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国之一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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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走后不久,蒙毅前来提出建议道。
“上卿之言表面上看实乃上策,可从长远角度来说,鸡肋而已,一时镇压,并不除根,反会加深民怨,与其如此,不如放任行之,待天下百姓口中恶气出尽后,孤在行安抚一事,彰显孤之大度,到时一针见血,岂不美哉。”
扶苏直接否定了蒙毅的提议,道出思考多日的决定。
至从百姓暴乱开始,扶苏就一直思考着解决之法,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十多个日日夜夜的付出,总算给他想到了一个治国方针,第一步便是借次机会,消除百姓心目中的暴秦之名,为日后统一天下打下一个牢不可破的基础。
“陛下此举实乃良方,可不免太过费时,须知我大秦面临的问题,不仅百姓一乱,近日已有叛贼打着讨伐暴秦的名义四处收拢乱民成军,准备行不忠之事,若在拖延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蒙毅亦是态度坚决,持已反对,更多的则是担忧。
“跳梁小丑,不足为虑。上卿未免过忧,孤心中已有良策。”
扶苏嘴角上扬,不屑不笑,双眸中尽是自信满满。
“陛下既然已有解决之法,何不抓紧时间实施,早些稳定朝纲。”
蒙毅见扶苏半分不急,还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顿时不知说什么是好,到是可伶了他整日茶不思饭不想,连做梦都在想着保国大计。
“孤这不是一直在忙嘛!”
扶苏颇为尴尬,他能感受到蒙毅恨铁不成钢之情。
“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孤就将心中所想,给上卿言说,不妥之处,还望上卿给予补全。”
“陛下放心,臣定倾尽一身所学,保我大秦度过难关。”
蒙毅收回思绪,脸上严肃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水势汹涌之时,应该避其锋芒而不是一味相抗。”
扶苏卖了个关子,扫了一眼下方认真聆听的蒙毅继续道。
“孤决定,弃昔日六国之疆土,收拢各郡,各县兵力撤回函谷,已函谷之险为屏障,重新铸我大秦基业,修身养性,慢慢图谋天下。”
“其一,这些年来百姓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对我大秦可谓是恨之入骨,如若轻易动用兵戈,万民将同仇敌忾共伐之,无疑自寻死路。”
“其二,弃天下疆土,能拖延各路叛军伐秦之锋,促使他们不得不暂且放下大秦,广占领地壮大自己,试问无主之地,抬手可取,何人不要。”
“此举三年内,能保大秦无忧,三年时间,我大秦将会成为铁板一块,到时天下何处不可去,谁能阻拦我大秦六十万锐士。”
第15章 相去战起()
长亭外,古道边,皓日西沉,微风抚人,函谷关庞大的身躯倒映出一条长长的阴影,宛如巨龙盘天一般,为进进出出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子,提供着长途跋涉中难得一见的凉爽。
经过一番盘问,一辆车架顺利驰出了函谷,径直往北方而去。
堂堂一国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风光一世,李斯早已习惯高高在上,何时想这般狼狈,如同一条路边野狗一样。
无尽的怒火沸腾,如滔滔不绝的江水从李斯胸中奔涌飞出,恨不得将扶苏挫骨扬灰。
半响过后,李斯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怒火,脸上再次浮现出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冷冷的扫过函谷,痛恨道:“扶苏小儿,今日你逼的本相抛家弃子,来日某定携百万大军兵临函谷,一雪前耻。”
一番狂言竟是包藏图谋天下之意,李斯毫不隐藏的将自己内心深处的雄心壮志表达出来。
四匹宝马良驹拉着车架一路前行,在青石板垒着成的大道上健步如飞,转眼间之间,消失在了远方,半刻钟的功夫已行进三里之地。
丈许宽的官道逐渐变得狭窄,一望无际的平原开始被崇山峻岭所取代。
“来人止步。”
伴随着一声突如其来的暴喝,以及被惊飞的百鸟,百来名身着不一,服饰杂乱的队伍瞬间从山坡两旁密不透风的灌木林中飞奔出来。
瞬息之间,百来人的队伍便将狭窄的官道填满,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胆,尔等可知车内何人。”
十几名跟随车架的护卫,当即跑了上来,长剑出鞘,护卫在车架周围,满脸戒备。
赶车的男子,第一时间拉住马匹,向着凭空出现的队伍喝道。
“老子管他是谁,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季布策马来到队伍前方,手擎一柄古锭大刀抗在肩上,嘴上叼着一根杂草,故作吊儿郎当的模样吼了一声。
临行前,扶苏曾给季布提议,命他率领一队士卒,乔装打扮成山贼,隐蔽在出函谷最后一段路上等待,并且还教了他一句,此山是我开……的打劫名言,用来麻痹李斯。
为了更好的演绎出贼气,季布已经连续劫持了十多对过往商人,保证万无一失。
“我当是谁。原来是一群喽啰,贼子好胆,车内乃我……”
一众护卫勃然大怒,杀机四溅,却也知晓敌众我寡,不敢动手。
“住口……”
李斯开口打断了怒火冲天,准备报出他来历的护卫道:“将钱财给他们,莫要惹事。”
“诺——”
赶车护卫气愤难忍,但还是一个翻身滚落在地,唤来几名同伴共同结开绳索,把车尾处唯一一个木箱抬了下来。
“钱财在此,尔等还不让路。”奉命行事的护卫做完一切后,露出一副厌恶的神情,对着他眼中的山贼吹促道。
“人可以走,但车架得留下,老子还没见过四马拉的,所以这个我也要了。”
季布横刀立马,耍着无赖,至始至终连看都没看护卫抬下来的木箱一眼。
听到这话,李斯气的脸角一抽,十指捏的发青,强忍怒火没有发作,目光冷冽道:“阁下未免狮子大开口了,须知君子不强人所难,万事留一线,给自己留条后路,莫要做绝,当心有命拿,没命用。”
“哈哈哈——老子今日就狮子大开口了,你能奈我何,要么把车架留下,要么把命留下,你自己选。”
季布淡淡一笑,杀机不掩道。
“阁下的要求,某已经同意,你莫要欺人太甚,当我是泥捏的不成。”
李斯终于忍不住傲然大怒。
“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鱼肉就要有鱼肉的觉悟,你若觉得钱财重要舍不得,大可拒绝,我保证送你们一程。”
季布轻轻一叹,心不在焉的说道,欲要举起刀兵。
“哈哈哈。”
闻言后的李斯惊愣了片刻,随即仰天长笑,想他昨日还是一国丞相,今天居然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不经自嘲造化弄人。
“虎落平阳被犬欺,好好好——”李斯收敛怒气,喃喃道:“相逢是缘,承蒙阁下看的起,区区车架而已,送与你又如何。”
李斯的妥协出乎季布意料,一下打他个措手不及,使他顿时不好立马翻脸,只能下令:“放行让他们。过去”
条件谈妥,李斯已没那个心情久呆下去,板着一张脸自顾自的走下马车,朝着一群乔装打扮的士卒,中间让出的一条道走了过去。
从始至终季布都顿马于原地不动分毫,眼见着李斯带着一群护卫远去。
如潮的杀意喷洒而出,无尽的怒火仿佛要席卷平原,李斯双拳暗暗紧握,内心处的羞辱,只有他自己知道。
“将军,陛下可是下了命令,让我等……。”
一名百将策马而出提醒道。
“你不觉得,我等百来人杀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有些过于残忍了吗。”
季布不满的瞪了百将一眼,手腕一番,取出负在身后的大弓,慢慢搭上箭矢,浑身肌肉坟起用力一拉,瞬间弓如满月。
“蹦——”
弓身发出一阵巨大颤动,只听见“咻”的一声,一道闪电出现在了半空,携带着势如破竹之威,以及道道残影,朝着百步外的李斯头部而去。
“噗嗤——”
“丞相——丞相……”
十几名护卫只感觉一阵微风吹过,冷冽的气息宛如冬季寒冰,冻的他们身子一懈,待回过神来,眼前已面目全非,只能痴痴的看着倒下的身影,而无能为力。
“我要杀了你们。”
十几名红了眼的护卫,失去理智,仿佛一群被激怒的野狼,嗷嗷叫的转身朝着季布等人飞奔而来,张口血盆大口。
“愚昧!”
季布慢慢放下大弓嘲讽道。
随着季布一语落下,一团黑影飞上了半空,笼罩在狭窄的官道上,百来支箭矢垂直而下,瞬间填满一切,如同一只巨大的手掌,将十几人淹没。
“回朝复命。”
最后看了一眼浑身扎满箭矢,死不瞑目的几人,季布向麾下传达下命令。
夕阳西下,一片马蹄滚滚声中,百人很快便消失在了原地。
可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李斯,做梦都没想到,他今日会毙命与此。
若放在以前,有山贼拦截,他或许还会起疑,现在!天下乱起,有几伙山贼不足为奇。
季布率人离去不久后,一队身披战铠,神情一丝不苟的军队策马来到。
“得罪!”
徐晃翻身下马,亲手拔出深入脑髓的箭矢,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是李斯无疑后,擎起长剑一斩,将头颅一剑砍下,放入士卒递来的木盒中,随后翻身上马,离开了此地。
第16章 兵临函谷()
秦207年,七月十五,白驹过隙,一晃三年过去。
一转眼扶苏已继位三年,昔日动荡不安的朝局,经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整治,已是破而后立,铸成铁躯。
三年之间,扶苏大行民政,令百姓开荒为土,并一再强调,开之得之,但所开之地,须按人口而立,且开出之地,只能占其一半,其余着皆归朝中所有作为税务。
凡为朝中开荒之户,永世免除税务。
除此之外,扶苏还传下三策,治国之策,安邦之策,救世之策,与朝中建设三院,武院,文院,医院,广收学子。
武院为军中培养军中人才,文院为朝中栽培治国之士,医院负责教授医术作为军中后勤,另各郡各县设分部,保证人人皆可为官,为国出力。
除去以上几条政令之外,扶苏还令人在各县各郡设立了县医院,郡医院,为百姓看病,无论贫穷富,至于费用,一可用钱财,二可用劳力,给朝中耕种用来偿还。
咸阳宫,麒麟殿,一晃三载,扶苏脸上早已没有当初的稚嫩,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只有威严。
“如今天下诸侯并起,南阳刘邦坐拥荆州,徐州之地,临淄陈胜、坐拥青州,兖州,渔阳项羽,占据幽州,并州,冀州,成三足鼎立之太势,大秦欲想兵伐天下,唯有三家大乱,方才有可曾之机。”
下方,一名身着白袍,身材修长,面如冠玉手中拿着一本春秋的男子为扶苏分析道。
“秦失其地,天下共逐,军师所言甚是,大秦若枉动兵伐,必遭受三家联手而攻之,然卧榻之则,岂容他人酣睡。”
扶苏自然知晓大秦现在的局面,进不得,退不了,进一步天下共诛,退直接亡国。
所以才会在三年前灭掉李斯后,召唤谋士,不想运气爆棚,既然将三国董卓的左膀右臂李儒召了出来。
果不其然,扶苏话音刚落片刻,李儒就神秘一笑,自信满满道:“不满陛下,微臣心中已有一计,来解决我大秦困境,不过还需二人相助。”
听闻李儒已有良策,扶苏大喜,暗庆自己没有白白花费100仇恨点,急忙道:“人手不难,但不知军师有何良策。”
“天机不可泄露,陛下若信的过臣,微臣保证此事万无一失。”
李儒抱拳作揖表示歉意,一双充满睿智的眼直视着扶苏,不在言语。
“军师之才孤岂会怀疑,孤不问便是。”
扶苏深沉入水的双眸一迷,闪过少许迟疑,想到李儒95的谋力值,断然不会是绣花枕头,索性放任不管,任由为之,他只要结果。
反正在他心中已经有了解决困局的主意,之所以询问李儒,完全是考验一下他的才能。
一席话毕,李儒起身告退,在扶苏的注视下离开。
劳累一天,扶苏也是感受到了疲惫,准备回宫休息,不想尚未出发,让他头疼一年多的身影又走了进来。
“末将梁红玉,参见陛下,陛下万年。”
“梁将军,不在府中休息,跑进宫作甚,今日孤要没记错,不是你当值吧。”
扶苏暗暗头疼,望着梁红玉英姿飒爽的身影苦笑道。
其实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