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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乱世国宝-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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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锁将大凤拉上墙头,两人看看四外无人注意,纵身跳入院内。

    院里的房屋一层层,一排排,也分不清是几进院子,两人地形不熟,看见前面有一片矮冬青树,栽在一个回廊前,将两座房子隔开,便猫腰紧走几步,躲入冬青树下。

    石锁小声说:“咱们等一会,看准机会,抓他一个。”

    刚说完,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人缩在树丛下,甬路就在两三丈外,透过树枝,只见三个人顺着甬路走来,前面一个,微猫着腰,不见双臂晃动,却是被五花大绑着,后面两个人一个手持木棒,另一个拿把大刀,押着这人,匆匆走过来。

    石锁和大凤均吃了一惊,眼见被绑的人边走边回头骂道:“无耻小人,暗算”话没说完,被被拿刀的人给堵住了嘴,并从后面踢了一脚,被绑之人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这三人顺着甬路走向后院,脚步声逐渐远去,石锁和大凤对望一眼,都有些莫明其妙,不知道满府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正在纳闷儿,只听一片说话声,由远而近。

    一群身穿家丁服色的人,匆匆走过来,这些人手中,也都提着刀枪棍棒等武器,就象是要出发打仗去一般,一个领头的轻声说道:“大家散开,准备好,没有命令,不准乱动。”

    这些人得了命令,纷纷在墙角、树下、月亮门后,躲藏起来,摆了一个埋伏阵,其中有一个人,就钻入这片冬青树丛里,和石锁大凤藏身的地方,不足一丈远,呼吸可闻,石锁和大凤紧缩在冬青树下,屏气凝神,一动也不敢动。

    天上,月亮升起来,村里一片宁静,秋风吹过,树叶翻响,石锁和大凤本来是来“探营”,却陷入一片不知底细的埋伏阵,心下疑问重重。

    一会,从远处,传来一阵散乱的马蹄声,听声音,至少有好几匹马,在寂静的秋夜里,马蹄声格外清晰,声音越来越大,显然是奔满家大院而来。

    石锁明白了,院里的埋伏,是冲着这些骑马的人。

    果然,马蹄声在大院外面止住,一阵人声喧哗、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并伴随着高声谈话,其中一个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仔细听去,正是白天见过面的满二公子。

    “大哥,我说了你也不信,咱们一齐去看看好了。”满二公子说道。

    “好。”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父亲身体一直强壮,怎么会突然发病?”

    “咳,”突然,满二公子一声咳嗽。

    随着这声咳嗽,墙角路边,树下屋后,预先埋伏好的十余个人,猛地窜出,石锁和大凤也悄悄伸出脑袋,向前看去,只见这些埋伏者挥舞着明晃晃的刀枪,一齐扑向刚进院来的几个人,夜色里,院内刀光闪闪,一片惊叫,那些刚进院的人毫无防备,面对突然袭击,一阵乱跑,院内路径狭窄,无处可退,两人被打倒,其余人赤手空拳,再加上寡不敌众,不过三招两式,便被擒住。一场小伏击战,转眼间便结束了。

    “老二,你要做什么?”被擒住的人里,那个陌生的声音,愤怒地高声喊道。

    “大哥,对不住了。”满二公子阴沉地说:“都带走。”

    随着杂乱的脚步声,被抓住的人和伏击者,都匆匆离去,冬青树丛附近,又恢复了平静,石锁和大凤对望一眼,都觉得无比惊诧。

    两个人这一阵躲藏,在树下蹲坐,腰酸背痛,刚要直直腰,听得大门处,又有声音传来。

    “丁将军,请。”这是满二公子的声音。

    又来了个丁将军?石锁从树下探出头来,向前望去,影影绰绰,见有人影,顺着弯曲的甬路,走了过来,夜色中,都看不清面容,只能分清满二公子带着两三个家丁,陪着一个身穿便服的人,往这边走来。

    “满老爷最近还好吧。”那个身穿便服的人说道。

    石锁和大凤听了声音,不由更加吃惊,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声音非常熟悉,竟然就是路上遇到的那个头缠灰巾的人,在雨天小屋里,泥石洪流中,渡河的船上,他一直和那群恶汉在一起,但为人倒也相当热情,石锁和大凤对他印象不坏,可是,在满家遇到奇怪变故的这天夜里,为什么他会突然而至?而且,他怎么成了“丁将军”?

    “家父一向康健。”满二公子说道。

    “很好,我这回要和你们父子好好商量商量,咱们的大事一定能马到成功。”那个“丁将军”说道。

    “咳,”满二公子又一声咳嗽。

    石锁听到他咳嗽,心道:“不好。”果然,随着这声咳嗽,随行在身后的几个家人,突然扑上来发难,一下将“丁将军”扭住,石锁看得明白,“丁将军”身手倒也不差,临危不乱,一个大转身,躲开身后的擒拿,便向满二公子踢出一脚,满二公子躲避不及,一下被踹翻在地。

    “好,”石锁差点叫出声来。

    “丁将军”一击得手,转身便跑,不防一个家人舍命一扑,一下抱住他的小腿,“丁将军”一掌击下,那家人闷哼一声,却甚是勇悍,两手不撒,其余的人一拥而上,将他拿住。

    “满二,你不要命了。”“丁将军”喊道。

    满二公子从地上爬起来,气哼哼地说:“谁不要命,还得走着瞧。”一摆手,几个家人架着“丁将军”,往后院走去。石锁等他们走出几丈远,悄悄捏了一下大凤的手,两人从冬青树下爬出来,悄悄跟在后面。

    石锁本不是个足智多谋的人,他跟踪这些人,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觉得对那个缠头巾的人印象不坏,看着他被擒,动了营救之心,下意识地便起身跟踪。

    穿过一个侧门,进入一个偏院,这个院内生着十余株果树,月光下,树影婆挲,显得比别处更加阴暗,几间房子,全都紧闭着大门,门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手持大刀,一个手持火铳,象是哨兵。

    满二公子将头一摆,命令道:“这个人,单独押一个房间,好好看守。”

    几个家丁打开一间小耳房,将“丁将军”押进去,跟在后面的石锁和大凤不敢进院,只在院外偷偷观看,等到满二公子等人转身向外走时,才闪在一旁,躲入旁边的墙角后面。

    不大功夫,这个偏院内外,又是一片安静,石锁和大凤从墙角里蹑手蹑脚地走出来,偷眼向院内望去,两个哨兵,正遛遛达达,偶尔闲聊两句,此时已经夜深人静,满家大院里,各个房间的灯光,次弟熄灭,夜风吹过来,院内果树的叶子,哗啦啦一阵轻响。

    石锁向四周望望,院里的房间、甬路、回廊,月光下一片静默,他觉得时机到了,指指两个哨兵,向大凤示意,大凤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突然向院内扑去。

第十八章(4) 满家大院() 
两个哨兵,正在院内聊天,忽觉脑后微风闪动,急忙回头,两条黑影已经如飞而至,哨兵大惊,手中的刀枪尚未举起来,黑影已到面前,动作分外迅猛,劈手夺过武器,石锁怕哨兵叫喊,一拳捣出,正中太阳穴,哨兵的惊叫还没出喉咙,便咕咚栽倒在地。那边,大凤细绳甩出,黑暗中,根本看不见绳子的影子,另一个哨兵只觉得脖子一紧,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大凤上前一步,单臂卡住哨兵。

    片刻之间,两个哨兵全被制住,石锁和大凤配合得天衣无缝,互相点点头,会心一笑,石锁两步跨到小耳房前,见门上有一把大锁,用手扭了扭,觉得很结实,他将爬墙用的绳子拿出来,用绳头上的铁爪插入门上的锁环,用力一扭,锁环有一指粗细,原本是牢牢钉在木门上,被石锁给扭了个弯,发出“吱”的一响,大凤过来,攥住石锁手上的铁爪另一侧,两人合力,硬生生将锁环从木门上给起了出来。

    石锁慢慢推开木门,睁大眼睛,向里看了看,夜色黑暗,里面伸手不见五指,也没一丝声息,他轻轻说道:“喂。”

    里面,一阵轻轻的“嗯嗯”声,似乎是说话说不出来,石锁估计是嘴被堵住了,便摸进屋里,顺着声音的方向,向前摸了一阵,摸到一把椅子,椅子上绑了一个人,人坐在椅上,横七竖八的绳子将人椅绑在一起,急切间,难以解开,他索性将椅子和人一齐搬到屋外。

    大凤过来,她对解绳子,比石锁可强太多了,手脚麻利地一会便将绳子解开,那个“丁将军”借着月光,看清救自己的人,竟然是石锁和大凤两个“熟人”,也是大吃一惊,嘴里的破布掏出去后,小声说:“你们怎么来了?”

    “出去再说。”石锁说道。

    此时,两个哨兵,都晕倒在地上,石锁想了想,对大凤说:“这两个家伙,咱们得带走审问。”

    “好,”大凤说着,伸手便拎起一个。那哨兵体重也有一百多斤,大凤拎在手里,起身便走,“丁将军”不由轻声赞叹道:“好身手。”

    石锁拎起另一个哨兵,和丁将军一起,走出偏院,当下丁将军在前,石锁和大凤在后,迅速转弯抹角,来到院墙边上,石锁将绳子扔上墙头,对大凤说:“你先上。”

    大凤拽着绳子,几步爬上墙头,石锁将哨兵用绳子捆好,大凤提上去,放到墙外,两个哨兵都拎出去以后,石锁和丁将军才顺着绳索爬到外面。

    墙外,万教授早就急得不行了,等得望眼欲穿,好不容易,看见大凤骑在墙上,接二连三送下两个昏迷不醒的人来,知道是得手了,很是高兴,但石锁和大凤身后,又跳下来第三个人,尤其是看清竟是熟人的时候,他也吃了一惊。

    几个人抬着俘虏,迅速来到村外,万教授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大凤说:“满家象是造反了,抓起来好多人,这个大将军,也被抓了,我们就救了他出来。”

    “我不是将军,”缠头巾的人笑了笑,“我叫丁常有,你们叫我老丁好了。”

    “老丁,”万教授看着丁常有,“满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我来满家,是奉命来传达一件事情,结果一进院子,便被满二公子给抓了起来,连满老爷的面,也没见着。”

    这时,石锁将俘虏揉头拍脸,已经弄醒了一个,万教授等人都围过来,进行审问,那俘虏是个家丁,见周围好几个人,吓得不住求绕,万教授说:“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问题,一定放了你。”

    “是,是,多谢大王。”那家丁将众人当成了强盗。

    据家丁交待,满家确实是“造反”了,因为二公子满仲华平时为人刻薄阴险,素为满老爷不喜,而二公子也视父兄为仇敌,近日,满老爷和满家大公子满伯华和直系军人过从甚密,数次商议要事,都瞒着二公子,促使家庭内部矛盾日益尖锐,二公子生性毒辣,如何能忍?于是与亲信密谋,裹胁家人,突然发难,将满老爷和几个心腹都逮捕控制起来。

    “逮捕父亲,二公子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万教授怀疑地问。

    那家丁说,二公子图的只是“钱财”二字,满家财富祖辈相传,谁也说不清到底有多少,二公子平时为老爷不喜,眼看大哥满伯华深得乃父信任,将来必定继承家业,而自己处处不得意,将来说不定落个两手空空,因此心急难耐,便造了反。”

    “畜生。”石锁骂道。

    此时,第二个俘虏,也苏醒过来,万教授问道:“你们那里,家人仆人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崔大龙’的年轻人?”大凤在旁边补充道:“他今年十八岁,左眉毛中间有一颗痣。”

    “没有,”家丁摇着头说道:“我们两个,都是这两年进的满府,至于以前有没有这么一个崔大龙,就不知道了。”

    大凤左问右问,两个俘虏反复回忆,满家所有仆人、长工、佣人里面,与“崔大龙”相貌相象或经历相仿的人,全都没有。大凤不由一阵失望。

    万教授安慰大凤说:“他们俩是新来的,也许以前有,现在到别处去了,也未可知,这事最好去问满老爷或是岁数大些的老家人。”

    石锁说:“我看,咱们去把满老爷救出来,当面问他。”

    “我同意,”丁常有在旁边说:“满家的内讧,本来不干咱们的事,但我还有事要和满爷协商,即便你们不去救,我也要去救。”

    “老丁,”万教授盯着丁常有,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军方的人,对吗?”

    “是,”丁常有倒也爽快,“我是你们救出来的,实不相瞒,我是吴大帅府里派来的,到这里乃是公干,至于什么事,恕难奉告了。”

    “嗯,”万教授点点头,“你的公事,我们不问,但咱们眼下却是利益一致,这场营救行动,我看,事不宜迟,必须马上去干,否则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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