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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大晋英豪-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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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结连官府,欲置司马全于死地。

    斐文玉单独面见司马越,跪下求他成全他和司马全,可司马越怎么会放过如此的绝色佳人,又怎么会便宜了给他戴绿帽的司马全呢,他拒绝了斐文玉的请求,斐文玉当场就要自尽,司马越看她如此刚烈,就说她死之后也要处死司马全,如果同意嫁他就立即放了司马全,斐文玉不想司马全陪自己死去,只想他好好地活着,她答应了司马越的要求,委屈求全嫁给了司马越,司马越也放了司马全。

    司马全出狱后,看到斐文玉嫁到了王府,以为她是舍弃了自己,心灰意冷,再也无意功名,辞别了父母从此浪迹江湖,改名为金牧晨,期间结识了地龙门的掌门,被授以武功,后来接掌了地龙门,成了第三十二代掌门。

    金牧晨(为了称呼习惯依然称其为金牧晨。)接掌地龙门后收留了金紫燕两人,按照门规授于武功和医道。

    金牧晨本要忘记斐文玉,可他无法做到,越是要忘记她,想要见到她的**就更加强烈,在痛苦和煎熬中的金牧晨无法接受任何女子,没有娶亲,再后来,金牧晨来到了洛阳,他利用隐身的逸圣衣经常潜进司马越的王府看一眼斐文玉,尽管只能远远地看着她,但心里毕竟有了些许安慰。

    这一次金牧晨潜进王府也是用得隐身,只是他的逸圣衣被金展鸿骗走并未追回,他身上的隐身衣又从何而来呢?

    原来金牧晨破解了隐身密码,配制出了隐形效果够好的药水,这种药适用范围更加广泛,并不只适用于相传的逸圣衣,但金牧晨并没有把这个秘密讲给金紫燕,只是对他讲了以前掌门所说的方法,而且只适用于门中圣物逸圣衣,这个秘密他为什么要藏在心里呢?他要达到什么目的呢?

    原来他还要一心做一个王爷,他知道自己的出身,他抱怨为什么自己的哥哥可以做王爷,而自己只能是贱命一条呢,他渐渐的不甘心,特别是见到斐文在司马越的府过的不如意之后,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要做回王爷,要从司马越手里夺回斐文玉,封她为王妃,给她应有的一切。

    他带着这种想法,加紧研制隐形衣,终于在无数次的失败之后他成功了,但他没有告诉金紫燕,他要用这种隐形衣武装一支精干的队伍,在适当的时候除掉司马越,重新做回司马家的王爷!

    他今晚潜进王府正好看到司马越折磨斐文玉,立即出手教训了司马越,并且警告了他,现在斐文玉要他带她走,他何尝不愿意,只是他想要在准备充分打倒司马越之后再光明正大的封她为妃,他对斐文玉道:“小玉,我来就是要告诉你,我不但要带你走,而且还会给你想要的一切,相信我,现在还不是时候。

    “什么?全哥,你知不知道我在王府里受够了,一天也呆不下去了,你说要给我想要的一切,我什么也不要,只想跟你在一起,全哥,难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吗?是不是二十八年的时间磨灭了你对我的爱,你到底要做什么?难道还有比我们在一起更重要的事情吗?”

    “小玉,你听我说……”

    :。:

第二十二章 邺城失陷() 
“我不听!我不听!我知道你不甘心做一个默默无闻的没落皇族,也知道你不甘心我被司马越霸占二十几年,你的愤懑无以发泄,你要报复他!全哥,我不想你那么做,我们已经错过了二十八年,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八年,文玉只想和你度过余生,别的再无所求,全哥,放手吧,带我走,走得越远越好……”

    “小玉,我这辈子最感愧疚的就是你,我欠你太多太多,多到无以弥补,就算用整个世界也无法弥补,可我是个男人,真心爱你的男人,我必须讨回我们失去的一切,小玉,我一定能做到。”

    金牧晨说完这话就走了,无论斐文玉再说什么也没有回应,她知道他是确确实实走了,她独自一个人回到房里,面对孤灯,一夜无眠,心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全哥,你真的会来接我吗?

    金牧晨回到济善堂,翻进院中,脱下隐形衣,拿在手里,看到金紫燕的房里还亮灯,知道她还没睡,悄悄地进了自已房间,刚放好隐形衣,上了门栓,金紫燕就来轻轻敲门:“师父,您回来了,我等您很久了,有件事要告诉您老人家。”

    金牧晨点灯开了门:“紫燕,什么事?”

    “是这样的,师父说的地龙令的事,我用地龙令招来接近一千门众,他们随时都可以前来为国家效命,并且准备誓死保卫洛阳。”

    “好,你这个新掌门做得不错,师父深感欣慰,只是不知道前线战事如何了。”

    “我听祖大哥说刘渊命刘聪和刘曜占据了整个并州,半数幽州和冀州,正向壶关开进,司马越的兵马节节败退,形势很是不利,还有驻守邺城的司马腾正在被石勒围定,断粮草已经有十几天了,司马腾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那邺城是不是就要破了?”

    “祖大哥和刘大哥说招幕义军前往帮忙,虽然司马腾不值得可怜,但百姓是无辜的,所以他们要前往邺城守城。”

    “好,这两人真是国之栋梁,只是朝廷无眼,不能大用,如果能唯材是用,大晋不但固若金汤,而且还能抵御四夷,八方来朝,只可惜——哎……”

    “师父,邺城有了两位大哥,一定会化险为夷,对了,师父,今晚您去了哪里?”

    金牧晨当然不会告诉她真相,他故意严肃道:“怎么?你这个新掌门刚刚上任就要盘查师父吗?”

    金紫燕一吐舌头道:“徒儿哪敢,徒儿只是关心师父而已,您看您已经不比我们年轻人了,这么晚出去接济难民,会有风险的。”

    金牧晨顺着说道:“是啊,洛阳这么多的难民,今晚我出手光顾了几家官宦人家,收获颇多,好了,紫燕去睡吧,师父累了。”

    看师父要赶她,只好嘴一撅,不高兴地回到了房间,自思道:“师父今晚真是奇怪,看他一脸的凝重,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不会只是接济难民这么简单,师父到底在干什么?”

    金紫燕提到的邺城确实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石勒力量倍增,四面围城,如果没有外援,城破只是时间的问题。

    城内的司马腾虽然到了最后关头,依然还在搂着舞伎喝酒享乐,外面的士兵打退了石勒的几次进攻,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但他们的浴血奋战不但没有得到司马腾的奖赏,反而被他的巡城官辱骂,有的士兵扶着枪打了个盹就被一刀劈为两半,再看看士兵们的身上,早已经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吃饭也只能一天吃两顿,难道是城中真的没了粮草没有布匹了吗?

    不是,司马腾生性吝啬,在他府中的仓库里布匹堆积如山,米粟够支半年,可司马腾硬是以节省为名,不让士兵吃饱饭,不赏赐一匹布,不派发一两银子,士兵们都寒心了,都表示在弃城而走,司马腾得到这一消息,吓得赶紧开仓派布,支取银两,以激励士兵为他守城。

    布匹银子确实是发了,不过到士兵手中的布不够一件上衣,银子十人一两,只管了三天饱饭,一切又照旧了,这下子,士兵们愤怒了,我们拼死奋战,却得到这么点东西,算了,我们不玩了,老子走!

    这下司马腾的军队可就垮了,大部分士兵都弃城逃走,一个夜间,邺城成了座不设防的城池,司马腾一看情况不妙,连夜收拾金银细软,装了几十车,比从并州败退的时候还要多,他要把这些带到洛阳,洛阳如果失陷了,再往南退,总之,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带上这些财宝,是一个典型的要钱不要命的主,按理来讲,司马腾用这些钱财激赏士兵,守住邺城那是易如反掌的事,现在倒好,没人陪他玩儿了。

    第二天一早,张宾和石勒绕城一看,城上的旗帜倒了,看不到守城的士兵了,石勒兴奋了,邺城的守兵都跑了,邺城是我的了,张宾细看之后确定不是司马腾的疑兵之计,立即指挥人马攻占邺城,邺城毫无悬念的失陷了。

    石勒的兵马涌进城中,八骑冲在前面,依然没有碰到抵抗,石勒知道司马腃跑了,带走了所有的财宝,他为了激励部下,给乱军一些油水,命令屠城三日,实行杀抢掠四光政策,多抢多得,多杀有奖。

    乱军们立即在邺城实行了惨无人道的四光政策,邺城马上变成了人间地狱。

    石勒屠城的同时,亲自前去追击司马媵,他知道司马腾带了很多的财宝,一定走不快,要追上他也只是旦夕间的事。

    不等石勒追上司马腾,他的车队就被自己的败军抢了,司马腾喝止不住,这还不算,他的一名部下还杀死了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一点不假,要说司马腾也真是弱智,不懂得施人恩惠,这就是吝啬守财奴的下场,财尽人亡,只是苦了邺城百姓成了替罪羔羊。

    石勒追了半天时间,不见司马腾的人影,看到前面有丢弃的车子,凌乱的脚印,还有死去的士兵,原来败退的士兵为了抢司马腾的财宝也自相残杀起来。

    石勒看到这些明白了一切,他立即命令跟着他的八骑往邺城撤。

    不及拔转马头,前面来了一他人马,他认得是祖逖和刘琨。

    祖逖和刘琨在前已经从败兵的口中知道了邺城失陷,他知道石勒的乱军一定会屠城泄愤,带领义军快速往邺城赶,正好碰到石勒和他的八骑。

    祖逖两人带人近前,打住马喝问道:“石勒!上次我们劝你悬崖勒马,你不但不听,反而攻下邺城,犯下了滔天大罪,你还有何话说!今日我定要取你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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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执意进兵() 
“两位大哥,不是我石勒拒不回头,是朝廷无道逼人造反,特别是刚死掉的司马腾,不一心为国为民,只想着怎么鱼肉百姓,这样的王爷该死!我石勒见一个杀一个心里才痛快!”石勒叫嚣着。

    “司马腾该死,邺城百姓也该死吗?你滥杀无辜,别叫我大哥,我没有这样的兄弟!”祖逖回头对义军喊道:“兄弟们,杀!”

    祖逖和刘琨拔出剑,拍马带人向石勒冲去!

    石勒这次出来为了追司马媵只带了一千轻骑,而祖逖的义军也只有不到六百人,大多都是随他从北方逃到洛阳的乡人。

    单从兵力上祖逖就占了下风,再论坐骑,更比不上石勒的轻骑,石勒接的是汲桑的底子,马匹都是一品上乘,迅疾如风,耐力更佳,祖逖的义军坐骑就差得远了,无论速度还是耐力都难以跟乱军坐骑相比。

    面对冲来的义军,八骑让石勒后退,和祖逖的义军接住厮杀。

    八骑围住祖逖两人,二人各敌四将,毫无惧色,王阳桃豹八骑武功虽然都不是很高,但仗着人多,像一群野狗围着两人撕咬。

    祖逖的义军刚刚组建,虽然在南下的路上经过一些战阵,但毕竟没有真正训练过,而石勒的乱军在汲桑的时候就训练成熟,战斗力要比义军强,所以,两军接战,义军渐落下风,伤亡很大。

    祖逖和刘琨看在眼里,焦急万分,必须快速解决掉八骑,不然要吃大亏。

    祖逖刘琨各自袒开右臂,撕了一块布把剑缠在手上,祖逖对刘琨道:“刘琨!面对群狼不能做绵羊!今天我们就杀个痛快!”

    “好!”

    祖逖喊道:“双剑合壁!”

    “……庄周梦蝶!……谁与争锋……!”一阵剑影掠过,二人双剑合壁一十三招接边使出,八骑身上全都挂了彩,八骑一看祖逖两人勇猛,立刻后退拥着石勒撤退。

    乱军一看石勒败退,也跟着往回跑,义军扭转劣势,一阵乱削乱砍,乱军一时血肉横飞。

    但乱军的马快,祖逖和刘琨追不上石勒等人,义军也渐渐追不上乱军,眼看就要被他们跑掉,祖逖收起剑,从背后取出弯弓,一次搭上五只剑,并不向前直射,而是朝天仰射,但见箭枝在天上划了一个弧,落在了乱军的中间,立时有五匹马被穿透脖颈,前蹄一软,撞在地上,人也被摔了个脑浆迸裂,后面乱军收势不住,扑倒无数,行军就慢了下来,祖逖和刘琨带人在后面又猛杀一阵,石勒的轻骑一下就去了五百,石勒和八骑的马脚力好,不多时,跑出了祖逖的视线。

    石勒和八骑跑回邺城,马上召集人马要撤出邺城。

    张宾问道:“将军为何这么怕祖逖和刘琨?”

    “军师有所不知,这两人是拼命三郞,我们八骑合起来都战不过,难怪将军要离开邺城。”

    石勒道:“军师,我们占了邺城,祖逖和刘琨随后赶来,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夺回城池,我们虽然有两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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