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白发狂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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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的纳兰婳回到紫棘山时,恰好被出来采药的独孤芜发现,此时纳兰婳已经晕了过去,脸色苍白,独孤芜顾不得主子与下人的界限,抱着纳兰婳回了第一楼,独孤芜直叹气,这夫妻两,唉!
纳兰婳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后,“易醒了没有?”这是纳兰婳醒来第一句话。“夫人你先喝点粥,养养胃,楼主还没醒。”铃儿着急道。
纳兰婳匆匆喝了几口粥就去了易珙楠那,“易,我已经将赫连骁溪杀了,你醒醒吧。”纳兰婳摸着冰冷的面具轻声道,看着易珙楠白净的下巴有了点点青茬,纳兰婳将放在门口架上的盆端过来,给易珙楠擦了手。
这边,“夫人呢?”独孤芜将熬好的药放下问铃儿,“夫人去楼主那里了。”铃儿刚说完,独孤芜心下暗道不好,楼主还未醒来,估计也就这两天,如若夫人看到楼主的脸,脚下不由加快了步子。
纳兰婳看着易珙楠面具覆脸,忽的想着到‘易水阁’那三个熟悉的字,他会是他吗?手也不由得摸上易珙楠的面具,可她却害怕了,如果是他,她该如何?最后,纳兰婳狠心将易珙楠脸上的面具摘下,熟悉的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夫人”独孤芜进来便看到纳兰婳呆呆地样子,连她嘴角勾起的笑容都好不讽刺。
而此时,易珙楠也睁开了眸子。费力的起身,干涩的开口,“婳儿,你听我解释。”纳兰婳起身,与易珙楠拉开距离,冷笑,“南宫熤,易珙楠?呵呵熤王真会玩这种文字游戏。”“婳儿,我也是实属无奈,那日我本想告诉你,可事出有因”“熤王别说了!”纳兰婳冷声打断南宫熤的解释。
踉踉跄跄回了房,难怪,他是南宫熤,所以熤王府的机关出自凤九歌,他是南宫熤,所以独孤芜可以任他差遣,他是南宫熤,所以他来找她,他来送药,都只不过是骗局,而她傻傻的信了,当初她还要他帮她离开南宫熤,那时,他肯定笑自己蠢吧。哈哈,枉她自诩识人准,可如今被骗,还依旧不知,当她中美人娇,他不愿救她,因为他是南宫熤,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解开了。
“噗”纳兰婳吐了口血,眼前也黑了下来,她看不到南宫熤惊慌的眸子,看不到他伤口裂开,就这样让她睡去,永远睡去也挺好的,那样,她就可以去见爹爹和娘亲了。
“独孤,救她,不管怎样,本楼让她活着!”南宫熤一字一句说完,也晕了过去,这可忙坏了独孤芜,一边照顾南宫熤,一边又救纳兰婳。
“鬼医,让我照顾他吧?”莫澜宁站在门口,“不用了,你去休息吧,这有我和铃儿够了。”独孤芜淡淡开口,他对莫澜宁只停留在她救南宫熤的情分上,别无其他,“等等,你来,我和你说些话。”独孤芜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了莫澜宁。
“你当年救了他,我很感谢,那日,他救了你,而且他让你毫发无伤,他这样,已经和你两清了。”独孤芜简洁说完,“我明白,我会离开,他醒了,我便离开。”莫澜宁说完便回了房,转过身眼中的疯狂嫉妒让她将指甲扳断,凭什么纳兰婳可以得到他的爱,而她不能,她得不到,那么纳兰婳她也休想得到!
独孤芜摇了摇头,希望莫澜宁能明白他说的话,不要再做错事。
夜晚时分,南宫熤醒了,“楼主,你醒了?”独孤芜急忙将南宫熤扶起来,“她呢?”南宫熤哑着嗓子问,“还昏睡着呢。”独孤芜将药递给南宫熤,南宫熤喝下,走到纳兰婳前,看着她的睡颜,独孤芜识趣的出去将房门关上。
“婳儿,对不起,最终还是伤害到你了。”南宫熤握着纳兰婳冰凉的手,他知道她是为了他只身去了北凌杀了赫连骁溪,她现在肯定很难受吧,南宫熤摸着纳兰婳的脸,哪还有分昔日在纳兰婳面前冷冰冰的王爷样子。
“婳儿,我并非有意瞒你,如果我说出我是南宫熤,你就不会和我在一起,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爱上了你,或许是在候府第一次见你时,你镇定自若的样子,又或是我是易珙楠时,与你相处的点点滴滴。婳儿,我是南辰的不受的皇子,我战功显赫有怎样?我也是人,想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可是,身份不由己,你听到我说话吗?婳儿,别睡了,醒醒。”南宫熤的喃喃诉说,梦中的纳兰婳并没有听到。
梦中一袭深渊,她看到了爹爹与娘亲,他们让她回去,她想抱抱他们,可一次又一次被推开,渐行渐远,纳兰婳好似逃不出那深渊,总有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她,她逃不开,她又看到易珙楠向她伸手,等她碰到那双手时,易珙楠的面具掉落,南宫熤讽刺的看着她,纳兰婳手一松,掉进了那无尽的深渊,任凭她怎样喊叫都于事无补。
南宫熤看到纳兰婳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上满是汗水与泪水的交织,“独孤,进来。”南宫熤沉声叫道,独孤芜进来把把脉,又摸了摸头,“她没事,只是伤口感染加上接受不了事实,发烧了,我去熬药。”南宫熤这才放下心。独孤芜出去后,南宫熤给纳兰婳轻轻擦拭着脸,柔柔的,怕弄疼了上的人儿。
独孤芜端着药碗进来时,南宫熤接过药,自己喝了口,缓缓吻上纳兰婳的唇,将药渡了过去,一口一口,毫无不奈之色,眼中也是满满柔情,仿佛这个女子便是她的一切。
独孤芜莫名的红了眼眶,这是南宫熤在他认识以来第一次像一个正常人,这么多年,他看得到他的隐忍,是上那个女人重新救了他,他虽为南宫熠的下属,但情谊却不输于南宫熠的任何一个皇室兄弟。
独孤芜再次出了门,静静守着,凤九歌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热茶,“楼主他们怎样了?”“楼主还好,内伤可以凭借他雄厚的内力自己调节,外伤也已经包扎过了,只是夫人一直昏睡着,方才,我不想楼主担心,便说她是受了刺激,其实,她是心死,她若一心求死,谁都拦不住。”
“看着夫人不像那样的女子。”凤九歌看了眼屋子说道。
“可这样的女子最重情,楼主怕是伤了她的情,那日我问她她接受不了楼主怎样,她说欺骗,当时我就知道楼主犯了她的大忌,而如今”独孤芜叹了口气。
“你也别担心,楼主是不会让她一心求死的。”凤九歌安慰道,他们是跟在南宫熤身边的人,自然了解南宫熤的性子,凤九歌当年体弱多病,要不是南宫熠救了他,恐怕这世间根本不会有璇玑公子。
“但愿她能够原谅楼主,这么多年,楼主过的什么活你我不是不知道。”独孤芜忧心忡忡道。
屋内,南宫熤听到了独孤芜与凤九歌的对话,狠了狠心,“纳兰婳,本王告诉你,你要想死就死吧,你永远也别想知道安定候的死,以及你那些婢女,本王都杀了!”果然,易珙楠看到纳兰婳的眉头皱了皱,又说,“你不是想替你娘收回琉璃岛,你死了,那本王就不管了,就让幕中郎收为己用。”
第七十八章 名噪一时前朝人()
转眼一月而过,纳兰婳依旧昏迷不醒,只是在南宫熤每日的威胁言语下,情况比之前乐观。
“她何时能醒?”南宫熤站在边,皱眉,一袭白衣的他这一月也消瘦不少,只是眸子越发深邃。“估计就在这几日,她已经不是一心求死。”独孤芜收回把脉的手,如今她的脉搏比之前强了不少,看来楼主每日的‘恶语相加’也是起了作用,只要她在人间还有牵挂,那她就不会这样一直睡过去,只是,她醒了,楼主和她少不了一场波折了。
“你先下去吧。”南宫熤淡淡开口,“楼主,还有些话属下不知可不可以说。”“说。”南宫熤依旧淡淡的。
“莫澜宁有孕了。”独孤芜昨日给莫澜宁把脉发现她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如今,北凌已经是赫连灏称王,把她送到北凌,那是赫连骁溪的孩子。”南宫熤视线没有离开过上的人儿,语气冷冷,独孤芜点点头离开。
门外,莫澜宁听到南宫熤的话恨意大起,她怀了那个畜牲的孩子,她知道,只是她不会将他下,回房后,手抚上小腹,既然你是错误的来到,那么你就正确的死去吧,至少还可以帮我的忙!
又是几日,这日午后,纳兰婳睁开了眼,她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只是心口还在泛着苦涩与疼痛,看了看在软榻上闭着眼的男子,目光时而清冷肃杀,时而依依眷恋,最后眼底一派冷漠,一月没有正常进食,纳兰婳支撑着刚下,两腿如灌了铅似的,重重摔在地上,白皙的手腕也磨了皮,血渗了出来。南宫熤听到声音,大步过来抱起纳兰婳放回上,嘴角也扬起,她终于醒了!
南宫熤给纳兰婳将一直在暖炉上煨着的粥端过来,吹了吹,舀了一小勺递向纳兰婳的嘴,纳兰婳撇开头,“别闹,先吃点东西吧。”南宫熤像哄小孩一样哄着纳兰婳。“熤王装给谁看?”纳兰婳一说话扯的嗓子的疼,却不及她心的万分之一。
“婳儿,先喝粥。”南宫熤将小勺中的粥递给纳兰婳,纳兰婳抬起手将粥扫落,一大片粥渍在南宫熤白袍上落下,冷冷一笑,“南宫熤,你以为你是谁?是不是觉得骗我很有乐趣?”“铃儿,再去熬一碗来。”南宫熤没有气,而是唤了铃儿又为她去熬粥。
注视着纳兰婳苍白的小脸,叹了口气,“婳儿,你为何就不给我机会解释?”“解释?好,你说!”纳兰婳淡淡开口,她心已死,他的解释对她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我是南辰四皇子,也是最不受的,十五岁请缨参军,二十岁为南辰换来国泰民安,我也建立了第一楼,皇帝不喜我,是因为我的母亲,她是前朝公主,当今皇帝的父皇起兵攻下前朝,而当今皇帝喜欢我的母亲,就偷偷保了她,母亲也是极爱他的,就与他在一起直到我出,我身上流着一的血是前朝的,是以,他不会过份对我好,这些我并不在意,只是,五岁那年,我看着母亲被他三尺白绫赐死,我不懂,母亲那样爱他,为他她放下了家仇国恨,他为何还是选择赐死母亲,从那日起,我告诉自己,快快长大,拥有自己的势力,覆了他,如今,他贪恋皇后美色,耽误国事,只是我一直等的契机,第一楼楼主不能是外人眼中的闲王,所以我才不以真目示人,后来,他赐婚你我,当时”不待南宫熤说完,纳兰婳冷漠道,“当时你心有所属,对我当然不会有感情!”
“是,可慢慢与你接触的过程中,爱上了你。”南宫熤苦涩道,人的感情就是这样,当你以为最放不下的是当年回忆中的他,到后来才明白抵不过眼前的人分毫。
“南宫熤,别和我说爱,我觉得恶心,你是前朝人也好,是南辰不受的王爷也好,从此以后与我没关系,出去。”纳兰婳淡淡说完,指了指门,只是心中讶异,以前听爹爹说,当今皇帝的父亲将前朝皇宫人尽数斩杀,血流成河,尸遍野,极其血腥。
南宫熤把纳兰婳拥进怀中,“婳儿,你信我一次好吗?”纳兰婳不做声,南宫熤吻上纳兰婳干涩的唇,反复吻着,纳兰婳推不开他,张口咬在南宫熤唇上,霎时,二人口中满是血腥,南宫熤依旧不想放开纳兰婳,他怕放开了,她便会离开他。
铃儿将粥端进来时,南宫熤与纳兰婳还在纠缠,铃儿红着脸放下粥出去,“放开我,我饿了。”纳兰婳淡淡开口,南宫熤这才放开,纳兰婳将粥一口一口喝下,强忍着胃中的不是,她要喝下去,养好自己,然后才可以离开这里。
南宫熤看着纳兰婳喝完粥俯身抱着纳兰婳上了,合衣躺下,将纳兰婳搂在怀中,“南宫熤,最好放开我!”纳兰婳警告道,南宫熤不言抱着纳兰婳的手紧了紧,纳兰婳翻手银针扎入南宫熤腰侧,南宫熤只是因为闷哼一声,并没有放开纳兰婳,纳兰婳带着内力拍上南宫熤,南宫熤并没有躲,嘴角涌出的血,纳兰婳视而不见,“婳儿,这样,你若可消气,我愿意承受!”“呵呵,南宫熤,别来这些虚伪的话!”纳兰婳扳开南宫熤环在她腰上的手,躺在软榻上,背对着南宫熤。
南宫熤心中一痛,说了句,“你到上睡吧。”缓缓出了房门,听到闭门的声音,纳兰婳这才转过身,眼中隐忍的眼泪夺眶而出,为什么要骗她?他是信不过自己的吧,否则又怎会如此。
“夫人,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莫澜宁的声音,纳兰婳抹了眼泪,特别反感夫人二字,可还是清声道,“进来。”莫澜宁缓缓进来,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样子,纳兰婳也不急着开口,看着她款款落座。
“