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白发狂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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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不是红色,她说她今后只穿红衣,他便将各式红衣放于她柜中,她没钱,他就在她的梳妆匣中放满金豆,这样的南宫珉更像一个亲人对她的照顾。
第八十二章 夜探擎王道珍重()
“子逸,谢谢你。”纳兰婳看着一直浅笑的男子,真挚的说,“纳兰,这些只是举手之劳,切不可说谢谢。”南宫珉看着红衣女子,纳兰婳勾唇,倒是她小家子气了,“好,不与子逸说谢谢。”“那你早些歇着吧,今日你也累了。”南宫珉抚了抚纳兰婳的墨发低声道,纳兰婳颔首。
纳兰婳关上房门,退下衣衫,躺在床上,不久传来平稳而绵长的呼吸。
“王爷,熤王回来了,您要不要去熤王府?”管家进来低声禀报道,“四哥何时回来?”南宫珉皱皱眉,他不是去北凌边界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应该是今日,不过,熤王好像是要成亲了。”管家将听到的给南宫珉说着,“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南宫珉应了声,管家这才退出。
“四哥,你要成亲了,那么,纳兰是不是可以放下了呢?”南宫珉摸着茶杯的边缘,他对权位根本不在乎,这辈子,大概只对纳兰婳在乎,甚至,他对那个六宫之主也是没有别的感情,她只是生了他,而他自小便被送出皇宫,只因他的胞兄南宫擎比他好胜,因此最有可能得帝位,这便是生在皇家最大的悲哀,亲情是个奢侈的东西,索性他也已经习惯。
熤王府,“王,属下已经将您大婚的消息放出去了。”卫南风低声道,“嗯,你最近到一品斋的频率有些多啊。”南宫熤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卫南风冷汗直冒,“王,属下知错。”“本王知道你中情玥雅那个丫头,可是依照如今的局势,本王不想这么明目的让有心人看出与第一楼的渊源。”南宫熤难得说话少了几分冷色,多了几分温和,或许那个女子影响到了他。“属下知道了。”卫南风低头颔首,是他大意,居然忘了王的身份。
又是一个风雨欲来的夜,纳兰婳一袭红衣,飞身掠向擎王府,今日,她之所以如此大胆,是想让那几个人清楚的记住她纳兰婳的手段。
熟练的来到纳兰蔷薇与南宫擎的房外。看着灯火朦胧的屋子,勾唇冷冷一笑,从窗子闪入屋内。
此时床上的两人激战如火如荼,男子的低吼,女子的低吟,以及那令人作呕的气息,而里面的人完全不知围缦外面还有一个外人玩味的看着他们的激战,不一会儿,“擎哥哥,不要了,蔷薇累。”纳兰蔷薇娇声道,南宫擎抚了抚纳兰蔷薇的脸颊,动作也越发粗鲁起来,他就是喜欢纳兰蔷薇求饶的样子。
“南宫擎,妹妹,你们就不打算考虑我的感受?”纳兰婳坐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椅子上,饶有兴趣的开口道,帐子里的两人听到纳兰婳的声音,都一怔,南宫擎一道凌厉的掌风袭向纳兰婳,纳兰婳微微侧身,躲过后,还了一掌,将围缦换作碎屑,站起身,悠然的踱步到床前,俯视,“妹妹这身子保养的还真是好,看看擎王都被你迷住了呢,呵呵;;”“纳兰婳,你要做什么?”纳兰蔷薇扯过棉被盖在身上坐起身怒声道,该死的纳兰婳,迟早她要将她碎尸万段。
“妹妹动这么大的气干嘛?只不过,有些日子没见你们了,想念的紧啊。”纳兰婳靠近纳兰蔷薇挑起她的一缕头发轻笑,在不知情人眼中好像纳兰婳是真的思念她这个妹妹一样。南宫擎迅速抽出床单裹住身子,“南宫擎,我对你的身子可没兴趣,裹不裹都无所谓。”纳兰婳凉凉道,南宫擎眼中杀意大现向纳兰婳袭来,纳兰婳一个转身,银针直逼南宫擎下身,笑着开口,“南宫擎,小心点,不然,我一个手抖,把你废了可就不好了。”南宫擎此时大腿内侧火辣辣的刺痛告诉他,她说的是真的,银针再上半分,他就;;
纳兰婳看着那两人,嗤笑一声,“南宫擎,纳兰蔷薇,你们继续吧,我也累了,先回去了,只是,告诉二位一句,千万珍重自己身体,否则我怎么能玩的尽兴?”纳兰婳的语气越说越冷,说完飞身出了房门,还不忘挥手一股内力将屋内的床以及南宫擎和纳兰蔷薇的遮羞步震碎,“二位可别叫下人侍卫,不然,你们可就要与他们坦诚相见了。”说完,飞身离去。
纳兰蔷薇眼中恨意大现,纳兰婳这辈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今日的羞辱我纳兰蔷薇若不报,誓不为人!南宫擎看着纳兰婳离去拳头紧紧握住,纳兰婳,你敢如此,本王定不会放过你!只要本王登基,第一个诛杀你,看来那批东西也快要派上用场了,脸上因疯狂变得阴森起来,到时候,天下是他南宫擎的,一个纳兰婳而已,他让她生不如死。
离开南宫擎与纳兰蔷薇房间后的纳兰婳软鞭勾住一个下人的脖子,“茯苓的房间在哪?”“女侠饶命,这里没有,没有一个叫茯苓的女子呀。”下人哆哆嗦嗦回到,“纳兰蔷薇的娘在哪?”纳兰婳换句话问道,“她在,在西南角的梨园中。”下人指了指方向,纳兰婳忽的璨然一笑,“谢谢,你先睡一觉吧。”说完,一个手掌劈晕男子,朝梨园走去。
梨园,纳兰婳轻松的进入屋内,茯苓已经睡下,纳兰婳看着床上的女子,眸中冷意盎然,端起一旁的水,泼在熟睡的茯苓身上。
“谁!”茯苓被一盆冷水泼醒,怒声道。“二娘睡的可真安稳!”纳兰婳轻笑,“纳兰婳?你来此做什么!”茯苓看着纳兰婳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二娘可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我来就是想问问你,最近过的可安心?”纳兰婳逼近茯苓徐娘半老的脸,巧笑晏兮道,“看不见你当然安心!”茯苓完全忘了她现在的处境,纳兰婳勾唇,银针没入茯苓的右胳膊,将棉被塞入茯苓嘴中,堵住她因疼痛的叫声,看着茯苓扭曲的脸,语气森然,“茯苓,你做的事,我早知道了,今日只是废了你的右臂,半月后,再来废你的其他部位。”说完,拿开棉被,“纳兰婳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呵呵;;茯苓,你现在在我手里,你觉得谁不会放过谁?”纳兰婳宛如罗刹,冰冷的语气紧紧缠绕着茯苓,“对了,今夜来此,看看你还过的好不好,呐,我离开后,你可要好好珍重啊,不然死了,我没的玩了!”纳兰婳用天真的语气说出嗜血的话。
而此时的茯苓瞪大双眼,这不是那个温婉贤淑的纳兰婳了,她就是一个恶魔。纳兰婳满意的看着茯苓眼中的丝丝恐惧,挑起茯苓的下巴,红唇轻启,吐气如兰,“从今夜开始,以后,我会定期的来看望您的,二娘。”说完只留下一抹红影,以及彻底晕过去的茯苓。
纳兰婳轻松的出了擎王府,伸了个懒腰,纳兰蔷薇,茯苓,南宫擎,你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她可不会觉得她做的过分,她不想这么痛快地让这些人死了,那样太便宜他们,她要一点一点折磨他们,今日她的打扰也不知道南宫擎日后见了纳兰蔷薇还能不能和她房事了,勾唇邪魅一笑,至于茯苓,她定期来找她,废她一半件,那种等着折磨的到来,不仅在身体上的痛苦,更多的是心理的折磨,以前,纳兰婳是不想动心思对付他们,而如今,她可是端正了态度与他们玩玩儿了,希望他们不要让她太失望才好。
第八十三章 一掷千金只为她()
又是圆月当空,一层淡淡的光晕温柔的笼罩着大地,少了几分冷峻,多了一些暖意,树影婆娑,缠缠绵绵似在勾勒一副美好的画卷,又似在谱一曲绝唱。
如今的纳兰婳一袭红衣,冷艳妖异,一头青丝垂下,仿佛瀑布。木钗将长发挽起一个简单的髻,红色的莲花散出冷艳的气息,衬得女子也妖艳惑人。红衣上绣了金纹,华丽雅致,犹如空中绽放的烟花,纳兰婳满意的抚了抚秀发,今日,便是潇湘雨阁崛起之时。
此时的潇湘雨阁已不是纸醉金迷般奢华,有的只是清新淡雅之色;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往前一望;见白石;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进入石洞来。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花绣槛;皆隐于树。
纳兰婳摸着下巴轻笑,眼中满是赞赏,看来寒露的能力不错,仅仅半月她就将此焕然一新。轻车熟路的从后门而入,穿过庭廊小榭,曲径通幽处,纳兰婳推门而入。
“姑娘来了。”寒露笑着打招呼,纳兰婳点头,“曹妈妈呢?”“在前厅待客,憧颖,琼蕊,灵隽今晚准备抛砖引玉呢。”寒露给纳兰婳递了杯茶,纳兰婳已经将身份告诉寒露以及曹妈妈五人,是以阁中姑娘还不知纳兰婳的身份,只知她是阁中的头牌,叫红曦。
“姑娘,今日人特别多,多为达官贵人,对面的翠玉坊倒显得有些冷清了呢。”寒露推开窗户便可以览尽前厅,给纳兰婳说道,“嗯,这些人看惯了浓妆艳抹,给他们看看清丽脱俗也未尝不是一种享受。”纳兰婳拿茶盖抹了抹茶沫淡淡开口。“那姑娘准备何时出去?”寒露关上窗户,“不急,先吊着他们的胃口。”纳兰婳自有分寸,是以不会过分着急。
“寒露,你素日擅长什么?”纳兰婳看了眼一袭浅蓝的寒露问,“琴艺吧,阁中的姑娘随便一个是会琴棋书画的。”寒露思忖了下回道,“不是这个,你们既然为我所用,就必须会一些功夫自保。”“姑娘,这些我们到不会,以往,只要将客人哄的开心就好。”寒露皱皱眉,“那你们愿意学吗?”纳兰婳决定征求她们的意见,毕竟,她们已经错过最佳的时间,如今开始学,少不了痛楚。“寒露愿意,至于憧颖,灵隽,琼蕊待我问过再告诉姑娘。”“好,你去准备一下,待会儿你伴奏。”纳兰婳若有所思道。寒露离开后,纳兰婳红纱敷面。
大厅,“短短半月未来,这里却变了一个样子,瞧瞧这些姑娘,个个都比翠玉坊的好看啊。”一个穿金带银的男子一饮而尽杯中酒夸赞道,旁边的精瘦男子搭话,“可不是嘛?今日是十五了,不知红曦姑娘会带来什么精彩之举,至今都不知红曦姑娘的真目呢。”
“大家安静一下。”曹妈妈站在台上道,随即众人的议论声小了下去,“今日是红曦姑娘再次现身的时间,也是这潇湘雨阁正式开张之时,在这里,曹妈妈我可得把这的规矩说一下,这里的姑娘大家也看到了,国色天香谈不上但绝对容貌清丽脱俗,在这里,姑娘想和哪位客官在一起就在一起,妈妈我也知道这里的多为达官贵人,但是入乡随俗还是要有的。”曹妈妈说完就听到台下议论声鼎沸。
“这规矩是谁定的,以往不是价高者得吗?”“管他呢,这规矩如此,可这些女子也的的确确样貌不俗。”“那是,来此不也就寻一乐子么。”“别说了,别说了,红曦姑娘出现了。”台下的议论在纳兰婳翩然而下住了口。
琴声悠悠,似幽咽,似倾诉,台上的红衣女子一回眸,一转身,仿佛世间万物失色,只留那抹红。
雅间,修长手指一个失控,一个上好的陶瓷杯化为碎片,绝美的脸上是惊喜,是愤怒,亦或是温柔。一旁的卫南风在看到台中间那抹红衣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随即转化为平静,低声问,“王,要不要带她上来?”“不必,随本王到下面。”说完从雅间翩然而出,卫南风紧随其后。
而台上的纳兰婳在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心口浅浅的疼,只是舞的更加美艳,舞的更加不带感情。随着最后一个琴音的落下,纳兰婳的舞姿也定格在台上,许久,台下一片叫好。“曹妈妈,不知怎样才可以做这红曦姑娘的入幕之宾?”一个看着风流倜傥的男子故作潇洒的摇摇纸扇问道,曹妈妈正欲开口,“想做红曦的入幕之宾就要有好大的胆子和好多的银子!”纳兰婳淡淡开口,只是语气中的寒意不为人觉。
南宫熤看着台上的女子,被杯子割破的手还在滴着血,他之所以能够一眼看出她就是她,是因为她的发簪还是他送她的紫杉木簪,也是因为有人一曲潇湘雨阁名满烟城,他就觉得是她,于是带着侥幸来此,不想真的是她!可她这是第二次在他面前卖艺,她是有多需要钱!薄唇轻启,说出的却是极其冰冷的话,“南风,本王大婚,就让她来助兴!”“王,这;;”卫南风很是着急,这可如何是好,依照纳兰婳的性子估计不会吧。
“红曦姑娘此言当真?”一个看着像富豪的男子高声道,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