑子,倘若让主公纳你为姬妾,以你之才,以你之气度,倒是有几分折辱于你,但若立你为王后,你之身恐怕又当不起楚宫这份责任啊。”他语重心长道。

    孙先生未有说完的是,如她这般聪慧且智勇双全的姑子,倘若放在后宫,若是心野不驯,王后稍少些手段便治服不住,于主公的后宫必是一场灾难,况且主公的心还只在她的身上。

    主公需要的是一个贤惠大度的王后,而非一个于朝政上足智多谋的王后。

    “孙先生的话,白起醒得了。”

    陈白起知他是在提防着她未来与齐国的西华公主争宠,这完全是没影儿的事,但她亦不打算与他争辨,因为他既已认定这事儿,而她亦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自己无辜,自是争不出个什么结果的。

    “倘若先生无事,容白起先行告退。”陈白起屈膝矮首,向孙先生行了一礼后,便越过他径直朝前。

    孙先生与她错身而过时,便转过了身,他盯着她的背影,于心底无声叹息。

    他终究是恶语伤人了,人道是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这样的姑子,他真不愿意与她走到最糟糕的地步。

    ——倘若她能够时刻谨守本份的话。

    ——

    话说另一头,平陵陈家堡的陈孛在收到陈白起的飞鹰传信后,展开信帛一浏十行,待看清楚信中时,整个人都懵了。

    他拿着帛信反反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表情复杂得难以描述,一时喜,一时悲,一时诶叹,一时惆怅。

    午后,他放下手中信帛,不传午膳,直接召集了陈家堡仆伇,令他们立刻收拾好一切,明白,他等准备启程回丹阳。

    众仆闻言,顿时哗然,但见陈孛神色焦急,似一刻都等不了,便立即着手整理。

    而陈孛依旧捏拿着陈白起传来的信帛,他夜不能寐,两眼呆滞望着上方,他想不到,他有生之年,终于能够这样堂堂正正地重归故里了,当时他被迫离开之时,是带着一身黯然与感伤的,他以为他此生或许会埋骨它乡,却预料不到,他如今却凭得娇娘的光,能够荣归故里。

    此番只是因娇娘不顾自身安危前往疢蝼帮了公子沧月,所以才幸免陈氏一族被前孽余党这个罪名迁连,他虽羞愧自己是借了娇娘的势,但到底对自家娇娘的能干,更多的是骄傲。

    他家娇娇儿,就是能耐,只是,他如今却很忧心娇娘跟公子沧月两人的关系。

    即使如今的公子沧月即位楚王,身为权倾的霸王,他仍旧不太愿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他希望娇娇儿拥有这世上姑子最令倾羡的婚姻,虽说嫁给楚王自是一桩荣耀,但他曾为官时,便了解身为后宫之人便必须接受王之雨露均沾,大度而容忍,随时承受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他的娇娇儿,他百般宠爱呵护,却是不愿意被人这样糟蹋的,哪怕于别人而言,这是一件天大的美事,但他偏就看不上!

    将来娇娇儿的婚事他早已打定主意,就招一品貌皆好的佳婿,将他搁在眼皮子底下,倘若他待娇娇儿极好的话,便罢,若不好他亦有法子整治他,总归是不会让他的娇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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