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气象师-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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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先前苏军没有撤退之前,他并没有看到投石机的存在,这就说明苏哲是事先算好了距离,投石机提前部署在了这个位置。
“欠欠几架投石机,就想改变战局不成,幼稚!”
吕布眼中惊疑一闪而逝,重新燃起不屑,挥舞着手中画戟喝道:“全军注意,躲避石弹!”
数万吕军士卒,要么高举盾牌,要么闪避退在射程之外。
下一秒钟,令吕布感到费解的事却发生了。
那射来之物,并非是石块,而是一只只脆弱的瓦罐,不是砸在地上就是砸在盾牌上,立时撞成粉碎,根本形不成任何杀伤力。
“这个臭小子,他到底搞什么名堂?”吕布回望着遍地的瓦罐碎片,一脸茫然。
这时,陈宫却忽然鼻子一动,说道:“怎么有股刺鼻的味道,好象瓦罐里装着什么东西?”
吕布再仔细看去,果然见撞击的地方,无论是地面还是士卒手中的盾牌,都染了一滩黑漆漆的液体,闻着十分刺鼻。
吕布正狐疑不解之时,陈宫蓦然间省悟,惊叫道:“不好,这瓦罐里装着的是火油,那小子要顺风放火,将军,快快下令撤兵!”
火油!
吕布吸了吸鼻子,蓦的也辩出了气味,脸上陡然间涌起惊色,急喝道:“撤退,全军速速撤退!”
他话音未落,自己就拨马先走,仗着赤兔马快,在命令还没有传达下去时,便穿越人群,逃出数十步之远。
鸣金之声这才响起,茫然无措的吕军士卒们,方才开始掉头撤兵。
只是这道火墙令他们形成了拥挤,仓促之间又要转身撤退,反而造成了更大的拥堵,仓根本无法及时撤离。
为时已晚。
看着拥挤后退的敌人,苏哲第二次扬起马鞭,冷冷喝道:“火箭队,放箭!”
号令传下,事先部署下的七百弓弩手,即刻将包裹着油布的箭头用火盆点燃。
下一秒种,七百支利箭腾空而起,挟着熊熊火焰,朝着撤退的敌军呼啸而去。
腾腾腾~~
火箭一着地,瞬间就腾起团团烈火,将那些身上沾了火油的士卒,烧成了火人。
而敌军所在的这一片原野,苏哲提前就四处铺了一层枯草,如今又浇上了火油,自然是一点就着。
星星之火,片刻之间便烧成了燎原烈火,方圆数百步的原野,转眼间就变成了一片火原。
火中不及逃走的吕军士卒,被烈火无情的吞噬,从十人到百人,从百人到千人,片刻间便有数千士卒被点燃。
那些烧着的士卒,惊恐痛苦的惨叫着,如没头的苍蝇似的乱滚乱撞,将更多的士卒蔓延烧着,一齐倒在火海之中,最后烧成了焦炭。
放眼望去,眼前已形成火海地狱一般,数不清的敌卒在火海中翻滚,在嚎叫,惨烈之极。
看着眼前这惨烈的一幕,苏军将士一个个惊到目瞪口呆,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无数的敌人被烧死,无不是背后发毛。
然后,他们终于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惊愕的表情变成了惊喜,欢呼雀跃声震天响起。
“原来这……这才是主公的破敌妙计?”老将黄忠惊喜无比的看向苏哲,一脸的难以置信。
皇甫嵩也是愕然许久,方才恍然省悟,叹服的眼神看向苏哲,感叹道:“怪不得大将军会临阵退兵,原来是算好了今日会有这场南风,先以火墙隔绝敌人,再顺风放火,不消一兵一卒,大破敌军,老朽真是心服口服了。”
皇甫嵩点破了真相,众将这才恍然大悟,一双双敬惊的目光齐齐看向苏哲,如视神明一般。
苏哲的目光却始终望着前方,看着一面面倒在火海中的吕字大旗,冷笑道:“吕布,我的这份大礼,你可满意?”
火海的那一头,吕布正在夺路狂奔。
当他回过头来时,看到的是地狱般的火海,自己的将士被无情的烧死在火海之中。
吕布心如刀绞。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恍然省悟,苏哲为什么会临阵退兵。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布好的圈套,只为诱他进入这提前设好的火海陷阱而已。
这一把火烧下来,苏哲不费吹灰之力,便叫他死伤惨重,元气大伤。
“苏哲,苏哲~~”
吕布回望着那面“苏”字大旗,脸色愤怒到憋红,牙咬到咔咔作响,几乎要碎裂。
第三百零七章 同榻而眠()
他突然间发现,自己复仇之梦,和他骄傲的自尊,在这一刻碎了一刻。
他原以为,自己凭着夺取兖州的余威南下,以优势的兵力,扫灭苏哲,夺回天子,当在易如反掌之事。
他却没想到,从一开始就自己就连连受挫,从许都被偷袭,到博望被火烧,一次次的被苏哲算计,一次次的被羞辱。
直到今日,一把火被烧掉半数的人马,将他天下第一猛将的英名烧成灰烬,将他夺回天子,复仇雪恨的梦想烧成了过眼云烟。
“我吕布,堂堂天下第一大将,竟然被那个黄毛小子击败到这种地步,我的颜面何在,颜面何在啊~~”
吕布恨到要吐血,恨到恨不得拨马转身,踏过而上,哪怕是同归于情,也要把苏哲撕成碎片。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快便被袭卷而近的烈火惊走。
吕布不敢再多想,只得一咬牙,扭头狂抽马鞭,狼狈落荒的向南逃去。
大火一路蔓延,所过之处,皆为焦土。
这场大火从白天一直烧到了傍晚,方才渐渐熄灭,只留下了丝丝缕缕的余烟,还有那遍地已成焦炭的尸体。
苏哲策马徐行在灰烬的荒原上,鼻中不时吸入刺鼻的焦味,很是呛人。
左右跟随的苏军将士们,看着那一具具焦黑的尸体,看的也是唏嘘不已,直咋舌头。
走了足足两百余步,才走出了这一片修罗杀场,苏哲举目远望,却见北向的大道上,到处是敌人散落的兵器,丢弃的的旗帜。
一面面“吕”字大旗,被他的将士们无情的踩在脚下。
“主公,这一仗吕布足足折损有万余兵马,他的兵马在数量上跟我们已经相差不敌,敌强我弱的局面扭转过来了。”徐晃兴奋道。
苏哲微微点头,马鞭一指北方,豪然道:“既然敌强我弱之势已经逆转,那我们还等什么,传令大军即刻北上,今天就是我苏哲北伐中原的开始!”
号令传下,三万苏军将士,挟着高昂的斗志,浩浩荡荡的长驱北上。
大军一路尾随敌军追击,吕布元气大伤,不敢逗留半步,则是一路狂逃。
不到七日时间,苏哲便兵不血刃收复了博望,堵县等宛都以北诸县,将吕军彻底的赶出了南阳。
是日黄昏,苏哲大军顺利夺回了荆州最北端的叶县。
过此县北上,就将进入到兖州境内,也预示着苏哲彻底反守为攻,将战火烧到吕布的地盘。
当天晚上,苏哲终于下令停止追击,大军就地在叶县休整。
毕竟将士们穷追七日,体力精力皆已疲惫,苏哲要让他们好好养精蓄锐,才好养足精神,杀入兖州,一股作气扫荡中原。
入夜。
一场庆功酒宴,在叶县的县府大堂中举行。
前番一场大胜,苏哲因为连日追击吕布,所以没来得及设庆功宴,犒赏有功将士。
如今难得一日休整,他便趁机在县府中摆下酒宴,与诸将共饮,算是补上一场庆功宴。
酒喝的高兴,苏哲不觉半醉。
他见旁人都喝的尽兴,唯有庞统枯坐在那里,一小口一小口的呷酒,看起来太过斯文。
苏哲便端着酒杯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庞统身边,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便一把将她搂住。
庞统吓了一跳,回头见被苏哲紧紧搂着,人皮面具下的那张脸,不禁泛起一丝红晕,脸颊顿时发烫起来。
“主公,你喝多了。”庞统笑的勉强,胳膊顺势往外撑,想把苏哲给推走。
苏哲却把她越搂越紧,笑道:“士元,多亏了你那条妙计,我们才能大破吕布,来来来,这杯酒我得好好敬一敬你。”
说着,苏哲便一饮而尽。
“若非主公有预断风云变化之能,预料到那场忽起的南风,我的计策再妙也没用,主公言重了。”
庞统谦虚了一番,见苏哲一口干了,只好勉强的小酌一口。
苏哲酒喝干,见他杯中还剩大半,便不高兴了,说道:“你什么情况,我都干了,你怎么不干?”
“这个,统不胜酒力,还请主公见谅。”庞统有些为难道。
苏哲却哪管,抓起酒杯送到了他嘴边,“什么不胜酒力,今天高兴喝醉了也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庞统没办法,被苏哲是连推带劝,只得勉强的将一杯酒灌了下去。
“这就对了嘛,来,咱们再干一杯。”苏哲满意的点点头,马上又给她倒了一杯。
庞统这下就犯愁了,忙道:“主公,尽兴就好,喝多了伤身,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没事儿,才几杯而已,伤不了身,更没有尽兴,来,我先干为敬。”
苏哲一仰头,又是一饮而尽。
庞统无可奈何,眼见苏哲如此热情,也不好扫兴,只得仰头又灌了下去。
“这就对了嘛,来,咱们再饮一杯。”
“怎么又来一杯,我真的不行了。”
“大老爷们儿,才几杯酒怎么就不行了,别废话,赶紧的。”
……
苏哲是心情大好,一杯接一杯的跟庞统豪饮,不觉十几杯下肚,不光是他醉了,连庞统也被灌的迷迷糊糊,醉了七八分。
“行啦,今天喝的高兴,大伙散了吧。”苏哲满意的一摆手,冲着众人嚷嚷。
大家伙确实也都喝高兴了,便三三两两的告退而去。
庞统反倒不乐意了,抓着苏哲的手嚷嚷道:“怎么就散了,不许散,我还没喝尽兴呢,再来。”
“哎呀呀,士元啊,你果然酒量不行,都耍起酒疯来啦,瞧你那~~”
一个“那”字未及出口,苏哲脚下不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左右的侍从们,便赶紧上前搀扶,想要把苏哲和庞统分别送回房中休息。
这时,苏哲却叫道:“把士元送到我房里去,今晚我要跟他同榻而眠,促膝长谈,纵论天下大事。”
“好好好,谈就谈,谁怕谁啊,哈哈~~”庞统拍手叫好,笑的舌头都打了结。
婢女们无奈,只得把他二人搀扶着,一路跌跌撞撞,一起送往了苏哲房中。
苏哲一头躺倒在榻上,摆着手道:“行啦,你们都退下去吧,别打扰我跟士元纵谈天下。”
婢女们也来不及帮他更衣盥洗,只好由着他二人和衣躺在了榻上,匆匆退了下去。
房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我说士元啊,你特么的真会装,还说酒量不行,都快把老子灌醉了。”
苏哲有点耍起了痞,身子一翻,一条腿搭在了庞统身上,一只手顺势便按在了庞统的胸膛上。
这一按不要紧,他顿时回想起了什么,便抱怨道:“我说士元啊,我早问过你怎么把胸肌锻炼的这么大,你还没告诉我呢。”
第三百零八 大小姐()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明白了,你别压着我啊~~”庞统嘟跑抱怨,将苏哲的手用力拨开。
接着,她自己也转了个身,背朝苏哲方向。
苏哲顺势把腿搭了上来,从后边搂住了她,手从她的胳膊下穿过,顺势又搁在了她的胸前。
这一次,庞统没有再抱怨,酒意袭遍全身,她很快就昏昏沉沉睡去。
苏哲也不再吱声,搂着庞统,转眼就打起了呼噜。
一夜无时,不觉天色已明。
晨光穿过窗户缝,洒在了庞统的脸上,一阵暖暖的感觉,将她从睡梦中叫醒。
庞统迷迷糊糊中睁开了眼睛,阳光刺的她眼睛一阵眩,半晌后,方才勉勉强强的清醒过来。
意识渐渐清醒,忽然间,庞统感觉到什么不对动。
她缓缓的低下头来,就看到一只男人的手,赫然就按在自己胸前。
几乎在同时,她感觉一个身体,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后,耳边不时的传来阵阵温热的呼吸气息。
蓦然间,庞统身儿一抖,人皮面具下那张脸,便红成了桃花,滚滚羞意涌上心头。
她忙是抓起那只手,从自己的胸前离开,嗖的一下就跳了起来,赶紧逃下了床。
然后,她便手忙脚乱的检杳自己的衣衫,想要看看昨天酒醉后,自己有没有不幸失身。
当她发现自己的衣衫完整无好,只是略有凌乱之时,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