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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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容他们再说下去了,等她挂好简牌之后,便被狻菽给喊了回去。
狻菽警惕心十分强,他不喜她与这秦人多深接触。
陈白起回到狻菽身边,一直便在想,这稽婴的话,究竟有几个意思。
难不成这秦国有人看中了这块地了?
这应当不可能吧。
先不说这地界在楚境内,就秦与楚之间相隔的距离,就算他们费力打下这个地方,也接管不了,所谓远交近攻。
既然不是,莫非是他……知道了什么内幕。
陈白起接下来,因籍婴的话,而一直显得心事重重。
秋台上的猜谜仍在,楼烦最后一题,只有孤竹跟林胡得了分,而巴鞑族则猜错了。
这样一来,孤竹与林胡一块儿得了三分,巴鞑二分,楼烦终获一分。
楼烦在最抢分的出题阶段算得上是大败一笔。
接下来,该轮到巴鞑族出题。
巴鞑的出题者首先从一包裹着红布的瓘子内取出一件稀罕物什出来让大伙一齐来猜,他不是让大家猜此物为何,而是猜此物何味。
猜味道?
此物细长如指,不过三寸左右,通体红通通的,尖头圆尾,模样甚喜,只是连见多识广的秦人都被难倒了,一时难辨此物究竟是何,更甚猜其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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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谋士;秋社祭祀 五()
倒是陈白起这个伪古人,却一眼辨出,此物乃辣椒——一根熟透的红辣椒。
系统:探查到附近出现二等调味品——红辣椒,可进行采集。
没想到,这巴鞑族竟不知从何处将此物给找了出来,在当今,辛辣品只有野山椒、大蒜等调味料,据她所知,这“辣椒”是明末才从美洲才传入中原,不过既然它现今出现,想来她所处在的这个位面的战国时期到底跟她所知的战国不同。
这红辣椒一出,秋台上的各族皆跨步上前,围绕着这小小一植物仔细观摩。
有低头嗅味儿的,闻到淡淡的清香味道,便猜这是甜的,有人觉得此物外表甚艳,倒像瓜果之色,但怕是巴鞑族给他们挖的陷阱,物及必反,便猜是苦的。
亦有人猜是酸的或咸的,反正四种味道都被人提了出来,巴鞑族老神在在,任他们怎么说,都没有什么反应,只让他们将答案决定好,挂上牌杆便是。
“此物外表像似果物,可食之,应当不可能是苦的或者咸的,应当是酸的或者甜的才对。”狻菽喃喃道。
“辛。”陈白起道。
“何也?”狻菽不知她所言。
陈白起见他不曾听过“辛”,便知他们定然不曾吃过辣,只能稍微考虑一下用词,方便他能够理解,她道:“此物非酸非甜非苦非咸,而是四味之外的第五味,辛辣。”
“辛辣何味?”没食过水煮鱼的狻菽,怎么可能会理解什么叫辣出汗。
陈白起笑了一下:“此味尝之,口中当如火烧一样。”
这个时代还没有“辣”这个词的话,能让他们理解的,便只有火,若硬让她只能找一个形容的话,便是如同火烧口腔一样,会热。
“你如何知道?”
“恰巧误食过一次,方记下了。”陈白起道。
“这物叫什么?”
“嗯……我亦不知,书籍上并无记载,民间亦无说法,想来并非中原本地生长而长,或许是远境之物吧。”
狻菽见她说得言之凿凿,不像胡编乱造,最终便让她去挂牌。
等一刻钟时满,众人答案皆挂上牌杆后,巴鞑便宣布了告案。
果然,这个答案便是舌如火烧一样。
自然,孤竹是唯一在这一局中答对了的。
人都一脸诧色地盯着狻菽与陈白起。
楼烦族老向狻菽问话:“你何以知道此物的味道?”
狻菽道:“恰巧误食过一次。”
他直接将陈白起的回答照搬过来应付。
楼烦族老也辨不清狻菽的话真与假,只是目前追究这个好似也没有什么作用,最终怏怏而返。
秦人籍婴代林胡说话:“孤竹既然知道此物之味,想来也该知道此物的来历吧?”
狻菽对待秦人可没有对胡族人客气,直接冷冷道:“既说是误食,何来知道来历?你随便咬根草,莫非还会去查一下它的祖宗八辈?”
稽婴被狻菽兜头兜面给呛了回去,他面色的怡然笑意未变,只是眼底霎时间布满了阴翳。
“倒是婴问话太过莽撞了,只是孤竹不知,不知你身边的那位小郎君可识得?”
狻菽阴下面容,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也没有人愿意听你废话,赶紧滚一边儿去!”
稽婴静静地看着狻菽。
此时林胡族长开口了:“狻菽小辈,怎么说话的,你是不是没有将我们疢蝼林胡放在眼里啊!”
狻菽冷眼看去。
楼烦族老见两边掐起架来,他也道:“你们林胡是有多了不起啊,谁都得将你们放在眼里不成?你又不是老得嘴不能动了,干嘛什么事情都让一个外族人来问话,你不会说吗?你不知道这狻菽小子最讨厌这些外族人吗?”
“你——你这老家伙,简单……”
“是婴……”这厢籍婴正想开口,却被陈白起抢先道:“少族长,和气生才,何需动怒,你忘了我先前之言。”
狻菽想过了那一句“无视”,便点了点头,可又想起陈白起提过的“礼”,说来也奇怪,别人的话他意便甩于脑后,但她的话,哪怕他内心并不赞同,也会牢记在脑海之中。
他朝楼烦的族老拱了拱手,道:“谢了。”
楼烦的族老一愣,没有想到这个傲气的小子会突然跟他道谢,他摸了摸胡子,笑了道:“你小子倒有意思,哈哈哈哈……”
狻菽撇过脸,不再理他。
这四族的关系其实挺微妙,亦敌亦盟,这楼烦与巴鞑族一向不对付,跟这孤竹倒是谈不上多大的结怨,若能结个善缘,并非坏事。
想通了这一点,狻菽突然又觉得这个“礼”,有时候或许还挺管用的。
接下来,众人又开始起猜谜。
但陈白起却知道,稽婴绝对是标识上狻菽,眼下不动声色地隐忍,但将来若有机会,他定会对今日之事还以颜色。
得罪一个这样的对手,狻菽以后的日子估计不会好过。
巴鞑此局只得了二分,林胡跟楼烦皆没有得分。
接下来巴鞑族出的是猜字,这猜字一项难不倒稽婴,基本上这个秦人猜字是百发百准,而陈白起亦不遑多让。
因此,巴鞑一族在谜题出完后,最终得分孤竹总分六分,林胡总分五分,巴鞑总分五分,楼烦总分三分。
按顺序来排,则是轮到孤竹这边出题了
首先,狻菽翻出了第一个谜题,是猜字,自然这些谜题不是狻菽想的,大多数是找懂行识字的楚人出的,南人多识词拆字,据陈白起所知,自屈原以来,诗人、文学家、画家多出在江南,江南才子是天下闻名,而疢蝼限于北境地域跟周边胡族肆绕的关系,在这里想找一个识字的都困难,更别说在这里想找到一个懂得猜谜之人,所以她想即便狻菽能够找到,这人的的水准亦不会太高。
果不其然,他出的第一道谜题基本上被全答对了。
第一局便输掉了全部分,心高气傲的狻菽脸色漆黑,他底下的族人都在扬臂吆喝助威,而就在他准备翻阅第二个谜题的时候,他手上顿了一下。
他抿紧双唇,双目紧紧盯视着空气一处,似考虑了许久,才转头看向陈白起,此刻他目光闪烁着一种压迫与紧张。
“接下来的二道谜题,便由你来翻。”他道。
陈白起睫毛闪烁一下,迎视他的目光。
狻菽放开谜题,在与她错身而过之际,与她附耳小声道:“这一局,你一定要赢!”
若这三局得分题他全输掉了,或者输掉一大半,那接下来轮到往年来出“谜题”都最林胡出场,他们孤竹则有可能会输掉全场。
陈白起瞥了一眼台下直直盯着她的姒四,也无法拒绝了,她上前翻开他定下的谜题,只是一道十分简单的谜语,她轻轻地叹息。
要说猜谜的话,她这里要多少有多少,复杂的、简单的、推理的、猜字的、猜物的,各式各样,五花八门,要难倒他们,倒并非什么难事,只是……她要帮他赢吗?
系统:支线任务——身在曹营心在汉,帮助孤竹狻菽林胡、楼烦、巴鞑获得猜谜胜利,接受/拒绝?此任务可供选择任意四族为对象接受任务。
这任务的选择性倒是大,她可以任务选择帮助一族来获得来年割据狩猎游牧地域。
她垂目片刻,再扬起,念出声道:“远望巍巍塔七层,红光点点倍加增,共灯三百八十一问各层几盏灯?”这是什么谜语?众人完全被这种新的猜谜载体给弄懵了。
“这是猜字?”
陈白起颔首:“不是猜字,而是猜各层灯的数量。”
秦人籍婴在陈白起念谜题时,便有了几分警惕,眼下听了她出的这道谜题后,便阗静下心来,慢慢地开始理解题目。
什么?!
猜谜,得还猜出数字了?
楼烦族跟巴鞑族从未接触过这方面的学问,他们连字都不认识,更别说会算数了。
而籍婴则是学过算术,他拿笔运算一下,却需要时间。
首先,他先得理解陈白起这个谜题的意思。
陈白起静候着他们。
狻菽听到陈白起“自创”的谜题后,也在一边儿算着,可他根本不懂算术,甚至连题目都没有听懂。
而陈白起这个谜题,其实只是给稽婴准备的,她想试试他的底。
这稽婴正在地运算着。
就在他们都一脸便秘地运算时,陈白起重新拿了一块竹简写上谜题后,又在翻面慢悠悠地写下答案。
用等比数列求和公式,便可得出答案,分别是3、6、12、24、48、96、192。
当然,在现代有等式计算的情况下,这道题并不算难,可籍婴既不是什么数算天才,更不懂什么公式,所以他只能死算。
他用的时候比较长,基本上时间一大半过去了,他只才算到第四层。
可他没有放弃,仍旧算着,在时间结束后,他得出了前五层的答案。
全对,可因为没有全部答对,所以他仍旧是输了。
陈白起的新式谜题,简直打了人一个措手不及,在这个连1+1=2、九九乘法表都没有的算法年代,陈白起简直是拿高智商在碾压人。
第八十六章 谋士;秋社祭祀 六()
于是,这一局由陈白起成功地扭转局势,扳回了三分。
狻菽与孤竹一族笑了,但楼烦、林胡与巴鞑三族却黑下了脸。
“这种谜题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是什么答案便是什么答案吗?我等如何知道,你说的便是对的?”巴鞑族的人叽里呱哇地开始闹腾。
巴鞑族一个二个长得牛高马大,下身穿着兽皮裤靴,上身只搭着一件粗布背心,肌肉如拳头般一鼓一鼓的,在阳光下油亮油亮的,他们身上隆起的肌肉,硬硬实实,像一块块坚固的石头。
巴鞑族在游牧民族中,可谓是以“力拔山兮”的威名著世,当然,或许上天给了他们一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身躯,却忘了给他们一颗与力量相匹配的脑子。
巴鞑人行事的风格便是鲁莽与冲动,凭那火爆性子主宰理智,常常会干下许多惹人贻笑大方的事蠢事。
因此楼烦族十分瞧不上这一群脑子跟石头一样的傻货,不过说一千道一万,楼烦至今不曾将巴鞑族驱赶出疢蝼,亦是忌惮这群傻冒那一身用不尽的力气,跟那不惧生死抱团拼死到底的憨干气劲。
有句俗话说得好,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恰好这巴鞑又楞又不要命,着实令楼烦这支宿敌头痛恼火。
陈白起笑容清秀儒雅地回了一句:“你们巴鞑族连答案都不曾写一个,这对与否,好似都与你们关系不大吧。”
巴鞑族人一听这大白话为让他们能够听懂,陈白起让狻菽翻译,这下脸一下便红了。
这是给憋屈跟羞辱激红的。
虽然巴鞑人易怒易动,但有一点却是值得称赞的,那便是耿直与服理,陈白起的话挑不出错,他们哪怕内心窝火,亦不会干出大打出手的事情。
楼烦族人跳出一人,他嚷道:“这无论有没有写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