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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大国医-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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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香渐渐也看透了。想想顾家是不会给她婚配人家了,何苦让青春在这山上随草木枯槁呢?何况这种事********,那厮器大活好,两厢里各取所需罢。

    “你这冤家,怎么想起我来了。”谷香颇有些幽怨。

    那浮浪子舔着脸上前就要亲谷香,被谷香一把推开,只好讪讪道:“好姐姐,你道我这些日子去了哪里?还不是为了你的事奔走么!”

    谷香一愣:“为了我的事?我有什么事?”

    浮浪子一脸诧异:“难道好姐姐就肯在这荒山野岭消磨一辈子?若真是这样,我倒高兴了,正好方便与姐姐做好事。嘿嘿嘿。”他说着说着就淫笑起来,伸手往谷香身上摸去。

    谷香虽然不合徐小乐的眼,容貌身段却也不差,否则如何能在一众丫鬟里面出头?她拍开浮浪子的贼手,道:“你把话说说清楚,别没头没脑地糊弄我。”

    那浮浪子就道:“我听你说了自己遭遇,十分为你不值。我想啊,无非不过就是买通管事人家,把你重又调回去罢,能有多难?你既然不做,我就去替你做了,也不枉你我一番恩情。”

    谷香心中一暖,暗道:我只当他是个薄幸小人,没想到他还有些良心。她就摇头道:“你不知道,我恶了管事事小,是家中掌事大娘子身边的人容不下我。”

    浮浪子得意道:“你把这事看得千难万难,却叫我做成了。”

    谷香登时大惊,失声叫道:“怎么可能!”

    *

    *(未完待续。)

270、说服() 
浮浪子道:“我下了不小的本钱,见了周管事,他也觉得那回的事并不能都怪你。”

    谷香委屈得都要哭出来了。谁能想到后宅的奶奶们会请一个山野熊孩子来治病?更如何想得到,那个熊孩子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很受信任,现在自己反倒得给他挑粪种菜!

    浮浪子趁势一把搂住谷香,道:“没事啦,周管事已经答应让你回城里去了。”

    谷香闻言甚至忘了挣脱,抬脸问道:“真的?”

    浮浪子搂紧谷香,在她脸上啄了一口,笑道:“自然是真的!我赔进去毕生积蓄,方才叫他点头应许。”

    谷香脸上红扑扑的,柔声道:“那姐姐我可要好好奖励你啦。”

    浮浪子哈哈大笑,恨不得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就成就好事。不过他可记得自己此来的目的,强忍下心中邪火,就道:“不过周管事咽不下徐小乐那口气,也不服你家奶奶不分青红皂白地偏袒外人。”

    谷香身上一僵:“不服又能怎样?”似乎有些不祥的预感。

    浮浪子道:“把他杀掉就行啦。”他脸上仍旧带着笑意,就跟说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谷香吓了一跳,从浮浪子怀中挣脱出来:“说的什么话!杀人这种事能做么!”

    浮浪子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道:“杀人,呵呵,跟杀猪杀狗有什么区别?有些人还不如猪狗呢。”他见谷香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道:“好啦,别担心,周管事在这事上担的关系更大,他都有了腹案,难道还少人下手吗?若不是我花了银子,你想交这个投名状,也寻不到门路呢。”

    谷香脸上纠结起来,这话分明就是说:如果她不交这个投名状,周管事是不会把她调回去的。

    她回想起在山上度过的这些日子,旁人看来不过是普通农妇的生活,并没有什么苛待,可是对她来说却是记事以来最痛苦的光阴了。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她都是流着眼泪入睡的,宁可回到姑苏城里掏粪坑,洗茅厕。

    不过杀人……

    谷香重重摇头:“我下不去那个手!”

    浮浪子按住谷香的肩膀,咧嘴笑道:“人终究是比猪狗要强些的,咱们杀人不用刀。”

    谷香仍旧重重摇头:“那我也下不去手!”

    浮浪子叹了口气,道:“我若是能进去,恨不得帮你做了。这事实在是简单得很,而且也算不上是下手,只是一个小小的‘疏忽’。”

    谷香一愣:“什么疏忽?我是个外宅丫头,无论出了什么疏忽,都不可能害人丧命呀。”

    浮浪子道:“有的,有的。”

    谷香十分不解,道:“别说我啦,所有东西进了二门,都要里面人重又检查处置,根本不存在你说的那种疏忽。”

    浮浪子仰起头笑了两声:“你要是肯干,周管事给你谋取的职司是负责送酒。”

    谷香想了想:“是,内宅的酒水是从外宅送进去的,但是我怎么‘疏忽’法?”

    浮浪子听谷香问这话,就知道谷香已经松开了内心中的“枷锁”。到底“疏忽”致人死亡和下手杀人,区别极大。谷香为了能够回去,虽然做不到主动杀人,但是“疏忽”一下却还是能够接受的。

    浮浪子低声道:“你在山上是不知时日啦,马上就要过年了,顾家不吃岁酒么?”

    “吃啊。”谷香随口应道,心中还是不解。

    浮浪子就挑逗地看着谷香,吊她胃口。

    苏州人说的岁酒,就是人们常说的屠苏酒。因为“屠苏”这个名字有些不吉利,所以苏州人大多喜欢说“岁酒”。其实屠苏和屠杀并没有关系,而是汉代用屠苏指代草庐,所谓屠苏酒,就是传自草庐的一种药酒。

    作为传说,草庐自然需要一个主人,于是被套在了华佗头上。相传这位神医在年关前用多种草药泡酒,然后让大家在元旦饮用这种药酒,以达到强身健体、驱邪祛风的作用。据说喝了屠苏酒,一整年都不会遭瘟疫。

    这种风气又因为孙思邈的推广,在神州大地上传播开来,以至于南北东西各地,都有了元旦正日喝屠苏酒的习俗。北京如此,南京如此,苏州也不例外。

    谷香怎么也想不出来岁酒跟杀人有什么关系,忍不住催道:“有话就直说出来!”

    浮浪子这才悠悠道:“岁酒里面用的什么药材,你知道伐?”

    谷香摇了摇头:“我就见他们用纱布包了一大包,浸在酒里,谁知道里面有什么?”

    浮浪子道:“你这回的职司,就是打开那个药包看一眼,拨一拨,然后说一句‘好啦,可以浸酒了’。若是以后出了什么问题,你就认了疏忽之罪,谁能把你怎样。”

    谷香迟疑道:“可是我不懂药啊,怎么会派我这个职司。”

    浮浪子搂住谷香的腰肢:“这就是银钱开路啦。照我说,这实在没什么风险,你若是聪明些,连疏忽都有道理:药是从长春堂送进来的,那边的大夫药工都是老手,谁能想到会出错?”

    谷香心中暗道:看来下手的人是在长春堂了。

    她忍不住问道:“你们把毒药混在岁酒里,是要毒杀谁?”

    浮浪子道:“今年元旦,顾家老祖宗要接待徐小乐,自然是杀他啦。”

    谷香不解:“那可不对,谁知道这酒给谁喝?”

    浮浪子笑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是大户人家做过事的,我问你:岁酒怎么个喝法?”

    “就是大家聚在一起,从年纪小的开始……”谷香猛然醒悟:“是了,徐小乐年纪最小,肯定第一个喝。他一喝就中了毒,后面的人自然不会喝了。”

    浮浪子笑吟吟道:“你说这个法子是不是万无一失?”

    谷香眼中流露出一丝恨意,道:“若是如此,我也不介意‘走眼’一回。”

    浮浪子心中一笑:这蠢女人果然上钩了。老大说得不错,若是直言说要杀宝哥儿,她肯定是不肯的。骗她毒杀徐小乐,她心中就没那么大的抵触了。

    *

    *(未完待续。)

271、草乌() 
谷香看到了情郎的笑意,也看到了回去的希望,不由轻松起来,随口问道:“听说徐小乐医药双绝,你们混了毒药进去,被他识破如何是好?”

    浮浪子一愣,道:“这我就不知道啦。药从长春堂出来,里面肯定有人知道徐小乐的能耐,该怎么用药自有安排。”

    谷香这才略略放心,突然又问道:“咦,你怎么对徐小乐和长春堂这么熟悉?”

    就算共谋杀人,周管事也不至于将来龙去脉都告知一个外人。尤其不可能说出毒药来自长春堂的话。而且这浮浪子作为山上病人的家属,为什么会对徐小乐和长春堂如此了解?

    这实在是极大的破绽。

    浮浪子脸上露出一丝不安,哈哈笑道:“耳熟能详嘛。不说那些啦,如此良辰美景,我们又小别多日,还不趁此机会快活一番?”说罢双手游走,手指揉按,立刻就叫谷香酥软了半边身子。

    谷香如果多问几句,或许就能立刻揭穿这浮浪子的险恶用心。然而她此刻沉浸在****与大仇将报的快感之中,脑中只有一波波袭来的欢愉,再想不起来其它事了。

    浮浪子在搞定谷香的时候,长春堂里还有人内心纠结。

    陆志远久未蒙面的表叔亲自来了店里,要他在送货的时候,将几块乌头加进屠苏酒的药包。因为陆志远已经领了这个差事,从长春堂到顾家大宅的路上,任何时间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得手。

    表叔说得很轻松,乌头也都已经备好了,不过陆志远却看得头皮发麻,手心冒汗。他的医药水准不足以成为徐小乐的学徒,甚至可以说距离接受别人指导医术还十分遥远,但是这些年在药铺前后奔走,好歹是知道一些常识的。

    这些常识虽然不足以治病,但有益于养生,也能避开许多生活中的危险。比如端午节喝的雄黄酒,雄黄不能太多,酒温不能过高,否则就成了砒霜毒酒;又比如元旦喝的岁酒——屠苏酒,虽然能够防瘟疫,但主药之中有一味乌头,这药可是大毒。

    就是这个乌头,完全就是剧毒。

    以乌头入药,要么是经过仔细炮制,去除了猛烈的毒性;要么就是跟别的药物配伍,用以外敷。无论是外敷还是炮制过的乌头,在使用时都要万分谨慎,再三查验,否则很轻松就能要人性命。

    庸医杀人那么简单,乌头就有很大功绩。

    陆志远记得徐小乐就讲过乌头。那天徐小乐跟鲁药师说:“都说神农尝百草,他尝到乌头的时候是怎么解毒的?茶可解不了呀。”——因为是陆志远偷听到的,所以印象格外深刻。

    陆志远就看着表叔,推脱道:“宅子里用的药包有十几二十个,我怕弄错,耽误了表叔的大事。”

    那表叔皮笑肉不笑道:“放在帛包里。”

    陆志远强笑着把手藏到身后,强迫它不要发抖。

    ——帛包可是内宅那些姑奶奶、少爷小姐们专用的,这是想干嘛啊!

    陆志远就道:“表叔,帛包可是进内宅的……”

    表叔横了陆志远一眼:“要你做你就做,怕什么!老实告诉你,要不是咱们有亲戚情谊在,我怎么会把这么好的差事给你?只要徐小乐一死,你就跟着杨大夫学医。我都给你说好了。”

    表叔自然也说了毒杀徐小乐的那一套说辞,以免这个表侄吓破胆。

    陆志远的心脏砰砰跳了两跳。他很希望徐小乐早点死,最好天妒英才一个雷把他收了去。

    当初明明都是一样的小伙计,凭什么他就那么快地出人头地成了坐堂大夫?

    他自己一个人踩上去也就罢了,竟然还抬举了陈明远那几个。最可恼的要数黄仁,原本只是自己身后的小跟班,狗一样的人。现在竟然也开始抖起来了,每天说些医书上的话,很了不得么!

    陆志远不觉得自己这是得了红眼病,只是觉得徐小乐可恶。不过要他下手毒杀徐小乐,他却也做不出来。

    这种事万一被揭穿怎么办?

    他心中打了个寒栗,强笑道:“表叔,岁酒里面用的乌头是炮制过的川乌,您这个是没炮制的生草乌。您看,徐小乐这厮耳聪目明舌头灵,别说喝了,恐怕一闻就闻出来啦。”

    表叔不明药理,但是他身后那位倒是跟他说得很明白:炮制过的乌头就没太大的毒性了。而且乌头之中,草乌比川乌毒性更剧烈。生草乌浸酒,只要五七钱就能毒死人。而且同是乌头,气味几乎一样,等闲是分不出来的。

    更何况又不是真的去毒杀徐小乐,而是毒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少爷。

    于是表叔就盯着陆志远,一言不发,给他极大的压力。

    陆志远口干舌燥,又道:“表叔,您再看,这生草乌要比川乌的颜色深啊。事发之后,一眼可知是有人故意下毒。”

    表叔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道:“你若是不敢做就直说,别推三阻四的。真要是有人查起来,你一口咬定没做过不就行了?”

    陆志远一听,这话是说顾家里面有内应啊。

    他心中暗道:真要这样倒也简单了,只要人家收了药包,我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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