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太子重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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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刘据一听,急忙答应,其实他也想让张全历练历练。
最近刘彻又提醒他:“不仅要学打仗,其它的也要学,以后你要做皇帝的,不用样样精通,但什么事都要知道一点,不然让臣子们骗了都不知道。”
刘据带着这个好消息回到了太子宫,一回来就跑到甲观那里去找张全,张全正在练习兵器,当侦察兵的时候他可没练过这些冷兵器,不过他把刺杀、格斗的技能融入到兵器上,效果很不错。
刘据和张全一说,张全也是十分高兴,他这一个多月来看了不少,学了不少,可学到的东西能不能用,还需要试验一下,这下好了,终于有试验的地方了。
刘据看看李仲元不在,就问张全:“仲元呢?”
原来自从两个木匠提到有一位墨家传人之后,李仲元就千方百计的想请出这位高人。他让人去胶东国去请,又下了命令,不来也得来,如果墨轩不肯,就把他一家老小都带来,不过他也特别交待:一定要客客气气的,还不能当地官府知道。
今天一早派去的人就回来报告,这位高人还真不肯来,不过一家人已经被带到了长安郊外。李仲元听到这个消息就急急忙忙带着人去看了。
这时的墨轩正在一个屋子里走来走去,门没上锁,可站了好几个人,就是不让他出屋。直到现在墨轩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他家世代居住在即墨城,家传的是木工手艺,而他本人从小就喜欢各种新奇的事物,所以他不仅精通木工,对其它许多种手艺都很熟悉。他已经很少做东西,但做出来的必定是绝世佳品。以至于有许多人把他与墨子联系起来,说他是墨子的传人,其实他与墨子根本没什么关系,如果硬要说有,就是他们的姓氏相同,不过这样一传,墨轩的名声更大了,许多人慕名而来,却常常连面都见不着。
半个月前他家突然来了几个人,墨轩可以看出这几个都是有身份的人,他们请他去做些东西,但又不说是什么人,也不说做什么,就连去哪里都不告诉他,墨轩当时就很生气,把几个人轰了出去,谁知他们一出门,就有一群人冲进他们家,把他们一家四口,外带他的一个徒弟都拽上了车,然后还把他的家能搬的东西都搬走了,满满装了几大车,这帮人带着他们一路西行。
其实这一路上墨轩并没吃苦,这帮人对他十分客气,吃饭都点最贵的菜,睡觉给他最好的房间,只是不说明自己的身份,而且每天不停地赶路,一刻都不肯停留。昨晚他被带到了这里,而今天到现在都还没有出发,墨轩估计可能这里就是目的地,现在就等幕后的主人出现了。
果然,临近中午的时候,门外先是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是门口守卫的见礼声,随后门被推开。墨轩定睛一看,为首的一人很年轻,可以说就是一个孩子,而他身后的几个人穿着便服,但墨轩能从他们的动作中看出他们都是当兵的。
进来的就是李仲元,他一进来也在打量着墨轩,只见墨轩三十多岁,身材高瘦,大耳宽鼻,只是眼睛惨了点,典型的三角眼,再配上两撇小胡子,在李仲元看来,他演个汉奸什么的都不用化妆了。他见墨轩斜着眼看着自己,目光很不友善,于是先施一礼:“墨先生,在下李仲元。”
“哼!”墨轩鼻子哼了一声,干脆把头转过去不看李仲元了。
李仲元也不生气,笑呵呵:“在下把先生请来是想和先生谈一谈。”
墨轩就象没听见,目光依然望着别处。
李仲元还是笑呵呵的:“看来在下今天来的有点唐突,那在下就先告辞了,等过两个月先生休息好了,我们再慢慢详谈。”说完,又施一礼,准备出门了。
墨轩的鼻子差点被气歪掉,快半个月了,他想骂人都找不到对象,所有的人被他骂时不仅一句话也不说、一句话不回,而且都笑脸相迎,让他骂人都使不上劲,就象使出浑身力气打出一拳,却打在了水里。说实话,再有几天他就要被逼疯了,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会说话的,却又要走,还美其名曰让自己多多休息,气得墨轩大吼一声:“回来!”
李仲元转过身来,故意装着不明白:“先生是在叫我吗?”
墨轩都快哭出来了,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怄气的时候:“你们把我抓到此地想干什么?”
一听这话,李仲元故意板起面孔,回头问几个手下:“你们谁抓了先生?”
几个人异口同声:“属下不敢,属下们是请先生来的。”
李仲元又问:“可绑过先生?”
“没有,我们身上没有绳子。”
“可打过先生?”
“没有,都是先生在打我们。”
“可骂过先生?”
“没有,我们都是在让先生骂。”
“那你们饿着先生了?”
“也没有,我们都是等先生吃完了,我们才弄点剩饭剩菜吃。”
李仲元又回过头来,对墨轩说:“我们只是请先生来,不是抓啊?”
墨轩真要晕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才问:“那你们带我到这里来有何要事?”
李仲元见墨轩态度平和了点,才挥挥手,让手下的几个人先出去。等他们出去了,他才示意墨轩:“先生请这边坐。”
墨轩也不再多话,来到案几旁坐下,李仲元也坐到了另一边。
李仲元慢条斯理地说:“今天在下请先生来,是想请先生帮在下做一样东西,如果先生能做出来,说明先生的确是个高人,想把先生留在身边;如果先生做不来,那就说明先生的水平也不过如此,我当命人将先生送回胶东。不知先生可否答应?”
墨轩心中暗想:这个白痴,只要我故意不做出来,你不就得放我走?你以为我会为了虚名把你的东西做出来,然后为你效力,那你可真把我看错了,我就算不要这个名声,也不会为你做事的。
想到这,他一点头:“好,我答应你,要是我做出来,我就跟你走,如果我做不出来……”
“那我当然是要放先生回去。”李仲元帮墨轩把话说完,他心中也在想:我只答应放你走,又没说放你的家人走,就算到时候你故意不做出来,我也有办法把你留下来。
“不知道你要我做什么?”墨轩想早点回去,他现在就等李仲元把要求提出来,然后自己说不会,就可以回家了。
李仲元也不答话,他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布帛,放在了案几上,李仲元是嫌东西放袖子里不方便,特意给自己的衣服加了口袋,他怕加在外面不好看,于是加在了衣服的里面。
墨轩拿起布帛,原来布帛上画的是一个结构图,这是李仲元花了两天两夜画出来的,其实并不是这个结构图有多复杂,主要是他用不贯毛笔画画,所以费了很长时间,也费了许多布帛。
墨轩轻轻用手一抖,布帛一下展开,很随意地用目光扫了扫,可就在他目光接触到结构图时,他的眼睛一亮,神情变得异常兴奋。他捧着结构图仔细研究着,李仲元也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半天墨轩才抬起头来,说:“不用做了,我以后就留在这了。”
第12章 北疆危机(5)
一听墨轩答应留下,李仲元也暗暗松了口气,站起身来深施一礼:“好,在下在这先谢过先生。”
墨轩连忙摆摆手:“你别再这么客气了,再这个样子我会疯掉的。”
李仲元连声回答:“好,好,好,就听先生的。”说完又坐了下来。
墨轩又对李仲元说:“我虽然答应了,不过还有两个要求。”
“不知先生有什么要求?”
“这一,以后做事我能不动手的就不动手。”这是墨轩的习惯,他总是让徒弟来做,只有徒弟不会的时候,他才会自己动手。
李仲元点点头:“可以,以后我会找一批人跟着先生,先生只要从旁指点一二就行。”
“好,”墨轩接着说,“我是一个闲散惯了的人,这第二点,我只能跟你十年,十年之后我要回老家养老。”
“也可以,”李仲元又点了点头,“不过我希望先生走的时候能教会几个徒弟,他们不必象先生这样样样精通,只要能看懂这图,照着做出来就行。”
墨轩也点了点头:“好吧,我会好好教他们的。”说着,他把这个结构图捧起来,看了又看,喃喃地说:“真是一个好东西。不过要把它做出来还是要花些时间的。”
李仲元笑了:“什么时候做出来就随先生了,这不过是个小玩意儿,我在乎的可不是这些。”接着,李仲元又把自己的情况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他告诉墨轩,自己是太子的舍人,只是想请一些高人加入考工令,以便为天子效力。
墨轩听了又是一楞,虽然他知道这伙人身份不凡,但也没有想到幕后的主使人竟然是太子殿下。
等李仲元把墨轩一家安顿好,返回太子宫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了,守卫宫门的军司马张浪急忙迎上来。这个张浪就是当日带李仲元和张全进宫的那个军官,他的父亲曾随大将军北征,战死在沙场,大将军就举荐张浪为郎官,后升为太子宫的军司马,掌管太子卫队。张浪告诉李仲元,太子有令,只要李仲元一回来就立刻去甲观见他。李仲元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不敢怠慢,急忙赶到甲观。到了甲观门口,只见胡青义、宋海带了一帮太监在院门口候着,还没等李仲元说话,胡青义就先迎了上去:“唉呀,你怎么才来啊?太子爷都问了好几次了,快进去吧。”
因为刘据不让他们进来,所以李仲元一个人进了院子,来到自己的住所前。推开房门,只见刘据正和张全坐在圆桌旁边喝边聊,看样子两人喝了有好一阵了,桌上的菜已经被扫了一半。自从他们这个屋子添了不少新玩意儿后,刘据就喜欢跑到他们这喝几杯,其实刘据也不习惯席地而坐,他总觉得张全订做的酒壶不错,让他们俩也给自己弄了一套。
一见李仲元进来,刘据向他招招手:“你怎么才回来啊?都等你半天了。”
张全也在一旁叫着:“罚,罚酒一壶。”
李仲元也不客气,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说:“喝一壶我受不了,喝一杯还行。”说完一饮而尽,刘据和张全呵呵一笑,他们知道李仲元的酒量不行,所以也没计较。
等李仲元吃了一口菜,刘据才问他:“墨轩那里怎么样了?”
“搞定。”接着,李仲元就把请墨轩的经过说了一遍。
张全听完撇撇嘴,骂了句:“你还真够毒的。”
刘据却说:“我看做的不错,用其它办法还真不一定有这么顺利。”刘据又问李仲元:“你到底给他看的是一张什么图?让他肯留下的?”
李仲元笑了,他喝了口酒,问他们:“你们听说过公道杯吗?”
刘据和张全都摇摇头。李仲元就详细地讲给他们听,这公道杯原来叫九龙杯,本是明朝一个官员进贡给朱元璋的,这九龙杯的内壁下方有一个小孔连着杯底,不过不是直线连接,而是先向上,到了一定高度才又下向,在杯壁里形成一个通路,当杯中倒入的酒水高于通路的最上方时,酒水就会从杯底流出,而根据“虹吸”原理,就会让杯中的酒水全部流出,因此朱元璋叫它“公道杯”。
刘据不懂什么是虹吸原理,他问李仲元:“那个墨轩能看懂你的结构图。”
李仲元笑了:“能看懂,说明他是一个高人;如果不能,说明我不值得花那么大的力气去请他。”
刘据点头称是,张全在一旁插话了:“你下面准备怎么做?”
李仲元想了想说:“你们不用管我怎么做,只要你们给我必要的帮助,我保证,一年之内挣回所有成本,三年之内为军队提供部分军械,五年之内在全国建立一个销售及情报网络,十年之内建立路上丝绸之路,二十年内建立海上丝绸之路。到时候,至少在整个亚洲在任何一个地方打仗的话,我都可以提供一半以上的后勤保障。”
张全又问:“你准备把登月放在哪一年?”
“滚!”李仲元丢了个白眼,没理他。
刘据知道他们又在开玩笑,没接茬,想了一下问道:“你所说的必要的帮助指的是什么?”
“人,少量的钱,最关键的是别让人来打扰我,我可不想有人在一旁碍手碍脚。”李仲元又想了一下,“对了,还有一个很重要,就是交通。”
刘据点点头:“人好办,你从考工令挑一批人,我让他们除名就是了。钱也不难,我这要是不够私下借点就是了。就是道路交通麻烦点,看来有机会还要有父皇说说。”
刘据想了一下,又说:“你们做事都是低调一点,能不出面的尽量不出面,我不想这么快让父皇盯上我。”
李仲元和张全都一愣,不知道刘据说的什么意思。
刘据也不好明说,如果说他的父皇前期用威强睿德来形容的话,那他后来就可以说是更年期加老年痴呆,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