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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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拔出长弓,迅射出几箭,那蛮夷将领连忙躲退,险险避开,但其身后的数名士卒却早已倒地生亡,他顿时气不可遏。
立即取出武器便朝黄忠冲去,其身后的人马亦冲杀出来,黄忠不惊不惧,举刀连番砍杀过去,人都被其英勇屠杀的模样惊惧,连连退后,这时,陈白起却早已从两边潜渡过来,直接从其后方突发而至,她先对着蛮夷守卫们放了一个“虚弱”技能,削弱其攻击力,然后便开始猎杀那名攻击力与防御力最强的蛮夷守将。
很快,蛮夷守将不敌黄忠的赤血刀,被斩杀于刀下。
而陈白起的人很快便将聚义厅外的蛮夷守卫解决完了,她留了一批人在外,自己则带着一批人入厅,却不料,刚推开门,便见从前方飞来一张大网,网上布满了毒刃,他们立即后退,以防被大网罩住后,被毒刃割伤中了毒。
聚义厅的大门“呯”地一下再度从里面被大力关闭上了。
“尔等何人?”檫府中有人听到外面的动静,但一时分不清楚是敌是友,便先放一个下马威,隔空喊道。
听声音中气不足,带着轻喘虚弱,便知里面的人情况不太好。
陈白起喊道:“吾乃楚国矩阳沧月将军派来援救檫府之人尔等速速与吾等一同离去。”
檫府中有人惊疑:“可有凭证?”
陈白起道:“若想杀尔等,只需直接等狄荣王大部军到来即可,又何需如此多费周折?”
里面的人好似犹豫了一下,半天没有动静,隔了好大一会儿,方从里面偷偷地打开了门缝。
从里面探出一双双惊惧紧张的眼睛,他们将陈白起等人细细打量一番后,里面传来窣悉小声说话的声音,应该是经过一番讨论与决定后,他们方将门缝越开越大,放了他们入内。
一到厅中,光线一下便昏暗了下来,陈白起见厅中四处的门与窗都被锁得死死的,并封上厚布,既是阴挡了窗外的视线亦是隔挡了光线,她又嗅到厅堂中散发着一股浓臭的怪味道,想来这几日他们无法外出,吃喝拉撒都在这里,这才积攒下这么重的气味。
她让人先将门窗给打开,散散味道后,再打量厅中或躺或坐或站的人,眼下点数一下,厅中所余檫府总共只剩下十几口人了,而其它大多数在这次蛮夷突袭三府时,在反抗之时便被他们给屠杀了。
而如今剩下的这十几口人中,有老有小,有伤有病,情况着实凄惨黯淡。
第一百章 谋士;拯救三府任务 六()
一个梳着花白大背头,身穿着一件厚褙袄子与绑腿阔裤的花甲老人,他背脊佝偻拄着一根飞鹰踏石黎杖,由两名梳着童髻的少年搀扶着走了过来。
而其它人则避了开去,但一直在暗中拿眼神朝这边偷窥着。
陈白起朝花甲老人看去,其系统在其脑袋上标注着四个绿色大字:檫、氏、家、主
。
这位花甲老人叫檫芸,乃现今檫府当家之人,他虽已年迈,但心却不老,这些年全靠他在背后一步一步将檫府推上与其余二府平端平起的地步。
他心似面相,冷硬而刻板,带着一种残酷与无情的意味。
他由两名未及冠的少年搀扶着,想来应当是腿脚不便,走起路来十分缓慢,迈腿的步伐亦延迟常人许多,一踮一陂。
陈白起微颦起眉尖。
无论是他以往固有的病疾,亦或者是这次蛮夷带来的灾祸后遗症,若想带着一个腿脚不便的老人,这还真是……
不过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放弃的主要任务目标,缺一不可,再难对付她也得任务咽下去。
陈白起买着赤木合的熊躯,步履虎阔地上前,她抱了抱拳:“可是檫氏家主?”
檫老站在陈白起这具“赤木合”的身躯面前,整个人矮而瘦小,看起来只有一巴掌大似的。
他皱起眉头,顿时那一双深褶的眼皮便紧成三角,不满意味油然而生,他挑了挑眼皮,上下地打量陈白起一番,特别是她无毛无眉的脑袋她蒙着脸,只露出眼睛以上部位,与一身不伦不类的衣着上面。
从他看人的方式可知,檫芸这人养尊处优受惯他人奉承,所以眼神中的锐利与刺探毫不掩饰。
“嗯。”他从鼻翼中喷出一声,并矜持地点了点头,他蠕动了一下不太健康泛白的嘴唇,在陈白起左右身后看了一下,眉心的褶皱几近能夹死一只苍蝇,他喉中似揣了一泡痰,沙哑而翻滚着气息道:“尔……尔是沧月将军派来的援兵?”
陈白起嘴畔含笑,她知他定是在怀疑她的身份,根据他的神情来判断,想来他对沧月军的人倒有几分了解,如今看她赤木合与她带来的救援部队全然不似沧月军团,方有此一问。
为打消他的怀疑,顺利将人接走,陈白起道:“檫老毋须担忧,这方铁牌檫老可识得?”
陈白起从腰间的一个挂布袋中取出一块巴掌大的铁牌,举至他面前,檫老挥开两少年的搀扶,仰起脑袋眯起浑浊的一双老眼,在铁牌上仔细地看了许久,表情才渐渐放松了下来。
他喃喃道:“他……将军有心了,有心了啊……”
他似哭似笑,满脸的褶子都皱成一堆,像黄沙被风吹起的丘壑,他压低的声音尤其沙哑干涸难听。
陈白起眸色深暗交替,最终她笑了一下,将铁牌收回袋中,并抽出一个鼓涨的水囊递给他:“檫老先用些水吧。”
檫老掩嘴咳了几声,耷拉下的眼皮斜起看了她一眼,便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接过水囊,他先摇了摇,却并没有喝下,而是递给身旁的两名少年,他们接过一人喝下一口之后,檫老才安心接过喝下。
对此,陈白起并无特别神色。
这个时候,檫老身后突然蹿出一名衣着明艳但发髻凌乱的中年妇人与一名表情狰狞急迫的中年男子。
观这名中年的男子应当是受了伤,他被中年妇人搀着一条手臂,瘸着一条腿蹦跳过来的。
“嗨,尔等可有带吃食?”
他瞪着陈白起,嘴唇干裂泛紫,眼袋青黑,明显一副气虚血亏的模样。
陈白起表情平淡:“有,不过不多
。”
“有就赶紧拿来啊!”
男子气急败坏地朝她招手,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明显是被饿得慌了。
陈白起俯视着他,望着他笑了一下。
那中年男子顿了一下,盯着她的眼神一变,脸色有些难看。
而那中年妇人却阴毒下眼神,撤下搀扶中年男子的手,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便冲过来:“废什么话啊,赶快将食物都拿来——!”
中年妇人尖叫着冲来,刚不料还来不及靠近陈白起,便被她身后伸出的一腿给踢飞,“呯啪”一下撞昏在柱子上。
檫老被这一幕惊呆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朝后一看,中年妇人早已昏迷过去,他脸一下便黑了。
而中年男子亦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顿时吓得一哆嗦,又惊又惧地瞪着陈白起,忙退了几步,就怕他再靠近点儿,便会与中年妇人一样下场。
“她那般凶神恶煞地冲上来,方才以为我随扈以为她要攻击我,惊吓之下便出手反击,望檫老莫见怪。”陈白起顶着一土匪模样,说着文绉绉的客气话。
这下,人都忍不住寒了一寒。
而陈白起则眸光清凉地轻轻扫过他们。
别以为可以随便将她当软柿子拿捏。
没错,她的确是专程来救他们的,可他们好似完全忘了一件事情,他们三府如今的气数早已尽了,接下来,无论他们是落在狄荣王手中或者是沧月公子手中,都只是一头被养肥了待宰的牛羊罢了,他们以为他们还有何资格嚣张跋扈?颐支气使?
倘若如今他们还认不清楚情况的话,那就当真是蠢得无药可治了。
陈白起优雅地一笑,但用如今的面孔却像是狼露出雪白的牙齿一样令人发怵:“檫老可想清楚了,可愿与我一道离开?”
檫老手中的黎杖哐当一声摔地,他指着陈白起,身体摇晃得厉害,双唇颤抖着,瞪着陈白起的目光,像是能吃人一样。
两名少年赶紧将他扶着,略感怯弱惧怕地觑着陈白起。
陈白起目光平静而清润,她与他对视,不偏不移。
“你——”
陈白起打断他,加重语气道:“接下来的话,檫老可要想清楚了再说,你这檫氏一族的人,恐怕仅剩在这里的全部人了吧,若檫氏一族的最后血脉,你都全部失去了,那么你这檫氏一族也算是彻底到头了,倘若你因一时意气用事而选择留在此处,你将来的下场不过是留给狄荣王等人剁碎了肉埋进土中当肥料,可若尔等愿意随我离开,或许尔等会失去许多东西,但至少,尔等能够留下最的东西……该怎么做,檫老可要好好地想清楚了。”
因换了一张面孔,陈白起亦不跟他们揣着明白装斯文了,她时间紧迫,一切都撕开了面皮朝实心里讲,谈得拢就谈,谈不拢——那她就来粗的!
檫老听着她这番匪里匪气,野蛮粗暴的话后,着实狠狠地愣了一下。
他自然知道,该怎么选择才是正确的,他在听闻援军乃沧月公子派来的人时,便已想通了前后原由,也知道沧月公子为何而来。
这都是一群来叼食的狼啊!
可是……这个莽汉的话亦不错,落在狄荣王手中,他们必死无疑,但倘若落在沧月公子的手中,至少沧月公子性情仁厚,会念在同为楚国人或者念在他们识相的份上,不会赶尽杀绝
。
想明白了这些,檫老痛苦不堪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一室狼狈虚弱的檫氏后人,他顿时眼睛一红,泪盈眼眶,终于摇着头妥协了。
“老夫跟尔等走,然……”檫老不愿看陈白起那一张可恶的面吼,他狠狠撇开眼,对着陈白起身侧空气位置,硬声道:“尔得予吾檫氏一些水与食物,以此交换,尔等可以在此厅室之中拿取任意一件值钱的物件!”
系统:檫府支线任务一檫老愿拿檫府聚义厅中之物与你交易水与食物,接受/拒绝?
陈白起原本就给他们准备了的水与食物,如今这项交易只是稳赚不赔,当然,檫老也是拿这些弃之可惜嚼之无味的物件与她交易。
陈白起道:“成交。”
陈白起让陈家军部分将足量供檫氏食用的水食取下,拿去分来厅中的檫氏一众,然后她便带着士兵于檫府聚义厅中四处游步巡视。
她看中一个茶壶。
系统:精致的玉华茶壶,价值5金。
系统:黄缎锦边帘,价值3金。
系统:双鱼吉庆柜,价值400刀币。
系统:白虎皮毯,价值7金。
……
她在厅中逛了一遍全都是一些富贵人家使用的家具器皿,若她身边没有人别人,她或许全直接“咻”地一下全部收进系统的临时空间中放着,等回去了,既可以将他们变卖换点钱,或者有适合的留着自用,可问题是眼下她根本没有办法收。
这时,陈白起目光移到了一面墙上,此时上面挂着一样墙饰,系统对其标示的颜色不一样。
其它的都是白色,而它是红色。
陈白起连忙上前一看,它是一副布帛挂画,画中乃一一幅“踏春图”,瞧着乃大师级水品画作,仔细观察,便有一种引人入胜之感。
系统:“踏春图”——神秘的副本地图。
陈白起眼眸噌地一下便亮了,她踩上一旁的桌椅,将它取了下来。
这副画相当于一个藏宝图,虽说眼下她没有瞧出哪里有地图的痕迹,但她想一般这种神秘的副本,定会有十分奖励才对。
她步出厅内,对正在饮水啃饼的檫老道:“此幅帛画吾观甚是精美,倘若就此落入贼寇之手未免太过浪费,便容小可留之自用吧。”
檫老停下动作,瞟了一眼陈白起手中的“踏春图”,眼中并无多少留恋,他冷讥地勾了勾嘴角,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陈白起便知他定然不知这画帛中的秘密,于是她将它迅卷起来,便收进布袋之中。
这时,一名作妇人装扮的年轻女子从角落里冲了过来,她噗通一下便跪在陈白起面前,仰起一张清丽憔悴的面容,布满了泪水:“军爷,求求汝,汝可有伤药,吾家夫君遭蛮夷重伤,如今伤口溃烂痛苦难当,求你好心去救救他吧。”
陈白起立即扶起她,劝道:“莫急。”
女子见陈白起无动于衷,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会儿,便十分艰难地从怀中摸取出一物,紧紧攥在手中,她道:“小妇人这里……这里有一本管仲大家的【管子】玉简,可用……可否用它来换取一瓶伤药?”
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